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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4、海尔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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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25，
邓布利多跟斯拉格霍恩最后还是找到了密室。
因为越靠近密室，那些震动感越大，甚至还有噪音，想不知道都难。
看着那一地狼藉以及沉默的波拉瑞斯。
邓布利多盯着自己的学生，“波拉瑞斯，我想，我们需要一个解释。”
“抱歉教授们。我可以对此做出解释。”
波拉瑞斯缩了缩脖子，将自己干的那些事一五一十地说了出来。
邓布利多/斯拉格霍恩：………嚯！你可真勇。
斯拉格霍恩看了看那些被制服的蛇蛇，问波拉瑞斯，“那么波拉瑞斯，你是不是有所发现了？”
“确实有一点发现和思路了。”
说到这里，波拉瑞斯比先前放松了一些，
“之前我一直在寻找和黑魔法相敌对的魔法，并试图实现这些。可我读了一本东方魔法书后，我觉得我的思路可以放广阔一些。”
“比如呢？”
邓布利多鼓励对方继续说下去。
“比如，白魔法和黑魔法并不一定要一直对立冲突。一些黑魔法能做到的事，可以用白魔法做到，并且更为安全保险。”
“宾斯教授曾经跟我讲过。最初的黑魔法不稳定，风险太大，副作用伤害极深。哪怕到现在，这些情况依旧存在。您也说过，黑魔法会损害使用者，所以要慎用少用。”
“如果按照我最初的设想。白魔法和黑魔法不能兼容，不是你死就是我活。那么它可就得具备使用时稳定，风险和副作用小甚至没有，并且利于使用者的条件。它的一切都要与黑魔法相反。”
“乍一听这非常完美，可仔细推敲一下，这不符合炼金魔法的等价交换原则。黑魔法虽然伤害大，可它毕竟给使用者带来强大力量。我们谁都无法否认这一点，而这也符合等价交换。”
“那么听起来相当不错的白魔法呢？让它没有伤害的支撑是什么？既然不能从使用者身上找到交换物，那就只能从魔法上找。也就是说，白魔法的攻击力只能很弱小，甚至是没有杀伤力。这就和我的初衷相悖。”
听了波拉瑞斯的一番话，邓布利多对此也是兴趣盎然，也少了几分紧张和担忧。
还好还好，孩子没有沉迷黑魔法，而且无法自拔。
“那么你现在找到了新思路？”
“没错。如果白魔法并不是和黑魔法绝对相冲，那么它就可以拥有强大攻击。不过在等价交换原则之下，我还是一些地方没有想通，那就是一个人要用什么去做力量的交换。用情绪？还是其他的什么？我可能要在这上面多花些功夫。”
波拉瑞斯不免苦恼，尤其看到那些掉落的水管后更加苦恼。
“不过这些都要放到后面去了，我现在得把那些水管处理好。我想我已经给霍格沃兹添了麻烦。”
她的声音越说越小，脚趾已经造出一处属于她的陋居了。
邓布利多，斯拉格霍恩不约而同地笑了笑。
“当然。这里的事情我们要先处理。不过对于你已取得一些结果的研究，我和霍拉斯表示鼓励，希望你能找到这最后的真理。”
邓布利多对波拉瑞斯颔首，顿了顿叮嘱对方，
“希望你以后有不懂的地方可以试着找老师们。就算老师不懂，也可以为你找到相关领域的资深人士进行学术交流。也希望下次你进行实验的时候，可以找一个更加安全的地方。我们会帮你申请相应的房间。”
“谢谢，我想下次我不会在密室了。”
波拉瑞斯向邓布利多他们保证。末了，她还问了下，
“邓布利多教授，我记得霍格沃兹里暂时没有公鸡，对吧？”
“没有，怎么了？”
邓布利多奇怪的看向如释重负的波拉瑞斯，忍不住怀疑自己是不是给了孩子太多压力？
“等一下孩子，你说这里是密室？就是那个在霍格沃兹里流传许多年的斯莱特林留下来的密室？”
斯拉格霍恩突然插了一句。
“这里就是密室。教授们刚刚进来的洞口就是密室的入口。”
波拉瑞斯向不同程度震惊的两位师长解释，
“密室的入口从外面只能靠蛇语打开，而从里面就没有那么多限制了。所以当我意识到自己闯祸后，就把门打开让你们进来了。”
“那么，公鸡又是怎么一回事？是有关那个斯莱特林留下来的怪物吗？”
“斯莱特林留下来的是他的宠物蛇怪，海尔波。蛇怪害怕公鸡的打鸣声。我想带它去禁林走一走。它可能近千年来一直待在这里，快要孤独一生了。”
226，
“可是孩子，我不得不谨慎。因为蛇怪的杀伤力太大，而霍格沃兹还有许多学生。”
了解经过的邓布利多如是说。
他相信波拉瑞斯不会像那些书里说的，会带着密室的蛇怪对霍格沃兹进行大清洗。
如果波拉瑞斯真的讨厌麻瓜，她就不会有一个好友黛西，更不会与赫奇帕奇们关系友好，甚至还能去厨房加餐。
是的，邓布利多一直知道波拉瑞斯会半夜去厨房加餐。
和斯莱特林完全相反，崇尚忠诚正直的赫奇帕奇从来不会有黑巫师。
甚至这一点格兰芬多都要稍逊一筹。
能得到赫奇帕奇们承认的人，不会差到哪里去的。
“突然出现的蛇怪，可能让他们好奇，害怕或是别的什么。当然，我相信你不会伤害同学们。只是我们还是得小心为上。”
“我知道，教授。”
“不过我想，等学校没人的时候，蛇怪可以出来玩一玩。比如再有一个月就要来的暑假！那个时候所有人都回去了，除了保管员和幽灵。”
斯拉格霍恩看向一旁的邓布利多，示意他们争取一下。
邓布利多闻言点点头，“霍拉斯说的不错，我们可以争取一下。正好，我可以给纽特写一封信，他或许可以丰富一下关于蛇怪的内容。”
“谢谢你们。我可以告知海尔波一声，我想它也会很高兴的。”
227，
密室和蛇怪的后续事情是秘密进行的。除了几个人，没有太多人会在期末考试结束前知道这些。
228，
“你们好，邓布利多教授，波拉瑞斯。”
纽特提着他的手提箱，小跑着离开长桥。嗅嗅探出一个头，打量着霍格沃兹。
“好久不见，纽特，你不用这样着急。”
邓布利多看着风尘仆仆，辗转各地，在收到他的信后马不停蹄从国外赶回来的纽特，有些担心对方吃不消。
门钥匙用多了也不好。
“好久不见，纽特。这次回来要给勒托阿姨和忒修斯他们一个惊喜吗？”
纽特听了波拉瑞斯的话，笑笑道，
“当然是个惊喜。除了你说的海尔波，我还想看看妈妈的阿喀琉斯有没有更壮实。”
阿喀琉斯是斯卡曼德夫人饲养的鹰头马身有翼兽的名字。
波拉瑞斯，邓布利多都笑了笑，边走边和纽特聊了几句。
“你们说的蛇怪在哪里？是在禁林吗？”
聊着聊着，热爱神奇动物的纽特按捺不住想见蛇怪的冲动。
毕竟这种生物很少见。
早在中古时期，饲养和繁殖蛇怪就已经是为非法。几乎没有巫师会去违反这条规则，因为能控制蛇怪的只有蛇佬腔。
“海尔波在密室里。我也是进去密室后才知道它是蛇怪。”
波拉瑞斯向纽特解释着，
“如果你还有印象，应该会记起我曾经问过你什么神奇动物和蛇有关。”
“你好像确实问过我这些问题。那你是怎么发现它的？”
“我找到了密室的位置，就是我的先祖斯莱特林在霍格沃兹留下来的那间密室。”
他们走进城堡，却在大厅停顿了一下。纽特看着波拉瑞斯欲言又止。
“算了，我们去校长的办公室再说吧！”
大厅可实在不是什么说话的好地方。
听说纽特·斯卡曼德来到了霍格沃兹，赫奇帕奇的学生们纷纷往外探头，想看一看这位杰出校友。
229，
纽特在校长办公室里听了前因后果，久久不能回神。
纽特：呆滞.JPG
纽特：原来我曾经和蛇怪离得那么近！
“真是不敢置信，霍格沃兹还存在这样匪夷所思的地方。”
“确实有一点。当初听到海尔波的声音时，我也被吓了一跳。邓布利多教授和迪佩特校长还将霍格沃兹曾改造过的事情告诉了我。”
说到这里，波拉瑞斯像是想到了一些有趣的事，笑了出来，
“幸好他们把这件事告诉了我，不然我就要误会斯莱特林先祖是不是有些特殊爱好了。”
密室的入口原本不在二楼的盥洗室。
但在十八世纪，霍格沃兹的管道线路日益复杂，人们也计划着在密室入口处修建盥洗室。
科维努斯·冈特，波拉瑞斯的又一先祖，他在读书时为盥洗室的修建提供了宝贵建议，也借此隐瞒了密室的存在。
可惜后来冈特家族没落了，没有人再来霍格沃兹上学。渐渐的，密室再也无人开启，直到波拉瑞斯入学。
“所以，学校准备怎么处理密室？”
纽特看着办公室内的历届校长画像，如坐针毡，尤其是看见那位布莱克校长时。
他读书期间，霍格沃兹的校长可就是这位最不受欢迎的校长。
波拉瑞斯顺着纽特的目光看过去。
画像上的菲尼亚斯·布莱克一世是个严肃的人。他察觉到波拉瑞斯在看自己，朝她瞪了一眼。
波拉瑞斯：？？？
波拉瑞斯：………
她也不甘示弱地回了对方一个大大的白眼。
他的孙女曾对她做的那些事，她可都还记着呢！
邓布利多将波拉瑞斯和布莱克校长的暗流涌动看在眼里，一笑而过。
迪佩特校长对纽特这位出身赫奇帕奇的校友十分和善。
“这个问题，阿不思和霍拉斯跟我商量过，原本我们决定让蛇怪继续住在密室，暑假时让它搬去禁林，开学又搬回去。”
迪佩特校长说到这里咳嗽几声，拍了拍胸口后，又说，
“但波拉瑞斯同学又告诉我们，密室里还有斯莱特林留下来的一屋子藏书。那是非常珍贵的一屋书籍，而且一些书籍的保护魔法已经失效，需要及时抢救。”
迪佩特校长挥了挥魔杖，一个立体的画面出现在几个人的面前，像是对密室的规划。
“所以，我们就决定让蛇怪搬出密室，住到禁林，并对密室和霍格沃兹的管道进行整改，书屋归整到图书馆，剩下的地方开辟成新的房间，以供学生们进行实验。”
立体画面一转，变成了住在密室里的蛇怪。
“原先我们想过，让你将蛇怪带走，或是让魔法部处理。可考虑到蛇怪杀伤力极强，而且只听从蛇佬腔的命令。而英国的蛇佬腔只有三位。出于蛇怪对普通巫师具有不可控性，我们否定了这个决定。”
230，
〖对，海尔波，闭上眼睛。请一定要把眼睛闭上，然后朝我过来。〗
波拉瑞斯和海尔波沟通着。
纽特站在她身边，听着像是吐字不清又像蛇叫的“嘶嘶”声，看着头顶一撮鲜红羽毛，爬行而来的蛇怪，内心颇为激动。
这大概是他唯一见过的，还活着的蛇怪了。
“它可真壮硕！”纽特称赞到。
“我也觉得它很健康，它还是个可爱的老孩子。”
波拉瑞斯揉了揉蛇怪的蛇头，蛇怪也往她身上蹭了蹭。
蛇怪入住禁林之前，需要进行一个检查。它在霍格沃兹地底生活了那么久，一下子更换居住环境可能会不适应。
而且迪佩特校长也需要和禁林中的生物沟通，为蛇怪争取一个可以居住，还能与其他生命保持安全距离的新家。
纽特上下检查了一遍乖巧待在波拉瑞斯身边的海尔波。
“皮肤状态良好，大概半个月后就会有一次蜕皮。”
海尔波抬头嘶嘶地说了几声。听不懂的纽特问波拉瑞斯，“它在说什么？”
“它说你算得真准，而且密室里还有一大堆它留下来的蛇蜕。”
波拉瑞斯挠了挠海尔波的下巴，让后者伸舌头舔了舔她。
纽特检查完体表换了双特制的龙皮手套。波拉瑞斯也让海尔波张开嘴。
海尔波的口腔被重点检查了一下，尤其是它的毒牙和分泌毒液的腺体。
他伸手轻轻推了推，毒牙有松动，海尔波也觉得不舒服地甩了甩尾巴，把周围的石头打飞。
“抱歉，很快就好了！”
纽特连忙把手拿出来，向海尔波道歉。
毒牙上面有一些毒液，纽特赶紧拿出角质刮片将毒液刮下，填装进玻璃瓶内。
海尔波结束体检后，安心缩在波拉瑞斯身边，欢乐地吐舌头。
纽特将这些用速记羽毛笔记下来，波拉瑞斯问他：“海尔波还好吗？”
“它的口腔没有什么大问题，就是它的毒牙过长，还有些松动，估计也快要换牙了。”
“那它换牙的那段时间要吃东西吗？还是会不吃不喝？”
“多少会吃一点，不过它或许会比以往更挑剔，毕竟有牙疼。像禽类和老鼠它就不会选择，骨头太多了。可能它会更喜欢蜘蛛一些。”
纽特说完，海尔波也跟着在一旁摇着尾巴尖，高兴地喊着，
〖蜘蛛！蜘蛛！海尔波喜欢吃蜘蛛！香香脆脆的蜘蛛！〗
“好吧！或许我可以向教授们申请一下，买一箱子蜘蛛来。它真的很喜欢蜘蛛。”
波拉瑞斯面带笑容顺了顺海尔波头顶的羽毛。海尔波享受的吐舌头。
波拉瑞斯见状，忍不住调皮地伸手去堵海尔波的嘴。
她一挪开手，海尔波就在那里飞快吐舌头。然后她又堵嘴巴，又挪开，又堵，又挪开。
如此反复，不亦乐乎。
纽特在一旁看着跟海尔波玩上头的孩子，感慨万千。
就是有一点可惜，没有带照相机，要不然拍下来多好啊！
231，
从密室走出来，去找校长的路上，纽特还是忍不住问起心中的疑问。
“说起来，波拉瑞斯，你为什么会想着去研究一片空白的白魔法，而不是至今还有资料遗留的黑魔法呢？”
波拉瑞斯耸耸肩回道，“没有为什么，就单纯的不喜欢！”
“你还真是直白。”
纽特失笑，点了点嗅嗅的头，给了对方一个银西可。
“要知道斯莱特林留下了那么多关于黑魔法的资料，要是霍格沃兹放出消息，恐怕所有沉迷黑魔法的巫师都会想尽办法到霍格沃兹来。”
“可我不沉迷。黑魔法确实强大，但我就是不喜欢这样用了损伤身体，还像是能让我上瘾的毒药的魔法。”
波拉瑞斯态度坚定地回答，看不出一点对黑魔法的喜欢。
“那你会让小汤姆去接触黑魔法吗？”
波拉瑞斯沉默了一阵，才回道，
“虽然我讨厌黑魔法，但不可否认，黑魔法的底蕴比白魔法的底蕴更加深厚。就算我现在有了研究新方向，可我现在还是个学生。哪怕我真的构建了白魔法，我也不觉得它会取代黑魔法。”
甚至根本取代不了。
她想到这里苦笑一下做了个总结，
“所以阿波罗不可能一直只接触白魔法。”
嗅嗅在纽特的口袋里“呜”了一声，抱着银西可仰望波拉瑞斯。
“冈特家族的人可不会安分守己。我的外甥也是同样。他是我的亲人，我会替他争取阅读黑魔法书籍的权利，免得他背着所有人偷偷研究，甚至误入歧途。我也会告诉他黑魔法的危害，告诫他不要太过深入地接触那些残缺不全又伤害极大的魔法。”
纽特想说些什么，但不知道怎么开口，便将嗅嗅递给波拉瑞斯。
嗅嗅在她的手里向她睁大眼睛卖萌，试图吸引她的注意力。
作者有话要说： 密室的入口在女厕所的事真不是萨拉查·斯莱特林的锅。
科维努斯·冈特是十八世纪的人，那个时候冈特家还没有没落。他当时不知道是工程负责人还是学生。私设他当时是学生，给施工队提了建议。
小汤姆其实不会接触太多黑魔法。就算想追求长生不老，他可以向前辈尼可·勒梅取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