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悠然一世》纱夜

35、第三十四章

　　我出生在一个很显赫的家族，不过我和弟弟都是一样的。父亲娶了两个妻子，而他的两个老婆分别生下来两个的孩子和他却没有血缘关系。不过父亲并不在乎这一点，还不如说这一切都是他所设计好的——家里需要优秀的继承人。

　　我和弟弟都很优秀，你要知道向我这种天才一岁就能开口和正常人交流，三岁就能打赢熊和蟒蛇，到了7岁的时候，我已经不可方物简直就是人中龙凤——好了我知道了，回正题。

　　那时候我觉得周围的人都很笨，除了和弟弟能说上几句以外，就算是母亲我都觉得和她们说话有点累。所以很快我也懒得解释了。能听懂也好，不能听懂也好，只要照我吩咐的去做就可以了。

　　做人真的很累很无聊的时候，我想周围的人可能也没有把我们当人看，过于优秀也是一种罪恶吧。不过，也在这个时候我知道了父亲有一个妹妹。

　　我的家族原先有个女性继承地位的传统，按道理说继承国家的是我阿姨——但我父亲却打破了这一传统，他继承了国君的地位。

　　“唉？你不要告诉我你还是个王子？”悠然说。

　　“说起来我还当过国王呢。”姜凡说。“不过我说的可不是我的故事，是我朋友的故事。”

　　“行了，我知道了。”悠然其实心里很明白，电视上也是的，每次说到这种回忆的时候都会说：不是我，是我朋友。

　　阿姨被赶出了国家，听说她还发了疯，不时的发病。但正常的时候还是很不错的，她很聪明，拥有很多当时来说过于超越的技术。所以她还是和异族的男人结了婚，生下了3个孩子。最大的那个男孩子我是很喜欢的。不过那个时候，他身体很弱，一不小心就会生病，他父亲想要杀掉不容易存活的孩子。所以阿姨求爷爷收留他，帮忙治疗他的病。

　　但那孩子除了容易生病以外，真是非常完美的孩子。医疗术很不错，人又聪明，无论我说什么，他马上就能知道我的意思。又乖又听话，而且非常有用。我很喜欢他。虽然他身体很不好，但我觉得他更需要锻炼，所以拉着他和我们到处去“锻炼”。那孩子也很要强，在倒下来之前他从来不会说累。

　　有一次我们跑到奶奶的老家去玩。当时越是表明是禁地，我越是要跑进去看个究竟。结果那里也没有什么危险的，只看见很多孩子和一个很美的女人——

　　“所以就种下了你喜欢美人的根了？”

　　“这也是有可能的。”姜凡真的再考虑这个问题，“那女人真的很漂亮，我也算见过不少女人了。但也很少有比她更漂亮的女人。”

　　“你是美化记忆了吧？”

　　“也许吧，不过她有尾巴和尖尖的耳朵，很萌的唉！”

　　“那不是妖精吗！”悠然指出，“那是妖精是吧？”

　　“应该算是狐仙。”姜凡回想，“不过我们喜欢也没用，她是我爸喜欢的女人。”

　　“嗯？”

　　“我爸会让我们两个和他没有丝毫血缘的孩子存在，就是因为他不可能得到她。”

　　有一种叫做“天子”的孩子存在。两种拥有庞大力量血统的混合，就会制造出拥有奇迹力量的孩子。而她是专门负责照顾这些孩子的。

　　在“天子”年幼的时候，因为身体成长的速度远远跟不上力量成长的速度。很多孩子因此在他们仙化之前而夭折。她可以减缓力量的成长——我也终于知道我那可爱的小表弟到底是出了什么事情了。

　　他的妈妈继承了奶奶的血统，他父亲虽然另一边的血统已经很淡薄，但是仍旧有效。所以他力量成长的速度远远超过他身体能负荷的极限，因此快崩溃了。

　　在这一点上我很感激那个女人。她用她的力量封印了他部分能力，这样一来，他的身体也能接受下来，经过调养，很快恢复健康——不过我父亲非常生气——因为我们都不知道，她是用她的生命去封印的。

　　后来呢，父亲吵着要带那女人走，那时候我们都吓得不敢动了。我只够保护弟弟和表弟不被盛怒的父亲伤到已经尽了全力。惹了很大的麻烦，最后奶奶把我们都接回家——只有奶奶在的时候，父亲还不至于敢那样无法无天吧。但我表弟因为那次风波，被我父亲送回家去了。奶奶也顺了父亲的意思，她也怕父亲会对他做什么。

　　然后日子就这样持续着，直到奶奶死掉的第二天。父亲突然找上了我。他说可以随便我今后做什么、和“谁”在一起，只要我帮他。但是如果我不答应，一个是……另一个他会去找弟弟。

　　我不要紧，反正我的手早就不干净了。我不想单纯的有点笨的弟弟也趟着浑水，再说我也有我的欲望。所以，我不否认我犯了罪，为我父亲策划了整个行动。

　　要救那女人，让我父亲得到她，我并不认为只要救出人远走高飞就能结束，真的要救到她，必须改朝换代才行。

　　“改朝换代？”悠然问，“你们不是一个国家吗？”

　　“说了不是我的故事了啊。不过可以给你解释一下，我爷爷那代刚从这个国家分裂出来，奶奶的家乡是个很强大的国家。我奶奶的妹妹是那个国家的女王。而那个女人是那个国家像国宝一样的东西，所以要救她就必须得到那个国家的控制权。”

　　悠然顿了一下，“这不就是政变吗？”

　　“照现在的话来说是这样的。”姜凡回答。

　　“后来呢？”悠然有点兴趣了。“你们赢了还是失败了？”

　　“总体上是按我的计划进行了。”

　　“什么叫‘总体’？”悠然用很怀疑的眼神看他。

　　“时间太久了我记不清了嘛！”

　　“啊。”果然是他自己的故事啊？悠然不想揭穿了。“那总体以外的部分呢？”

　　“以外的部分嘛，就是女娲和伏义简直就是怪物。”姜凡叹息。

　　“这个故事还和女娲和伏义关系啊？你太夸张了吧。”

　　“那就把故事里的角色称为‘女X’和‘伏X’好了。”姜凡说。

　　还不是一样？算了。“那后来呢？”

　　“我打不过他们啊。”

　　“那是当然的了！”

　　“不过那时我还年轻，打不过也情有可原。”

　　“够了，接下去讲。”

　　再完美的计划也抵不过实力的差距。父亲差一点死在他们手上。但结果终于那女人生气了。女人生气起来有多可怕你知道吗？她吃掉了她一直以来照顾的孩子，去恢复她失去的力量和生命——这就是天子之所以被深深保护在禁地的原因，他们的血肉可以带给别的生命力量。

　　局势完全超过了我的意料，混乱的不得了，女人为了保护父亲拼了命把女X封印住;其他趁火打劫的人也有去猎食天子；爷爷来赶来了；伏X为了救女X要杀了那女人，父亲又去和伏X拼命；爷爷又命令我帮忙救小孩封锁消息——实在是太乱了我只知道那女人耗尽力量死掉了。

　　而父亲却为了要救活那女人又想杀那些小孩，所以我——我以为他死了，爷爷也因为那次混战被那女人诅咒不停的流失法力、精力。损失相当惨重。

　　不过我想只有我受益了吧？我得到了我重来没有想过的更多的权利和自由。我想只要把反对的意见全部都消灭的话，我就可以得到我想要的东西了。

　　但是对我的惩罚也接踪而来。父亲并没有死，如果我当时再小心点，而不是狂妄自大刚愎自用的话，也许我会发现弟弟的反常。他们用了我的统一计划，将我抓住，爷爷一死，我无力去反抗父亲，一切又回到了父亲手里。我就像做了一个虚幻的梦一样，最终我还是逃不过父亲的掌握。

　　不过，父亲的目的还是要让那女人复活，所以他需要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