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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7、[火影]被暗恋的不幸一生彻底开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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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only扉间
▼花吐,但被暗恋的吐(。)
▼很短,病+微量黑泥表现总之就是挺不明所以(额)
“你暗恋我,天呢。”你提着袋子,脸色苍白,“那为什么遭罪的人是我?”
俗话说得好,没有体会过虚构病的穿越人生是虚无的,不可靠的,难以信服的。所以你一觉醒来就得到了一把十年前百度贴○水友们最喜欢的病病也是中肯的,唯物主义的,合情合理的。而现在——布袋子里装的花都要满了,突然冒出个人说sorry可能一切都是因为苯人哦——
杀戮的欲望正在高涨!
……没这种可能。你又不是什么变态神经病忍者,只能勾下头苦哈哈地把舌苔上的花瓣分开,混着唾液血丝一起往外吐。
千手扉间的手指颤了颤,好像是要抬起来,安慰性地做些什么,却终究没有动。他站在原地,像一座大理石的雕像,浑身雪白,没有一丝杂质,端肃地立在博物馆的镁光灯下…你抬起眼睛,正正望见雕像鸽子血的两枚瞳仁,它们一瞬不眨,缀在浅色的睫毛下,晶晶亮地闪烁,说着:
“…我不明白。”
他顿了一下,迟而缓地重复,把每个音节碾碎在舌尖:“我不明白。”
这个世界上太多不讲道理的事啦。比方说,你面前的这个人,方才表露了凝着露珠的恋心的人,眼中早已湿漉漉地洒满好多血。有族人,有仇人,有无辜的人,有戴罪的人。你站在鲜红的水里,喉咙发痒,哗啦啦,呕出一大朵血肉做的花。
他看着你。却好像被那些花从脚到头地蔓过口鼻,无法呼吸,慢慢死去。
你好苦恼。千手扉间聪明的脑袋想不明白,你不聪明的脑袋更是得不出一般解。你能治好自己吗?你是说,如果你们交换了一个血淋淋的吻,那些扎根在脏器里的枝条就会为此流泪,进而枯萎吗?
“我也不明白。……好吧。但我的意思是,我还想活久点。”
你往前走了几步,与他离得近一些、更近。在物资贫瘠的时代,千手一族康健的体魄依旧正常发挥。他有一张称得上刻薄,冷冰冰的俊美面相,不太像个千手。但当你站在那片张牙舞爪投下的阴影中,潜伏在那片肌肤下的河流便潺潺地响起来,绕过耳朵,扑通扑通。
“我能做什么。”千手扉间问你。他的声音听上去相当平静,低下头的时候,额发也随着动作轻飘飘地晃荡。
你眨眨眼,凝视着那垂落的,新雪般洁白的睫毛。
美丽——该这么说?或许是的,或许不是。他与美丽无关。可你确实是第一次看见银色的发丝跟红色的眼瞳。那是绝不会在现实出现的搭配,也因此,成了某种难以言喻的,超脱想象的存在。
这一切如自他口中的告白一般奇异。
错位、错误,感触悄然缠绕着脊椎。一条鳞片冷腻的蛇。
“再过来一点。”你感到有一些头晕,但尽可能地把它忽视了,“然后,让我吻你。”
千手扉间的睫毛颤了一下。
你抓住他的领口,他便变成了失去骨头的肉,柔软的肉,任由摆布地弯下腰。
你以为自己在亲吻一尊白瓷的花瓶。轻薄的脆感在蒸腾的热量里坍塌,脱水,失去形状。总是会说不近人情的话的嘴唇仍然很柔软,泛着水流的凉意。
谁的手搭上了你的肩膀。紧接着是舌头。谨慎的,滚烫的,潮湿的舌头。卷走残留在口腔中的铁锈腥气,来不及感慨的纯情,与不知所踪的羞耻心。他可能才喝过茶,唇舌间尽是一股苦涩的香味。
你被放进茶杯,浸湿了四肢,胸前则抱着一枚小小的,竖起的茶梗。
谁告诉你这样可以治病的?
谁又能证明你是患病的?
忍了一会儿,你咬紧腮帮,伸出手指,从软肉间拔出半朵残缺的花骸。
“……”
说实在的,气氛有点太凝固了。
嘿、但这又有什么办法?根据具体情况的不同,如此怪诞的症状大概能数出十几种解法。你还从没看到过谁因为未知的爱意而衰竭至死的——这哪里像病?分明是一个标榜滑稽,黑色幽默的诅咒。
“…我不想死。”
“没有谁会想死。”
“那么,这一切都又怪你了。”
你应该感到愤怒。因为赤裸裸发生的故事并不是天真烂漫的美好爱情。你的性命攸关,踩在锋利的刀刃上,仅仅因为一份兀然被揭示的情感。只是你不气恼,也不平静,你注视他的眼睛,企图从里面读出点什么东西,只看见枕在鲜艷赤红中的两颗瞳孔,沉沉陷下去,黑色。
他好像一直在看着你。
你、……你又咳出一枚花瓣,捻起它的指尖磨碎了表皮,溢出粉色的,甜靡的汁液。
他确实一直在看着你。
忍者普遍有一种特性。非人的特性。他们更矫健、更狡猾、更锐利。流淌在血液中的查克拉是实质的…实质的什么?
…天啊。
你。你很迟钝。你不太聪明。你很普通。你是普通的世界正常的世界广义的世界孕育的普通。你的普通在诡异的世界不正常的世界狭义的世界变成了特殊。你后知后觉地意识到他在看着你。用那双眼睛。那双石榴一样的眼睛。那双血一样的眼睛。
你下意识地,如同被惊扰的鸟雀,不安地后退。
兽潜伏林中。
“我会治好你。”千手扉间说得很慢,“这一切因我而起。”
他再一次弯下腰,并不是为了吻你,转而克制地含走了又一片从喉间漂浮到舌苔上的花朵。
咬碎。
下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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解除病症,需要■■■■的■。
解除■■,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