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6、019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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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靠谱成年人年上孤寂组·提摩西有话要说】
伊洛和杰伊的婚礼…呃，勉强算正常举行。
原因并非是被提摩西清理过的反派卷土重来…
问题出在提摩西自己。
他，这场婚礼的证婚人，在众目睽睽之下变成了一只皮毛鲜亮、圆润而肥美的——
雪白鸭鸭。
当场伊洛就双眼放光地把他捉进怀里，在他震惊又愤怒的“嘎嘎”声里对他上下其手。
猛男杰伊眼神飘忽，趁提摩西鸭鸭不注意捋了一把它后面毛绒绒又挺翘的尖尖。
提摩西被他这一捋惊到了，整只鸭连毛都僵住了，然后他狠狠叨了自己不要脸的二哥一口。
“嗷！”虽然提摩西鸭鸭杀伤力有限，但杰伊还是很配合地叫了一声。
不过男人眼里的笑意却怎么也遮挡不住。
[你们故意的——]提摩西鸭鸭用漆黑的豆豆眼瞪着早有预料、丝毫不慌的伊洛，疯狂在他袖口啄摩斯电码，[混蛋——]
“一个小魔法而已。”伊洛忍笑，“你看。”他指了指一旁在“噗”的一声中变成黑色毛球的小韦恩。
理查德早已对自己毛绒绒的弟弟们蠢蠢欲动，几乎是迫不及待地抱起了还在发懵的绿眼黑猫。
“小D——”他满足地把玩着猫猫的肉垫，哪怕被小韦恩恼怒地挠了一爪子，他依然坚持着将脸埋进猫猫柔软的肚皮上。
“喵喵喵喵——”
“今天好好休息吧，提宝。”伊洛清清嗓子，故作严肃，“当一只合格的可爱鸭鸭。”
“玩的开心，达米安。”他摸了摸猫咪的下巴，小韦恩犹豫了一下，但还是没有躲开，反而轻轻蹭了蹭青年的掌心。
“我要哭了。”理查德假装抹眼泪，眼里是轻快的笑意。
“那你哭吧，迪基。”杰伊哼道，“反正我是不会给你递纸巾的。”
“你吃醋了？”理查德挑眉。
“…没有。”
“我——不——信——”
“闭嘴，迪克头。”
…
杰伊站在床前，手足无措地看着冲他眨眼的伊洛。
青年跪坐在床上，他褪去了白天的西装，身上是一件该死的眼熟的衬衫——那是杰伊的。
一条毛绒绒的、蓬松的尾巴，从衬衫下摆冒出来，轻轻晃动着——伊洛头顶甚至还顶着一双同样毛绒绒的、猫咪才会有的双耳。
“新婚礼物。”伊洛看着杰伊开始泛红的耳尖，脸上也不自觉开始有些飘红，尾巴尖像是明白主人的心意一样，不安地炸起了毛，小心翼翼地扫过杰伊的大腿。
该死，杰伊看着伊洛那双微微颤抖，已经开始向下耷拉下来的猫耳，感觉自己的心被化成了一汪水。
“…你不喜欢吗？”伊洛有些忐忑，但下一秒他的尾巴尖就被杰伊捏在了手里。
他吓了一跳，然后被男人猛地捞进怀里，直直吻了上来。
“你是天才，小伊。”杰伊沙哑着声音开口，他从尾巴尖一路摸到敏.感的尾巴根部，带起猫咪一声像是哭泣的尖叫。
…
救命。
伊洛枕在男人的胸肌上，眼神放空，连一根手指都不想动。
青年现在恨不得冲回去把过去那个奇思妙想的自己暴打一顿。
他根本数不清昨晚自己崩溃了多少次，甚至到最后他每次想夺路而逃时，都会被年长者揪住尾巴拉回来。
更别提那双猫耳了…猫咪全身发软，只能憋屈地“喵喵”叫来换得一线生机，然后却被迫陷入了更深的亲吻。
想到这里，他几乎想要把男人从身边踹下床去。
…
杰伊的确清楚他的猫此刻的气急败坏。
伊洛近些年变得越来越从容起来，总是带着温和的笑意，甚至能轻而易举地让提摩西乃至小韦恩都“屈服”于他。
改装了义肢、成为“赛博红头罩”的杰伊再次出现在哥谭，而伊洛重新接过了“莫里亚蒂”的名号。
伊洛不说，不代表他不清楚伊洛心中的自责与愧疚。
这是他们家人的通病，但伊洛总是会因为【命运】想到更多。
布鲁斯的死亡，理查德在初步失控的【命运】作用和往昔的心理阴影下逃离，提摩西接过他从未想过的责任，连小韦恩都被【命运】困住数年。
他像曾经的布鲁斯一样，默默筑起了坚硬的屏障，包裹住他的家人们。
他想做到更好。
但是没关系，杰伊想。
他总是很擅长一点点剥开猫咪坚硬的外壳，露出柔软的内在。
年长者低下头，安抚地在青年颤抖的躯体上落下一个又一个吻。
我在，伊洛斯，我在。
他轻轻咬住那只微微抖动的猫耳，听着青年终于忍不住泄出的泣音。
“叫吧，伊洛斯。”他在青年耳边低语，“我就在这里。”
我就在你身边。
我会和你，一起走到我们故事的终末。
…
“再用一次魔法怎么样？”
“…想都别想！”
“你犹豫了。”（轻笑声）
“我！没！有！”
“你不想看有尾巴有耳朵的红头罩狼吗？”
“…”
【脱口秀罗宾组·蝙蝠洞新规】
“我不知道蝙蝠侠还管他的助手谈不谈恋爱！”
小伊洛斯气鼓鼓地瞪着脸色阴沉，同样不肯退让的蝙蝠侠。
“布鲁斯，你这次有点过分了。”夜翼憋着笑，故作正经地说，“我这个时候已经和同校的女孩接吻…”
“不，你不懂，迪克。”蝙蝠侠的声音透出一股沧桑和萧瑟来。
“我又不是没看过其他世界的我和杰森！”红雀在小杰森红的快要滴血的脸色中愤愤说着，“杰森很喜欢猫耳…年上年□□力都很好一夜能…手铐小黑屋…唔唔唔！”
“求你。”二代罗宾捂住了红雀即将说出更多让蝙蝠侠高血压词汇的嘴，“小伊，别说了。”
“就，别说了。”他生无可恋地说。
夜翼沉默了。
“哈，哈。”他干巴巴地笑了几声，避开蝙蝠侠有若实质的眼神，“起码你不用担心他们会搞出个孩子，布鲁斯…”
“…这个也不是没有办法！”小伊洛斯挣脱开小杰森的手，眼神发亮，“有个魔法就可以…唔唔唔！”
“…再见，布鲁斯，我想起来我在布鲁德海文的公寓窗户没关…我还和小芭有个约会，是，我们分手了但谁知道呢你说是吧哈哈…”
蝙蝠侠眼睁睁地看着自己最初的搭档头也不回地从蝙蝠洞跑路，徒留他一人面对接下来的惨状。
…
多年后，不止一只小鸟对蝙蝠洞规定中“禁止早恋”的一条表达过质疑。
而蝙蝠侠只是面无表情地划到这条规定最后的括号，给他们看括号里的一句话。
“注：此条仅针对于罗宾杰森·陶德和红雀伊洛斯·韦恩。”
只能说，每条奇怪规定的背后，都有一个离奇的故事和它必须存在的原因。
…
【多年后的小情侣夜谈】
“我确实很喜欢猫耳。”
“…变态！唔…”
“现在才后悔是不是有点晚？你知道我想了多少年吗，小混蛋？”
“…喵。”
“哭什么…乖，把尾巴给我。”
【地狱笑话组·论亲友团和婚礼的不可兼容性】
我错了，陶德双眼无神地想。
他就不该让家里人来当这个该死的伴郎和伴娘。
他坐在超长的婚车里，左边坐着怪力前罗宾格雷森，右边是穿着西装但抱着武士刀地小刺客。
两个人像夹热狗一样封住了左右两边的车门——不是说陶德想逃跑的意思。
穿着西装的凯恩（蝙蝠女侠）和遗孤坐在后座，很难不去想为什么今天家里堪称最高战力的前杀手会被分到他的车上，而不是伊斯。
“如果你们怕我逃婚可以直接说。”他在路人奇怪的眼神里心灰意冷地说，“所以伊洛斯那边，是人美心善的芭芭拉、小总裁、绝赞的紫色爱好者、和家里唯一的好人杜克…”
“而我，要跟怪力棕熊（格雷森；嘿！）、前刺客（“啧。”）、前杀手（遗孤不赞同凝视）和另一个红色系的暴力狂（凯恩：所以你承认你是暴力狂）一起度过接下来的路程。”
在陶德焦躁地“启动”地狱笑话机器之前，格雷森按住了他的肩膀。
“你在紧张。”他笃定道。
废话，陶德瞪了他一眼。
“听我说…”格雷森安慰地拍了拍他的肩，“伊洛斯说不定比你还紧张。”
…
“茄子～”搅局者笑嘻嘻地和伊斯来了张合照。
“你竟然一点都不紧张哎，”她看了看正剥开薄荷糖糖纸的伊斯，惊讶道。
“但是另一个说不定已经想夺车而逃了。”德雷克接过话，然后和搅局者嘀咕了几句，两人窃窃笑了起来。
“放心，”已经重新站起，成为蝙蝠少女的可靠成年人保证道，“我们已经和卡珊拟定了几十个方案，”她向伊斯眨眨眼，眼里尽是促狭，“就算他逃到了外太空，凯特也会叫超女把他绑回来的。”
“听起来像是杀人越货。”杜克没忍住吐槽道。
“特殊时期特殊手段，年轻人。”搅局者煞有介事地拍了拍杜克的肩，“我就不信他还能成功逃跑。”
她发出一阵像是动画片里反派才会有的阴森笑声。
“谢谢你，史黛。”伊斯不忍直视地抹了把脸，“但我想我们现在应该担心的不是他会不会跑，而是其他人能不能忍住他的挑衅…我还不想和一个被暴打成猪头的新郎站在神父面前宣誓。”
…
其实他们的婚礼虽然在教堂举行，但却并没有神父的存在——在场每一个来宾，从外星人到半神、从宇宙警探到实验产物…都是能让神父三观破裂、立刻改信撒旦的家伙。
虽然媒体的报道颇为激烈，但这只是一场几乎只限制于超英内部的婚礼——要怪就怪他们的普通人朋友太过稀少。
流程倒是简单，韦恩和潘尼沃斯充当双方父母和证婚人，然后是宣誓、接吻、和派对。
说实话，伊斯并不知道韦恩和陶德说了些什么，只知道陶德被他带出来的时候红了眼圈，甚至还难得坦诚地在大庭广众之下在韦恩满是笑意的温柔眼神中给了对方一个拥抱。
在众人的起哄声中，陶德红了脸，在他唇上落上一个小心翼翼又无比轻柔的吻。
会飞的家伙们悄咪咪地摸到半空，打开了礼花筒。
在漫天的彩带和花雨中，他拽住对方的领结，深深地回吻过去。
这里是他们曾经相遇的地方，二代罗宾捡到了他的猫。
他们在茫然尘世中跌跌撞撞，分离过、争吵过、痛苦过、哭泣过、绝望过。
他们看过铺天的雪色茫茫，经过节日的万家灯火…最终又走了回来，前半生的所有坎坷与绚烂，在此刻化作一个并不圆满，但却弥足珍贵的半圆。
这已经足够了。
他们会拥有着彼此，直至故事的终结。
作者有话说
第36章 019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