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7、番外一（二阶段） ...
-
我正在布鲁斯家做客，韦恩庄园距离宏伟还差点距离，但也十分壮观了，尤其是考虑到建筑物本身并不代表庄园全部——新韦恩庄园坐落在哥谭东南方位的一处半岛上，这片地方都是布鲁斯的。“考虑一下，这段时间我可要一直待在这儿的，你真的不打算把我放在眼皮子底下看着？”我翘着腿躺在沙发上，我太爱他家这个大沙发了。
“不，我宁愿麻烦我自己用各种手段来监控，请你，离开，我的，身上。”布鲁斯额角迸起了一根青筋。
我:乐。
“借我靠一会儿，这么久不见你都不带想我的？”我对他的怒火丝毫不惧，我知道他不会对我怎么样，他敢碰我一下我就敢让他跪下求我别死。
布鲁斯毫不迟疑:“不想。”
我比他更果断:“不信。”
克拉克:“哈哈哈哈哈哈——”我知道他什么意思“布鲁斯你还有今天”是吧？
不过我敢这么跟布鲁斯斗嘴呛声是因为我们相识于微末，年轻时认识的朋友总是不一样的，那种青涩和热情总会让我们对彼此更加宽容。就像拼图，每个人都是一块拼图，所有人拼起来就是整个世界，但是人和人之间并不是能够完全契合的，而我们的人格是不断变化着的，尤其是少年时。年轻时的我们还在塑造着自己，用来塑造拼图的泥土还没干透，还能任意变化，这时相遇的人们可以更轻易的把自己塑造成适合彼此的样子。
所以无论度过多久，我永远有一块边可以和布鲁斯的边缘契合。无论度过多久，我永远能够和克拉克在三两句话间把时光拉回到年幼且无忧无虑的时光中。
所以成为成年人后才跟布鲁斯搭档的克拉克，你在那儿幸灾乐祸，被布鲁斯记仇的时候我可不会拉着他。（邓布利多摇头JPG）
————————
布鲁斯总是会对莱克斯无可奈何，他从来就不是他的对手，论胡搅蛮缠这一领域没人是莱克斯的对手，他想讲道理的时候你讲不过他，他不想讲道理的时候就更别提了。
“拒绝朋友可不是什么好行为，”阿尔弗雷德给莱克斯拿来了热水，“老爷，你知道的，他们的目标可不止是你。”
布鲁斯当然知道，他刚经历过两轮猫头鹰的刺杀，一轮目标是布鲁斯，一轮是蝙蝠侠。
“他们找上我，试图在打压我的同时顺便铲除你的助力，”莱克斯说的时候很不以为意，只有在说到他们对布鲁斯的袭击时才愤慨，“看起来，你很受重视啊？我跟他们打交道的时候都是不是有种错觉，打击你才是主要目标，我只是个添头，我的天他们好像不是很清醒。有一种哥谭特有的疯和资本标志性的蠢，所以我说他们除了抢钱的时候有点儿灵光，其他时候都是蠢货。”
克拉克掀他底掀的毫不留情:“难道不是因为你真的很容易被得手？我都二十四小时听着了你还能翻车，你也是人才。”
莱克斯睁大眼睛，碧绿色的瞳孔中满满的震惊:“是啊！我还想知道你到底监听什么了，你听了个寂寞！能找到我全靠卡洛琳牛逼！”
“？你在说什么，怎么会有人被绑架的时候心脏还跳的这么平稳，稳如老狗，狗的不行——说真的你但凡多跑两步累的喘两口我都能听出来不对，这种时候就不要那么稳重了行吗？”克拉克丝毫不落下风，是布鲁斯从未见过的口齿伶俐思路清晰语言尖锐，布鲁斯大为震惊:“这就是你们平时相处的样子吗？”
莱克斯:“不好意思让你看到了超人这幅偶像失格的样子，快给全世界人民谢罪啊克仔！你怎么可以这么说话呢哈哈哈哈哈——”
克拉克深吸一口气:“……红太阳室在哪儿，我要跟他一对一。”
莱克斯笑声戛然而止，然后安详的闭上眼藏在布鲁斯背后，装作没听到克拉克说了什么的样子。
克拉克:“呵，瞧你这副装模作样的样子。”
布鲁斯:这熟悉的令人头疼的感觉，我能不能继续装作不认识他只认识反超人先锋卢瑟，还有，克拉克你怎么也……
————————
我来哥谭不只是跟布鲁斯叙旧的，最重要的还是得把这件事给解决，可所谓猫头鹰法庭——我更喜欢称他们为当地黑恶势力或者利益集团——太过顽固和深入这座城市，只凭我一人是不能做到彻底清除的。所以我来寻求合作。
“考虑的怎么样？我认为我已经说的很清楚详尽了，当然，这是个大工程，我也找了其他人进行协助，比如说检察院的罗迪恩副检察长。你应该知道他，我是说，我们一起的时候。”我懒洋洋的躺着，最近太累了，好不容易能歇会儿我是不会放过的。
布鲁斯已经坐到我对面去了，他和克拉克坐在一个沙发的两端，就像两个门神似的。我:“你们怎么离得这么远？很不熟似的。”
布鲁斯本来在思考我的话，闻言差点没绷住:“布鲁斯本来就和克拉克肯特不熟，你指望一个有钱佬和一个记者有多熟？”
我叹气:“你们这样显得正义联盟之间的同事关系有点冷漠，怪不得克仔去了之后不高兴。”
“停，你再说下去我下一篇论文名字就是《论谣言是怎样兴起的》了，”克拉克从茶几上拿起一个橘子冲我脸上丢，“而且你说的那些在现在根本不可行，你之前成功是因为原本命运线需要你成为大都会第一人，现在我们根本没有这个条件。”
布鲁斯转头看他，像是第一次认识这么聪明理智的克拉克，克拉克茫然的回望他。我闷笑:“不，你可以用这个观点来否认我在大都会的成功，但是你又怎么解释我在堪萨斯甚至全国范围内的成功？我可不只是大都会第一人。”
克拉克立刻转头不再纠结布鲁斯看他干嘛，很认真的跟我争辩了起来:“事实就是，现在情况大不相同了，你当初撕下这片蓝海的时候也没有像康纳这样的软肋和顾虑，你要想清楚。”
“光着脸出去见义勇为的人没资格说我。”我把剥了一半的橘子砸了回去。
“你说的我像是光着腚出门，我当时又不能控制自己的行为，驳回，”克拉克接住橘子继续剥，“你比所有光着脸或者戴面具的人都要危险，盯上你的不只是这些人，你自己很清楚华盛顿有多人试图把你撕碎吃掉，哥谭的这些人只是小菜，大鱼还在后面。你为什么不跟布鲁斯说？”
我调整了一下躺姿，让自己完全瘫在沙发上:“因为我不确定他是否觉得自己和他们是一个利益团体，并且决定维护自己以及自己所在阶级的利益。更何况不是有你吗？你会替我说的。”
我闭着眼睛闻着橘子的香气，听到布鲁斯深吸一口气:“我能知道你做了什么吗？”
我:“也没什么，只是行事风格和他们不一样，卷到他们了。毕竟不是所有城市企业会把城市住民的福利都揽过来，冷战后所有资本地区和国家福利都在紧缩的现在只有大都会和堪萨斯在上调，人口流动趋势让他们恐慌了。但是他们又不想把已经吃到嘴里的东西吐出来，那么干掉我就是一个又简单又明确的选择。”
一时间所有人都陷入了沉寂，我不清楚他们会怎么想我，又怎么评价我，但我只做我认为对的事。更何况作为为数不多的良心仅存的布尔乔亚，他布鲁斯再看不惯我、生我的气也不会把我怎么滴，更不可能把我出卖了。至少现在不会。
————————
头疼，布鲁斯心想，真是久违了的感觉，这种打不得骂不过只能生气什么都改变不了的感觉，真是《他妈的》久违了。
莱克斯给人带来的无力感在于一种不可扭转，没人能够改变他的想法，除了他自己，无论是暴力、语言、情势的逼迫还是其他任何你想象得到的手段都对他没用，只有一个能够让他改变——他所承认的经过验证的事实。但到目前为止还没有人能够说出这个所谓的“验证”和“事实”的统一标准是什么，唯一能确定的就是他所承认的事实最后都会被人发现——确实是事实。
客观意义上的事实。
这究竟是怎么做到的，没人问过，只是所有发现莱克斯这一特性后的人都失去了改变他的兴致，因为他的观念就像山川江海般不可更改。布鲁斯深深的，深深的叹了口气:“看来不解决他们你是不会走了。”
克拉克心想，彳亍，能让蝙蝠侠无奈让了半步，真有你的莱仔，不愧是你。
莱克斯口吻很轻松:“我不会插手黑夜中的那些乱七八糟的事啦，我不擅长那些，我就是来收购点公司再投资点项目的，我一个商人能干什么呢对吧？”
“你说的投资是指抵达哥谭的第二天头条上就打出了‘哥谭首富即将换人’的标题吗？”克拉克都不用布鲁斯张嘴，主动吐槽莱克斯自导自演的滑稽剧情，“那是我写过的最爆款的标题党文章，顺带一提，我的身份title已经成了仅次于你们俩头条的热度了，‘追随爆点的鲨鱼记者’，我恨你们。”
“不用谢。”布鲁斯和莱克斯异口同声的说。
克拉克翻了个白眼。
作者有话说
第67章 番外一（二阶段）
，还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