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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张辽x你】谁是广陵王妃 ...

  •   你最近察觉到,自从张辽知道你是女儿身后,他在很多事情上的态度发生微妙的变化。

      比如你之前时常调笑他为文远叔叔,还会嘴甜地夸上他几句,那时张辽虽然心中感到有一丝的别扭,但面上依旧无常,还能有来有回地跟你抛上两句。

      你看得出他对这个称呼受用,于是开始变本加厉地叫他。现如今,你对“文远叔叔”这个称呼叫得越来越熟稔,张辽也接受良好,表现得尽心尽力。最明显的,还是那次他同你在歌楼赎郭嘉之后——

      “你以后,少与他来往。”张辽从歌楼回去的路上脸色并不好看,你与他关系交好后,你就很少看到他面色这么冰冷了。

      “张将军,这是何意?”你面色不解地问道。

      “呵,那人虽长得……有些迷惑性,但行为举止太没规矩。”张辽皱了皱眉,似是想起刚才的情景,神色不满道,“饮酒伤身,他如此无度,作息又絮乱,怪不得年纪轻轻身体就差到这种地步。你本就不知道按时吃饭,跟他混久了,若是沾染上恶习,变得更不懂得顾惜身体了,怎么办?”

      这是完全又把你当小孩了,你闻言挑眉,这张辽,叫声文远叔叔,做得还真是尽职啊。

      张辽见你似是不把他的话放在心上,更是有些火大。现在的孩子,真是都听不进去管教,那个郭嘉,方才对着你一口一个心头肉,衣衫不整就在那里与你拉拉扯扯,举止如此不端,若不是这次你们之间有合作要事,他直接拿剑把那郭小子的心头肉挖下来。

      张辽正想着,忽然感到披风却被你轻轻拉了一下。他眉目不善地低头看向你,却见你指着路边商贩的一个绣盒,转头问他:“文远叔叔,你看这个绣盒好看吗?”

      “哼,一般吧。”张辽轻哼一声,嘴角却微微上翘,果不其然,他立马听你说道。

      “那我买来孝敬文远叔叔。老板,这个多少钱?”

      回绣衣楼的路上,张辽拿着绣盒,低头看着上面精细的纹路,看似漫不经心地对你说道。

      “算你有些良心。”

      “合身。确实是……花勃。”

      张辽站在你身前,打探着穿着新衣服的你。知道你是女生,他没再像刚见面时那么无所顾忌地凑那么近盯着你脸看,但还是感叹了一句。

      “还有另一套,也换上看看。”

      这几日你与张辽的合作委托结束了,张辽也算是大赚了一笔,于是拿钱给你和阿蝉买了些衣裳,虽说羊毛出自羊身上,但张辽既然有心,你也乐意接受。

      你看着那套被折叠的衣服,月白色的衣衫,看起来淡雅淑女,很像你之前扮演大乔时穿的衣服。

      “怎么了,不喜欢?”张辽看着你说道。

      “不是,只是我之前出行江东,穿过相似的衣服。”你把那件衣服拿起来说道。

      “江东?你那背后的金主。”张辽的语气算不上多好,“你跟孙氏关系很好,之前经常这么穿着跟他们在一块?”

      在江东孙家时,你确实经常身穿女装,对此你打了个哈哈,打算将其敷衍过去,却又听张辽说道。

      “你身边那么多花勃,有打算立广陵王妃吗?”张辽顿了顿,接道,“不论是男还是女。”

      广陵王……妃?你刚想脱口而出广陵王妃是阿蝉,对着张辽的视线,又忍住把话咽了下去。

      “没有。”你说道。

      “嗯。”

      知道你是女儿身后,张辽便潜意识里把你当作了阿蝉之外的第二个孩子,不想把你往外嫁娶他人,但你身边莺莺燕燕又实在是多,这次的孙氏上次的郭军师,他总觉得你独身一日,危险就多了一分。

      张辽想了半天,觉得这份苦恼不能他独自承受解决,还是到时候得问问吕布吧。

      “都到这个年纪了,这种事需要你操心什么。”吕布不咸不淡地说道。

      “是,你是什么都不用操心,这么多年来,有什么是让你上心过的吗?”张辽怒火中烧,一脚把茶几踢到了一旁。

      “……”吕布抿唇,头疼地捏了捏鼻梁,他明明与你的关系颇为紧张,居然还要被迫帮你考虑终身大事。

      “你找个你信得过的人介绍给她不就好了。”吕布平静地扔出了个炸弹,“阿蝉就挺好的,做广陵王妃也不吃苦,这样两个人你就都不用担心了,我看阿蝉也挺喜欢广陵王的。”

      “什么?你再说一遍?这种事情你也想得出来?”张辽拔出了剑,看着下一秒就要刺穿了吕布。

      “要么,你跟广陵王在一起也行,效果一样的。”吕布把茶几移了回去,“阿蝉也就算了,你还真把广陵王当孩子吗,她是广陵王,阿蝉跟她不一样。”

      她是广陵王,手里有权势,心里有算计,跟阿蝉一样吗?

      张辽看着你,心里想道。

      有什么不一样的,都是一个年纪的孩子。

      不管是初见你时,还是后面的相处,他都有意识到你是个花勃,但对此也只有来自不同辈的欣赏……唔,最近脑子里怎么总有花勃这个词的出现。

      张辽这么想着,就听到你揉着他战马的马耳,对马喊道,“花勃!”

      “……”

      张辽看着你跟花勃的互动,花勃在你第一次触摸他的时候就没有表现过排斥,那匹笨马仿佛真的像你所说的亲人一样,这么多次的相处下来,它对着你十分友好。

      只是这片刻的安宁没能享受太久,便有身着公文服的下使向你跑来,大喊道:“楼主,有公子请见!”

      下使有所顾忌地抬眼看了眼张辽,你拂袖示意她直接说,下使才道:“是山阳王公子。”

      哦,王粲啊。你点点头,示意让他通行到你府上。

      哦,不是那个姓郭的小子啊。张辽冷哼一声,半靠着花勃。

      你见张辽没有离开的意思,也就任由他去。于是径直走向远处的王粲,王粲见了你,袖子半遮着脸咳嗽了两声,给你作了一辑。

      张辽看着你和王粲走进屋内,心里默默把王粲画了个大叉。

      跟上次姓郭的那小子一样,一看就命短,身体不好,不行。

      张辽最近来你楼内的次数越来越频繁,据他的意思,大概是这段时间靠绣品赚了一笔,最近的委托合作钱少事多他又看不上,比较清闲。正好你和阿蝉近日也没什么外出的公干,大部分时间都在府内处理公安文书,张辽一边来看望阿蝉,一边在你的府上睡觉。

      嗯,睡觉,你每次看到他沉沉睡去,都在怀疑张辽睡眠质量不好是不是假的,还是说绣衣楼真的有安眠的魔力。

      张辽睡着了,耳朵还立着在打听,就他来绣衣楼的这段时间,楼内来者可谓络绎不绝。譬如那弘农的杨公子就来过,太矮了,还好赌,不行;前几日一个姓贾的军师到访,身心都有问题,更不行;昨日江东孙氏二公子也来了,年纪太小,而且那小孩看着劲也不太对,感觉不像规矩的。

      张辽想,广陵王偌大的关系网,竟然找不到一个正常人,阿蝉还在这种工作环境下,还是太过于危险了。

      而你对此似乎浑然不知,还在迎接今天到来的陈登。陈登简要跟你陈述了下最近的公事,末了还叮嘱了你一遍离袁氏远点,告诉你一天睡一个时辰的人,肯定是个狠人。

      张辽觉得陈登挺不错,说话做事温柔规矩,对作息也有好认知,是个值得托付的人。

      但他会想把你托付给陈登吗?放屁吧。

      虽然他绞尽脑汁,也没想出陈登的半点缺点。但是无所谓,他把你当孩子,长辈不想把孩子托出去是不需要理由的。

      直到过了几日,你又迎来了大驾光临的华佗,这人一来就又是表哥又是开颅手术,完了还叫你帮他留意下陈登,说陈登吃鱼脍吃了一堆的寄生虫,前段时间他刚给陈登催吐出来过,现在还得复诊一次。

      你一口答应下来,而张辽听后,立马有了理由给陈登画叉,顺便也给华佗画了个叉。

      什么人就敢冒认你的表哥,他还是你文远叔叔。那按此来说,华佗岂不也是他的孩子?笑话,谁会把这么个身高粗壮的大汉当孩子。

      于是你刚告别了华佗,转头就看到了张辽一脸的阴晴不定。

      这是个好机会,你在心里告诫自己。

      你不禁想起前几日在严白虎那拿到的新出的刘备文学,严白虎还仔细跟你探讨了里面的主角是如何被迫父爱变质的——‘温水煮青蛙是不行的!xx顿悟后,就给xxx下了点猛的,然后他们就成功这样那样,一夜七次一次七天七夜!’严白虎当时大喊道。

      于是你在内心深呼吸一口气,顶着张辽可怖的眼神笑了笑,说道:

      “张将军,前段时间你同我说过,广陵王妃的事,对吗。”

      “我是说过,怎么,广陵王这是想立妃了?”张辽这句话说得抑扬顿挫,属于他独特的断句和鼻音在这短短一句话里发挥得淋漓尽致。

      “我最近也想过了,之前我一直在御前行走,无瑕顾及私事。现在转念一想,确实是到了该立妃的年纪和时候了,立妃之事,若是一直拖着,在外恐怕也容易起疑。”你慢条斯理地说道,“不如,就让阿婵做广陵王妃吧。”

      话音未落,你旁边的屏风就被张辽的剑穿刺出一个洞,霎时间,张辽的杀意几乎扑面而来。

      面对你这一番荒唐话,张辽的反驳几乎是铺天盖地而来,你几乎快找不到地方插嘴,直到他说出‘阿蝉不会愿意’的时候,你笑了笑说道。

      “是吗?你可以去问问她。”

      “文远叔叔,找我何事。”

      阿蝉站在门外,对着张辽说道。

      “阿蝉,你觉得广陵王怎么样。”

      张辽罕见地迂回了一下,广陵王那句‘若阿蝉做了广陵王妃,那我定是要宠她的,你也就不用担心她在外会受苦了。况且把阿蝉托付给我,也总比外人放心。’一直在他的脑内徘徊,张辽感觉这世界都变得荒唐了起来。

      开什么玩笑?两个女孩子怎么成婚?这辈子真打算这样了?吕布那狗东西真是一语成谶,好的不灵坏的灵。

      “楼主?她很好,昨日还救了一只流浪猫。”阿蝉如实说道。

      “不,我是说情感上,你觉得她怎么样。”

      “楼主人很好,我很喜欢。”阿蝉平静地说道,然后便见到她的文远叔叔立马要化身死神厉鬼,杀气重得可怕。

      “那你,愿意做她的广陵王妃吗?”张辽几乎是咬牙切齿地说出了这句话。

      “广陵王妃……?我吗,不可能的,文远叔叔为什么这么问。”阿蝉疑惑地说道,她是你的贴身女官,又是蛾使,是不可能做广陵王妃的,更何况她从未听你说过有立妃的想法。

      于是,当张辽推开你的门时,你看见他的杀气消了些许。

      “可惜啊,我的王妃没了。”你笑着说道,“要找个知道我真实身份,能帮助到绣衣楼,容貌好看,可信的人,阿蝉真是最佳人选了。”

      “这可不值得可惜,你打谁的算盘,都不该打到阿蝉的身上。再有下次……我就把你的绣衣楼拆了。”张辽冷哼一声,把被刺穿的屏风踢到了一旁。

      “那我这王妃之事,可如何是好呢。”你笑着给自己和张辽倒了杯茶,说道。

      “文远叔叔觉得,王公子如何。”

      “身体太差,不行。”

      “杨公子呢。”

      “作风不好,不行。”

      “孙公子呢。”

      “年纪太小,不行。”

      “陈公子呢。”

      “嗜好不良,不行。”

      “华佗呢。”

      “他不是你表哥吗,不行。”

      “只是口头上叫声表哥,又不是真的。”你喝了口茶,笑着说道,“我叫你一声文远叔叔,你真把自己当我可亲的叔叔吗,汉室宗亲里可没有人叫张辽。”

      “我与阿蝉不同,阿蝉自小被你养大,她与你关系胜似血亲,叫你文远叔叔,合情合理。我是宗室亲王,叫你文远叔叔,不过图个亲近。”

      你并未把话说得太全,但张辽早就听懂了你的意思,他提起嘴角,语气里却没有笑意:“我拿你当个孩子,你倒把我耍了一圈。”

      “这件事不是你方才进门的时候,就已经想到了吗。”你盯着张辽的眼睛,“其实我也想了一下,文远叔叔身体好作风好年纪大无不良嗜好,做我的广陵王妃岂不是刚刚好。”

      “我拿你当个孩子。”张辽一字一顿地说。

      你从案桌前站起身,身子逼近了张辽。

      “那就把我送你的那个绣盒拿出来看看。”

      “那盒上长安花中骏马奔驰,盒字上部为人,盒子上部为花勃,盒赠人,人为花勃。”

      “文远叔叔,阿蝉会夸你花勃吗?你夸过阿蝉花勃吗?”

      你更凑近了张辽一些,一时间你们都能感受到对方的鼻息。

      “文远叔叔好好考虑一下吧,毕竟要是没了我,就没人问你累不累,没人在乎你睡得好不好,没人在阿蝉吕布不在的时候陪着你了。但没了文远叔,有个广陵小葱花也很适合当我的广……”

      你话没说完,张辽便低头亲住了你,他一手按住你的后脑勺,一手恼怒地掐了把你的腰间以示报复,他撕咬住你的嘴唇,满是怒气地说道:“再多说几句,你就可以把文远叔叔气死,再去娶那个葱花为妃了。”

      发泄过后,张辽的吻也慢慢变得平和绵长起来,以至于你发现张辽虽然表面上看似无所不能,但接吻这项技能他确实没掌握。纵使你也未在这方面有多精通,但靠着看刘备文学的经验,倒也能照猫画虎、装模作样地来几下。

      然后你感觉到张辽又变得凶狠生气了。

      一吻完毕,你抚着胸口喘气,感受到嘴上破皮的伤口接触到空气,传来了阵阵凉意,让你不禁倒吸一口气。而张辽看了你一眼,又有些不自然地移开了目光。

      “文远叔叔,亲都亲了,现在才害羞啊。”你看着张辽,不禁调笑道,手也开始不安分地在张辽身上摸索着。

      “……胡闹什么,手要是不想要了,我就帮你剁掉。”张辽拍掉你正摸着他裸露出来的胯骨肌肤的手,语气中夹带着一丝羞恼。

      “都是王妃了,摸两下怎么了。”你仰起头向他努努嘴示意,“再亲一下。”

      张辽尽自己最大可能地冷眼看了你一眼,但还是低下了头,冰凉的嘴唇轻轻附在了你下唇被他咬破的伤口上,他看着你眼里浓烈的笑意,双手默默抬起搂住了你的腰。

      烦死了,怎么长这么花勃,张辽恼怒地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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