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我没有血条啊[无限]》花心的年年哟

18、人鱼号18

　　白雀这么想的也就这么做的，她上手就掐住了江湛的那颗泪珠。
　　果然，江湛哭得更厉害了，流泪狗狗头。
　　他眼尾和鼻尖都微微发红，鼻尖的发丝都被眼泪打湿了：“放……放手。”
　　“哦，好。”白雀，捏捏捏，捏捏捏，啊，好软，不放。
　　江湛：？？？
　　“你怎么这么早就来了？”白雀问，光看她的表情，完全看不出来她干的那些，捏人泪痣的坏事。
　　“被，被熏到了。”狗狗抽抽搭搭，狗狗委屈，狗狗不说。
　　白雀：？？？
　　疑惑，不解，尊重。
　　啊，他好能哭啊，指尖都被打湿了，啧，名字好像也都带水诶……
　　“水水。”白雀一本正经的喊着江湛。
　　“嗯……？”江湛对这个称呼持保留态度，但是……她能看见我诶！她是第一个能在人群中一眼锁定我的人诶！她和别人都不一样！不一样的人有不一样的称呼特权，很正常的事情，所以江湛应了。
　　“好了，交换情报。”白雀一手点着江湛的泪痣，一手捏着他的脸颊，一副脑子不太好的样子。
　　江湛也没在意她的动作，估计也是脑子哭懵了吧，他仔细回想了一下发现也没什么有用的线索，除了……那首歌。
　　于是，他哼哼唧唧的把那首歌给白雀重复了一下，不得不说，他的声音很好听，是那种一听就没脑子的清爽，听得白雀只想安可再来一首。
　　但是，白雀也没耽误正事：“对上了，我之前正好看了一个船员的记忆。”
　　然后，白雀就把自己的经历都说了一下，但是江湛根本没注意，他只感觉，白雀说话的呼吸，暖呼呼，香喷喷的。
　　江湛：狗狗脸红jpg
　　“那么故事线就很清晰了。”白雀收回捏捏捏的手手，江湛有点怅然若失的感觉，但也很快正色听她分析。
　　“很久很久以前 。”干什么，故事都是这么起头的！白雀无视江湛一言难尽的表情。
　　“[远航号]启航了，但是，这一艘年轻力壮的生命被人鱼顶上了，所以，它困住了[远航号]。”
　　“因为无法利用天空星辰识别方向，所以，船长认为天空背叛了他们，所以他们丢弃了对于天空的信仰。”
　　“开始信仰人鱼，这也达到了人鱼的目的，人类在死亡中诞生的最痴狂的信仰，以及在斗争中诞生的怨念亡灵。”
　　“人鱼上了岸，给这些忠诚信徒赏赐。”白雀结束了讲述，看了江湛一眼。
　　江小湛很识趣：“是什么奖赏？”
　　“好问题！”白雀捏捏他的脸，啊，好软乎！
　　“在那句歌曲后面，水手脱去了旧皮囊，还坚信自己没有偏航。”
　　“对。”江湛点头，他也是很有脑子的，不然也不能活过那么多场副本，白雀想到的，他显然也想得到：“所以，人鱼赏赐了水手们新的皮囊，并且这一举动让水手们更疯狂的信仰他了。”
　　“联系那些工作人员的丑样子，估计那就是新皮囊——鱼人！”白雀皮一下很开心。
　　“……对！人鱼赏赐人变成了鱼人！”江湛艰难迎合。
　　“至于最后的歌词，估计已经是污染到最后失去神志的结果。”
　　白雀没忍住又捏捏江湛的脸：“水手看见了人鱼，人鱼发现了水手，……我们看不见它了？”白雀皱眉：“这是什么意思？”
　　又来了，这古怪的感觉，这种总是漏掉了什么的违和感。
　　“白雀。”江湛喊她，他的脸颊被她捏的发红，而刚刚哭过的红晕还没消散，整个人看起来像是被欺负惨了。
　　白雀讪讪的收回手：“怎么了？”
　　“白色的工作人员，和蓝色的工作人员，他们的存在有什么意义呢？”江湛的声音一如既往的清爽，像是春日午后暖洋洋的柠檬奶油蛋糕。
　　存在即合理，把工作人员区分开的意义是什么？
　　“因为人分三六九等。”因为人的劣根性。
　　“对。”江湛点头，他的眼睛清澈见底，清澈的印出了全部的丑陋。
　　因为他游离在世界之外，旁观着人间百态，所以那双眼里格外的澄澈，又能看破全部的丑恶。
　　这才是真理之眼啊，白雀没由来的想到。
　　在死亡里诞生出来的忠诚，真的可信吗？
　　身居高位的人真的愿意众生平等吗？
　　为虎作伥的人……难道，真的，不会反过来噬主吗？
　　连在一起了，所有的全部，都连在一起了，副本的谜题，被解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