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桃花记》未无

23、南国难过

　　司马青给纪明讲了司马晴的事，纪明去看过，表示医术不可能救治，但可以用巫术改造。

　　献祭司马晴，再造来生，一个完美的司马晴而生。

　　司马青很感兴趣，“有什么条件吗？”自己已经快死了，无法守护妹妹，不如再造来生，来生再续。

　　“因为你妹妹本就是残缺的，所以需要大量的人一同被献祭。”纪明说完后好奇地打量司马青，想看他的反应。

　　司马青听后毫不犹豫地问道：“献祭敌人的生命可以吗？”

　　纪明摇摇头，“不行，那样戾气太重，人依旧是残缺的。我的建议是献祭南国子民。”

　　听到要献祭南国子民时司马青毫不犹豫地摇头，他拒绝了。

　　没听后面纪明后面说的话，司马青直接离开了。

　　纪明笑了，她也只是说说而已，再造来世那不是巫术，那是神仙做的事情。

　　她也明白了为什么司马青不死，司马青心里的东西是什么。

　　这种样子像极了南疆的双生情转蛊。

　　主蛊不死心不死，心不死人不死。

　　司马青经常带纪明去看司马晴，说的是纪明是新找的很厉害的医师。

　　但司马晴感觉得出来两人关系不一般，她没有多说什么。

　　司马晴也渐渐和纪明熟悉起来，司马青越来越忙，现在照顾司马晴都是由纪明来做的。

　　纪明用医术治疗司马青的伤，用巫术逗司马晴开心，两门手艺都不浪费。

　　司马青治愈的速度已经远远赶不上受伤的速度了。

　　他无数次在想如果献祭自己能行吗？

　　不行，自己的命已经不属于自己的了，献祭自己的生命不是自己能做主的。

　　司马青在夜晚经常做噩梦，南国百姓全部成为一具具尸体，而自己站在血海上面，持刀自刎。

　　旁边司马晴在看着这一切的发生，用她的血眼，其中流着血泪。

　　纪明在自己身后摇着铃铛，使用巫术。

　　桃花散，桃花开，桃花此聚亦归来。

　　士卒行，黑将进，南国挡敌拥重生。

　　为妹哭，替巫泣，阵中百姓以命抵。

　　重瞳换，为人陪，浅浅万年等我回。

　　北方野兽占我地，将士奋勇燃我行，无可奈何花落泣，期望巫师开梦境。

　　前面是自己写的“遗书”，后面那是什么？

　　司马青醒来时把后面的文字加在了“遗书”里面。

　　这个梦司马青谁都没有告诉，即使它越来越真实。

　　“你在想什么，还在想怎么治你妹妹？”纪明走了进来，递给司马青桃花饼。

　　司马晴喜欢吃桃花饼，纪明特意学习了，还改进了司马青的方法，比司马青做的还好吃。

　　“你走路没有声音吗？”司马青开个玩笑顺势转移了话题。

　　纪明知道但是没点破，笑道：“脚步有没有声音我不知道，但是很大声的敲门声你是一点都没听到。”

　　见司马青沉默了，纪明收拾了一下就准备离开。

　　司马青叫住了她，“你会做移植眼睛的医术吗？”

　　先前司马青已经找好了做这个的医师，虽然他说成功率只有一成，但这一成便是通向成功的一层。

　　但在前一次战争中这位医师死去了。

　　战争成功了，但司马青很郁闷，他没有一点办法。

　　只能将希望寄托于看起来医术十分高明的纪明。

　　“办不了的。”纪明浇了一头冷水，径直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