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影之猫与狐狸》若非之璃

247、阿修罗和因陀罗的故事

　　查克拉在空中爆开，但是这个空间中早已经没了辉夜姬的踪影。就算用仙术感应整个空间，也找到辉夜姬、黑绝以及是佐助的任何痕迹。
　　‘她现在一定回到忍者世界那边去了，目标估计就是铲除掉樱落一族。’，内心世界的九喇嘛沉声提醒，’鸣人，赶紧找到离开这个鬼地方的办法！不然一切都迟了！’
　　“我知道的说！”，鸣人紧咬牙关，过于凌乱的思绪甚至一时半会完全找不到任何突破点。然而只是个瞬间，他忽然灵光一闪，掉头就朝着一个方向飞了过去，[卡卡西老师的写轮眼是有相似的空间能力！他一定有办法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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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此时的辉夜姬已经回到了被战争彻底摧毁的土地上，漂浮在红色血月下，遥遥地看着斑驳荒芜地面上的无数树根及悬挂在树根下的人蛹。阔别了数千年的光景再一次出现在眼前时，那张美丽倾城的脸上难得露出了愉悦的微笑。
　　虽然间隔了数千年，如今这块土地终于再次回到她的手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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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段时间前。
　　因为不是活物而没有被辉夜姬转移到空间中的四位火影来到最后的战斗场地时，毫不意外没有发现任何活人。在这里找了许久之后，也只找到了斑倒在地上的腰部以下的半截身体，上半截身体不知所踪。
　　“这里到底发生什么事了？”，三代火影看看周围，却丝毫没能感觉到其他人的存在，“刚才明明还能够看得到鸣人的九尾模式和佐助的须佐能乎，但一瞬间就消失不见了。”
　　“也完全感觉不到鸣人他们的查克拉了。”，四代火影紧皱着眉，他虽然已经被抽离了尾兽，但基于现在的身体是秽土转生的，不受到任何影响。
　　“纲手她们的查克拉也消失了，”，柱间蹲下来，微皱着眉打量着斑剩下的半截躯体，“而且，斑现在是死了吗？”
　　“想要确定他死了没很简单，看能不能用秽土转生将他召唤出来就行。”，千手扉间冷冷地开口，却殊不知哪怕将斑秽土转生出来，他也控制不了这位忍界修罗。
　　斑最初是被兜秽土转生出来的，然而当鼬控制着兜解开秽土转生的时候，斑却轻易地摆脱了秽土转生的控制，恢复了自由。
　　“不行！秽土转生只需要无辜的忍者来当祭品的！”，柱间想也不想地拒绝，紧皱着眉说道，“一定还有其他办法的。”
　　“这种时候还这么天真吗？！”，千手扉间没好气地瞪了他一眼，哼了一声后也没有继续跟他争辩。长久以来他就知道，自己根本无法让这位天真的大哥改变他天真的想法，说再多的话也只是无用。
　　’你果然很善良啊，阿修罗的继承者。’
　　忽然间一个带着赞赏和满意的年老声音响起，随后斑断开的截面处忽然冒出了大量的查克拉，形成了六道仙人和他的锡杖。看到他们的惊讶，盘腿漂浮在半空中的六道仙人庄严地开口自我介绍及简单介绍了一下现在的情况，‘我是大筒木羽衣，是忍宗的开山始祖，也是六道仙人。现在继承了因陀罗和阿修罗灵魂的佐助和鸣人正在空间与吾的母亲辉夜战斗，其他还生还的忍者们也都在那个空间中，现在他们很安全。’
　　“阿修罗？“，柱间有点疑惑，”您刚才说我是继承者？”
　　”是的，阿修罗和因陀罗是我的两个儿子。而正与他们交战的是吾的母亲。也就是因陀罗和阿修罗的灵魂不断地转生，曾经阿修罗的魂魄转世成了你，因陀罗的魂魄转世成了斑。母亲利用两个人的灵魂，耗费了漫长的时间来让自己复活，现在就连附在斑身上、那个自称绝的，也就是母亲第三个儿子的意识。如果想要帮助鸣人和佐助，你们需要知道一切。“，六道仙人平静地开口，向他们诉说了一个漫长的故事：
　　”在提及阿修罗和因陀罗之前，还得从忍宗说起，那是在遥远的几千年前，我和弟弟羽村将母亲辉夜和十尾封印在了月亮中，而羽村为了监视母亲，去了月球。之后，吾便决定出去旅行，目的一是为了寻找由十尾分出的九只尾兽的居所。这是为了防止他们争吵以及被人滥用它们的力量。所以得谨慎挑选它们的故乡。第二个目的是等战斗的荒芜大地恢复原样，他必须赎罪。
　　”出发之前，吾的一位□□好友□□丸给吾透露了一个语言：在遥远的未来，会有一个呼唤九只妖怪的名字，与它们嬉戏的少年出现，这个少年会唤醒奇迹。命运不是我想回避便能回避的，所以吾觉得继续走吾的道路。
　　”一路上，吾身体力行，以行动感化他人。吾决定不再使用多余的力量，否则不会摸透人心。一路上不少愿意追随我吾的人，吾便将他们都收为弟子。吾将自身的力量取名为查克拉，将它分散给那些愿意改过自新的人，查克拉意味着人和人的连接。就这样，人群中也出现了愿意理解吾的想法的人们，在他们中间，还出现了一群人。他们为帮助大家而跟随我一同踏上了旅途。吾把自己的查克拉分给他们，并且我们把这一羁绊命名为忍宗，我同徒弟们一同修行，不断思考何为生命、何为爱、何为力量。我们相信有朝一日，由查克拉铸就的人与人的羁绊，会引导世界走向和平。我们的旅行持续了很久。而在这一过程中，只要一找到适合放出尾兽的场所，我就那里建造用来监视的祠堂。大部分土地为了代替我修复荒地，分散到了各地，就这样，忍宗传播到了世界各地。然后在吾濒死之际，把体内的尾兽们放到了它们的故乡，祈祷它们能安然度日。但是却像你们知道的那样，终究事与愿违，在悠久的历史中，企图滥用尾兽力量的人层出不穷，磨光了它们对人类的耐心。”
　　想起各处因为争夺尾兽而因为的战斗，六道仙人叹了一口气，继续说道，“言归正传，我们走过漫漫长路，直到目的都告一段落。我回到村子，将那片土地划为忍宗的总本山，我在那里娶妻并生下了两个儿子，那就是因陀罗和阿修罗。生下阿修罗后，兄弟俩的母亲因为产后身体虚弱，不就变撒手人寰。好在两兄弟茁壮成长，而且还亲密无间。哥哥总是很照顾弟弟，弟弟也总是围着哥哥转。但当时我还没发现，一股企图利用兄弟俩的黑暗力量已经在蠢蠢欲动。
　　当时，年幼的因陀罗和阿修罗一起学习一起玩耍。聪慧的因陀罗仅靠自学便掌握了很多的能力，而阿修罗则像个普通孩子一样没有多大长进。当时的忍宗还不具备武术的要素，但归根到底，我想要的是心的羁绊。只要有具备健全精神的健康□□即可，我并不认为有必要再去练习武术。但是因陀罗的发明却极大改变了忍宗的发展，他发现想要凝练查克拉发动力量与双手结成的形状有很大关系。组成不同手型，可以使用各种力量。
　　他把手型命名为印，发动的现象命名为术。继承了母亲辉夜力量的我无需结印即可使用术，但是被我赋予查克拉的人们却办不到。因陀罗以十岁的稚嫩年龄就实现了连我都做不到的发明。他是名副其实的忍宗天才。结印使用术的发明，从根本上改变了人们的生活，只要坚持修行，每个人都能学会术。但是我是个愚蠢的父亲，没能及时发现此时一股盯上了因陀罗的黑暗力量已经在蠢蠢欲动。因陀罗的发明极大地改变了忍宗，让以精神为中心的修行变成了以术为中心的修行。
　　按照世间惯例，继承人的位置应该由长子继承，如果由弟弟继承，只会引发争执。凭因陀罗的忍宗才能，没有人会有异议，大家好像都是这样默认的。不过我那个时候对于这个约定俗成的说法还是有点异议的。
　　而那个时候，黑绝已经接近了因陀罗，并开始潜移默化地挑拨离间他。不久之后，因陀罗为了保护阿修罗，成功开启了二勾玉写轮眼。而这便是黑绝的目的：让因陀罗变得很强、让他不断地追求力量、最终让他沉迷在力量之中。
　　开启写轮眼之后，因陀罗的实力变得更强，指导他人的方式也越来越严格。而相比之下，没有才能的阿修罗依旧进步缓慢，但是他却能够跟大家打成一片，也会担心他人会受伤。
　　逐渐地，因陀罗跟大家都开始脱节，大家也变得越来越恐惧他。而因陀罗的想法也开始改变，他认为约束世界的是力量，是用力量创造的规矩。他也决定了继承忍宗后，会贯彻这一理念。
　　彻底的冲突跟一片树林有关。阿修罗的好友为给母亲治病，欺骗阿修罗砍下了村子的一片树林。但是这件事却被因陀罗知道了，村子的东西属于全村，这是规定，私伐树木据为己有便是犯罪。我觉得因陀罗处理得太过火了，每个人都会犯错，制裁他人必须要慎之又慎。但因陀罗却认为对于犯罪，必须用惩罚的力量来震慑，这能抑制新的力量的发生。因为他不顾我和阿修罗的意见，固执地将那个人关了禁闭。“
　　听到六道仙人的话，几位火影互相看了看，但也都保持了沉默。柱间刚想表达什么意见，但却被二代火影一个眼刀整得低沉了。从领导者的角度来看，因陀罗的做法反而是符合逻辑和现实，如果就此放过犯罪者、尤其是犯罪者跟他们有密切关系的时候，这只会为坏风气开了先头，之后更难管理整一个忍村。
　　不过由于面前这位已经是死了不知道多少千年的六道仙人，基于尊重，他们并没有发表自己的意见。反正他们现在也没有办法去帮鸣人和佐助的忙，也只能在这里听故事了。
　　六道仙人并没有觉察到他们的异样，继续往下说，”之后，善良的阿修罗不忍朋友受苦，特意去偷偷释放了自己的朋友。但是这件事却让因陀罗和阿修罗大打出手，我也在暗中目睹这一切，也逐渐发现阿修罗重情重义，跟因陀罗相反。而且我也发现因陀罗写轮眼的瞳力对阿修罗无效，我也从因陀罗的眼里看到了一种连我都理解不能的冷酷，看到他的双眼，我就忍不住想起了母亲冰冷的双眼。“
　　”我当时才恍然大悟，上天给了我这两个儿子到底有什么意义。之后我进行了继承人的试炼，决定从两个儿子挑选适合引领忍宗发展的领导者。我分别给了因陀罗和阿修罗一个卷轴，告诉他们十尾的残骸还散落在世界各地，除去我在旅行中处理掉的绝大部分，卷轴上还有两个地方没有解决。我不顾大家的顾虑，让他们去解决卷轴上的问题，视结果决定将忍宗委托给谁
　　那是两个存在相同问题的村子，我想知道他们两个会怎么样才处理这个问题。
　　因陀罗虽然很优秀，但是因为过于强大而不相信爱，遇事也总急着独自设法解决。而弟弟阿修罗虽然不成器，心中却充满了爱、待人宽厚。从今往后，忍宗会给世界带来巨大的影响。如果想让忍宗不偏离正道，就得坚固力量和爱。我只想他们通过旅程能感受到这一点，共同承担忍宗。
　　毫无意外，因陀罗率先处理掉了神树的残骸并回到了村子。而阿修罗在出去历练一年多之后，才带领着不少愿意追随他的村民回到了村子，就如同当年出去旅行的我一样。阿修罗所去的村子，以神树残骸的水源为生。于是他决定挖井，村民们后来也被他的行动所感动，纷纷前来帮忙。阿修罗将忍宗传导给了他们，一边教他们修行一边挖井，打通水源的之后，他们便焚烧了神树，将村民们从束缚中解救了出来。
　　而因陀罗当时也是按照村民的需求，给他们找了水源后才摧毁了神树，一人之力导致的后果便是一年之后他所负责的村子以及濒临毁灭。他虽说他原本也想跟那个村子的村民同甘共苦，但是那些村民们却倚靠着他的强大。然而那个村子的村民们为用水的权利互相争斗，自取灭亡。垂手可得的幸福不会长远。历经苦难才得到的幸福则不会轻易崩塌。
　　我也知道因陀罗变了，因为那双强大的写轮眼。看到那双眼睛的人都会折服在他的力量之下，甚至在因陀罗本人都没发现的情况下。因为这股强大的力量，慢慢地因陀罗不再去试图理解他人的心，他的内心逐渐封闭起来。但是阿修罗却不一样，他能理解人们的心，所以能够怀着大爱运用忍宗，而这为人们带来了信任、羁绊和同伴。所谓羁绊，只有在同甘共苦的情况下才能产生，羁绊中充满了爱与情。只要羁绊存在，忍宗就不会被用在邪门歪道上。而没有羁绊的力量，终会为世界带来灾难。
　　基于这次的试炼结果，我选择了阿修罗当作忍宗的继承人。因陀罗有着写轮眼这超凡的实力，而阿修罗虽然能力不足但已经有所成长。为了支撑忍宗的未来发展，我让因陀罗辅助阿修罗的一臂之力。我相信因陀罗和阿修罗会相互合作，并未这个世界带来羁绊。在当夜，我将我的力量传给了没有才能的阿修罗。
　　很多人都无法跟强者同行，而留在原地的人要有羁绊才能安心，没有羁绊的力量等于恐怖，人们是不会屈服恐怖的统治。
　　但是心有不甘的因陀罗却不满这个结果，当晚他便复仇了回来，通过杀了两个同伴而开启了万花筒写轮眼。而这，便是堕落。
　　那一夜，因陀罗和阿修罗大战不休，但最终还是传承了我的力量的阿修罗胜了一筹。战败的因陀罗也彻底跟忍宗断绝关系，之后他创建了尊崇武力的忍术派别。无奈之下，我把拥有写轮眼的恶劣性刻成石碑保存了下来，可惜它却被绝利用，如今也是白费了……临终之前，我将这个世界的未来托付给阿修罗及他的子孙们。
　　然而，阿修罗和因陀罗的争斗不曾停息，漫长而永无止境，不断地重复着。而在那些战斗中，憎恨不断地从憎恨中衍生，膨胀到了无法收拾的地步。战斗直至阿修罗和因陀罗死后扔在继续，二人的灵魂树刺转生，他们的后代便是千手柱间和宇智波斑，以及现在的漩涡鸣人和宇智波佐助。我相信，终有一天他们的后人能够找得出答案。”
　　听完这长长的故事，四位火影都不约而同地沉默了。
　　每个时代的价值观都不一样，他们现在也无法对数千年之前的六道仙人的决定做些什么评论。虽然有诸多想法，不过他们也没打算说出来。
　　过去的时代已经过去，现在和未来已经属于年轻一代，他们这几个死人还是别发表什么建议好了。
　　更何况，时间和世界都选择了因陀罗的忍术，抛弃了六道仙人和阿修罗的忍宗。这便是答案的一部分了。
　　“哼，”，对于六道仙人间接开启了数千年中无数的战斗，二代火影忍不住毒舌地总结，“归根到底不还是你的家庭问题？觉察到因陀罗有变化的时候，没有及时地加以指引，反而放任自由。他不叛逆成那种样子才怪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