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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1、第七章(6-8)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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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今夜,文轩略带着摇滚的唱歌风格又令场上一度达到高潮。曾在电视上看到某个歌星唱着唱着突然把手中的吉他重重地摔在了地上,引起了一场不小的轰动。面对着场下的观众,文轩竟有种狂野的冲动,想效仿一下那位歌星。文轩有时在想,是否自己也可以走到那么一天,只要一摔就可以是一片轰动。
      在唱每首歌时文轩都放进了一种感情进去,当唱到《My All》的时候,文轩想起了以前经常一个人躲在小房间里自弹自唱的情景,那时可曾想到自己某天可以走出那个狭小的房间唱歌给别人听。
      这首歌他曾经为静雯弹唱过,静雯说,唱得不错,可是我在你的眼里读到了你的不快乐。文轩想就算再多的听众也比不上那时只为静雯一人弹唱的时光。
      还记得以前静雯曾在耳边念道:“满目河山空念远,落花风雨更伤春,不如怜惜眼前人。”现在,前两句是感受到了,最后一句却已经无法做到了。周遭是热闹的,人却是不快乐的。
      下了台,玉婷依旧冰冷,瞥都不瞥他一眼,目光转到别处不理他。整晚,除了几个熟客点了她的歌外,大多数都点唱了文轩的歌。文轩想上前跟玉婷交谈,但终究被她冷冰冰的表情给挡了回来。
      其实文轩只是想唱好自己的歌,说不想成功是骗人的。他还想着功成名就,给母亲以最好的生活享受,还要赢得一定的地位然后告诉静雯他可以通过另一种方式来表示他对她的爱。
      服务员递上来一盒巧克力,说是15号桌客人送的。包装盒上的字母文轩不认识,应该是德文或其他国家的文字,看包装应该挺高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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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文轩把几块说不上名字的巧克力送给晓梅,看着晓梅吃得香甜的样子,文轩歪头笑了。
      晓梅说:“其实我有时挺羡慕你的,有才华,受人欢迎。又有那么多人对你好,甚至雄哥都对你特别照顾。”
      文轩发现晓梅每次说到雄哥的时候都流露出一种不一样的表情,问:“你喜欢雄哥,是吗?”
      “是,”晓梅答得很干脆,坦然的样子丝毫没有女孩的娇羞,可是话一出口又不禁失落了,“雄哥很年轻的时候就出来打拼了,十几年了,有今天的事业也算不容易。他对职员很照顾,更难得的是他身为‘巴黎之都’的老板,什么三教九流的人没见过,却从不跟那些女人乱搞。不像虎哥,尽会拈花惹草。可是,就算我喜欢人家又有什么用,我不过是个服务员,围着他身边转的女生他还会觉得少吗?”
      晓梅口中的“虎哥”指的是雄哥的弟弟,也是“巴黎之都”的二老板。职员们背地里都说大老板虽然体型魁梧,但也不过是只纸老虎。雄哥是熊,只要他不饿也没人去触怒他的话,是绝对安全的。二老板就不一样了,是只真老虎,一张口就能见血,惹不得。
      文轩说:“相信自己,其实我觉得你挺不错的,开朗,善良,乐观。说不定你能成为中国版的《简*爱》。”
      “真的?”
      “真的。”
      “好,预祝我们都得到属于我们自己的幸福,巧克力干杯。”
      幸福?文轩又一次想起了静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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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歌厅里的舞曲依然强劲,激光雷射灯依然刺眼,红男绿女进进出出络绎不绝。文轩接到观众递上来的纸条,其中有一首是木马的《fei fei run》。
      同样的歌曲相似的地点,却令人伤情,不禁让文轩想起那时唱歌给静雯听的情景。文轩拿过麦克风,说:“我曾经答应过一个女孩,要好好照顾自己。现在,我回到了这相似的地点,可她却已经离开。我想对她说声,谢谢,是你彻底地改变了我。以后不管遇到什么,我都勇敢面对,也祝愿她过得幸福美好,永远不再悲伤。现在我为大家带来一首木马的《fei fei run》,这也是我第一次唱给她听的歌。”
      底下,掌声零零稀稀。或许他们本来就不爱听《fei fei run》,或许在歌厅经常听听到已经厌烦了。文轩将所有的感情都投入到这首歌中。不知什么时候开始,台下没有一个人吵闹,所有的人都静静地听着。末了,有服务员跑了上来,文轩原本以为是递点歌的纸条,却看到他们递来的是纸巾,这才发现自己不知什么时候已是泪流满面。
      下了台,雄哥递过去一根烟,文轩拒绝了。雄哥说出来混的总要学会抽烟。文轩微微一笑,拒绝了,他想起了自己曾经答应过静雯不再抽烟,不再打架的。当闲暇下来时,过去的人一个个在心里踏过,好痛。昕雨,婉莹,还有他最不敢祈求原谅的雯雯。
      寂寞深处是笙歌。每天,夜幕像恶魔一样肆无忌惮地吃掉了光明,这里却晚晚歌舞升平,引诱着形形色色的迷途羔羊。每每站在台上的时候,文轩总在人群中搜索,从一张张化着浓妆的脸中寻觅她的影子。然后,一次次地失望。
      每当,唱着一成不变的情歌心中都是不一样的痛。一首首情歌就像一个故事的开始和结束。现在才知道,幸福是如此短暂,曾以为自己拥有了很多很多。蓦然回首,却是一无所有。
      文轩明白从此以后不会再有爱情了。失去了雯雯,已经没有了爱的脊梁。他就像是一具行尸走肉,再也没有玩世不恭的力气,真爱与情义,已被自己像婊子一样践踏过,他是个罪人。
      曾经我伤害过的人儿啊,原谅我,其实我从来没有想过去伤害你。我希望你过得好,过得幸福。
note 作者有话说
第51章 第七章(6-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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