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four seasons》有钱有枪

9、chapter9.

　　弗朗西斯站在门口，看见亚瑟跌跌撞撞地跑过去，马上追上把亚瑟扯进怀里。
　　“跟我回去。”弗朗西斯鲜少这么认真。
　　亚瑟却明显不领情，他在弗朗西斯的怀里奋力挣扎：“混蛋！放开我你这混蛋！阿尔他，阿尔……”
　　弗朗西斯不由分说地抱着亚瑟往回走。
　　他刚好在门外修剪花园里的玫瑰花，看到一脸凝重的阿尔弗雷德。
　　“哟~”他率先打了招呼，顺势送上一朵刚剪下来的玫瑰，“怎么了？”
　　阿尔勉强地笑了笑，结果花，想了想说：“弗朗妈妈，亚瑟爸爸要麻烦你照顾了。”
　　弗朗西斯挑眉：“哥哥我可以当作没听见你说了什么。”
　　阿尔也笑了，只是有些苍白：“弗朗西斯，我从亚瑟家脱离出来了，请你帮我照顾他一下。”
　　弗朗西斯心脏的发条感觉卡住了一下，他想，亚瑟出事了。

　　就这这种拥抱的僵硬的姿势，弗朗西斯把亚瑟拖回了家。
　　马修听话地去了亚瑟家，一方面是收拾未知的残局，另一方面他清楚的，他会让亚瑟想起阿尔弗雷德。
　　亚瑟坐在沙发上，弗朗西斯拿着毛巾轻柔地给亚瑟擦头发，本来就硬硬的头发现在更是乱蓬蓬的一团。
　　“孩子总是要长大的……”真巧，又是这个沙发。
　　还没说完，亚瑟一口咬住了横亘在眼前的，弗朗西斯的手臂。
　　亚瑟感觉到唇舌间慢慢的，血腥味浓重了起来，只是不知道为什么，不想松口，他的心里像是破了一个大洞，空荡荡的，不知道拿什么填充。然而咬弗朗西斯并非是他的本意，他不明白怎么了。
　　弗朗西斯只是皱了眉头，很痛，亚瑟下口真狠啊，他想。亚瑟的身体在颤抖，一如那晚一样，只是他知道，可能这一次生病的是亚瑟，而且无药可救，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痊愈。
　　他只好用另一只手，温柔地环住亚瑟，把他尽可能地抱紧，轻轻地亲吻亚瑟的额头：“要不要换个姿势？你这样咬我我没办法抱住你。”
　　亚瑟不听话。
　　不知过了多久，亚瑟慢慢松开了口，弗朗西斯“嘶——”地倒抽凉气。
　　亚瑟把自己抱成一团，不说话，不哭，也不闹了。他应该还在消化今晚的事情。
　　弗朗西斯受不了亚瑟这个样子，像是一只寄居蟹，逼迫着自己缩回那个根本容不下他的自我世界。弗朗西斯喜欢亚瑟，他也很难过。
　　于是他把亚瑟的脑袋从臂弯里挖出来，看着他泛着红的祖母绿眼睛，心里像是揉进了一把碎玻璃。
　　我爱他，我帮不了他。
　　于是，他吻上了亚瑟冰凉的唇。
　　“亚瑟……”他抱紧冰凉的亚瑟，“我爱你，亚瑟我爱你。”
　　无从下手的困境让他要失去理智，他起身，从柜子里抽出一瓶没有开封的伏特加，这还是伊万送的。那次在酒吧里遇见伊万，手边一打酒瓶。
　　他还记得伊万说，我喝醉，就会忘记我爱谁。
　　如果有用的话，他希望亚瑟忘记阿尔，忘记今晚，忘记全世界都好。
　　弗朗西斯打开瓶塞，倒了两杯酒，递给亚瑟一杯，亚瑟呆呆地接过，呆呆地拿着。弗朗西斯仰头一饮而尽，喝得太急有些被呛到，咳了几下之后，看到亚瑟依旧呆呆的样子，他拿回了亚瑟手里的那杯，喝下，然后重新吻住亚瑟。
　　他承认，他自私了。
　　浓烈的酒味让亚瑟有些本能的抗拒，然而弗朗西斯托住他的后脑不给他任何后退的可能。
　　酒让这个吻也开始有了一些情色的味道，亚瑟的酒量不好，只是一点点就会醉，唇舌分开之后，亚瑟急促地喘气，还没有从刚才的激情的吻里反应过来，然而渐渐红润的脸色和温暖的身体忠实地告诉弗朗西斯，他醉了。
　　亚瑟终于从寄居蟹的状态摆脱出来，即使情绪低落，醉酒之后的恶劣酒品还是不会改变。亚瑟扯开他的衬衫，看到弗朗西斯，绿色眸子里染上笑意，给了弗朗西斯一个媚态十足的笑容。
　　弗朗西斯觉得脑袋里乱七八糟缠在一起的弦，这一刻都断的干干净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