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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君とはもう会えない ...

  •   呐,现在回想起来,我们连见面的次数都少得很可怜啊!

      可为什么,仅仅三次,你的容颜,你对我说过的每一句话,每一个字,还有你留下的三次微笑,都深深的刻印在了我的灵魂深处,如影随形,从此再无法抹去。

      第一次,我十二岁,跟着好色仙人出去修行的开始,我们,在短册街富有戏剧性的相遇。

      你为了抓我而来,或者该说准确些,仅仅是为了我体内所封印的力量,九尾而来。

      原本以为是好色仙人回来的我打开门,却很惊讶的看到与佐助长相酷似的你,然后你也用酷似佐助的血色双眼注视着我。在你的同伴说出九尾两个字之后,我已经意识到情况不妙。还没等我深入思考,你已开口,用你特有的低沉,平缓,富有磁性的声音对我说。

      “鸣人君,请跟我走。”

      我一时间愣神,就这样站在门口一动也不动。因为你的散发出来的气息本能地感到害怕,可是我居然在心底感到害怕的同时变得无比兴奋。但此时也咬紧牙关看着你,不知道该怎么办。

      随后听到你说“我们还是到外面来吧。”

      大概是觉得就算自己反抗也无济於事,所以我乖乖的按照你说的话走到了门外。

      谁知道,该死的鲨鱼居然想要砍掉我的脚。他一步一步逼近我,拔出背在身后的大刀,就在我以为自己没救的时候,你的一句话却将他的注意力从我身上引开。

      “好久不见呢!”

      就在我和那只鲨鱼都感到奇怪的时候。你就说出了我们为之好奇的答案“佐助。”

      当时心里还在高兴佐助来救自己。就听见佐助咬牙切齿的低语出你的姓名。

      “宇智波鼬!!”

      听到这个名字,整个人顿时震惊,睁大双眼,抬头看着你,重复着佐助刚才说过的话,在口中叫着你的名字“宇智波鼬 !?” 心里面也快速的转动着,吃惊和好奇于你和佐助拥有相同的姓氏。

      你的同伴,那只臭鲨鱼大概也很好奇,因为佐助和你长得那么相像,还拥有相同的姓氏,所以他直接问你佐助是谁,这也正好问出了我心中的疑惑。

      你头也没回,一字一顿的回答出这个问题的答案

      “是…我的…弟弟!”

      这一刻,我恍然大悟,脑海中浮现出佐助在加入第7班和波之国受伤后说出的那些话。原来,你就是佐助口中一直扬言要报仇的对象,佐助的哥哥,宇智波鼬。
      …………………
      佐助狠狠地盯着你,失控的吼叫着你的名字,快速结出千鸟,发疯般地冲向你。却只看到你轻描淡写的化解掉佐助的绝招,再重重地伤了他。我愤怒,但同时也被你的强大所吸引。
      …………………

      现在回想起来,佐助都被你那么轻易的制服,那要以你的实力抓我岂不是更加易如反掌,可你对我说话时语气却平静轻柔,甚至完全没有要出手抓我的意思。我还真是笨啊,过去了这么多年,现在才反应过来。
      ————————————————————————
      第二次,我十五岁,跟着好色仙人修行三年归来的我,已经从师父那里知道了更多关于我体内力量的真相,也知道了你所在组织“晓”的目的。刚回到木叶一段时间,就传来消息,晓开始行动,我爱罗被抓。

      为了救出与我同为人力柱的我爱罗,我们从砂隐飞速赶往晓的基地,却在半途中,被卡卡西老师突然叫停。然后,我看向前方,没想到会是你呢!事隔几年,我又一次见到你,虽然只在我十二岁时与你见过一面,但你那双和佐助同样颜色的血色写轮,你俊美的长相,早已刻上我心,我又怎么可能会记不住你。惊讶在此时此地见到你,不由自主的叫出你的名字,“宇智波鼬。”心中也不由得充满了对你的恨和恐惧,因为,此时,你还是那个在我面前伤害了佐助的人,还是为了要得到我体内九尾而抓我的组织,晓的人,还是我的敌人。

      在你非同一般的强大面前,连厉害的卡卡西老师都不敢有丝毫的放松,细心的告诉我们与你战斗的方法。你一直看着我们,并没有先发制人。在我们决定怎样进攻之后,你却不慌不忙的抬起手,伸出食指,指着我说。

      “差不多该跟我一起走了吧,鸣人君!”

      啊,真是的,你怎么和三年前说的话都没什么变化啊。我咬牙,刚准备说点什么,卡卡西老师已经率先冲了出去。我也随即进入与你的战斗之中。并未察觉到自己已经中的你的幻术,慌乱纳闷之中,看着卡卡西老师他们都幻化成为你的模样。

      估计到大概是你的使用的术,我谨慎的从身后腰包中取出三支手里剑,将它们分别投向你站着的三个方向。结果,却看着几个你慢慢的散开,变成无数的乌鸦,在空中汇聚形成你的样子。这时,我才察觉到自己早已身陷你的幻术之中。惊讶之余,看着空中的你,我气急的开口。

      “明明没有看你的眼睛啊?可恶,到底为什么我还是会中了你的幻术啊?”

      你依然不慌不忙,回答出我的疑问“我发动幻术的手段并非仅仅只有眼睛,只用一根手指,便已足够。”

      听完你的回答,我才恍然大悟,忆起你在说让我跟你一起走时,我就已经中了你的幻术。

      在你的幻术之中,我猛然想起好色仙人教我解开幻术的方法。我试着冲破幻术,却一点用处都没有。只能在你的幻术中作着无谓挣扎。还好有千代奶奶和小樱帮我输入查克拉,解开了幻术。

      接下来,我们和你进入正式的战斗之中。与你实战,才真正体会到你的强大,三年前的我只能看着你,被吓得无法动弹,现在的我,多少有了能与你对抗的力量,经过好一阵周旋,在和卡卡西老师的配合下,我用出了好色仙人教我的,专门为我改良的术,大玉螺旋丸,我冲向你,将大玉螺旋丸投向你,在打倒你的一瞬间,我看见你对我的微笑。心中一惊,不知道你为什么要笑,你的微笑让我的心都差点停止跳动,不禁从嘴里小声的吐出心声“刚才的笑到底算什么?”

      不知道,真的连自己都不清楚,原本将你打倒,我应该开心才是啊,可是,为什么完全开心不起来,为什么心会这么痛。啊,真是的,从三年前见过你,算是认识你以后,你就一直在有意无意的影响我呢!?

      当走近被打倒的你身边,才发现倒下的并不是你。心中突然长长松了一口气,庆幸着倒下的不是真正的你。连自己都对这一想法感到不可思议,只是,要去救我爱罗,也没有那么多时间留给我纠结关于你的问题。
      …………………

      现在,也总算是明白你那时候为什么会对我笑,会在战斗中看着我凝聚查克拉要冲破你的幻术,你会说我成长了。虽然说你作为晓的一员是为了要拖延我们的时间,但是,你将我单独拉进你的幻术之中却是为了要测试我的实力,观察我的成长,看我是不是有那份力量,去拯救迷路的佐助和木叶。还是要说,自己真的很笨,现在才知道我是一早就被拉进你设好的局了呢!
      ——————————————————————————————————
      第三次,我十六岁,这次却是相反,不是你来找我。为了要引出佐助,找到你就是最快的途径,所以,我和大家组成搜寻小队,专门去寻找你。不曾想过,这居然也是我们之间最后的一次相见。

      那天早上,纲手奶奶叫我过去,告诉我,佐助杀掉了大蛇丸。当时我就闹了起来,说佐助为什么不回来。然后,才想起佐助的最终目的是要找你报仇,那如果不杀掉你,他也不会回来吧?如此,要找到现在的佐助,找到你就是最快的途径。心中依然奇怪,原本是为了要找到佐助才去找你,可是,怎么就变成在心中期待见到你呢?

      变化出无数的我,散向四面八方寻找着佐助和你的踪迹。在森林中,我们相遇,本来看到写轮眼的一瞬间,我还以为是佐助,结果,从树后走出来的居然是你。

      我紧张不已,同时又有些开心的在心里轻述着你的名字。我依然藏身于树后,直到你站在光亮处,用你那一贯磁性低沉的嗓音叫我出来。我才缓缓从树后走出,然后压下心中的紧张和害怕,问你是不是来抓我的。

      结果出乎我的意料,你很平淡的看着我,回答我说不是,只是有些话想对我说。其实,当时我心里很开心,但你是敌人啊,又不能完全相信你。只能表面上装作很强硬的说怎么能相信你。还在心中想着对付写轮眼的方法,告诉自己要小心你。

      抬起头,皱着眉头看着你。你说你知道我现在是一个人,问我为什么不逃走。

      心里很紧张,当然也带点儿恐惧,我故作镇定的回答你,说我能从一个人变到一千人,而且抓到你就能见到佐助,我又怎么会逃走。

      你继续问我为什么对已经是叛忍的佐助,你的弟弟那样执着。

      我也算是如实回答出了你的疑问,我说与你相比,至少我更把佐助当成兄弟。

      我这样说完,你却对着我扬起嘴角,温柔的笑了。

      为什么,为什么你又要这样看着我,又要这样不明所以的微笑。是因为我,还是因为我能帮你拯救陷入黑暗中的佐助。虽然知道这么想有些奇怪,佐助是我最好的朋友,要救他也是我自己的意愿,可在面对你时,我却觉得难过和生气,就这样向你冲过去,却是和上一次见面的场景相似,我又被你拉入了幻术之中……………

      路上,遇到面具男也就是后来知道的宇智波斑的阻拦,怎样都伤不了他,斗不过他。直到又一个奇怪的人,啊,应该说奇怪的芦荟从地底冒出来,告诉宇智波斑。说你被佐助杀死,然后佐助也倒地,不知生死。宇智波斑拖延我们的目的达到后也离开。我心中焦急不已,好不容易赶到你和佐助决斗的地方,却只剩下一堆残垣碎瓦。大雨,冲刷在每一个人的身上,像在为你的死去流泪,像在哭泣我的无力。

      怏怏地回到木叶,佐助没救出,又听说你也死去,一夜无眠,我顶着熊猫眼,把脑袋埋入枕头之中,躺在床上,一遍又一遍想着那天在森林中与你见面后,我们之间的对话。

      你将我拉进你的幻术,问到的都是关于我的看法,如何拯救佐助,做出怎样的选择之类的,我把我的真实想法告诉你,虽然你在那个时候对我说的很多话,我当时根本不是很明白。只是,最后,听完我的回答和想法,你又笑了,如果算上幻境中的这一次,就是你第三次对着我微笑了呢。同时,你还将你的一部分力量分给我,说如果可以,希望我用到力量的那一天不要到来。

      我奇怪,已经觉得奇怪到了极点。从幻境回到现实,因为你给我的力量,让我有些难受的跪在地上喘气,抬头看你,吼出心中的奇怪之处“你不是要来抓我的吗,那就在这里……”我的话还没说完,就被你打断,你说你该走了,接下来还有更重要的事要处理。对我说完这些,便看着你化为幻影,在我的面前消失。

      任务失败回到木叶,躺在小床上,那时的我是什么样的心情,你知道吗,难过,难过得快要疯掉了,难过得快要无法呼吸了!不是因为没有救出佐助,而是因为听到说你已经被佐助杀死,被你的弟弟杀掉,这就是你所谓的更重要的事情吗?你不是应该来抓我的吗,鼬……为什么,又要那样对我……
      …………………

      现在呢,什么都已经结束,真相,关于你的,宇智波一族的,我都已经知道。迟钝的我也总算清楚为什么会那么在乎你;会彻夜不眠,想着你对我说过的话;会因为想起你的微笑而心跳加速;也会因为你总是在我面前提到佐助而觉得火大,就算佐助是我最好的朋友,是兄弟,是同伴,我还是觉得生气;还会因为听到你的死讯而心痛欲绝。

      是啊,可笑吧,知道一切之后才发现自己早在不知不觉间爱上你,曾经那个为了村子的和平,为了保护佐助和村子而成为叛忍的你。

      现在,我也什么都清楚了,不是吗,对你来说最重要的事情大概就是佐助。那我呢,对你来说我又是什么,我很笨,所以我根本猜不到你在想什么,你是难得一见的天才,冷静,睿智,大概什么都在你的预料之中吧?

      如果你能听到我说的话,那你能不能告诉我,我对你来说,仅仅是你看到的一点希望,是你用来拯救你弟弟的工具。还是你也有那么一点喜欢我,才试探我,才把你没有做到的一切托付给我,相信我能拯救身陷黑暗的佐助,保护我们都爱着的木叶?如果你让我自己选的话,我当然会毫不犹豫的选择后者,至少还能给我自己当麻药,让自己心里能觉得舒坦。

      虽然已经过去好几年,对你的爱还是没变呢!我想,大概永远也不会变了,心中,最爱的依然是你!虽然,这是只有我自己才知道的秘密,连精明的佐助,你最喜欢的弟弟都没法窥探到我真正的内心。看来我虽然很笨,隐藏能力还是不弱,或者应该说,超级的强。嘿嘿,没办法啊,对你的爱,对你的回忆,早就印在这里了,心底最深的地方,我的灵魂中。所以,佐助要觉察到也是不可能的吧。

      嗯?为什么会答应和佐助在一起吗?哈哈,如果我说,大概是因为佐助和你的长相有几分相似,从他的身上,我能找到你的影子,你会不会太生气,然后跑出来见我?如果你会,我就这样说。可惜,你不会呢!

      那我告诉你实话好啦!对于你的弟弟,我曾经最好的朋友,现在的恋人,佐助,虽然不及爱你那样爱他,但是他爱我,真心对我好,我被他感动了,所以,我接受了他的爱。而且,我和他,都是孤独的人,我们在一起,算是互相取暖的两只小动物吗?呐,你能听到我说的话吧,这样的我,不算贪心吧?
      ——————————————————————————————————
      天空,渐渐染上一层金色,预示着黄昏的到来。

      啊,已经这个时间了吗,怎么每次和你聊天,时间都过得这么快啊!!

      “佐助,已经拜完了吗,要回家吗?”

      佐助听见我的声音,转过头看我,对我点点头,然后起身,对你鞠躬。再收好酒具,走到我的面前,将我搂到身边,我们一起缓步离开。

      看着现在的佐助,就和平时完全没有不一样,只有离他最近的我,能够感受到他搂着我的手在微微颤抖着。

      其实,佐助的内心也很脆弱吧,就像我一样。

      一阵风突然从我身边刮过,将化为灰烬地冥纸吹得漫天纷飞,就像是你幻化时的黑色羽毛在空中飞舞,仿佛下一秒,你就会出现在我的眼前。我知道我会失望,因为它们只是轻轻的滑过我的耳际,再飘飞离开。不过没关系,我就当是你在用它们给我传达信息,是你在告诉我,我说的话你都听见了,现在的一切,你都看着,你都知道,你也不会怪我。哎?我这么想,不是已经下意识的当你是喜欢我的咯!!我……

      鼬,你放心吧,以后,每年,我还是一样会和佐助来陪你的,陪你聊天,陪你喝酒,让你不会觉得寂寞。只是,很遗憾呢,无论是我还是佐助,君とはもう会えない!(都无法与你再相见!)
note 作者有话说
第1章 君とはもう会えな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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