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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心意 ...
此时的潘城,万里无云,夜空中的繁星点缀。从军营内望去,一辆马车疾驰而来。
军营外巡守的士兵看到马车驶入列队喊道:“恭迎太子殿下,徐公子!”
两人从马车上下来,直奔主营帐内,坐在主位之上。
兰沐打量着站在军帐中的士兵缓缓开口道:“赵将军何在?”
只见列队中一身穿盔甲之人向前一步,单膝跪地抱拳行礼:“臣在,太子殿下有何吩咐?”
“赵将军,军营叛军之事调查的如何了?此人现在身在何处?带上来!”兰沐看着众人道。
“殿下,恕臣直言,叛军之人名叫林束,瑜林清城人,家中无人。交待说无人指示,凭自己看不惯当今皇上的所作所为,死不招供签字画押。如今还在军营牢帐中关押,由专人所看。殿下可要见。”
兰沐点了点头没在说话。
徐凡雨侧头对旁边的侍卫说:“去把人带上来,把供词也一并带上来。”侍卫点头退去。
片刻后,一人身着囚服蓬头垢面之人被押送主军帐。
押送的士兵将他摁倒在地,跪在地上:“跪好了在太子殿下面前还胆敢无礼。”
兰沐居高临下愤怒地瞪着林束“林束抬起头来,如实回答我,我方可饶你一命。如果嘴硬置你五马分尸都微不足惜,听到了吗?”
林束不惧,抬起头来看着兰沐,不屑一笑,没有说话。
赵方圆看在眼里伸手指着林束骂道:“你这卑鄙小人,轻视太子该当何罪!还嫌自己活得太久吗?”
林束依旧没有说话,双手被绑,被人摁在地上,表情依然在笑,无视着所有人。
兰沐看着他站起身来,带着愤怒一步一步走向他,挥挥手让士兵退开,用俯身用手恶狠狠掐着林束下巴强迫他看着自己:“林束,你如实回答幕后之人,我定当饶你一命,若你要一直不承认这幕后之人,你只有死路一条,你真当我不知情吗?”
“哈哈哈,太子殿下,要杀要剐随意。通敌之罪是我林束一人所为,无幕后之人。让我签字画押可以,供书写得与我说的不符,我宁死不签。”
兰沐厌恶的松开手,眯起眼睛看着那个蓬头垢面的罪人怒吼道:“有何不对!林束,不要执迷不悟再包庇此人了,包庇他对你有什么好处?你真当我傻,不知此人是谁吗?你护他,助他升迁。可他早已把你抛弃的一干二净,你这是何必呢!”
林束听完淡淡一笑:“太子殿下,莫要诓我了,通敌之事确我一人所为,与任何人无关。太子殿下想就地政法也没问题,我死不足惜。”
兰沐厌恶的瞥了一眼,朝主位走去。
阴冷的声音从他口中传来:“哦?“是吗?先别着急说这话。你通敌叛国之罪已经确凿了,死罪已定,不差一时。等人到了,你再考虑说不说吧。先带下去!”
说罢,两个士兵架着林束下去了。
军帐内寂静的可怕,没人知道此时的他心情如何,甚至无人敢与他对视。
须臾后,兰沐侧头对徐凡雨耳语。
徐凡雨随即道:“带魏松大人来。”
只见门帘打开,走进一位穿着粗布衣,披头散发之人。走到帐内跪地:“草民参见太子殿下。”
“魏松,把你知道的都告诉太子殿下。”
“草民斗胆不知殿下所说何事?我本就个被流放之人,现如今也病入膏肓,命不久矣了。”
兰沐把玩着手中的茶杯看着此人默不作声。魏松跪于帐内也不敢抬头。
军帐内又落入了寂静。
不知多久,主营帐外传来一声:“松儿,我的儿啊,你在里面吗?”
一老妇手握拐杖步履蹒跚地往主营帐来,边走边喊,她走在帐门前被帐外士兵拦下。
魏松听见此声,身体一颤,冷汗直下,立马磕头道:“殿下,为何草民母亲会在此?”
“那么魏大人,方才问的问题为啥不答?”兰沐把茶杯放在桌上冰冷着说。
魏松止不住的颤抖,冷汗打湿了衣服,他的嘴一张一合,宛如一条离开水的鱼,拼命吸取身体最后的一点水分。
兰沐身子前倾,右手扶着椅把手,看着此时的魏松道:“魏松,通敌之事你在其中到底担当什么身份?最好如实回答,这样你的母亲才不会受此牵连。”
魏松咬着牙没有说话,不多时突然暴起冲向主位,嘴里喊着:“你们不得好死不得好死!”
帐内人都被吓到了,魏松快要冲到兰沐面前,被徐凡雨抓住摁在了桌子上,赵将军喊道:“保护太子殿下!”
老妇人听到帐内的声音,不顾士兵的阻拦,拄着拐杖冲进帐中喊道:“松儿,你这是要做什么?娘只有你一个孩子了!”
老妇人哭着冲太子殿下不停的磕头“太子殿下,松儿什么都不知道,他已经病入膏肓了,他是我唯一的儿子了,太子殿下求求你,饶了他吧。”
老妇人额头已经磕出血了。兰沐看着帐内的一幕,站起来往外走去,站在门前道:“都拖下去。冷静冷静,过几日再审。”
说罢就出了帐内。徐凡雨示意赵将军把魏松和老妇人一同押下去,随后也跟着兰沐出去了。
潘城的城墙上,兰沐站在上面望着南边棋城的方向,徐凡雨站在他的一侧。
“太子殿下,您在想什么?”
“徐凡雨,你说我们镇守的国家真的那么好吗?”
“太子殿下为何这样问?从我记事起,我爹常和我说的话就是以后一定要在潘城当个大将军。在我的记忆里,小时候我与萧轩就生活在这大漠之中的绿洲上,每天看着军队在这里操练,看着战马在这里奔驰,我和萧轩就像天空的鹰,自由自在的翱翔在这个国家的领土之上,无忧无虑地成长。”徐凡雨坐在城墙边望着城楼下熟悉的军营和天空的繁星。
兰沐侧身看了看他,也坐在他的旁边:“徐凡雨,你想听听我的答案吗?”
徐凡雨一愣看了看兰沐,还没回答就听兰沐自顾自的说:“我出生于皇家,从小教我的师傅就告诉我,我是嫡子,以后是太子,更是未来的皇上。所有人不得对我无礼。小时候随父皇私访,他总和我说,他走的每一个地方的人民都过得很好,这将来都是我的天下。直到我前些日子听闻通敌之事,林束会说看不惯当今圣上的所作所为,才会通敌,想让朔州沦陷。我才明白我原先的所见与所听是那样的不同。”
他低下头把脸埋进膝盖里,兰沐不知道为什么心里会这么难受,他也不想让徐凡雨看到他的这一面,缓了缓继续道:
“抱歉,有点失态了。夜也深了,早些回去歇息吧。”说着就站起身向自己的帐中走去了。
徐凡雨站在原地望着兰沐背影,心里也有说不出的滋味,跟在后面也回到自己的帐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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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微微亮时,颍州城门外已经聚集了大量的难民。他们包围着一个粥铺,一人拿着一个碗排队等着喝粥。而站在锅后面的人正是萧轩。
州中百姓从远处望去,只瞧萧轩身着黑色常服,长发束起马尾。侧面看去有一丝伶俐,瞧过去就是个玩世不恭的公子。
州中女子议论此人:“听闻是昨日刚过来的小公子,长的真叫人忘不掉”
“别说不是呢,这人跟着二殿下一同过来的。二殿下的容貌也是姣好,此人也不比二殿下差啊。”
“妹妹这不就多嘴了啊,二殿下身边的人那个丑呢。这世间传闻二殿下可是有龙阳之好,要不他身边一直伺候的那个人也不能那么好看。而且州内人从未见过二殿下逛青楼啊。”
“诶呦,姐姐这话可不能乱说啊。行了行了,咱们还去不去看了。听闻露州水灾最为严重,灾民过来的越多,咱们也去城门帮帮忙吧,没准二殿下也会来呢。”
三个女子说笑着往城门走去了。
此时颍州的城门外,老幼妇孺人满为患,背着的,抱着的,痛哭的,坐在地上的,满眼过去都是可怜之人。
萧轩站在粥棚前对逃难过来的人道:“奉二殿下之命。今日起每日开仓放粮,为难民提供住处,开设粥棚。但不要拥挤,进入州内。洪灾过后,诸位请回,朝廷会给予救济的。”
“谢二殿下救命之恩,谢二殿下救命之恩”
在百姓此起彼伏的声音中一身着青色长袍的男子从棚内走出来,看着各位受难之人道:“都起来吧,我做了分内之事。朝廷也希望洪灾赶紧过去,让大家能早些回家。”
众人听闻继续跪着磕头。
兰逸走到萧轩身边没有说话,望着他。萧轩在那边帮忙没有注意。
等看到身侧的兰逸笑了笑:“兰公子怎么亲自过来了 。”
兰逸看着他也笑了笑:“想亲自过来看看,萧公子的活干的怎么样啊!”
“兰公子好雅致,要不这样吧,我送兰公子回去,这边也差不多了如何?”
萧轩本就忙碌了一早上,看到兰逸站在自己身边,伸出手在兰逸腰上摸了摸。
兰逸没有反抗,顺从着眯着眼睛看着他:“好啊,剩下的让沈程去办吧。刚才徐将军的信也到了。我想萧公子也该回去看一看了。”
萧轩没有说话,对旁边的刘贤年使了个眼色。就搂着兰逸的腰进入了马车。
二人在竹园的主房里面对面坐着,萧轩拿着徐长吉给他的信边看边读给兰逸听:“承熙安好,我与你姨娘已平安到达榆林。但在途中遭到山匪拦截,多谢王鈺大人出手相救才得以逃脱。但在去榆林途中夫人受到惊吓,病倒在床。郎中看过了已无大碍,莫要牵挂。承熙你要好好辅佐二殿下,自己在那边要多加保重。”
萧轩翻看着这封信中的内容,眼神充满着忧虑,摩擦着山中土匪的字样,不安的问着兰逸:“王鈺是你派过去的吗?”
兰逸手里剥着橘子的动作瞬间停止了,他抬起头看着萧轩的眼睛点了点头:“皇上下诏的时候就已经想好了。为啥徐将军首战大捷就要让他带家眷入棋城呢。这其中必有皇上的理由,而我听徐公子说让他去和太子殿下彻查通敌之事,而把徐将军和聂夫人支开,这就是蹊跷。所以我告知王鈺暗中保护徐将军,就怕遇到不测。果然和我想的一样。”
萧轩站起身走到兰逸身边坐下,一只手拿过兰逸手中的橘子放在桌子上,另一只手握住兰逸的手轻轻抚摸,偏头望着兰逸的眼睛:“行知,谢谢你。”
不等兰逸回答,也看不到兰逸眼中的惊诧,他一把拽过兰逸抱紧摁在怀里,力气有些大,弄的兰逸很不舒服,想推开他,但是萧轩力气很大。
兰逸挣脱不开,喊道:“萧轩,你放开我,弄疼我了,放开我!”
萧轩被他突如其来的声音吓到了,急忙松开了兰逸。
兰逸在这个空档赶紧起身往后退去紧接着骂道:“萧轩,你疯了吗?”
萧轩宛如一头被惹怒的野兽,望着兰逸,宣泄着自己的不满:“殿下,我是有病,我看见你,会心乱,看见你,就想拥有你,听你讲着你的故事,就会莫名心疼。我是有病,我心意(love)你,难道不算病吗?”
这次轮到兰逸不知所措的站在原地,他望着他,他看着他。谁也没有说话。彼此的眼中充满了不明的情感。
萧轩被兰逸盯着心中的怒火更盛,一步一步的向他面前走去,兰逸看着那头野兽般的此人,不由的害怕,缓缓的向后退去。
二人一退一进,突然兰逸的后背抵到墙上了,他意识到自己无路可走,萧轩就在他的面前,他想从侧面跑,但是萧轩看出他要如何伸手拦住了他的去路,把他逼在墙角,眼里满是可怕的yu望。
兰逸伸手抵在他的胸前,努力克制着颤抖道:“萧公子,又想如何?我还没问过你,从哪得知我的闺名。”
萧轩不答,他被自己喜爱之人用手抵着胸膛,他生出一种战栗的快感,他一只手握住抵在胸膛上的手把此人的双手摁在墙上,另一只手去抚摸兰逸的腰,俯下身在兰逸脖颈处不断地闻,手在身体之间来回摩擦。
兰逸有些受不了,但他却动不了,身体细微的颤抖着,隐忍着,开口道:“萧轩,你放开我。放开…”
他说出的话毫无力气,在萧轩耳朵里就如同拍在沙滩上的海浪,除了蘸湿沙滩外没有任何攻击力。
萧轩嘴唇触碰他的耳朵,贴在耳边说:“行知,从城门下见你的第一面,我就沦陷了。知你闺名,不过是偶尔听太子殿下那样唤过你罢了。”
他感受到兰逸此时的颤抖,觉得有些好玩,冲着耳边吐着气继续玩味道“哥哥,其实你也是喜欢我的吧,不然为啥总要屡次帮我呢?您看您也是有反应了。”
兰逸听完他的话语身体紧绷的更加厉害。
萧轩感受到怀中人的轻微变动,直接咬住了兰逸的侧颈。
突如其来的触碰激的兰逸sy出声,萧轩满意极了。
放开握着他的手,随即捏住他的下巴强迫他看向自己,禽住了他的唇。
另一只手探进了衣服,在腰间摸索。
兰逸被萧轩这一系列突如其来的动作弄的已经没办法思考了,但他仅有的意识告诉他不可以。
虽然当他知道他的心意时,他心跳的好快,可是他们不可以。
兰逸使劲推开了萧轩,抓着自己凌乱的衣服瞪着萧轩怒吼道:“萧轩,你越界了!”
萧轩一愣,看着他笑起来:“哥哥,我都承认我喜爱你的心意了。难道哥哥对我就从来没有这种想法吗?如果不喜爱又为什么会替我解围,又为什么安慰我,甚至我第一次触碰你,你都没有反抗我,你难道真的对我没有这种想法吗?”
兰逸愣住了,他太知道他自己的心了,从第一眼在城门外见到那个人的时候,他就明白自己的心意了。
当他听到萧轩说这些话时,他心跳好快,心脏好温暖。
我到底在纠结什么?我喜爱他的呀。兰逸心想。
他低下头不敢看萧轩的眼睛,他害怕看到一汪柔情,害怕对方看到自己的心意。他太久没有这种心动了,没有被人爱过了,他害怕。
萧轩等着他的回答,看他一言不发,伸手握住他的下巴,低头又wen了上去。
这次是宛如蜻蜓点水一般,碰到了对方的嘴唇就分开了。像是提醒怀中之人,面前之人等待着回答。
兰逸下巴被抬起只能被迫看着他,他的眼睛红了一圈,泪水含在眼里。
他不知自己为何哭,可是心里好暖,眼睛逐渐湿润,视线慢慢模糊,看不清对面人的样子。
萧轩没见过这样的兰逸突然有些心疼,松开了手抱住了兰逸。
兰逸没有再挣扎,他顺势靠在身上,声音发着颤轻声地在萧轩怀中耳语:“我不知道为何事情会发展成这样,我也不明白为何你会喜爱我。可是当我见到你在月光下的样子,我挪不开眼睛,你那天当着皇上的面说出那样的话,皇上怒了,我害怕他责怪你,所以我才会,我对你或许从第一次见面就心动了,可是我……”兰逸哽咽着说不下去。
萧轩亲了亲兰逸的额头安慰道:“没事了,没事了。”
兰逸在萧轩怀里颤抖着发出呜呜的哭声,萧轩抚摸着他的背,轻声的在耳边安慰着。
过了许久,怀中之人渐渐安静了,萧轩低头看向他,兰逸刚好抬头望着他。此时两人的眼中都充满着欲望。
兰逸有些害羞的伸出双手环住萧轩的脖子,抬头向自己喜爱之人的唇上很轻地在啄了一下。
萧轩看着此人羞涩的动作,终于忍不住,抬手摁着他的头,把他的嘴堵住了。
兰逸这次没有挣扎,学着萧轩的样子回应着。
二人分开时,萧轩横抱起兰逸往榻上走去。他放下兰逸,准备起身时,却被兰逸一下勾住了脖子,一下子就扑倒在此人身上,此人顺势wen住了他的唇。
兰逸觉得他的心里好暖,心跳好快,他好兴奋。
萧轩终是属于他一个人的了。
昨天写的时候推翻了最开始的稿。所以通敌之事后面会补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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