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盗墓笔记]今天也想吃楼外楼》只能讨饭

5、第五章

　　关耀是在之前的行动中过世的，当时死的人很多，没有人顾的上一个才刚懂事的孩子，在别人看来花爷能收养她已经是仁至义尽。
　　这么多年，死的人太多了，或许有很多她这样的孩子，一夜之间，人生走上了完全不同的轨迹。
　　胖子和她聊天：“你这几天都在干什么呀？”
　　关年咬了一口那个三明治，被杭州的太阳晒的入口都是热的：“写暑假作业，刘叔帮我报了一个英语学习班还有一个钢琴课什么的。”
　　胖子随口问：“没有和朋友出去玩吗？”
　　关年：“没有。”
　　胖子奇怪：“为什么啊？你这个年纪不出去玩吗？和你的小闺蜜出去买点贴纸洋娃娃什么的。”
　　关年：“……我不爱玩那些！”
　　胖子：“那你爱玩什么？”
　　这个问题让关年沉默了一会儿，她想了想：“我也不知道……胖子叔叔这个三明治好好吃。”
　　胖子嘿嘿一笑：“没事，胖子叔叔带你玩点新鲜的……你爸爸以前会带你去堂口玩儿吗？”
　　“不会，”关年说，“我一直不知道他是干什么的，他走了之后刘叔才告诉我。”
　　“你爸爸也是希望你能好好学□□说，“刚刚小花还给我打电话，怕我带坏你，你说说，胖子叔叔看起来像是坏人吗？”
　　挺像的。
　　关年在心里撇撇嘴，从外表看，他确实不算什么非常面善的长相。
　　胖子又问：“你长大以后想干什么呀？”
　　“不想干什么，”关年说，“就读书吧，如果读的好，看能不能去做研究，读的不好，就去学点手艺，看能不能养活自己。”
　　花爷虽然收养了她，但是总不能真的说吃花爷一辈子吧，还是得靠自己生活才行。
　　胖子感叹：“关耀还能生出你这样的孩子，祖上烧高香了吧。”
　　吴邪此时不在铺子里，但是不影响胖子带着他参观。里面很多东西都是吴三省留给他的，无论哪一件，拿到市场上去都很抢手。
　　接近傍晚的时候，吴邪和另一个男人回来了，他提了一个大西瓜，是特地带给关年的。
　　“道上在夹喇嘛呢，”吴邪说，“老陈家的看上了个铁筷子，结果人家不买账。”
　　这说的是老陈家找人下地盗墓，看上了一个身手好的，结果人家不愿意。
　　胖子听完“哟”了一声：“钱没谈妥？”
　　吴邪笑：“分赃没谈妥。”
　　两人说话之间那个关年不认识的男人已经拿着西瓜去厨房切了，吴邪把关年叫过去，装模作样说要考考前段时间教她的知识忘了没，问了好几个问题关年都对答如流，他说出了和胖子相似的话：“挺给你爹长脸。”
　　后面关年才知道，那个切西瓜的男人叫王盟，是吴邪的手下。
　　他们在院子里摆了张桌子，弄了几个菜算是晚饭。
　　她的饭量小，又不喝酒，很快就吃完了，她就自己出去买奶茶，门口走不了多远就有一家。买完看见巷子口有卖猫的，她驻足看了一会儿才回去。几个人还没喝完。
　　她不仅给自己买了，还给他们三个一人买了一杯柠檬水用来解酒。
　　晚上吴邪问她下不下围棋，又带着她一起下围棋。
　　胖子觉得很惊疑：“老刘还给我打电话，说这个孩子性格很稳，对谁都不咸不淡的，但是我感觉她真的很喜欢你啊，你怎么做到的？”
　　吴邪笑：“你看不出来吗？她脑子很好使，所以喜欢的是相对复杂一点的游戏，对体力游戏没有什么太大的兴趣……你和老刘小学毕业都困难，能和她玩儿什么脑力游戏。”
　　胖子觉出来了，上次吴邪教她殡葬行业的历史，她也是很感兴趣的。
　　吴邪又说：“但她的脾气确实很好，也难怪小花跟你说让你带着她出去，磨一磨她的脾气，太软了不是好事。”
　　胖子点头：“不行让花爷把她给我吧，我是真的想要个闺女……”
　　吴邪推了他一把：“这话你别瞎说，她又不是个物件被人送来送去的？她爹走了，被给了小花，现在小花又给你，就像是没人要一样。”
　　胖子也觉出了不对：“那这话我再也不提了。”
　　第二天早上王盟很早就起来了，看见关年也起床，就问她要不要出去吃早饭。巷子口一大早就有几个摊位，昨天卖猫的那个摊位已经空了。早上的杭州稍微凉快一点，不远的地方就是西湖，已经有了不少人了。
　　王盟带着她吃了豆浆油条，给胖子和吴邪也打包了一些。
　　胖子今天要带关年去串堂口，三教九流会在那儿干点交易，或者是组队伍，吴邪则是有别的事要忙。
　　杭州的堂口比起北京没有那么规矩，胖子就格外注意她的安全，嘱咐她千万不能乱跑。
　　上午的时候已经挺热闹的了，胖子带着她在各个摊位上转悠，1万块钱叫价的东西，他能给砍到500还嫌贵。
　　“我也挺长时间没来了，”胖子说，“怎么就卖这些破烂，真是没落了。”
　　关年对这些当然是一窍不通，她也没钱。
　　玩了一会儿还碰见几个老熟人，看见胖子带着孩子都很惊讶：“胖爷你这什么时候生的？”
　　胖子笑的开怀：“早生了，最近才带在身边养的，学钢琴的，厉害吧？”
　　天气热的厉害，胖子汗如雨下，就让关年去买两瓶水。
　　一般外头的水卖2块，这里的水得卖5块，关年扫码付了钱，回去的时候找了一圈却没看见胖子了。
　　被人叫走了还是去上厕所了？还是说出了什么事？
　　她拿出手机给胖子发消息。
　　【关关】：胖子叔叔你在哪儿呀？
　　等了几分钟也没有什么回复。
　　她决定找个阴凉的地方就等着胖子，不然要是到处找怕两个人会错过。
　　一个瘦高的男人走过来问她借手机打个电话，被关年直接拒绝：“不行，我在等人。”
　　“你等人也不妨碍借手机打个电话吧？”男人说。
　　关年不为所动：“不行，我不想借，你找别人借吧。”
　　男人笑着说：“你最好是借给我，你一个小姑娘在这儿多危险啊，你借手机给我打个电话，我还能大发善心带你出去。”
　　关年没有理他。
　　男人像是生气了：“你这小姑娘还挺倔强……”
　　下一秒，关年就把手机拿了出来：“你等一下，我打个电话，然后就给你，等一等总行吧？”
　　男人点点头算是默认了。
　　关年没有拨通胖子的电话，本来想直接报警，但是想了一会儿还是打给老刘。
　　“我走丢了，”关年说，”您能想个办法或者让谁来接我吗？”
　　刘叔：“你走丢了？你现在在哪儿？”
　　关年报了个地址：“我就在这儿，不出意外的话我是不会乱跑的。”
　　讲完后她挂断了电话，删掉了刚刚的通讯记录，递给那个男人。
　　那个男人也拨通了一个电话，一边说一边到处溜达，不一会儿人影就不见了。
　　关年就像没发现一样，还是站在原地没有动。
　　旁边的一个摊主愣了：“小姑娘，他抢你的手机呢。”
　　关年没什么反应：“我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