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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2、再见孔明营阵变 ...

  •   到达现场的时间并不算长,但是要在纷飞白雪中找到他们的位置,还是花费了不少的精力。
      好在赶到的时候一切良好,除了不知何时多出的一个成员以外,雪山银燕与天恒君二人皆无伤势。
      见到素思源突然出现,除了激动的人之外,另外两人的表现却全然相反,又或者各有不同。
      比如一者为惊恐,一者为惊讶,而素思源也在扭头与丑孔明对视的时候,呆愣了片刻。
      倒是想起来了,也难怪印象不深,因为二人总共的见面次数甚至一只手就能数的清楚。
      自然要想做到凭声认人,这个对于素思源而言,还是有些难度的。
      包括丑孔明,要不是对方的神色同样出现了短暂的停顿,他还真以为眼前之人就是遗失苗疆那位现存的亲人。
      现在看来,倒是自己将事情想多了,好在没有开口,不然大概就是真正闹了乌龙。
      于是乎,问题又来了,素思源并非苗疆人,是大多数宫中人都知晓的事情,同样关于祭司当初对他的预言,他也从主上的任务中打探出了不算详细的部分。
      如此,按理来说应当被苗王当做珍贵之物重视的角色,应该已经被限制了人生的自由,如今又为何会出现在中原的领地,关于这点他就不是很能理解了。
      对于会在这里碰见丑孔明,素思源亦是同样的惊讶,好像自从五年前,这个偶尔出现在北竞王身边的人就彻底失去了踪迹。
      现在算起来,时间正好五年之久,倒是与西剑流入侵中原的时间大差不差,很显然,或许是北竞王又下了什么任务。
      但是关于自己为何会出现在此,他认为自己还是有必要解释一下,如果对方没有得到放心的答案,大概用不了多久就会传信给竞日孤鸣。
      虽然对方也帮自己隐瞒了行踪,但当前的自己毕竟知晓了事情的结果,与其让他再去麻烦北竞王书信解释,还不如自己先一步将原由说个明白。
      只是……看了一眼自己身后的另外两人,一个是中原云州大儒侠史艳文的幼子,一个是真正的中原叛徒,西剑流的走狗,真要将事情当着他们的面讲的详细,定然是不可能的。
      到底在心中发出一声无奈的叹息,暂时没选择去解释自己身在中原的原因,丑孔明自然也没有多问,就现在的状况,以素思源的站队,他还是清楚对方处境的。
      但毕竟是熟人,就算知晓身在剧情,现在的丑孔明身为西剑流的成员,不过除了表面的警惕,素思源对其的防备实际并无多少,前提是西剑流没有下达将他们杀死的任务。
      可惜这段剧情他已经没有印象了,自然,对于结局如何,一时间他也难以说的准。
      何况丑孔明为了在西剑流的眼中显得尽心尽责,要杀死雪山银燕,他还真就做得出来。
      只是就丑孔明现在的举做而言,看起来西剑流还算留了些许不多的人性,又或者他们还有更大的预谋,只是在那之前,不该非相关的人员打扰罢了。
      二人的表现并不算明显,各自的僵持在他人眼中也不过只是对于生人的疑惑,心知丑孔明生性狡诈,也为了以防同伴遭遇什么不测。
      只见雪山银燕一个伸手,便将自己拉到了和天恒君所在的一个位置。
      “……”看着一旁同样因为雪山银燕意外之举而惊到的人,双方对视,到底无言。
      最终,也只有毫不知情的雪山银燕还在那里巴拉巴拉:“素公子莫要中了此人的圈套,他是中原的叛徒,西剑流的走狗,面对这种人还是谨慎好些。”
      闻言,知晓无法实情告知,但他还是忍不住在内心吐槽了一番。
      其实吧,倒也用不着雪山银燕的提醒,因为与其在意丑孔明的出其不意,倒不如多防着天恒君的身后背刺。
      也是这一提醒,丑孔明游走的思绪这才得以回归,倒是险些忘了此刻的自己究竟身为哪队之人。
      “我想,银燕义士或许是对我误会了什么?”
      “丑孔明,我雪山银燕从来只相信自己的眼睛,这些年来你对西剑流做出的贡献,难道都要全盘否认,还是说,你认为我依旧是从前那个可以被你随意利用的少年?”
      说着,一边回答,一边小心挪动着步子后退,但是在这厚厚的积雪中,显然现在的一切作为都显得毫无作用。
      最终只能将视线转向他处,试图寻找能够摆脱对方的路线,虽然要他应付丑孔明是没有问题,但是要他连累跟随而来的二人受到伤害,这也不是他愿意看见的结果。
      天恒君没什么实力他是清楚,自然将他留在这里也不可能对自己有什么实质的帮助,甚至说的难听一点,还有可能成为拖累自己的多余者。
      而素思源,雪山银燕对这人也没有实质的了解,就算此人医术很好,他却并不认为会医就等于会了功夫,如果只是三角猫的挥拳秀腿,这样的辅助不要也罢。
      然而出人意料的是,素思源并没有理会雪山银燕的举动,反而直接站出与其对峙,用着一副让我看看你有什么说词的趣味神色与丑孔明相视。
      “既然口口声声说这是误会,不如就让你将这误会解释一下如何?”
      “素公子,此人之言不可听信分毫啊。”一脸忧心的雪山银燕正要上前继续拉人后退,结果天恒君却先一步挡在了他的身前。
      “不如就让他将事情解释一番吧,素公子为人向来理智,想来事后他也能够用自己的思绪清楚判断。”
      目光朝着天恒君的身上一扫,与之四目相对的刹那,天恒君很快就躲去了视线,而素思源也没在继续理会他的举动。
      毕竟作为知晓对方身份的自己而言,想要看穿天恒君的心思,完全就是一件容易之事。
      至于丑孔明,甚至从始至终,他根本没有看过天恒君一眼,真正的走狗而已,只要任务期间配合着演戏,其余皆不重要。
      就这样,几人各怀心思,开始了一场好戏的上演。
      “其实我之所为一切只是因为任务所需,银燕义士可能有所不知,身流中原人的血脉,又怎么可能不会热爱自己的领土。”
      即便他后面还没说完,但雪山银燕还是忍不住打断了对方的话语,发出一声略显嘲讽的笑声。
      “虽然不知这又是你的什么把戏,但如果真的热爱,你就不会为那些畜牲如此卖命,现在的你与我谈热爱,可不就好比睁着明亮的眼睛说自己是瞎子一样叫人可笑吗。”
      语塞一时,好在丑孔明还是将本来即将脱口的解释重组了一番:“银燕义士,请你听我把话说完,事情并非你想的那样。”
      就在雪山银燕还想再反驳丑孔明的观点时,这次却是素思源阻止了自己的行动。
      “游戏之局,总有始终,若观点坚毅,待到解释完毕,你也不会动摇,除非你在中途改变了自己的看法,真假也便蒙蔽了你的双眼。”
      不得不说,就发言者自己看来,也觉得自己是双标的。
      可惜眼下真假叛徒一目了然,倒也不是他有心维护丑孔明,而是与天恒君相比,丑孔明确实更令人觉得信任。
      至于天恒君是否看出,这就不是他该操心的事情了,反倒雪山银燕,哪怕心中不愿,但话到底出自素思源之口,终究也就点头答应了。
      目睹这样的场景,就是丑孔明也不由惊讶半晌。
      看不出来,素思源竟然拥有善于把控人心的本事,明明一向性子冲动的雪山银燕,此刻竟也被对方握在了掌控之中。
      出于保证任务的完整进行,丑孔明也不打算浪费口舌,毕竟一上来就做详细的解释,别说雪山银燕不能接受了,就是自己看来,实际也显得浪费时间。
      “咳,如此我便长话短说吧,我屈身在西剑流的原因有二,一是颠覆西剑流,二是完成我的承诺。”
      “什么承诺?”没了弯弯绕绕的解释,雪山银燕虽是听进去了,却也依旧保持着最初的警惕,即便对他的言语产生了好奇,也不敢有丝毫的大意。
      “帮助史家后人。”
      随着丑孔明的答案出口,一旁的素思源也露出了疑惑的表情,要不是知晓对方究竟属于哪一派的成员,讲实话,就这一本正经的发言,他可能真的就信了。
      嗯,当然他还没有解释出核心的原因,仅凭这一句,只要有些智商,大概也很难信服。
      只见雪山银燕衣袖一挥,直接偏头看向他处,露出一副鄙夷的表情。
      “别以为你脱口而出的每一个字我都会信以为真,要想动手就出手,没必要以这样的借口拖拖拉拉。”
      天恒君站在雪山银燕的身后,也是看热闹不嫌事大,就在他以为丑孔明拿对方没办法,要准备动用真格的时候,对方却再次摇着羽扇缓慢开口道。
      “要是叫你看穿了,那我还是丑孔明吗?哈哈哈——”
      伴随着魔性的笑声,一头雾水的人依旧理不清他之话中的意思,而拥有清醒认知的人,倒也好奇起了丑孔明接下来的辩解。
      “口口声声的次等人种,处处逼压的行径手段,尚存有骨气的中原人,谁会真心做他们的爪牙。”
      明明只是一句随口而言的谎话,听得人信了,就连清醒的人,一时也迷失了自己的方向,该说真不愧是由北竞王一手培育而出的才人吗,这口才,当真了不起。
      也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在那之后,还没等雪山银燕思考此话的真假,天恒君反而先一步站出来开了口,回应道:“原来如此,看来是我们错怪你了。”
      对此,素思源不予评价,只是这场戏,丑孔明终归还是要为了当前的身份而应付一番。
      “哈哈哈——我所做的一切不只是为了我自己渗进西剑流,更是为了中原,以及当年我许下的承诺,就是帮助你们史家之人。”
      好在雪山银燕还是很快收回了思绪,在对方说完的刹那便反驳道。
      “就以你这些年来对中原犯下的不可原谅之过,你也无法用你那满口的谎言洗清你的罪名,而我更不可能听信你的任何一句谎话。”
      清醒的人,又能清醒的过几时呢?
      从一开始就在自己利用之中的人,以为摆脱了当年的束缚,就真正以为不会再有第二次了吗?
      这件事情,终究还是雪山银燕想的天真了。
      目光与对方那回归的视线相视,无用的怒火让其不禁冷笑出声。
      “雪山银燕,我并不会在意你的信任,因为即便你们不相信也不会对我照成任何的损失,可若现在的你执意与我动手,只是白白失去解药,又断送性命而已。”
      动摇了,但不多,见素思源没什么反应,他便再次开口。
      “丑孔明,你作恶多端,又狡猾难辨,是要让我如何相信你的言不由衷,迫不得已。”
      “哈,没看出来不怪你,不信任我也不怪你,相反,倒是证明我的卧底非常成功,因为只有这样的个性,做为卧底西剑流的我,才会有今日的成就啊。”
      这忽悠……看了一眼雪山银燕,见对方的神色中出现了犹豫,他便知晓丑孔明的计谋大概是快要成功了。
      于是,事情来到了关键的时刻。
      “既然如此,你又有什么能够让我相信的证据?”
      很不巧,坚定在此刻终究不再稳固,如果刚才的他还一副想要吃了丑孔明的神色,现在的雪山银燕立场应该已经变成了中立。
      目光再与丑孔明相视,只是现在的他显然并没有注意到自己的视线就是了。
      想想也没错,毕竟就差最后一步了,如果他信了,丑孔明倒也不必进行西剑流所谓的极端任务,如果他未信……大不了自己直接将雪山银燕捞走就是了。
      毕竟是主角亲弟,要是真正破坏了原本的剧情,不仅会影响后续的走向,甚至日后的事情,只会更加叫人难以预测。
      “既然你想要证据,那我就不妨说出西剑流一件天大的秘密,让你们知情吧。”
      后随着雪山银燕的催促声音,丑孔明这才不紧不慢,缓缓道出了这所谓不可告人的秘密。
      “还记得五年前在擎天关的世纪之战吗?”
      擎天关素思源不知晓,毕竟那年的自己还在苗北与卞于槐学医,但是听说世纪之战,他便清楚了丑孔明所言之事为哪件。
      因为在那之后,苗王还特地在藏镜人伤势恢复后,将人调去了边疆,原因只在于对方与史艳文约架,甚至没有提前向上级报备及批准。
      好在藏镜人过去的功绩,抵消了这件仅存于苗王眼中的过失。
      若非如此,要想得到生性多疑的苗王原谅,实际并不容易,但时至今日,颢穹对于罗碧的作为其实还是耿耿于怀。
      “五年前,西剑流与藏镜人合作,以小空为饵,逼他与藏镜人做生死赌决,但其目的根本就不是为了杀史艳文,西剑流真正的目的就是小空,想杀史艳文只是一石二鸟,又瞒天过海之局罢了。”
      一切计谋,有始有终,有理有据。
      至少有些剧情印象的素思源无法否认,西剑流大举入侵中原的真正目的,实际从一开始就是为了小空,而屠杀中原,只是他们计划之中顺便而行的另一个部分罢了。
      此刻,雪山银燕已经不在意丑孔明的身份了,话题就此转移,而对方想要的计划,看起来也因此达成了。
      “那西剑流捉走小空的目的到底是为了什么,我的父亲现在又到底身在何处?”
      “哈~我这不是要说了吗,你又在急什么?”
      “丑孔明,如果想要我真正相信你,那就请你不要故作谜团。”
      一番太极,总是有人坐不住,特别针对雪山银燕这种生性冲动之人。
      “你还真是没有耐心呢,其实吧,西剑流并不是真心要与藏镜人合作,他们的计划正是螳螂捕蝉,黄雀在后,预将这两名心腹大患一网打尽。”
      “不料,黑白郎君的意外出现打坏了西剑流的计划,但想不到就在数天前,西剑流为了引出黑白郎君所布的对手,竟然是大战结束过后失踪已久的藏镜人。”
      说词真假,难辨虚实,但是有些东西,仔细回想,却又确实是西剑流压箱底的东西,哪怕三人对西剑流都没有过多的研究。
      可一个与西剑流打过交手,一个拥有不多亦不清晰的剧情记忆,另一个更是可能比他们知晓详细几分的西剑流走狗,要说将丑孔明的话全盘否定,似乎也不可能。
      哪怕其中可能存在对方有意的利用之心,但雪山银燕真的很难不在意丑孔明的言中事件,倒是本来想要试图为丑孔明说些什么的天恒君,反而陷入了沉默。
      心知对方可能只是有意想要取得雪山银燕的信任,然后反手背刺,但将西剑流的事情讲的过于详细,实话来说,真的很难让人不怀疑丑孔明真正的立场。
      万一谎言成真,先不谈中原是否接纳丑孔明似真似假的身份,但西剑流的目的如果因此暴露,到时候大概就是真正摊上危机了。
      何况……
      震惊过后,雪山银燕再次问话:“既然藏镜人没死,那我的父亲是否也平安无事?”
      摇着羽扇,视线终于注意到了素思源的目光,面对对方眼中的复杂神色,他也只是一笑而过,回答了雪山银燕的问句。
      “就我推断,史艳文应该无事,只是行踪成谜,藏镜人五年后的出现,是与西剑流再度合作,我推断,史艳文很有可能也落在西剑流的手中。”
      确实很难评价,如果他不在苗北,如果他不知晓他的身份,或许他会认为身为中原叛徒的丑孔明,他的作为真的很不可取。
      但偏偏……丑孔明就是一个实打实的卧底。
      欲言又止,看了眼已经有些警惕的天恒君,素思源到底只能在内心无声叹息。
      真的很想问,他是不是还忘了,现场的西剑流成员可不止他一人,就在他们的成员中,可是有一个切切实实的西剑流走狗。
      就算为了博取一个人的信任,实际真的没有必要将敌方的底裤都扒得一干二净。
      要他是西剑流的一员,这样的人留着,注定只会成为一个不可估量的隐患。
      最少对天恒君来说,丑孔明现今的模糊立场对他而言,拥有绝对的不利,自然过后通风报信,肯定也是少不了的事情。
      二人的话题还在继续,依旧是方才的一问一答,似乎雪山银燕也渐渐卸去了初始的防备,所以这究竟是件好事,还是件坏事,到底不是素思源随口便能评价的。
      只能说,好坏皆有,主要还是看角色是谁比较重点。
      丑孔明若真正是西剑流的一员,而雪山银燕正中下怀,也只是命轮作祟,唯有听天由命。
      更何况,史家人虽然说是命运弄人,但人家的天运至少是这个世界顶级的存在,就是在日常兼职旁白温皇面前,对方可能都要礼让三分的程度。
      该说不说,作为金光前任一哥与现任一哥皆是一家人的史家人,似乎拥有这样的逆天天运,仔细想来,好像也没什么值得感叹的。
      主角嘛,被天运眷顾不是正常的吗?
      除非你上辈子与天有仇……这个就另当别论了。
      “那这些年来,你在西剑流之内,可有发现任何线索?”
      知或不知,说或不说,在此刻,于丑孔明而言,至少是重要的。
      取得更一步的信任,反倒不打自招承认了自己的卧底,“同为”走狗,天恒君必然不会放过这个升职的好机会,如果不说,他倒也有另外的理由应付就是了。
      “没,西剑流并不信任中原人,军师赤羽信之介是一名心思慎密的人,我不能露出任何破绽,否则一切只会前功尽弃,这也是我为何直到现在才愿向你们道出身份的原因。”
      一套一套,不信也好,信了也罢,只是在于听者的选择罢了。
      “一将功成万骨枯,雪山银燕,要想成就大事,就要接受这个真理,你的父亲也是这样,踏着别人的牺牲,染着别人的鲜血,才有今日的盛名。”
      “不是这样的!”
      “那你认为是怎样的?难道你要我说史艳文是纯洁如白纸,双手不染血腥,打着忠孝节义的名号来接受众人的爱戴,靠着一张嘴来平定蛮邦夷族的吗?”
      反驳之快,丑孔明的解释也紧随而出,倒是令本来有些恍惚的素思源收回了游走的思绪,目光再激动的银燕身上扫视,最终朝着丑孔明微微摇头。
      已经完成任务,剩下的点到为止,没必要再做过多的纠缠了。
      否认嘛,丑孔明话虽言重,却也并非句句不实,至少牺牲小空那集,至今回想,他也依旧难以释怀,哪怕他清楚史艳文的言不由衷。
      “丑孔明,我的父亲是真心为中原社稷付出,他才不会任意牺牲别人的性命来成就自己。”
      确实并不随意,但真正到必要的时候,想来也不会心慈手软,大家永远大于小家,这便是他们的理念。
      也罢,虽然做不做父亲都难以理解,但这是史艳文的选择,他若认为是正义这便是,自己既然无法如他一样舍弃,又怎么能够用自己的观点,去批判他的对错。
      “丑孔明义士,你这么说,就有些超过了。”
      对于接收到素思源信号的丑孔明而言,在最后还是忍不住回了一声冷哼。
      “但即便如此,你们又能说我不对吗?如果无法评判,那就让世人去评定吧,毕竟他们可比你们更有发言权。”
      雪山银燕不悦,却又被丑孔明之言说的无以反驳,最终只能转移话题:“那小空呢,你还没有说西剑流抓走小空的目的到底是为何?”
      “就以我的观察,西剑流祭司以大量的灵体与溘钨斯对小空进行灵体炼化,意欲很可能是要造出西剑流传说中的极体之身。”
      倒不是素思源不愿参与,而是他们一人一句,自己已经自动隔离在了话题之外,真的还有穿插的空间嘛。
      “什么意思?”
      “关于这个,我还尚在调查之中,但就西剑流目前看来,地位最高的是祭司,只是我怀疑,在祭司之上应该曾有一名领导者,而要寄附小空重生的,正是这名领导者。”
      “我不懂,就算要寄体,为何非要小空不可?”
      “哈~因为史艳文的四名子女之中,唯有小空继承了史艳文的纯阳之体,加上又有巨骨症的先天条件,才能承受大量的入灵,以及溘钨斯的炼化,现在入灵已经到达最后阶段,如果让西剑流就此成功,就算集合众人的力量,恐怕也是为时已晚,无法阻挡。”
      ……
      直到话题结束,就是天恒君的身份被捅了出去,雪山银燕也没能问出小空的下落。
      离开之时,素思源还是忍不住从袖中取出一个刚准备的字条,避过二人的视线塞给了对方。
      一直到目送三人消失于自己的视线,丑孔明这才闪身而去。
      然而,也并非所有人都不知情,比如从素思源出门后就跟随在他身后的狼主。
      见最后一人离去,他这才从一个并不显眼的巨石之后跳了出来,拍去身上的白雪,回想起方才在自己眼前发生的怪异之幕,狼主不由摸着下巴,皱眉思索。
      “素思源这小子,怎么莫名其妙,话说那是丑孔明吧,他们刚才说了什么,总不能是被人忽悠了吧。”
      担忧又如何,就现在,他似乎也没有理由去到对方的面前,看来只能将这个疑问交给好友去追寻答案了。
      又或者让好友找个机会把人约上神蛊峰,反正卞于槐没回苗北,在兄长没有派眼线跟踪的情况下,他也并不担心自己的行踪会因此而暴露。
note 作者有话说
第32章 再见孔明营阵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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