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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25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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显然,第一次完完全全以朋友身份相处,他暂时很难适应,毕竟每年我回国找他,基本都是因为需要一个知情识趣、好用不粘牙的人。
今年情况特殊,但又习惯性地想见面,只能丢掉酒精和性的催化,不约定确切的主题,我们开始一直聊天,聊自由,聊梦想,聊过去,聊未来,聊僵硬的躯体,聊虚无的灵魂,聊居住过的城市,聊向往的地方,聊童年时难以释怀的念念不忘,聊成年后随遇而安的自我放逐,聊我在四年前那个雨夜听到的风声,聊他在那刻到来时心底一层又一层的麦浪。
他安静地听我讲述因一些“封建迷信”,导致我在农历新年前都不能开展或延续任何形式的“浪漫”关系,没发表什么评价,只是坐在沙发那头看着我不停地笑:“好奇怪,断断续续鬼混这么多年,我身体离你最近时,精神就最远,划清界限后,倒是开始能尝试深入了解了。”
“虽然我觉得现在这样相处很舒服,但却也反而让我更想念你了。”他轻声说。
“你家里今年打算在哪个城市过年?或者我现在办签证,开学陪你一起返校怎么样?”他漫不经心地问,“过了除夕禁忌就解除了。”
“对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