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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我是谁?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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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apter.7.我是谁?
我是谁?从哪里来?到哪里去?
我不是个哲学家,我也不擅长思考。
所以即使知道我记忆里有纰漏,但还是贪恋这点温暖,而不忍探查过多,纵使这温暖是虚假的。
呵呵。无可救药吧。
所以,这也可以解释此刻在马尔福庄园我对着声称要恢复我记忆的帅哥的面瘫状况。
具体情况是这样的,寒假期间马尔福家族举行交际舞会邀请教父参加,而我和教父恰恰不喜欢这种活动,所以露了个面便半路开溜。教父溜达去了花园,而我溜达去了图书馆。
事实证明,乱跑是种不好的习惯。
刚进图书馆,两个强大的气息便接近,我下意识的想退出去,可是门已被魔法锁上。回头,看到了一白一黑两个身影。
我粲然微笑,颔首,“两位先生晚上好。”
他们回礼,“小姐晚上好。”回完礼一抬头,我已经不见了踪影。
乔:“……她恢复记忆了?”
兰斯:“没有吧,大概是本能反应。”
冷风吹过,心碎的声音响彻了图书馆。
几分钟后他们已经把我堵在了一个阴暗的小角落里,动作熟练的让我觉得他们常干这种事= =!(某蝶:他们确实常干……)
我微笑,“啊,两位先生挺面熟的啊,我们见过么?”
兰斯温柔笑,“刚刚见过的。”
我:“是么……啊哈哈哈哈……”
几分钟的冷场后。
我毅然决然的闭上眼,对着两人高声,“要钱没有,要命一条!”
兰斯and乔:“……”
继续冷场……
兰斯抽搐了几下嘴角,开始将他们堵我的原因娓娓道来,具体也就是应以前的我之托付来恢复我的记忆的。
然后我面瘫了,半晌,哑然:“恢复记忆可以给我带来什么?”
兰斯沉默了一阵,开口,“责任。”
我继续面瘫,“责任可以给我带来快乐么?”
“不会。”兰斯脸上的笑意有点挂不住了。
我无责任面瘫,“那恢复记忆干毛线?”
兰斯默然了。
乔低低的笑着开口,“因为,你,必须恢复。”他的金眸里看不出什么感情色彩,只是泛起阴暗的气息。
看着他此刻的模样我突然打了一个寒战,连忙向后瑟缩了下,弱弱的说,“怎么恢复?先说好了啊,如果很疼的话就算了我很怕疼,而且我不能见血的我会晕血撒……”
乔不耐烦的给了兰斯一个眼色,接着两人竟然双双扑来,压在我身上,一个控制我的扑腾的手脚,一个捂住了我的嘴。
意识消散的最后一刻,我无奈的开口,“你们要玩3P么……”
半个小时候,兰斯和乔神清气爽的走出图书馆。
四十分钟后,我衣冠不整气喘嘘嘘的做了同样的事。
“怎么搞成这个样子?”教父脸色阴沉的看着我,冷冷的问道。
沉默了一阵,我木然,“碰到两条疯狗。”
正连夜离开英国的兰斯和乔不约而同的打了个喷嚏。
然后今晚我梦到了他们的老师道格拉斯掐着我的脖子,冲着我耳朵大吼:“这是我最得意的作品啊怎么被你个丫头说成是疯狗你丫头识不识货啊!”
清晨的第一缕阳光唤醒了沉睡中的我,揉揉眼睛,并不想起床。
在枕头上蹭几下,我闭上眼,记忆如黑白默片般在脑海中快速掠过。
微笑,泪水,以及面瘫。
我失忆后误认为我是教父的私生女,现在想起来恨不得找个缝钻地下去。
还有邓布利多那个老蜜蜂,为什么会有那首诗啊喂,如果被他看出些倪端可就不好了。
我是顾星辰。
我是JK·罗琳·里德尔。
我是黛安娜·普林斯·斯内普。
我是……谁?
甩头,生活是过出来的,可不是想出来的。
抛去那些纷乱的思绪,我一个鲤鱼打挺下来,快速的穿上衣服,拉着教父去对角巷疯狂购物ing。
踏上霍格沃兹火车,望着两旁快速后退的景物,我笑的特狡诈。
这个学期,有很多事要做啊。
到了学校后一切生活依旧,每天和格兰芬多们打打闹闹,再和斯莱特林们唇枪舌战或君子动手也动口,日子过得也休闲愉快,光阴如炮弹一般,轰隆隆的就过去了。
咬了咬羽毛笔,我继续写信:
尊敬的卢修斯先生:
近日安好,
德国方面食死徒有小规模的活动,是有秩序有组织的,所以卢修斯先生不必过于担心。邓布利多最近又注意到了我,所以飞路网我不准备采用,找个机会我必须证明自己和那些活动无关。
另外,父亲似乎留给先生什么日记,对于父亲的回归有着很大的意义,所以希望先生可以将日记用猫头鹰寄给我。
如果可以的话,我希望先生可以利用魔法部让邓布利多离开学校一段时间,我必须在他的监视以外做一些事情,是坏事哦。
祝先生身体健康,尊夫人美貌永存,德拉克越长越可爱。
你的,罗琳。
看着猫头鹰莉莉丝扑腾的飞走的样子,我的心情不觉的大好。不久,莉莉丝就给我带回了黑皮日记,而邓布利多据说有公务也要离开霍格沃兹一段时间,趁着这时候,我到了有求必应屋将拉文特劳之冠取了出来,偷偷寄给了德国的兰斯让他们帮忙保存。
半夜三更,夏虫撕心裂肺的歌唱着。
我郑重的将日记本放在书桌前,翻开,用羽毛笔在上面快速写下一行字:我叫罗琳,是霍格沃兹四年级的学生。
墨水被日记本吸了进去,同样的墨迹很快又浮现:汤姆·里德尔,很高兴在这个迷人的夜晚见到同样迷人的你,美丽的罗琳小姐。
我嘴角一抽,迅速写道:父亲您是在和我搭讪么?
日记本沉默了,半晌,字体扭曲:你是谁?
看着他扭曲的字体,我哀怨了:我是您老的女儿。
过了几分钟,字体更扭曲了:现在是什么年代?
我默,爸你真可怜啊,迅速写道:1995年,您因为咒语反弹翘掉了四年。
日记本上的字体势若癫狂:这是怎么回事?!
我木然写道:爸爸您要蛋锭,是一种黑魔法,以爱之名,可以用生命的代价来守护对方。
这次没等我等到那癫狂的字体后,就被突如其来的强光拉入了日记本。
强光散去,我看向面前面容扭曲的汤姆·里德尔,少年时期的老爸还真英俊啊。
眼睛有些酸涩,泪水在眼眶里转啊转啊转。算了,不管什么形象了。我梨花带雨的扑向眼前那个比我大不了多少的少年,抱住他僵硬的身体一枝狗尾巴草压海棠似的哭泣,“爸~~~~人家想死你了啦~~~~”
里德尔嘴角在不停的抽搐,看样子要他接受一个比他小几岁的女儿是件很苦难的事情。但老爸不愧是老爸,很快就调整了状态,他的声音很严肃,“告诉我,是什么情况。”
我擦擦泪水,吧唧吧唧说了一大堆,而且说了很多我自己的看法。
里德尔听后,沉默了很长时间,后来很潇洒的一摆手把我赶出了日记,并说自己要思考一下。
从日记本里出来,我扑腾上了床,抱着厚厚的本子,脸上挂着幸福的微笑的睡去了。
后来在学校几个学期的生活,依旧脱线,依旧悲催,依旧无奈,我痛苦着,并快乐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