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第 5 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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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一个炎热的下午，闲来无事的渡边佳奈坐在温暖的地毯上看地图，然后她看着窗外灰蒙蒙的天，微不可察地叹了口气。地图上竟然出现了哥谭市，浣熊市，洛圣都，夜之城，寂静岭。奇怪，这个世界难道不是柯南片场吗？
渡边佳奈：逐渐意识到这个世界不对劲，别告诉我Backrooms也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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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气中弥漫着一股草木和泥土的气味，黑云笼罩在城市上方，已经掉漆的墙上贴满了寻人启事———
harper·Smith（哈珀·史密斯）
noah·Johnson（诺亚·约翰逊）
liam·Jones（利亚姆·琼斯）
mason·Williams（梅森·威廉姆斯）
jacob·Evans（雅各布·埃文斯）
…………………
这些孩子看上去只有五六岁，天使般的脸上都带着笑容，他们都是这个星期失踪的。
穿着黑衣的男人站在这堵墙前，凝视了一会儿，然后不动声色地走上前去，目光扫过那些看起来皱巴巴的寻人启事，突然，他发现了奇怪的地方，为了验证这个猜想，他决定将最明显的一张寻人启事揭开，戴着黑色手套的手伸向那些褪色的纸张。
“哎，听说了吗？最近又有几个孩子失踪了”，一个路人对身旁的同伴说道，“哦，我的天啊！我希望他们没事。”黑衣人将伸出的手收回。
待人离开后，黑衣人揭开了一张寻人启事，后面果真还贴着一张寻人启事，可惜上面的字已经看不清了。他愣了一下，嘴巴微张又闭合，默默地将那张已经揭到一半的寻人启事放回原位，再用手按压几遍，随后走进昏暗的小巷，越往里光线越昏暗，他观察了一阵，确定里面没有其他人后，撕开了覆在脸上的人.皮面具，又将假发拿下，露出一张英气逼人的脸和一头渡鸦般乌黑亮泽的秀发。
他将面具和假发毁掉，又换了一件外套，待走出巷子的时候，整个人已经换了一副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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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场大雨来势匆匆，没来得及回家的人无一例外都成了落汤鸡，潮湿的地面泥泞不堪，路上的行人匆忙而小心地走着，生怕身上溅到泥水。
这场大雨直到第六天都没能结束，街道两旁的水沟都被雨水灌满，雨水争先恐后地漫出了水沟，连带着一堆树枝、细小的石块和早就烂掉的叶子。
就这样，雨水贪婪地占据了整个柏油马路，交通瘫痪也随之而来，整座城市都充斥着雨水和树叶腐烂的味道，大人们焦头烂额，孩子们反而十分兴奋，他们在不久前买的雨靴终于派上用场了。
某个假小孩也不例外………
渡边佳奈站在家门口的玄关上，看着新买的黄色雨衣和黄色雨靴，有些小激动。她高高兴兴地穿上雨衣，雨靴，在贝琳达的叮嘱声中跑出去了。
外面的雨势减弱，很多孩子手里都拿着涂了石蜡的纸船，他们成群结队，像天使般奔跑在积雨的街道上，追逐着各自的纸船，向远方跑去。
渡边佳奈呆呆地站在原地，就在这时，一个穿着黄雨衣、红雨鞋的小男孩兴冲冲地从家里跑了出来，手上拿着一个纸船，从女孩面前经过。他注意到了两手空空的渡边佳奈，于是停下步伐，思索片刻后，主动找上了她。
“你为什么一个人站在这里？”顿了一会儿，他又问，“你迷路了吗？”
渡边佳奈摇了摇头，“我不知道玩什么。”
“哦！你想和我一起玩吗？我叫乔治，我哥哥造了这艘船！”乔治向渡边佳奈显摆了一下手上的小纸船。
“可以吗？”
“嗯！”
两个人追逐着小船，之前总是渡边佳奈提前追到，但这次有点不一样，乔治跑在了渡边佳奈前面，可是水比他更快，让船一直在前头。突然，他听见低沉的轰鸣声，发现下坡五十米左右的地方，水正像瀑布一样灌进开着的排水闸口。
那排水沟又长又暗，水流向下涌去，乔治看着水流，一根断掉的树枝正冲向沟口，那根树枝卡住片刻，随即被排水沟吞了下去。乔治惊呆了，差点没刹住脚，正当他想要叫渡边佳奈一起来看这可怕的景象时，他看见自己的船正朝那个方向冲去。
“哦！不会吧！”
乔治沮丧地大喊，他冲向纸船，但早就没力气了，正当他以为自己的纸船难以幸免的时候，一个小小的身影“唰”的冲了上去，同时激起一片水花。
当她起身时，白色的纸船出现在了她的手中，她将纸船像战利品一样高高举起，乔治则高兴地大叫，原地蹦跶了两下，激起一片涟漪。见状，渡边佳奈也笑了，她朝乔治走来，把纸船还给了他。
“你跑得真快！Kana.”乔治气喘吁吁地拿着自己的纸船，他甚至咳嗽了两声，渡边佳奈踮起脚尖，拍了拍他的背。
天空又下起了蒙蒙细雨，两个人沿着街道走在回去的路上，他们聊了很多东西，从喜欢吃的食物到平常喜欢做的事情，小孩子之间的友谊总是那么容易形成，前一秒还在打闹下，下一秒就能和好如初，真挚得如同小溪，也似久旱之后的雨露。
乔治手上拿着纸船，兴高采烈的跟渡边佳奈说一些最近家中发生的事情。比如，他的哥哥生病了，坐在床上折纸船，他们的母亲会在起居室里，用钢琴弹奏《致爱丽丝》。乔治告诉渡边佳奈，他不喜欢地窖，也不喜欢一步步走下地窖的楼梯，因为他总觉得有东西躲在暗处。
“父亲母亲觉得我这样很蠢，连哥哥也这么说。”
若换做平常，乔治是不好意思跟任何人说的，因为他自己也觉得这样很蠢。
“每个人都有自己害怕的东西，就像有的人患有鱼类恐惧症一样。”
“鱼类恐惧症？怕鱼吗？”
渡边佳奈点了点头，突然间，水流转变了方向，它们极力涌向一旁的排水沟，仿佛有什么在召唤它们。
“咦？”
乔治俯下身去看，马上又被吓得连连后退，沟里有一双黄眼睛，如果乔治再大一点，他就不会相信眼前所见了，只可惜他现在只是一个六岁的孩子。
“嗨，乔治，”从排水沟里传出来的声音十分沉重和难听。
排水沟里有一个小丑。
他的脸是漆白的，光秃秃的脑袋两边各长了一撮红发，嘴巴周围好像抹了血一般，他穿着松垮的丝绸衬衫，上面钉着橘色的大扣子，双手戴着白色大手套，很像乔治在马戏团或在电视上看到小丑，但又不完全像。
“想要一个气球吗？”
“呃......当然，”乔治伸出手，随后又不情愿地缩了回去。“我不能拿陌生人的东西，爸爸说的。”
“聪明的孩子，”排水沟里的小丑笑了，他从排水沟里出来了一点，外界更多的光照到了他身上。乔治这才发现，这个小丑的眼睛原来是蓝色的，和他母亲的眼睛一个颜色，和渡边佳奈的有点区别。
“非常聪明，所以我要自我介绍，乔治，我是鲍勃·格雷先生，又名“跳舞小丑” 潘尼怀斯，潘尼怀斯见过乔治，乔治见过潘尼怀斯。这样我们就算认识了，我不是陌生人，你对我来说也不是陌生人，对吗？”
乔治乐呵呵地再次伸手，但又缩了回去，“你怎么会掉到那里面去？”
“暴风雨把我丢进来的，”潘尼怀斯诉苦道，“风把整个马戏团都吹走了。你能闻到马戏团吗，乔治？”
乔治忽然闻到花生味了，热腾腾的烤花生！还有棉花糖和炸甜甜圈的味道。
“我闻到了，”乔治对潘尼怀斯说。
渡边佳奈一直离这个排水沟远远的，她看着跪趴在地上即将被诱惑的乔治，默默倒数。
“想要一个气球吗？我有红色、黄色、蓝色、绿色..”
“它们会飘吗？”
“飘？”小丑笑得更开心了，“会啊，它们会飘！还有棉花糖……”
站在一旁的渡边佳奈像个透明人一样，神情淡漠，见乔治即将伸出手，潘尼怀斯嘴角的笑容更大了，关键时刻，渡边佳奈拦住了乔治。
“哦，Kana，怎么，你也想要气球吗？”
“你是怎么知道我和乔治的名字的？”
乔治发现小丑的脸色变了，由高兴变成茫然，渡边佳奈赶忙牵着乔治离开了，没走几步路，乔治就听到了咆哮声，是从刚才的排水沟里传出来的。乔治被吓得差点摔一跤，他惊恐地回头看，他们身后没有任何人，离他们不远处的排水沟里也没有了小丑的身影。
“《IT》？” 渡边佳奈低声喃喃道。
“什么？”
“乔治，我差点就失去你了，”渡边佳奈深吸一口气，随即笑了起来。
乔治被那抹蓝色吸引了。
他的步伐停顿片刻，好奇地盯着渡边佳奈，视线从她那双不常见的眼瞳往下移，停在了她的脖颈上，一条乔治从未见过的项链款式展示在他眼前，这条项链的大部分仍藏在雨衣里，想必是刚才……怪不得乔治直到现在才看到它——淡淡的晨蓝色与白色相得益彰，宝石被切割成花朵的形状，旁边还镶嵌着几颗渺小又圆润的珍珠。
“哇，好漂亮！”
“谢谢你的夸奖。这是我母亲的杰作。”
这件事就这么过去了，没有谁提起那天见到的小丑，暴雨之后，比利的病也好了。
一天，乔治带着哥哥一起去找渡边佳奈玩，路过一间破败的房子的时候，乔治发现一个小丑拿着一个红气球站在房子前，一动不动地看着两兄弟，似乎在咬牙。乔治随即感到一阵心悸，他加快了步伐，还时不时回头看，生怕那个小丑跟上来。
“乔治，怎么了？”
比利看见弟弟这样，一时间摸不着头脑，奇怪，那个破败的房子前什么也没有啊。
终于，他们到达了那栋别墅，摁响门铃，开门的是一个身形高大的长发男人，他居高临下的看着两个孩子，眼中的疏离转瞬即逝。
“你……好，”比利艰难开口，他看着男人冷漠的神色，黑色的风衣和看上去就十分昂贵的皮靴子，顿时感到一阵压迫感。
“有事吗？”
男人黝黑的眼眸注视着比利，但那双眼睛里却找不到任何关于他的身影。
“Kana在家吗？”乔治摆出了天真无邪的笑容，“我们是她的朋友，今天能找她玩吗？”
男人没有说话，只是侧开身子让他们进去，目光却看向远处，面容惨白的小丑拿着一个红气球站在别墅的铁门外………
男人目光黯然，然后活动一下筋骨。
这边，两兄弟刚进来，站在门口的男人就把别墅的门关上了，比利感到有点奇怪，自来熟的乔治已经自行去找渡边佳奈了。渡边佳奈在客厅，身上的白裙子皎洁如满月之辉，她的金发中仿佛蕴藏着一缕阳光。
“欢迎。”
“哇，你家真大！”
“哦，Kana，你知道那个长发男是谁吗？”
“我父亲。”
“哎！？”
两兄弟满脸疑惑，渡边佳奈感到一阵心累。
渡边佳奈：/// 扶额 ///
另一边，渡边蔚岚对小丑潘尼怀斯进行了惨无人道的物理超度。
作者有话说
第5章 第 5 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