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4哥的酒量，海的方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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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学将近两个月了，原本推迟的寝室聚会，虽迟但到。
“我就不去啦，我还要兼职，周末店里很忙，请不了假。”姜砚在听了龚如云的安排之后，连忙摆手说道。
林稚淮看了一眼有些无措的少年，一眼能看见的窘迫，他没钱给龚如云买什么贵重的礼物，又不想打肿脸充胖子，所以在面对龚如云的邀请时，才会借口拒绝。
“不是吧，哥生日诶，兼职赚多少钱哥补给你。”龚如云显然不是一个容易被拒绝的人。
对于他们这种人来说，还真瞧不上那一两千块钱。
姜砚哪里敢要他的钱，脸更红了，见实在拒绝不了，只能答应：“那我晚点过去？我八点半才下班。”
“成，晚一点就晚一点，哥等你切蛋糕。”龚如云这才满意地拍拍他的肩膀，笑容满面。
姜砚笑得有些勉强，左眉的红痣因为窘迫的现状，显得有些黯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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龚如云也是个广泛交友的哥们，家里又不缺钱，直接将整个二楼都包了下来了，同时那蛋糕是个一米多高的小城堡，据说花费了五十万。原本是个文雅风情的法式餐厅，硬是被他弄成了一个party现场。
林稚淮坐得不远不近，不想去凑热闹，礼物已经送完了，虽说这些朋友他认识一大半，可是今天主角毕竟不是他，没必要哗众取宠。
李依佳坐在他旁边，捧着脸看着那梦幻的蛋糕，笑着道：“看不出来，龚如云还这么有少女心呢？”
“你喜欢那种样式的蛋糕？生日的时候也可以弄一个。”林稚淮提议着，毕竟李依佳也不缺钱。
“不能是你给我准备一个？”李依佳望着他，眼眸弯弯，露出两个甜美的梨涡。
“当然可以。”林稚淮从善如流地回答。
此刻的龚如云就有些微醺的状态了，脸颊泛着红晕，勾着旁边小女朋友的肩膀，笑得恣意嚣张。
姜砚到的时候，蛋糕已经切完了，饭也吃完了，只准备转场去酒吧。他原本想偷偷溜进去的，结果被龚如云当场抓住，直接抓着他的肩膀，将人带到焦点中心。
李依佳看见姜砚，有些惊讶：“诶？那不是小姜吗？”
“嗯。”林稚淮应了一声，看着被抓鸡崽似的姜砚，忍不住笑了笑。
“咦，你们怎么认识的？”李依佳愣了一下。
林稚淮笑容如常，“我们一个寝室的。”
“啊？”李依佳忍不住推了一下林稚淮的手臂，小声道：“之前你和小姜见面的时候还装不认识？”
“那时候不熟。”林稚淮如实说，没有到必须打招呼的地步。
姜砚刚刚下班，就被龚如云抓着迟到的点，灌了几杯酒，才在他女朋友的劝阻下，堪堪放过姜砚。
林稚淮看着朝着他们走来的男生，他似乎永远是最简单的短袖和牛仔裤，以及旧的帆布鞋。他脸颊泛着红，额角带着紧张的汗珠，眉眼间带着一股清澈的艳色，嘴唇也是红红的。
“学姐，学长。”姜砚似乎有些懵，几杯酒下肚，眼神都有些迷茫。
林稚淮还未开口，李依佳就拉着姜砚的手臂，将人直接扯到身边坐下，低声问：“你是不是不会喝酒啊，脸这么红。”
姜砚耳根都红了：“没，能喝一点。”
林稚淮看了一眼抓着姜砚手臂的李依佳，以及耳根像是被煮熟的姜砚，心中升起一股微妙的感觉来。
不至于吧？姜砚喜欢李依佳？
“啧，龚如云也是，酒疯子一个，你别理他，越理他越来劲的。”李依佳是非常看好姜砚的，带着一点护犊子的感觉。
试问谁不会喜欢一个乖巧又漂亮的学弟呢。
“嗯，没事的，学姐。”姜砚擦了擦脸上的汗，身上还背着一个黑色的背包，里面装着今天上课用的书。
林稚淮更加确定了心中的想法，谁会不喜欢一个漂亮又温柔的学姐呢，特别是这个学姐还对自己多般照顾，这对一个初到异乡读书的少年来说是多么大的诱惑啊。
但是心底对姜砚却没有多大的敌意，他依旧能做一个任由李依佳自己去选择的“绅士”。
林稚淮几人落在后面，李依佳不打算继续呆下去了，她龚如云也不熟，过来客气一下而已。
“我送你。”林稚淮手上提着她的绿色手提包。
“好。”李依佳又看了一眼和那些个贵公子们格格不入的小可怜姜砚，怕他被欺负，加了一句：“小姜也一起来吧，等下跟着你林哥一起进去，让他罩着你一点。”
闻言，姜砚有些不好意思地笑了笑，“没关系的，学姐，没人欺负我。”
看见他这么软乎乎的，李依佳对于他的话半点不信，扯着他一起走。
“诶，你等等照顾一下小姜，他是我的干事，帮着挡一下酒什么的哈，谢谢林哥啦。”李依佳勾着林稚淮的手臂，软声嘱咐道。
林稚淮看着一撒娇就会露出可爱卖乖的神色的女生，无奈点了一下头：“你放心好了，就算你不说，我也会看着他的，他也是我的学弟兼室友嘞，还能让人吃了他？”
“行行行。”
“学姐，学长的酒量很好吗？”姜砚跟着两人等滴滴，好奇问道。
李依佳笑着说：“哥的酒量，海的方向。”
“哈哈哈。”说完两人忍不住笑了起来。
林稚淮被打趣，看了看表，道：“这车怎么还不来，不行我让我家司机来接你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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送完李依佳，两人一进酒吧，便被那震耳欲聋的音乐声吵得鼓膜震颤，林稚淮身后跟着姜砚，他很快找到了那圈人，刚走近，就被人拉着胳膊喝了起来。
姜砚则被热情的人群挤到了边缘处，林稚淮喝完一杯，再转过身去找人时，就看见姜砚身边也围着几个男女，其中一个穿着非常浮夸的花衬衫男人，带着个大金链子，正笑眯眯地和姜砚说着什么。
林稚淮觉着这人眼熟，但是没细想，被抓着一起去玩游戏去了，和男生女生一起玩传纸条的游戏，一张卫生纸嘴对嘴传的那种。
成年人的暧昧游戏。
他并不是什么单纯的人，像这样的游戏在酒吧这种地方来说是再正常不过的，男女之间鼻息交缠，又气氛暧昧，很容易发生一些更亲近的关系。
林稚淮不会乱搞，但也不会在酒吧装什么禁欲男人的人设。
一轮游戏过后，他再回头，便见姜砚已经和金链男坐在一起喝酒了，虽然动作有些青涩腼腆，但看不出被强迫的意思，林稚淮就没去多管闲事。
他喝到一半，想起什么了。
他的手避开旁边女生凑过来的腰，转身离开游戏中心，朝着厕所走去，他想起来了，那个大金链子哥，是个同性恋！
开学那会，还找他打听过姜砚的消息。
林稚淮蹙眉扫了一圈，没看见人，问了一下旁边的人，打听到去厕所了。
深夜酒吧的厕所只能用一个混乱来形容，女生厕所里传来啪啪鼓掌声，以及男性的喘息声，大概能将他们的姿势都猜个一二三出来。
他打开门帘，入眼就看见将姜砚往厕所抱的金链子哥。
林稚淮脑袋抽了一下，连忙朝着他们走过去，防止失足少年被迫害！
“嘶，你......别抓我的手......”姜砚挣扎着，声音有些醉，带着点哑。
“哎哎哎，你别动，裤子还没脱......”金链子男正在拽少年的裤子。
林稚淮一把抓住金链男的衣领，将人拖了出来，想也没想给了他一拳，额间青筋暴起，拳头都硬了，心间燃起一股怒火。
电光石火间，金链男哀嚎倒地，姜砚失去了支撑，也直接摔到了马桶上，膝盖磕在地上，裤子还没脱完，露出一点白色的内裤边缘。
“哎呦我操了，谁啊......林稚淮，你干什么啊！”金链哥怒目而视，直接从地上爬起来，捂住自己的下巴。
林稚淮冷冷看着他：“你刚刚在干什么？强/奸？”
“啊？神经病啊，是他喝多了，又说要尿尿，走路都走不稳了，我他妈的好心带他撒尿！”金链哥说话粗声粗气，掷地有声，半点不心虚。
林稚淮没相信他的一面之词，抓着姜砚的胳膊将人拽起来，少年有些腿软，脸颊也像红苹果似的，往林稚淮身上倒。
他拎着他的衣领将人推开：“姜砚，醒醒......”
姜砚勉强打起精神，看清楚了人，叫了一声：“林学长，呃......尿......”
话没说完，又伸手去掏鸟。
林稚淮头皮发麻，移开视线，看向金链哥，能屈能伸地带着求助无措的意味。
金链哥颇有几分富贵不能淫的眼神，脑袋一扬，冷哼一声：“林哥就好好帮帮忙吧。”
说完，就走了。
林稚淮手上抓着一个烫手山芋似的，扔也扔不得，走也走不了。
“啊......我......学长，帮帮忙......”姜砚眼神有些迷离，手软得不行，脚也站不住，红唇微微张着，吐息带着酒气。
林稚淮低头，见他半天都没看见他弄出来个头，牛仔裤还好好地穿着，像是那最后坚守的铠甲。
他整个人汗从后背沁出来了，表情异常难看，下颌线紧绷，咬紧了牙关，从来没感觉这么为难又难受过，恨自己为什么要进来。
大家都是成年人能出什么事儿？
见他久没动作，姜砚急得要哭了，手也不停扒拉着裤子，但是怎么也扒不开，有些苦恼的声音响起：“嘶……要……尿到裤子上了。”
林稚淮恨不得回一句，那就尿裤子上！别他妈叫了！
，还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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