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4、在线吃瓜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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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人搭理夏宁凡。
一顿饭吃的像是狗屎一样。江倾玉在夏宁凡毫无餐桌礼仪，胡乱扒拉菜盘子的行为中，深深地呼出一口气，幸好，她自己点外卖吃的有点多，不是那么饿。
林鹿早早地结了帐，经纪人和副导演一辆车先离开了，在分别之前，副导演陈升带了些敬佩的神情看江倾玉，经纪人则是拉住她的手，欲言又止的表情逗笑了江倾玉。
“您有什么话就直说呀。”
“多余的话不便多说，但对于夏宁凡这种人，正面的冲突尽量避免得好，不然……幸好你不在这个圈子里面。”
说到后面的时候，经纪人显然状态放松了许多。说实话，江倾玉方才说的所有的话，随便拿一句出来都是会被他脑残粉网暴的程度。
江倾玉轻动长眉，这个嘛，倒也……她倒也没想那么多，毕竟每次和人吵架的时候，她的精神都是不怎么正常的状态。
目送副导演和经纪人离开后，林鹿发出了邀请：“江老师，如果你之后不忙方便的话，我们可以去咖啡厅聊一聊工作上的事情吗？”
体面优雅的男人难得的脸上竟然露出了愁苦的神色。
“您这边的事情比较重要，我的事情可以适当朝后拖一拖。”江倾玉回答的很精彩吧，朝人透露着一种在她面前很重要的信息。
“那真是太好了。”两人上了车。林鹿驱车到了一家H市比较偏僻的开在胡同中的幽静咖啡店。
菜单再一次出现在江倾玉的手中，这一次她没有客气，将想吃的东西点了上来。
林鹿手中转动着一根烟，他不爱抽烟，只是今天的事情实在是……
“林导，您要是有什么话想说就直接说出来嘛。”江倾玉抿了一口冰美式，嗯，一如既往的难喝。别人都说冰美式是拿出来装比用的，但是她不是，她是喝了不喜欢，不喝还想念。陷入了一个无限的怪圈当中。
“其实像他那样的人的资料，本来是不能放到我们手中的。”似乎是被江倾玉感染，林鹿喝了一大口咖啡，口中的苦涩似乎抵挡了一些收到的委屈。
江倾玉百忙地从吃物当中抬起头，所以呢？
“他这种咖位，其实本也就不会看上，甚至说我都接触不到这样的演员的……”
江倾玉还没等林鹿说完，就一脸了然，明白了，流量明星兼职演员是吧，方才来的路上她查了一下对方的资料，官方身高一八五，比方才饭桌上说的还多上两厘米。硬要说他的代表作吧，看评论几乎就是路人狂喷，粉丝护主。
“所以林导，为什么他，这种咖-位的资料会出现在您的桌子上呢？”江倾玉问的非常的配合。只是在说咖位的时候故意拉长的嗓音，带了些揶揄。
“行业内为了给出了事情的明星，尤其是那种差一点就会进到里面的但是仍旧带有相当一部分商业价值的明星，是会有很多洗白方式的，像是今天见到的这位，他目前的营销有着许多步骤，像是打死不承认，只要没有实质性的证据就绝不承认的，然后就是进组拍戏，可是这种时候大的剧组是没有办法接受这样的演员的，因为极大程度上会影响后续影视剧的播出，然后就是凭靠着互联网强大的失忆能力，过不了多久就可以继续出现在大众的视野当中了。以上只是最简单的，最常用的普通的手法。”林导极近耐心地一点点解释。
“那……他看上您剧组的原因是……”江倾玉放下了手中的叉子，对于这一点，还是有些不了解。
“因为不出名，成本可能很低，这样的剧组很难不会垂涎当红流量的热度，会抱有一定的侥幸的赌徒心理。万一呢，万一这个明星是怎样怎样的，那这个剧就有可能火爆。当然，这种情况出现的概率也是万分之一。”说到最后，林导自己也笑出了声。
“所以林导也是存了这样的心思？”当然不是，但是江倾玉就是想看看。
“当然不是，我很相信江老师的作品，”林鹿换了一杯甜甜的咖啡，“虽然我是总导演，但是权力总是分散的，是有人通过关系帮他把资料放在了我的办公桌上，且定性资料是无法改变的，但是没关系，明天的饰演，他绝不会成功。”林鹿的话乍一看似乎是要给对方使绊子，但是只有了解对方演技的人才会懂，从林鹿对演技方面的要求来看，夏宁凡就不可能成功。
江倾玉回到酒店的时候已经是近七点的时间了，和林鹿道了别，她站在酒店侧门边抬头看，大城市的天空似乎没什么星星，或许是有些天阴的关系，江倾玉看着不知何时天上漂浮的漆黑的乌云，内心所想极为丰富。
一回到房间，江倾玉再一次瘫倒在绵软的大床上，她感觉自己要累死了，尤其是今儿个还面对了一个如此XX的神经病。
不受控制地打了个哈欠，带着些星碎的眼泪，江倾玉从床上爬起洗漱，在最后刷牙的时候拿出手机专门搜索了一下夏宁凡的瓜，一般绝大多数时候嘛，吃瓜都是要在微博，多数艺人都是有微博号的。
看着映入眼帘的夏宁凡瓜合集，江倾玉觉得自己仿佛变成了那瓜田中的猹，刺激的嘞！
‘夏宁凡KTV聚众XX’
‘夏宁凡高中霸凌同学’
‘夏宁凡出轨’
‘夏宁凡劈腿女粉丝’
‘夏宁凡疑似吸毒’
……
江倾玉十分嫌弃地将手机扔到了床上，咦惹，晦气的东西。
点开评论区的时候，各路大神齐聚一堂，求视频的，吃瓜的，以及前来维护的脑残粉，江倾玉看了眼夏宁凡的粉丝数量。
“哇哦。”嘴中的泡沫没控制住流了出来，她直接就想到了家中那四个个子高高，皮肤好好，容貌绝伦的男娃子。这个世界到底为何如此魔幻，两千多万的粉丝欸，就出了这么个货色？
重要的是霸凌以及出轨睡粉被实锤，其他两个似乎还没有什么实质性的证据，那他这段时间不应该躲起来等风头过去嘛？江倾玉着实是想不明白。
不过也是，她要是能想明白神经病的脑回路，那自己应当也是和对方同类型的神经病了。
夏宁凡是在庆幸的，因为目前得到实锤的事情，全都是艺人私德方面的问题，只要躲避一阵子的风头，适时地让经纪人手写个道歉信朝帐号上一发布，吃瓜的大众必然会很快就忘掉的。维护自己的脑残粉自然还是像训练有素的狗一样，派人稍加点拨，就会找准方向不停狂吠，而他自己，则是美美隐身。
他早已就扔掉了艺人需要间接约束粉丝，引导粉丝朝好的方向出发的基本点。
江倾玉躺在床上，迷迷糊糊都快睡着的时候，接到了莫轻舟的视频邀请。迷糊着眼睛点击接通后，江倾玉看着对面占满屏幕的帅脸，很好，清醒了。
“倾玉姐，你是已经睡了嘛？”莫轻舟清冷的嗓音传来，语气间似乎是带了些不好意思。
“啊没有没有，我在想事情呢。”江倾玉翻了个身，摇头的同时翻了个身，变成了趴在床上的姿势。
“倾玉姐，”闻人卿笑嘻嘻地挤进了镜头当中。许是靠的屏幕太近的缘故，镜头是不够用的，好在两人的脸全都朝后移了移。
“倾玉姐，我们正在出差当中，想不到吧，我们今天也出差了。”闻人卿移动手机，给江倾玉展示了一下——酒店中的景色。
“……”江倾玉抿抿嘴，好吧，“那你们工作加油。”她着实是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倾玉姐，我们是想着等会去的时候给你带些特产的。所以想问问你有什么喜欢的东西嘛？”诸桁番的脑袋从二人的头上冒出来了，表情中带着些兴奋。
“正好我也是有事情在外边，等会去的时候也给你们带点特产吧，全凭感觉带给彼此。”江倾玉提议，她现在因为困倦，心情有些烦躁吗，反应有些迟钝，但是不能弗了对方的好意啊。
（此刻，命运的轮盘开始转动……）
似乎是看出了江倾玉疲倦的模样，莫轻舟开口道：“好的倾玉姐，那你先休息吧，忙了一天应该怪累的。”
舒心地吸了口气，江倾玉带着笑点头挂断了视频通话。说起来方才好像看到了啾啾的脑袋上的呆毛了哈哈哈哈。
第二天早上，江倾玉早早地在五点的时候就起身，得益于昨日睡得早，早上也算得是自然醒，收拾妥当后一下楼就看见了等待着的林导。
“林导，您怎么亲自来了，我这边打个车就过去了。”江倾玉笑着迎了上去，今天不同于昨日精心一些的装扮，她穿的是非常随意的阔腿裤以及收腰短款紧身上衣。
“这是应该做的，江老师吃过饭了吗？要是没有的话……”
“吃过了吃过了，”江倾玉推开了酒店的大门，有来有往，昨天林导开的，那今天她开。
两人驱车前往了早就确定好的试演场地，云阳大厦。
作者有话说
第34章 在线吃瓜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