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4、番外4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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提前声明：本章仅是番外，与正文无关！与原作无关！人设有变动！（我是纯爱作者，此篇仅是一时起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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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金蚕蛊，中毒者无法与恋人接近，否则将无比痛苦。这是冰蛇心，中毒者会忘记一切有关自己恋人的事。”
“西原叔叔，什么是恋人？”
“恋人，顾名思义是伴侣。恋爱需要两个人之间的信任，需要两个人的忠诚，两颗真实可靠的心，是不管遇到再大的风波都不离不弃，永久的陪伴，这也是两个人的考验。”
“两个男生也可以吗？就像您和大泽叔叔一样。”
“只要足够相爱，什么都不是问题。小零，你以后会懂的。”
降谷零坐在台阶上，膝盖上放着一本厚厚的彩绘版百科全书。
那年他4岁。
——
“可恶，居然来阴的。”
降谷零站在宫野医院附近的河边用水清洗着伤口。
“你打架了。”
降谷零撇过头，看见一位戴着鸭舌帽的男孩，看上去比他的年龄要大，皮肤雪白，只是有着不符合这个年龄的男孩该有的气质，那份孤傲与冷漠。
降谷零没有出声。
“中距离抓头发是很愚蠢的行为，这将导致肋部打击目标大面积暴露，对手应该是朝你肋部攻击，你下意识用小臂护着，却被小刀划伤了，对吗？”
“你看见了？”
男孩没有回答，只是从口袋里掏出一小瓶碘伏，拉着降谷零受伤的胳膊放在自己面前，“我帮你消毒，可能会有点痛。”
“不需要！”降谷零想把手抽回来，可惜自己的力气比不过一个大孩子。
“不要动，如果你不想留疤就听我的话。”语气听上去有些烦躁，“疼吗？”
“不疼。”
“好了，这下应该没问题了。”男孩起身正要离开，却被叫住。
“能告诉我你的名字吗？”
“赤井秀一。”
那年，赤井秀一10岁，他7岁。
——
“这次的任务我们要和FBI一起合作，大家欢迎FBI代表探员，赤井秀一先生。”
降谷零抬眼望去，进来的人穿着一身黑，衬得他像大病过后的伤员，面色惨白，却不失男人该有的气概。
“这位是我们公安的代表，降谷零。”
“好久不见，请多指教。”赤井秀一朝正在盯着自己的公安代表伸出手。
降谷零对这个人毫无印象，又觉得莫名熟悉，只好伸出一只手握住，
“请多指教，对了，你是哪位？”
赤井秀一笑了，“要告诉你多少次才能记住？”他指着自己的眼睛说道，“赤井秀一。”然后又补了一句，“不许忘。”
……
“五点钟方向，有目标靠近，注意埋伏。”
对讲机里是赤井秀一的声音。
降谷零闪身躲到集装箱的后面，“是否击毙？”
“暂时不要。”现在是公安领导人的声音。
“收到。”
砰——
“发生了什么？”
“报告，十一点钟方向，发现一名目标，已经确认死亡。”
“开枪的是谁？”
“是……赤井。”
……
“为什么？”降谷零三步并两步冲到赤井秀一面前揪住他的衣领，这人把刚抽了一半的烟直接扔到一边，狙击枪也没来得及收拾，“上级还没有发布开枪指令。”
赤井秀一冷漠开口，“如果我不开枪，死的就是你了。”
降谷零瞪了他一眼，“撤退。”
那年，赤井秀一26岁，他23岁。
——
“这是日本最灵的寺庙，你不来许愿吗？”
降谷零回头看着身后一动不动的赤井秀一。
“封建迷信。”赤井秀一摸出打火机，又塞进口袋。
降谷零觉得有些扫兴，正准备拉着他离开时，就听见赤井秀一闷闷开口，
“那我许愿让我们在一起，怎么可能会实现？”
“我答应你。”
……
“西原叔，我来看你了。”降谷零走进一座老宅。
“小零啊，快坐，我去给你倒茶。”
“不用了，叔，我想跟你商量一件事。”
“你说。”
“我喜欢上了一个男生。”降谷零没有半分犹豫，他以为自己的想法会得到完全的支持。
“我会不拦你，你的人生需要自己做主，但是你要考虑清楚，和一个男生在一起需要承受很多，你爸爸生前最大的愿望就是想让你平平安安，所以希望你能权衡利弊。”
“西原叔，你和大泽叔不也是……”
“那不一样！你要是过得不好，我怎么跟你爸交代？”
降谷零沉默了，半晌，他缓缓开口，“西原叔，我不会和他分开的，你说过，只要足够相爱，就没有什么问题。”
然后，降谷零离开了老宅。
“叔忘了告诉你，有时候，学会放弃，重新来过是最好的选择。”
……
“零君，快来看烟花。”赤井秀一站在阳台上喝着波本。
“在哪？”降谷零系着围裙从厨房里跑出来。
“怎么没套个外套？外面冷。”赤井秀一脱下自己的羽绒服裹住手里还握着锅铲的降谷零。
“看见了！那边还有。”
“明年我们去美国过年，你生日那天我们就领证，好吗？”赤井秀一从后面抱住降谷零。
“好。”
那年，赤井秀一29岁，他26岁。
——
“先生，这是您的体检报告单。”
赤井秀一站在诊室门口，看着手里的检查报告单有一瞬间的恍惚。
血汗症晚期。
“血汗症为血液或血液色素混在汗液内由汗液排出形成特殊汗液，会在患者眼睑部额胸部等处出现血汗，有患者长期流血，靠输血挽救生命，目前没有治疗方法，你还有三个月的时间。”
赤井秀一走出医院，撕碎了诊断书扔进了垃圾桶，打开手机播了通电话，
“零君。”
“你不是去医院了吗？怎么样？”手机传来降谷零焦急的声音。
“没事，就是普通感冒。”赤井秀一笑了笑，笑得释然。
“你别骗我，能去医院绝对不是小病。”
“我快到家了，回来再说。”
嘟——
赤井秀一没有想到，最先挂断电话的是降谷零。
……
“解释解释。”
降谷零坐在沙发上，看着赤井秀一拎着一袋小吃打开房门。
“难不成我会骗你？”赤井秀一也坐到沙发上，打开袋子把里面的小吃一个个取了出来，“这是上次我们一起去吃的炸串，还有小龙虾。”
“说实话。”降谷零的语气突然变得异常冰冷。
“没什么，你看我连什么药都没买啊。”
降谷零不信，伸出手从上到下搜了一遍，也没发现什么。
“我跟FBI请了个长假，下周我们去旅游。”赤井秀一已经戴好手套准备剥虾了。
“是不是癌症？”
赤井秀一被着措不及防的一句问住了，他知道自己逃不过去了，于是开口道，
“胃病。”
“那你为什么一开始不说清楚？”
“反正没多大关系。”
赤井秀一在家的一日三餐都是降谷零自己准备的，但是在FBI工作时就不能保证有时间吃饭，他经常有过那种经历，所以他对这个病深信不疑。
后来，他们去了中国爬长城，法国逛凡尔赛宫，去英国伦敦塔桥拍照……
那年，赤井秀一31岁，他28岁。
——
“赤井！我……”
降谷零冲进家门，发现屋内空无一人，然后看见茶几上的一封信和一杯水。
—零君：
抱歉，我现在不得不离开你了，此生遇到你是我的幸运，谢谢你这么多年的陪伴，愿你今后的生活会更加美好。
……
不必来找我，你找不到我的，也不必想念我，你会遇见更好的伴侣。
……
一定要照顾好自己。
对不起，我的挚爱。
赤井秀一
降谷零捏着水杯，杯壁散发的温热仿佛赤井秀一还在身旁搂着自己，问他晚饭想吃什么，美好的不像现实，模糊的轮廓让降谷零清醒过来，一切只是幻想，赤井秀一已经离开了。
降谷零抽出自己藏在身后的诊断书：
轻度抑郁症。
他在家里翻箱倒柜找了一遍，除了只剩下一本的结婚证，再没有任何关于赤井秀一的东西，整间屋子已经被抹去了他生活过的气息，就像此人从一开始就不存在。
降谷零瘫在沙发上，“赤井秀一你好样的……”
后来，他靠着自己公安的身份调查了赤井秀一的全部资料，只可惜一部分被销毁了，直到他找到赤井秀一的亲妹妹——赤井真纯。
“嫂子？你找我哥吗？我也不知道他去哪了。”
“他回来过？”
“没有。”
降谷零回了日本。
“秀吉，你肯定知道你哥在哪，对吧？”
“对不起嫂子，我真不知道。”
……
后来，降谷零又去了那座老宅，
“西原叔，大泽叔他……去世了。”
“我知道，我有跟你讲过金蚕蛊的。”
“他生命的最后时刻是跟你度过的吧？他原本就有心脏病，加上金蚕蛊的毒效，所以他才会……”
“我拦不住啊。”
“西原叔，你别哭。”
……
几个月后的一天，降谷零收到一封匿名短信：
—赤井秀一已经死了，就在一个月前，他是血汗症晚期，无药可医，原本他不让我们告诉你的，但是他生前唯一的遗嘱就是希望你能好好活下去，他说，他永远爱你。
那年，他29岁，赤井秀一永远停留在31岁。
——
“不好意思，没看清楚。”
安室透回过神来，发现自己的外套被一杯咖啡浇湿了。
“没事。”
对面戴着眼镜的男人抬起头来，让安室透瞬间怔愣。
“赤井……？”他小心翼翼开口，“不可能。”
“先生，你还好吗？”
“能告诉我你的名字吗？”安室透问道。
“冲矢昴，今年27岁。”
“你有没有生过一场大病？”
“我们以前认识吗？”冲矢昴表情沉重，若有所思。
“没有，这是第一次。”安室透微微一笑，打算离开。
“等一下。”冲矢昴突然开口。
“请问你是……”
“我叫做安室透。”
说罢，他径直离开。
冲矢昴话还没说完，他想说，
“我曾经为了治疗血汗症服用了冰蛇心，你是降谷吗？很抱歉没有认出你。”
可是人早已走远，消失在茫茫人海，
“赤井秀一，我找到你了。我忘不掉你，也希望你也不必再记起我。”
“我也永远爱你。”
……
（本章完）
作者有话说
第24章 番外4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