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为汤米谢尔比的白月光》木林芝水

5、赛马会的礼服

　　我在吧台后面的包间听着他们的谈话，没有离开。
　　这是，我的任务。
　　汤米在拉拢比利一起去对付李氏家族，李氏家族的亲族很多。
　　最近警察都忙着罢工的事情，赛马生意是最容易到手的肥肉。
　　汤米在撒谎，我肯定地说道。
　　他们的谈判结束，算是某种意义上的合作。
　　比利带着人离开
　　汤米将酒馆的大门锁上。
　　“所以你是特意和李氏家族的人干仗的。”年长的谢尔比家族的男人叫做亚瑟。他将手里面的酒一饮而尽，对着汤米说道。“汤米，我们不能惹狗日的比利.肯波。”
　　“去把你的头发理的好看一些，老哥。”汤米把自己的手里的酒喝完“我们要去赛马场了。”

　　汤米来到后面，格蕾丝和哈里都有眼色的出去了。
　　“你知道的，我会和他们说的。”我没有靠近汤米的身体。
　　哪怕他的躯体暗示很明显。他手指间的香烟，闪烁着时隐时现的光芒。
　　他低下头，沉默许久。“你不会的。你是个聪明人。你想要的，我也可以给你。”
　　他说完就转身离开。
　　我看着被他扰乱的门，心里久久不能平静。

　　第二天，汤米出现在小窗口那里，用手指敲响柜台“给我一瓶威士忌和三个杯子。
　　“苏格兰产的，害死人爱尔兰的。”我问道。
　　“爱尔兰。”他回答道。
　　“我不会说的。”我拿着杯子，看着四下无人，我跟他说道。
　　“那你需要去和我参加那个赛马会了。”他拿走威士忌和杯子说道。
　　他关上小门，有两个男人走进他的包间。
　　看来我该准备礼服了。

　　那两个男人唱着歌，醉醺醺地离开了。
　　汤米将剩下的威士忌放在柜台上，他抽着手里的烟。
　　“威士忌有验证真伪的效果，能够告诉你，谁是真的，谁是假的。”他回答道。
　　他从兜里掏出不少数目的钱“记得买红色的礼服。”
　　我将钱收起来。
　　肖陪着我去买礼服，我上报了去赛马会的事情。
　　“这件呢。”我穿着艳红色绸缎露背礼服，裙摆随着我的一举一动在荡漾着。
　　肤色雪白，艳丽明媚。
　　肖抬起头，没有说话。
　　我又换了一件长袖袖礼服，长度到小腿。肖还是没有说话。
　　看着他那样，我也索然无味的离开了。
　　我不开心地回到自己的房间，我看着床上出现的旗袍，被整齐的展开，放在床上，桌子上还有配套的首饰。
　　一瞬间，我心里的不开心被驱散走了。
　　紧身开叉旗袍，盘扣是绿色的翡翠。
　　上面用金线绣制的牡丹花。从腰身开到裙尾。
　　看着配套的红宝石耳坠。
　　还有一对带有金流苏的凤簪。
　　确实，这样的一套，能表达我的美。

　　我看着汤米憔悴的脸庞，想到他可能会有战后创伤后遗症的事情。
　　我沉默地坐在他的身边，将头靠在他的肩膀上。
　　两个人感受着彼此的脉搏，他伸出手抚摸我的脸颊。
　　轻柔而仔细划过我五官的轮廓。
　　“明天上午九点，我来接你。你买礼服了么？”他问道。
　　“买了。”
　　“是什么样的。”他接着问道。
　　“很美，真的很美。”

　　早上的晨光透过白色蕾丝窗帘，打在棋盘上。
　　一个过来帮忙的阿嬷用娴熟的手法将我的头发盘起来，在将那根带有金流苏的凤簪，凤簪上凤凰的眼睛是由红宝石组成的。
　　流苏在我脸颊处晃荡着，一边一个。
　　李氏家族真的是想把富贵彰显给别人看。
　　我没有告诉李氏家族，比利和汤米已经合伙了。
　　汤米那天提醒的对，鸡蛋不能放在一个篮子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