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综英美]路人女主的哥谭日常》佐野家的脑洞君

13、第 13 章

　　01
　　印象中的爸爸布鲁斯是怎么样的呢？
　　是有些笨拙的，但是偶尔会开点奇怪玩笑的，有着布鲁西宝贝柔软一面的OOC蝙蝠侠。

　　杰森的离开像是带走了布鲁斯柔软的一部分，只留下了蝙蝠侠的冷硬。
　　玛莎默默的看着蝙蝠洞中，被蝙蝠侠安置在陈列柜中染血的罗宾制服。
　　杰森……

　　乔纳森将Omega信息素喷洒在衣领上，在检查过包扎好的纱布后，挽着玛莎的手，一起登上飞往明尼苏达州的飞机。
　　玛莎们故意留下足够小报记者拍照的时间后，便一起登上飞机。
　　罗宾虽然死亡了，但是这一切都和韦恩家的养子无关。
　　乔纳森伪装成杰森在一不留神摔到腿，于是便陪着韦恩家有名的病秧子玛莎一起远方疗养就医的样子离开大众视线。
　　乔纳森变得有些沉默，在登机以后，他就一直安静的看着窗外。
　　玛莎安静的趴在桌边陪着他。

　　最近哥谭的反派明显受伤比之前重的多，还有好些人直接进了ICU，虽然玛莎觉得这些人就是罪有应得，但她不敢表现出来。
　　因为蝙蝠侠正在失控的边缘。
　　面具之下的布鲁斯厚重的黑眼圈和惨白的脸色让他显得沉默又危险。
　　家里的气氛很糟糕，迪克窝在布鲁德海文不回家，乔纳森变得有些沉默寡言，克拉克更是经常遭受布鲁斯的冷言冷语，连阿福都经常被布鲁斯无视，家里就只有玛莎勉强还能在布鲁斯面前得到一点好脸色。
　　不过就算是玛莎亲自去劝说布鲁斯注意休息，也会被他沉默的拒绝。
　　他这是在责怪他自己。

　　如果我当时能认真回忆过闹钟的记忆就好了。
　　就不会发生杰森的事情了。
　　玛莎有些难过。
　　乱七八糟的马赛克记忆玛莎早已记不清了了，不要说漫画，玛莎连前世的自己都没什么印象了。也许是迟来的孟婆汤终于洗掉了玛莎之前的记忆，或者其他什么原因，玛莎不在乎，只是自责。
　　所以现在的玛莎也没有办法安慰布鲁斯，玛莎了解这份自责，这不是他人三言两语可以轻易抚平的悔恨。
　　02
　　让整个哥谭都为之恐慌的小丑再次越狱了。
　　整个阿卡姆一片狼藉。
　　淋漓的鲜血、人类的哀鸣，灼热的火光……小丑挂着可恨的笑容玩着自认有趣的游戏，他以他人的恐惧为乐。
　　小丑的游戏一直都那么残酷，他致力于让蝙蝠侠丧失理智，坠入无边的深渊。
　　这次他还特意绑架了一个黑发蓝眼的少年，当着蝙蝠侠的面折磨他。
　　“哦哦，可怜的小知更鸟，他一直在等待鸟妈妈的到来，结果——谁都没来！哈哈哈哈哈哈哈！”小丑狂笑着 ，挥舞这手中的撬棍折磨那个被绑架的少年。
　　少年发出凄惨的哀嚎声，让蝙蝠侠失控的举起拳头直面小丑。
　　“哈哈哈哈……哈哈哈……哦，蝙蝠，你的小知更鸟在哪里呢？”小丑被蝙蝠侠揍的面目全非还是嘻嘻哈哈的继续挑衅。
　　“哈哈哈……噗……哈哈哈……”
　　蝙蝠侠下手越来越重，他控制不住自己，他痛失了自己的孩子，他的心中满是愤怒。
　　小丑扭曲的嘲笑，就是在一遍遍的提醒他，他的失职，他的无能，这是他的错，他害死了一个崇拜他，信任他的孩子。
　　在彻底失控前，超人拉住了他的手。

　　“哦哦，这不行，这是作弊，该死的外星人，这是我和小蝙蝠的游戏，你该滚出去……”小丑口齿不清的哼哼着。
　　超人一脚将小丑踹到墙边，小丑很快晕了过去。
　　超人释放着他凛冽的alpha信息素，安抚着失去了幼崽痛苦不堪的omega。
　　蝙蝠侠被超人带了回去，由夜翼将小丑带回阿卡姆。

　　取下信息素抑制器后，蝙蝠侠苦涩的信息素信息弥散在空中。
　　和漫画重一带而过的简单剧情不同，现实里，布鲁斯难以抑制的悲痛，籍由信息素传递在空中。
　　那是连对信息素气味不敏感的beta都能嗅到的，令人想要落泪的痛楚。
　　03
　　等到布鲁斯信息素气味稍稳定的几天后，玛莎在心中做下了小小的决定。
　　“爸爸。”
　　她小声的叫住了准备要去蝙蝠洞的布鲁斯。
　　“怎么了，玛莎？”他习惯性的对玛莎轻声细语，特别是在他还是没换上蝙蝠制服的布鲁斯的时候。
　　玛莎双手捏捏裙角，有点紧张的问他，“爸爸，我可以跟着莱斯利医生学习吗？”
　　布鲁斯楞了一下，随即蹲下身与玛莎平视，“怎么突然想去莱斯利医生那里？”
　　玛莎没有透视眼，但即使如此她也知道布鲁斯身上纵横交错的那些可怖伤口。
　　“我没有超能力，身体不好也不努力，电脑技术也马马虎虎，但是我也想如果有什么可以能帮得上忙的事就好了。”玛莎垂着头说。
　　“不，玛莎，听着，你很好，你不用……”布鲁斯一把抱住玛莎。
　　“但是我也想帮你，爸爸。”玛莎打断他的话。
　　你是这个城市的英雄，我是你的女儿，我知道你为这座城市受了多少伤，你是漫画里那位‘以凡人之躯比肩神明’的超级英雄。我知道漫画为了塑造你，为你安排了诸多磨难，这是无可奈何之事。你是我的家人，我为你自豪，却也为你心痛。
　　玛莎搂住他的脖子，“爸爸，我是你的女儿，我也想保护你。”
　　“玛莎……”布鲁斯温柔的搂住玛莎。
　　温馨片刻后，玛莎一抬头就看到被感动到泪眼汪汪的傻瓜大哥迪克和乔纳森在不远处悄悄抹泪。
　　玛莎：……
　　MD，看到你们俩就什么氛围都没有了。

　　去斯莫维尔的计划推迟了，玛莎开始大量学习医学书籍。
　　上辈子的记忆虽然没有了，但是再次学习后，意外的能让玛莎学的更快。
　　虽然年龄还小，但是在玛莎死皮赖脸的撒娇后，她还是得到了小小的实习机会。
　　在乔纳森的帮助下，玛莎改头换面的易容后，假装是个病怏怏的瘦弱小男孩，跟着莱斯利医生，在诊所偷偷摸摸的实习。
　　当然，这也是在莱斯利医生多次考核之下才有的机会，莱斯利医生是位认真负责的好人，她不会让玛莎用病患来练手，这只是一个围观莱斯利医生诊断和治疗的机会。
　　人体解剖学，内科学、外科学、组织胚胎学、病理学、生理学、诊断学、药理学、病理生理学、手术学、传染病学、急救医学、医学影像学、医学免疫学、生物化学……这些基础书籍全部都是莱斯利医生的考核范围，每次考核合格后，玛莎才能有机会去跟着莱斯利医生学习的机会。
　　看着日渐烦躁和憔悴的布鲁斯，玛莎轻轻的拿着厚厚的医学书籍靠近他。
　　“玛莎？”
　　“爸爸，我会努力学习的，以后我来保护爸爸。”
　　布鲁斯伸手将女儿抱入怀中，父女俩紧紧依偎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