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一章 上一章 目录 设置
2、羁绊戒指 ...
-
羁绊戒指?
这是什么道具?
虽然有些疑惑,但我也没有表露出来。
“伊地知,停车。”
眼罩男对开车的那个人喊了一声,车应声停下。
“新口味喜久福我来喽。”
眼罩男语气愉快的哼着,跨着大长腿下了车。
我看着他下了车,原来他带着眼罩也能走路。
真神奇。
“五条先生就是这样的。”前面开车的男人一边开着车一边和我对话。“话说小姐你家在哪,我送你回去。”
我回想了一下,刚刚那个眼罩男好像是叫他伊地知。
我摇摇头回复他:“我在这里暂时没有落脚地,你们这里有方便打工的地方吗?”
伊地知洁高透过车内后视镜瞥了我一眼,“是离家出走了吗?”
“没有,就是身上没钱,急需用钱找个住的地方。”
“高中生还是需要好好上学吧?”
我低头看了看自己,一身休闲卫衣随意配了个牛仔裤,还扎着个高马尾。
后知后觉。
他这是把我当成离家出走的叛逆高中生了。
“我都23了,都已经大学毕业好久了。”
“原来是这样是我误会了,话说小姐你是咒术师吗?”
我又摇了摇头。
“咒术师是什么?”
“看来不是,需要报备上去吗?”伊地知洁高小声嘀咕了句。
“哔哔——资产到账88888日元,我去加班了,你自己节约点用,还有那个羁绊戒指找个信任的人送了,就可以得到一个与他沾边的合法身份,不然会被人认为偷渡驱逐的。”
真是悦耳的哔哔声,系统给我打了点生活费。
还是得打工,就这点生活费也不知道能撑多久。
至于羁绊戒指……
我上哪去找个自己信任的人送出去?
先别说信任的人选,还要考虑人家愿不愿意接受。
谁会接受自己平白无故多了个没有血缘关系的亲戚。
“伊地知先生,你们还缺打手吗,我还挺能打的。”
话说刚刚走的那个叫五条的男人,应该是个打手吧。
伊地知洁高似回忆起什么,“小姐,刚刚你是不是解决了一只咒灵?”
咒灵?
“如果是那只长满耳朵的的怪物,那应该就是我解决的。”
那只怪物,恐怖倒是不怎么恐怖,就是长的挺让人恶心的。
我默默吐槽。
“奇怪,不是咒术师也没有咒力还能解决咒灵?”
伊地知洁高看我的眼神多了一分探究。
“看来还是需要上报。”
碍于我没有落脚的地方,伊地知洁高将我送到了一处酒店并帮我垫付了几天房钱。
我进到酒店房间的浴室里,舒服的洗了个澡。
我瘫在柔软的床上,猛吸了口气。
洗完澡后全身都放松下来了。
是难得的平静时光。
躺下还没多久,走廊上不知是什么东西行走,地面不断震动咚咚作响。
“砰砰砰……”
我的房门被敲击的抖动起来。
我睁开眼睛,在游戏里练就的直觉告诉我,开门就能欧豁了(划掉)看见咒灵。
更重要的是打斗砸坏了酒店的东西,是需要赔的。
我把浴袍系紧了些,再从背包里拿出斧头。
盘算了一下,我那点可怜的生活费绝对不够赔。
我翻了翻背包,从里面掏出一件积了灰的道具——仇恨锁链。
一件吸引怪物仇恨的道具,使用方法需要用锁链打中目标,即可吸引全部仇恨。
为了防止等会儿破坏更多东西,还是转移打斗场地算了。
我掂量着手中的锁链,一次性道具可得丢准点。
门还是被敲得在猛烈颤动,我握住门把手,迅速打开门。
门外是一只眼珠。
一只巨大的红眼珠子。
有一条长长的神经连接着这只眼珠的底部,神经还在向四处扩张,逐渐蔓延到了楼梯口。
我心下一凛,将手中的锁链扔了出去。
一击命中。
锁链的那头融入了眼珠内。
我紧紧攥住拉锁的这头,向走廊上敞开的窗户奔去。
牵引着眼珠跑到窗前,眼珠就在我身后紧追不舍,我看准了楼下是一片空旷的草坪,立马纵身一跃。
谁知眼珠底部的那条神经分布的面积太大,一时半会儿也扯不断。
我一手扯着锁链,和眼珠一起被悬挂在二楼的高度。
眼珠子快速的旋转起来,试图把我给摔下去。
我在眼珠旋转的时候,把手中的锁链向外一抛,脚踩二楼的窗户突出点往上一蹬,趁机爬上眼珠上,抱住它那根神经。
上午才切完猪耳朵,现在就要切肉条了。
斧头的刀光一现,连接眼珠的神经瞬间断开。
没了支撑物拉着,我和那颗红眼珠一起滚落到草地上。
还好是草地,我没摔死。
我站起来,看着地上的眼珠。
斧头变成三倍大,被我拖行着走到眼珠面前。
有点好奇这个眼珠会不会爆浆诶。
心动不如行动。
那我就浅浅体验一下切蛋糕的感觉吧。
我举起斧头对地上抖动的眼珠砍了几刀,眼珠并没有出现我期待的场景。
没有爆浆,伤口处也只是流出来很多黑色烟雾。
正当我准备再给它来几下时,眼珠上的伤口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迅速愈合。
本来只有一条的神经也从眼珠内部重新长出来了六条。
我直觉不对,马上蹦远了些。
但还是晚了,其中一条离我较近的神经飞速攀上我的左腿。
并死死缠住,大有一副扭断我腿的架势。
在我举起斧头砍断了这条神经之后,其他的神经也向我袭来。
一条被砍断了,又会有一条新的长出来,并且神经上还带有黏糊糊的粘液。
啧,真烦。
我刚洗完澡就被弄臭了。
正当我准备将斧头巨大化的时候。
眼珠像是被无形的拳头揍了一拳,不受控制的砸到墙上,墙体直接裂开了数道缝。
眼珠也随之碎裂成无数块。
最后又化成了黑色烟雾消失不见。
“诶,臭小鬼怎么搞得这么狼狈。”
眼罩男,哦不好像是叫五条。
叫五条的男人双手插兜,靠在电线杆旁边,手中还提着他刚买的喜久福。
我的浴袍被粘液弄得湿湿的,因为还没来得及绑头发,头发也是披散着的。
确实狼狈。
我转头看着那道裂缝的墙,这着实超出我的赔偿范围了。
我目光悠悠的转向导致这一切结果的罪魁祸首——眼罩男。
“你说这堵墙,要赔多少钱?”我指了指那处凹陷的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