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7、第 47 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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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赫杉为什么会在这？
芮白商用迷茫的眼神询问小林。
莫介介绍：“秦先生是我们二部智能手表的代言人。”
“啊恭喜恭喜。”芮白商也不知道自己在恭喜谁。
难怪外面的大屏幕在放秦赫杉主演的《神君》。
可每次她看《神君》时，姜无懈都会露出一种嗤之以鼻的表情，就像是在看未开化的猴子，这人竟会签秦赫衫当代言人，实在太反常了。
不过眼下重点不是秦赫杉，而是姜无懈叫她来这做什么？
芮白商扭头，继续用眼神询问小林助理：这什么情况？
小林助理：“姜总的会还没结束，你可以和秦先生先聊一聊。”
“我？”芮白商忍不住小声问，“聊什么？”
小林沉默……知道他也不能说啊！他小林可比莫介有眼色多了，才不会破坏姜总给小祖宗准备的惊喜。
自然，有眼色的小林更不会把内心活动说出来，只是以达到国际标准的八/六齿微笑回答：“聊什么都可以。”
在小林这里没找到答案，芮白商转向莫介求助。
莫介抿着嘴，一声不吭地把离秦赫杉最近的位让出来，坐到另一张小沙发上，别过头去不说话。
芮白商看不懂，难不成“阴阳怪气”是一种病毒，在元生智能扩散开了？
同样不知所措的还有秦赫杉。一般的商务合作都由经纪人代理，并不需要他亲自出面洽谈。然而前两天，元生智能的项目负责人莫介突然找到他经纪人，说老板家的小祖宗是他粉丝，想见他一面。
合作方的亲朋好友借着合作机会追星，这种情况很常见，行程满满的他不可能每个都满足。但是元生智能的代言竞争激烈，经纪人和公司都非常重视。
正好离他下一部剧进组还有几天时间，为尽快签订合同，今天经纪人陪着他亲自过来。
然而，眼前的萌妹看到他，先是惊讶，惊讶过后更多地表现出一种迷茫，没有任何见到偶像的狂热。所以他猜测，是不是莫介搞错人了，萌妹的偶像不是他？如果是这样，今天能否签得成合同要打一个问号。
芮白商茫然，小林装傻，莫介不岔，秦赫杉担忧，几人心思各异。
一时间，时间、声音和空气中的浮尘仿佛都销声匿迹，VIP会谈室里只剩下一片麻木的安静。
“不好意思，刚刚出去接了个电话。”
秦赫杉的经纪人一回来，就敏感地发现气氛不太对劲，房间里除了甲方总裁助理，还多了个没见过的高个子萌妹。
经纪人打破沉默，笑着上前：“你是姜总的妹妹吧？”
“妹妹？”芮白商费解地眨眨眼。
姜无懈是这么交代的？行吧，无论今后关系怎么变，他们一直是邻居哥哥和邻居妹妹，叫什么没差别。
芮白商来不及回应，热情的经纪人姐姐已经上来握住她的手。
只听经纪人说：“你好，我是秦赫杉的经纪人，叫我张姐、张姨都行。听说你特别喜欢我们家赫杉，以后想要赫杉的签名照、演出门票，都和我说，全都没问题。”
芮白商受宠若惊：“好的，谢谢……张姐。”
莫介和小林对视一眼。
不愧是娱乐圈的人，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几分钟前和他们一起张口闭口称小祖宗，接个电话回来马上改口叫妹妹。
随便吧，情哥哥、情妹妹，不过是换一种称呼，没差别。
经纪人反客为主：“大家坐，坐下聊，妹妹想了解我们家赫杉什么方面的，随便问。”
芮白商坐下，对秦赫杉道：“我很喜欢你演的《神君》，这个角色和你往常比有很大突破。”
秦赫杉礼貌笑笑：“谢谢。”
对话又没了下文。
芮白商想了想，姜无懈有八百个心眼子，叫她来肯定不是单纯为了见秦赫杉。
既然在谈智能手表的代言人，会不会想让她帮忙参考一下，看看秦赫杉的整体形象和产品搭不搭，毕竟她的马甲号是银北星。
于是接下来，芮白商用做调研的态度，询问秦赫衫平时喜欢哪些智能产品，对智能手表的功能有过什么样的体验，会不会额外购买同系列周边产品等等。
经纪人张姐小口抿着咖啡，紧张地关注自家艺人和甲方妹妹的对话。
怎么感觉眼前这个妹妹不是粉丝，而是甲方派来对他家赫杉做二次面试的呢？
幸好秦赫杉身为一个年轻人，对电子产品有着天然的兴趣，加上为争取元生智能的代言事先做过功课，所以和芮白商倒也能聊出些共同话题。
莫介从一开始不甚感兴趣，到后来竖着耳朵听，再往后不知不觉加入到话题中。
几人聊得越来越热络，很有些发烧友聚会的样子。
一旁经纪人张姐暗暗松了口气，今天这合同稳了。
聊着聊着，芮白商得知秦赫杉过几天要进新的剧组。
经纪人张姐马上放下咖啡杯，说：“放心，发布会前我们会从剧组飞回来，肯定不耽误正事。”
芮白商好奇：“下一部还是古装剧吗？”
《神君》的造型太经典，如果还是古装剧，不知道能不能超越《神君》。
“是的，古装权谋剧，”秦赫杉脸上有些无奈，“其实我更想演科幻片，即使演配角也没关系。”
“科幻片？”一说起科幻，莫介像打了鸡血一样，“《机甲也能修剑道》你们知道吗，听说在筹拍？”
秦赫杉眼睛一亮，然而经纪人张姐抢先道：“听说过，那个项目八字还没一撇呢，再说那是大女主戏，我们赫杉怎么能给别人作配。”
秦赫杉眼里的火光霎时暗淡下去，化为一捧虚无的灰烬，被空调的冷气一吹，消散得无影无踪。
莫介不高兴，气呼呼瞪了张姐一眼。
张姐骤然想起，智能手表的联名设计师好像就是那什么《机甲》的作者，她说错话了，连忙笑着打圆场：“我们赫杉演男一号，才配得上贵公司的代言不是。”
“是是是，”小林出来缓和气氛，“大家再稍等一下，姜总很快就来。”
此时此刻，姜无懈正为推进人工智能岛项目以及一部近期的几项竞标工作，召集战略发展部总监荣辉、一部总监胡霄以及研发中心负责人程老开会。
人工智能岛推进不顺，荣辉打听到一些内幕消息，在自己人面前没有隐瞒：“姜总，人工智能岛合作方案又优化了一稿，江城大学那边还是没有松口，听说杜教授一直持反对意见。我还听说，南海的科研项目杜教授团队也报名了，我们这次要不要退出竞争，算是向杜教授表明我们合作的诚意。”
“我不赞成！”
胡霄反对的态度十分强烈，他已经为南海项目竞标准备了很长一段时间，出师未捷身先死，他不能接受，“一码归一码，不能因为江城大学杜教授团队要参与竞标，我们就直接认输。”
姜无懈先未下定论，转向程老：“程老，您的意思呢？”
项目竞标由一部和研发中心共同完成，程老的意见很重要。
程老推了下眼镜：“除了我们公司和江城大学，还有三家单位投标，就算我们退出，也不能保证江城大学一定会赢。”
荣辉摇头：“不，其他三家都是小公司，能力不足为惧，最多就是去刷一点经验值。主要竞争还是集中在我们和江城大学身上。”
姜无懈斟酌片刻，有了决定：“继续竞标。”
荣辉：“姜总，你不再考虑一下？”
姜无懈：“不用考虑，我太了解杜教授，如果我们用退出项目竞标向他表诚意，以他的性格，恐怕更不会接受与我们合作建设人工智能岛。”
杜教授的脾气出了名的耿直，与他光明正大比一场，或许更能赢得尊重。
老板的决策说一不二，荣辉当即表态：“好，我们战略发展部会全力配合竞标工作。”
姜无懈：“胡霄，你准备一下，多订一间房，我和你们一起去南海。”
讨论有了结果，三位高管逐一离去，诺大的办公室恢复安静。仲夏阳光明媚，在地上洒下一层浅金。
姜无懈踩着这层金沙走到窗边，一条条查看小林发来的实况转播：
【姜总，芮小姐已经到了。】
【姜总，芮小姐见到秦赫杉时非常冷静，颇有大将之风！】
【姜总，芮小姐在和秦赫杉聊我们公司的产品，不愧是元生智能的家属，觉悟就是高！】
……
很快，姜无懈划到屏幕最下方，最新一条消息是一分钟前发来的：
【姜总，辛洛小姐来了！】
姜无懈心脏一紧。
糟了，小姑娘那边……会怎么想？
作者有话说
第47章 第 47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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