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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第二章(修) ...

  •   有人说三岁之前的记忆会随着成长慢慢消失,但是睦月不是这样的。她记得女人温暖的怀抱,记得男人逗弄她时的微笑,记得那幢房子院子里种的樱花树,记得午后阳光下在木制走廊呼呼睡去的猫。
      一切变故之始是一个阴沉的午后,睦月坐在樱花树下等待父母回家。五十岚家的樱花总是开的很绚烂,淡粉色的花如同云霞遮盖在这个小小的家上面,远处传来小孩子稚嫩的歌声:“樱花啊,樱花啊,暮春三月天空里,万里无云多明净,如同彩霞如白云,芬芳扑鼻多美丽,快来呀,快来呀,同去看樱花。”
      起风了,睦月看着阴沉的天空,抱起自己小小的凳子坐到了连廊下面。爸爸妈妈答应过自己,会带漂亮的和果子回来。想着漂亮又好吃的和果子,睦月忍不住咽了咽口水。虽然妈妈不许我吃很多,但是撒撒娇她总会多给我一块吧。
      正当睦月想着爸爸妈妈和和果子的时候,外面有人敲门。
      “咚、咚咚”
      这正是睦月和妈妈约定好的暗号。睦月高兴地冲了出去,连鞋子都没穿。打开门后,却不是睦月熟悉的父母。
      看着眼前的人,睦月挺了挺胸,三岁的睦月已经不是一两岁的小孩子了,妈妈教过睦月如何和别人交流。
      “您好,初次见面,在下五十岚睦月。家父家母现在不在家中,您有何贵干?”看着眼前强行装大人的睦月,戴着面具的暗部心中悲恸,一时之间竟不知道怎么开口。
      远处传来一声闷雷,睦月不自觉缩了缩身体,她看着眼前的人,疑惑道:“大哥哥,如果没有别的事,我就关门了。”
      暗部用手挡住门,艰难地说道:“你的父母,牺牲了。”
      一道闪电劈过,映着睦月的脸色惨白,她仿佛没听清道:“别骗我了,爸爸说回来会送我一个很大的礼物,请不要用这种话来骗我。”
      也许说出口后面的话也没那么艰难了,暗部从怀里拿出一把没开刃的苦无,递到睦月面前说:“这是你父母的遗物,他们在任务中中了陷阱,尸骨无存,这是任务前寄放在我这的。”
      睦月木然地接过苦无,对着眼前的暗部鞠躬:“谢谢您带来的消息。”
      暗部想了想,摸了摸睦月的头道:“你的父母衣冠冢在慰灵碑最新那排,有机会我带你去看看吧。”
      “谢谢您的好意。”睦月关上门喃喃道,“我应该可以自己去。”伴随着一声雷声,积蓄已久的暴雨终于落下,院内的樱花随着风雨纷纷落下。往常睦月会和父母坐在屋子里,吃着樱花饼欣赏樱花落下的美景。而今樱花树下只剩睦月,和她怀里的苦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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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火影室
      村下阳太被两个暗部扶着站在火影室里面,稚气未脱的脸上满是泪痕和血迹。
      他的声音哽咽着,尽管他在尽力克制自己的情绪,但是那种无助和绝望还是深深地印在了每一个听到他声音的人的心里。“火影大人,我们小队……全军覆没了。”
      三代火影猿飞日斩皱起了眉头,他当然知道五十岚彻也所在的小队是村子里的精英,他们的牺牲无疑是对村子的一大打击。但是,他更关心的是那个极为重要的任务。“任务情况怎么样?”
      村下阳太低下头从怀里拿出一份沾满血迹,哽咽道:“这是五十岚彻也大人写的任务简报,任务品我已经交给了团藏大人。”
      猿飞日斩挥了挥手,让村下阳太先下去休息。
      阳太的眼里闪过一丝失望,他不由得想起五十岚彻也最后的关头孤身挡住砂忍小队,换得他逃离的机会。而火影大人似乎只关心任务完成与否,丝毫没有提及复仇一类的事情。
      猿飞日斩打开那份简报,字迹依然清晰,仿佛还能看见五十岚彻也那坚毅的眼神。简报上的内容让他眉头紧锁,这个任务的重要性远超他的预想。他瞥了一眼窗外的暴雨,心中不禁泛起涟漪。这样的天气,让他想起了几年前的一个午后,也是这样的天气,他得知了宇智波镜的死讯。
      他深吸了一口气,将简报放在桌上,双手交叠在桌面上,陷入了沉思。五十岚彻也夫妇的牺牲,不仅仅是一个精英忍者的损失,更是村子的一大损失。
      自忍界大战以来,木叶的顶尖战力愈发不足,尤其是两代火影的死亡更是给木叶的未来蒙上一层模糊的面纱。
      “要是初代大人还在就好了。”总有人这样说着,只有强大的木遁使才能以一己之力让五大国签下和平的契约,让木叶的各个家族都团结在他的领导之下。
      猿飞日斩一口接一口抽着烟,缭绕的烟雾模糊了他的眉眼。这次的任务本不该有这么大的损失的,多名精英上忍的折损让本就不富余的战力更是捉襟见肘。
      然而,这就就是忍者的日常。无论人们如何祈愿和平,战争总是无情地摧毁着一切。
      猿飞日斩站起身,走到窗边,看着窗外的暴雨。这场雨,就像是对木叶的洗礼,洗去一切的不幸和痛苦。他深吸一口气,心中已经有了决定。
      他转身回到桌前,拿起那份简报,仔细地看着。他需要弄清楚这次任务的所有细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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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另一边
      “东西都销毁了吗?”志村团藏的脸色阴沉,露出来眼睛里充斥着算计的光芒。
      “是的,团藏大人。”暗部低头回答道,“所有的证据都已经销毁了,不会有任何问题。”
      志村团藏点了点头,他对这个暗部很满意。这个人聪明、机敏,而且非常忠诚。他是志村团藏手中的一把利剑,总是在关键时刻发挥出巨大的作用。
      “很好。”志村团藏淡淡地说道,“只要没了五十岚彻也这个阻碍,我们的实验就可以继续下去了。”
      在忍界大战后,志村团藏试图牵头研究初代火影千手柱间的细胞,从而找到木遁如此强大的原因,最好是可以将木遁稳定遗传下去。
      然而,五十岚彻也夫妇却一直反对这个计划,他们认为这样的研究有违伦理,而且可能会给木叶带来不可预知的危险。因此,他们一直在暗中阻挠志村团藏的计划。
      志村团藏对此非常不满,但他也知道五十岚彻也夫妇在木叶的影响力,所以他一直找不到合适的机会除掉他们。但是,这次的任务却给了他一个完美的机会。他利用任务陷阱害死了五十岚彻也夫妇,同时还让他们的女儿成为了孤儿。
      虽然这样的做法有些残忍,但志村团藏相信这是为了木叶的未来。他认为,只有掌握了强大的力量,才能让木叶在五大国中立于不败之地。
      现在,他已经没有了阻碍。他可以放心地进行他的实验了。他相信,只要研究出木遁的秘密,木叶就会变得更加强大。
      “通知那边,实验重启。”志村团藏眼里满是狂热,只要试验成功,他就能获得比猿飞日斩更高的民意,然后成为新的火影。
      当初他仅仅是犹豫了一瞬,就和火影之位擦肩而过。这一次,他一定要夺得属于他的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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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雨后的木叶村显得格外宁静,仿佛一切的不幸和痛苦都被那场暴雨冲刷干净。然而,对于睦月来说,她的世界却从此变得灰暗无光。父母的离世让她失去了最亲的人,也让她对这个世界充满了茫然和不解。
      为什么会有战争?为什么最亲近的人会在某一天永远都回不来?
      这些问题在睦月的脑海里反复回荡,却找不到答案。她站在樱花树下,看着满地的花瓣,心中涌起一阵莫名的悲伤。那些曾经陪伴她度过欢乐时光的花瓣,如今却只能成为她回忆的媒介。
      手上的苦无冰凉,细细的把手上刻着五十岚睦月几个字,还未开锋的利刃暗淡无光,一如她如今的心境。
      五十岚睦月低头把玩手中的苦无,那是父母留给她的唯一遗物。
      如今,他们已经不在了,只留下这把苦无和她孤身一人。睦月握紧了苦无,她想,她要活下去。
      睦月跪坐在桌子前,端端正正地写下接下来要做的事。首先她不能被送去孤儿院,父母留下的东西足够她安安稳稳长到成年,更不用说五十岚一族多年的积攒。
      所以第二件事就是要保住这令人垂涎的祖产。
      父母的教育让她早早就懂得了这个世界充满了阴谋和危险。她不能像过去那样天真无邪,她要学会保护自己,保护家族的一切。
      即使再假装镇定,睦月终究还是个年幼的小孩子。写到最后的时候,她的手已经微微颤抖起来。
      “啪嗒”豆大的泪珠滴在笔记本上,将字迹晕染开来。
      睦月紧紧咬着下唇,努力不让自己哭出来。她知道,现在她不能软弱,不能放弃。她幻想着此时母亲环抱着她,安抚着拍着她的后背。父亲则轻轻擦掉她的眼泪,温柔地摸摸她的头。
      然而,这一切都只是她的幻想。她再也不能回到过去,再也不能在父母的庇护下无忧无虑地生活了。她必须坚强,必须面对这个残酷的世界。
note 作者有话说
第2章 第二章(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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