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哥谭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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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于您的慷慨大方，我和理查德对此深表感激。”回去的路上，劳拉装腔作势地对着前排的布鲁斯说道。
下一刻，她转头揪着迪克的衣领：“快快，我去把车门拉开，我们得跳车逃跑。”“别闹了，劳拉。”迪克拍下劳拉的手，后者心不甘情不愿地乖乖缩回座位上，但是手还是不安分地在后座摸来摸去。
前排的布鲁斯将后排所发生的一切透过后视镜尽收眼底，他调整了一下视镜的角度，后座的劳拉眼睛直勾勾地盯着那面镜子。
“所以，我们会去哪里。”
“韦恩宅内的韦恩看护中心，在那里，你们会得到照料。”
“典型的阔佬行为。”劳拉咬着嘴巴，抱着手臂倒在后排，脑袋照例靠在迪克肩上。
剩下的车程中没有人再开口，劳拉侧身看着玻璃窗外熙熙攘攘的人群，瘾君子凑在角落争食药片，流浪的贫儿们求着好心人的施舍。
最糟糕的城市——哥谭。
汽车停了下来，迪克那一边的车门自外被拉开，迪克先一步跳下车，劳拉紧随其后。下车后，劳拉下意识把车门一扣，车把手被她捏了下来。
面对眼前的场景，劳拉尴尬地笑着，将把手小心翼翼地卡回去，迪克痛苦地倒吸一口冷气：“韦恩先生，我们目前还赔不起这辆车。”
“没事的，没事的。我会把它按好！”劳拉慌忙地捏着那一个车把手，使劲嵌入车门之中，坚硬的金属在她手中就和橡皮泥一样。
看到劳拉再捏下去整辆车都要废了，布鲁斯清了清嗓子，和蔼地对两人说着：“没有关系，劳拉。我想，你们也许会想先去看看自己的房间。”
“这是阿尔弗雷德·潘尼沃斯，我的管家。”
被介绍到的阿尔弗雷德对着兄妹两点点头。
“您好，潘尼沃斯先生。”格雷森兄妹两人齐声乖乖打着招呼。
“阿福会带着你们去你们的房间的。”
“是的，韦恩先生。”迪克没再多言，抓住劳拉的手跟着阿尔弗雷德走进韦恩庄园。
“我不是故意的，迪克，我不是故意的。”劳拉在迪克身后解释着，“我不小心，没有控制好我的力气。”
“我知道，劳里。”
“你知道什么？”
“咳咳。”阿尔弗雷德停下来，转身看着撞倒在一起的两人，“这一间是布鲁斯少爷为格雷森少爷准备的房间，隔壁的这一间是格雷森小姐的房间。”
“谢谢。”/“谢谢。”
躺在柔软的大床上，劳拉转身将脸埋到被单之中，发生的一切都好像只是一个梦。她半眯着眼睛，不同的画面在她的眼前闪烁，飞翔的格雷森一家，舞台上的血渍，迪克抓着刻有知更鸟的镯子颤抖着的手……
“我做错了什么吗？”劳拉抓着那一床被子，她无法接受事实，脑海里只翻滚着那一个念头：杀死托尼·祖科。父母去世的悲伤没有预想之中来的强烈，劳拉扣着被子上的一道道折痕，感觉很奇怪，感觉很奇怪，有好多问题劳拉都不理解。
杀了托尼·祖科又能怎么样？劳拉闭上眼睛，哈利先生难道就没有错吗？他没有给□□交保护费，但为什么我们就得给当地□□上缴保护费呢？谁在勒索马戏团的保护费呢？但无论如何，她要亲手抓住祖科。
我要把他吊在韦恩大厦的楼顶边，让他从高空坠落，摔成一滩烂泥，最后将他的遗骸喂狗。
她的大脑疯狂地转动着，是谁杀死了父母？劳拉最后干脆停止思考，麻利地站起身踩着鞋子走到迪克的门前。
敲了三下后，屋内传来“请进”，劳拉推开门，迪克正戴着卫衣上的兜帽坐在电脑前。
“劳里。”迪克在键盘上打着字，没有回头。
“Yes？”劳拉凑到他的身边，刚想说什么，看到迪克的电脑屏幕上显示的新闻报道沉默了。
新一期的头条“格雷森夫妇……”劳拉没再看下去，她强行挡在迪克面前，将他直接双手抱起丢回床上。
“劳拉·格雷森！”
每当迪克叫起劳拉·格雷森的全名，意味着他现在非常生气。
“我很抱歉？我很抱歉，好吧！”劳拉一拳打在电脑屏幕上，发出“滋滋”的电音后，屏幕熄灭了。蜘蛛网般的裂缝布满整张屏幕。
迪克侧过脸没有再看劳拉，他端坐在床铺上一动不动。
“也许，我们应该出去，呼吸一下新鲜空气？”劳拉走到窗户边推开窗户，“顺便……”劳拉用X视线扫了一圈周围的结构，愣了一下。
她的声音小了几分：“找一找那天杀的托尼·祖科。”
“劳里。”迪克的声音严肃了几分，“我不希望你参与进来。”
“从一开始我就已经困在这里了，不是吗？”劳拉耸耸肩，走回床边提起迪克的兜帽，“走吧，迪克头。”
“劳里……松开我的兜帽！”迪克在劳拉的手里挣扎着，可惜仅以力气相拼，他绝对比不过劳拉。
“别生气了，迪克头。”
“我没有生气！”
劳拉提着迪克从窗户边飞出去：“我只是，想让你开心。”
“你刚刚说什么？”迪克有些听不清上方传来的声音。
“没什么！”
两个人在一栋楼顶降落，迪克拍了拍身上的灰：“这里是哪里？”
“我不知道？”劳拉慢慢地向后退着，“我没有记路，随便飞的！”
“什么？！”迪克要抓狂了，“路上有人看到你吗？”
“没吧。”
此刻的劳拉有些心虚：“来的路上我有特意避开路人和摄像头，我错了。”
“你总是在道歉。”迪克无奈地捂住额头。
“抱歉？”
“真的抱歉，迪克。”劳拉一瞬间冲到迪克背后抱住他，“我不想让你闷闷不乐的，很可怕，那样的你。”
“劳里。”
“昨晚以后，你就一直在叹气，迪克，我不想看到你这个样子，但我不知道做什么，我什么都不知道，迪克。求你，别伤心了，我会抓住托尼·祖科！”
然后杀死他。
迪克·格雷森能感受到背后被人紧紧抓住。
“是我们。”最后，迪克还是只憋出了这句话，“想吃汉堡吗？”
“你有钱吗？”
“没有。”
“救命！”
楼底传来女人的尖叫声，两人对视一眼。
“我想，我们可以拿点零钱了。”劳拉笑起来，戴上自己卫衣上的兜帽，“对了，告诉你个秘密。”
“什么？”迪克挪向边缘，寻找下楼的着力点。
“布鲁斯·韦恩是蝙蝠侠。”
迪克差点一分神从楼顶摔下去，他抓住楼顶边缘重新爬上来：“什么？！”
作者有话说
第5章 哥谭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