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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番外 ...

  •   番外

      宋甄所在的公司是一家普通的服装设计公司,宋甄是其中一位普通的设计师,普通的公司和普通的员工共同创造着一个普通的业绩。虽然公司比较普通,但是给员工的福利待遇还是不错的。设计部门总共有十位设计师,由于大家都比较佛系,很少出现剽窃设计图这种事情发生,大家相处的还算其乐融融。

      有消息传公司要新调来一位设计总监,据说从前是模特出身,但是却不到任何的从业资料,十分神秘。反正就是空降过来的领导。老领导透露,因为公司业绩太差,可能马上就要倒闭了,这个新总监和公司领导达成意向收购协议,就先来公司看看,要是营业额还可以的话,就并购。

      新来的那位总监据说是今天到岗,还带了几个新人。很不巧的是那天宋甄家里有事请假了,没看到新总监长什么模样。

      一周后她来公司,听同事传的沸沸扬扬的,说那新总监如何帅气迷人,魅力无穷……虽然已经三十多岁了,但是长得很小鲜肉,总之就是很好看。而且新总监平易近人,温文尔雅,乐于助人……巴拉巴拉。

      这天开会,宋甄才看到大家津津乐道的那位新总监的模样——

      宋甄只看了一眼,就没有再看,任他长相与萧琝如何相似,他终归不是她的萧琝。

      她的萧琝平素沉着冷静,内心十分温柔,私底下也会流露出些许小情绪,却并不会在公开场合露出那种肆意的表情。

      或者这是梦?萧琝终于肯为她入梦了么?

      开完晨会,大家按部就班地进行着自己的工作。新总监看着性子软,但是着实是个工作狂,他们都被他人畜无害的外表欺骗了呜呜呜……宋甄倒是没什么反应,工作么,能做就做,不能做就让贤,何必让自己如此辛苦。

      新总监的名字也叫萧琝,顶着一张萧琝的脸和名字,这个确实让宋甄有些膈应。新总监总觉得这个叫宋甄的小员工对他有意见,说不上来,反正就是有。

      相安无事的相处了一个月,大家和新总监相处的更为融洽了,除了宋甄。

      新总监也悄悄和其他员工们打探过宋甄,大家都说不太清楚。因为宋甄很少和他们谈及自己的私事,工作上也是一板一眼的,说白了大家就只是泛泛之交。

      这天新总监请客吃饭,地点定在会所包间,办公室的人都去了,除了宋甄。新总监第二天还单独找了宋甄谈话,质问她为何不给他面子。

      “不好意思,昨天是我亡夫忌日,我不太方便。”宋甄张口就来,新总监听了后觉得有点尴尬,自己好像有点小肚鸡肠,小人之心,就赶紧给宋甄道歉。自那以后,宋甄就没有再见过那位新总监了。

      宋甄下班后,直接回家,顺便从小区果蔬店买了点菜,刚出电梯就看见了那位新总监。那位新总监看到宋甄倒觉得挺亲切的,还笑着和她打招呼。宋甄没搭理他,直接摁指纹解锁,进了屋。

      简单吃了饭宋甄就回了卧室窝着。卧室面积挺大的,包含了三分离式卫生间和大空间的衣帽间,外围还附带了一个景观阳台。宋甄把阳台稍稍改造了一番,在角落放了几盆绿植,偶尔浇浇水,晒晒太阳。这个小区环境不错,很安静,她挺喜欢的。

      宋甄窝在阳台上的沙发里,手里握着一枚玉佩把玩。她从来不把玉佩带出去,只留在家里,生怕弄丢了,找不回来了。

      第二天早上去上班的时候,刚收拾好出门,就又看见了那位新总监。嗯,怎么说,不知是巧合,还是孽缘?

      这个小区都是两梯两户式,也就是说对面那套房子住的是新总监。

      那位新总监知道这位叫宋甄的小员工不喜欢他,所以他也没有自作多情。他等的电梯已经到了,宋甄就等她那边那扇,没和新总监一起下去。

      新总监也不知道他是哪里惹到这位职员了,那么不受待见,有点憋屈。现在他们住同一个小区同一层楼,又在同一家公司同一处办公室,这抬头不见低头见的,唉,早知道他就不买这套房了,不知道现在出手还来不来得及?

      不对啊,他是堂堂总监,而她只是一个小员工,他为什么要在意她的感受呢?就是啊,她对他有意见,跟他以及他的房子有什么关系啊,他又没有招惹她。

      两人前后脚到公司,两人都没说过话。办公室的人察觉到有些不对劲,毕竟他们新总监一向令人如沐春风的,怎么感觉今天拒人千里之外呢?

      新总监特意晚下班一小时回家,不想和宋甄碰上,每次碰上都让他怪尴尬的。宋甄一下班就早早走了,去超市买东西,取快递啥的又耽误了一阵儿,回小区的时候,两人好巧不巧地又遇上了……

      不过现在宋甄倒是很坦然,那位新总监却有点如坐针毡,虽然他也不知道为啥。

      出了电梯,宋甄就提着东西进屋了。不知怎地,新总监很郁闷,心里还有些难受。

      可这些都在一个下午被打破了——原因是一枚墨色金色流苏玉佩。

      这天下午宋甄在公司楼下买咖啡,突然看到脚边掉落的墨色玉佩,宋甄觉得自己的脚被钉住了,一步也动不得,那玉佩和她的那枚一模一样。她屏住呼吸,颤抖地捡起玉佩仔细打量了一番,随即紧紧攥在手里。

      萧琝——是你么?

      一位小青年走过来立在她身侧,很尴尬地望着她,并表示这玉佩是他的,请她还给他。

      “这当真是你的东西?”宋甄哽咽出声,这玉佩是眼前的少年的?怎么可能?

      小青年支支吾吾说是。

      “你撒谎。”宋甄言辞凿凿,气势凌人,“这玉佩你是从哪儿得来的?”青年磕磕绊绊的,说不清楚。

      “这是我的玉佩,他是我的实习生,是我请他帮我拿的。”新总监不知是何时出现的,言笑晏晏,伸手向宋甄讨要自己的玉佩。

      宋甄攥着那玉佩,面上却十分冷静:“你有什么证据证明这是你的?”

      “这……”要如何证明?玉佩上又没有写他的名字。新总监语塞,不由地笑道,“它确实是我的。”

      宋甄看着眼前的男人,与他僵持了许久。她一手握着玉佩,一手拉住新总监伸过来的手,拽着他就往外走。

      新总监被人拽着也不生气,反而还喜滋滋的跟着人走了。宋甄带他去了酒店,开了一间房。拿到房卡后就直接拖着人进了房间,反锁了门。

      “你是萧琝?”

      “是呀,我是萧琝,怎么了嘛?”男人看了看被宋甄拽住的手,心情愉悦。宋甄放开男人,盯着他,“你小腹左边有胎记么?”

      新总监笑了笑,还没等他说话,宋甄就直接解开他皮带,裤子就这么滑落,掉到地板上。萧琝见宋甄就一直这么盯着他的小腹,觉得有些脸红,“你倒是一如既往的大胆。”

      宋甄伸手要碰他的衬衣下摆,却被一只大掌握住了。大掌主动撩开下摆,露出了那枚胎记。

      宋甄呼吸一顿,指尖忍不住摩挲着那枚胎记,舍不得松手。

      他真的是萧琝——有胎记的拿着定情玉佩的活着的萧琝!宋甄没敢问为什么他会在这里,她怕这是一个骗局。

      眼泪无声掉落,良久,宋甄缓过神,把玉佩塞到那人手里,转身要走。

      “你要去哪儿?”男人握住她的手腕,她始终不肯回头。“怎么,这么不想看到朕?”这些日子萧琝装的辛苦,功夫不负有心人,好在他终于找到她了。哪成想见面竟然是这般模样,她的冷漠刺痛了他的心。

      宋甄挣脱男人的手,头也不回,打开门就走。男人想追,可是慢了一步。萧琝收好玉佩,没回公司,直接守在她门口。他今天一定要一个答案。

      晚上宋甄回来,就看到男人站在门口那儿,也不知道他站了多久。宋甄没有理他,摁住指纹开门,男人跟着她进了屋。

      萧琝知道她还在生气,没关系的,他现在已经找到她了,余生还很长,他总能让她回心转意的。

      宋甄坐在客厅沙发上,萧琝也坐在她旁边,他还酝酿着要怎么开口,就被宋甄抱住了。

      萧琝一开始还觉得欢喜,可随之被取代的是浓浓的心疼:以前她扑到他怀里会哭会闹会反抗,可现在她只是轻轻地抱着他,却一点都不哭不闹,很乖很安静,安静的让人心碎,他宁可她骂他打他,也比现在好。

      抱了好久好久,似乎在确定男人不会消失,心情平复下来后,宋甄才放开他。她把他带进卧室的卫生间,递给他一条浴巾,示意他去洗澡。

      萧琝进了浴室洗漱,裹着浴巾出来,仔细打量着她的闺房,又去了她的衣帽间,里面一半空间都放的是男款服饰,基本上都是古风款式,有寝衣,内襟,外袍,尺寸和他身形相仿。

      萧琝取了一套真丝亵衣裤,穿在身上确实很合身,是为他量身定做的。衣帽间里还有很多,各种颜色的,各种类型的一应俱全。

      萧琝出了卧室,走到厨房,看见她还在做饭。宋甄看到来人,就把炒好的菜往桌子上端,都是家常菜,三菜一汤:炒青菜,青椒木耳,芹菜豆干,西红柿鸡蛋汤,配米饭。

      “吃饭吧。”

      宋甄给他盛了一碗米饭,递给他后自己也自顾自地吃起来。萧琝蓦地一痛,他不该试探她的。

      他以为她不爱他了,早就把他忘了。他还想,如果她看到他伪装的那个人就心露欢喜,和他在一起的话,虽然他会有些难过,但他还是会继续伪装,哪怕就这么骗自己和她过一辈子。

      可是,她看到他却一点反应都没有。他有一瞬间害怕,是不是她根本就不记得他了?或者她已经对他没有感觉了?所以才会这么冷淡。于是他拿出玉佩试探她,果然,她心里还是有他的。

      现在他知道她还喜欢他,还爱着他,那玉佩,胎记,还有衣服,她都记得……可是这样的她却让他心如刀绞。

      “你不喜欢么?”宋甄开口问他。不知道是在问人,还是饭菜,还是衣服,抑或都有。

      “喜欢,我都喜欢,也一直喜欢。”

      萧琝满心满眼都是她,这还是他第一次吃她做的饭菜,很好吃。萧琝大口吃饭,把菜都吃了个精光,宋甄又切了水果,之后去收拾碗筷。

      晚上宋甄和当年一样窝在男人怀里睡觉,身下的床很软,气温也不再冰冷,可是如今却和当年不一样了,仿佛他们永远也回不到从前。

      萧琝搂着怀里的人,感受到她的僵硬,还有手臂处的一抹湿意——她在哭!

      “哭什么?”男人把人搂得更紧,宋甄整个身子都被男人箍在怀里,动弹不得。萧琝看她紧闭双眼,忍不住吻她头顶,“别怕,我一直在。”

      男人的大掌一下一下地抚过她的脊背,之后索性把她整个人都放到自己身上来,让她趴在他身上。男人一手环住她的腰,一手继续抚摸她的脊背,有力的双腿也缠着她的。宋甄整个晚上都没睡,她趴在男人心口,认真听他的心跳,感受他绵长的呼吸。

      是梦么?可是梦里她怎么能感受到他的呼吸呢?分明那么真实,还那么滚烫。

      萧琝真的活过来了么?那他会不会也像当初他对她那样消失不见呢?

      宋甄不知道。

      翌日清晨的阳光洒满了阳台,恣意的光想要窥探屋里光景,却被层层叠叠的纱幔严严实实地遮住了。

      萧琝知道怀里的人一夜没睡,他也一夜没睡。他将人慢慢放在床上,刚一动作,就被人察觉到了,宋甄抱住他的脖子,不让他走。

      男人翻了个身,将她压在身下,唇贴着她的耳朵:“这么霸道?放我去卫生间行不行?”宋甄不知真假,萧琝将身子贴紧她,让她自行感受。

      思索了一番,宋甄松开环住他脖子的手。男人顺势起身,宋甄改手搂住他的腰,用了点力气。萧琝察觉到她的意图,松开她的手,执意要走,宋甄没留住。

      男人走了。

      宋甄麻木地起身,随即又躺在男人睡过的地方,余温尚存,她侧着身,试图留住他一丝踪迹。

      萧琝沐浴过后,裹着浴巾出来,就看到床上蜷成一团的人。他无声叹气,有些不知所措。

      宋甄被男人重新抱在怀里,他身上微微有些湿,扯开浴巾里面啥也没有,宋甄闭眼吻他,唇角,下颌,喉结,胸膛,小腹……“你还欠我……”她哽咽着。

      萧琝回吻她,不过男人的吻更加霸道肆意,他不喜欢她这样说。

      什么叫‘欠’?莫非她还想着与他两清?休想!宋甄环着男人结实的腰肢,想让他快点。可是萧琝偏不,非要细细地耗着她。他并无顾虑,如今他们名正言顺,一切皆是水到渠成。

      宋甄越发主动,手也不自觉大胆起来,她要他。萧琝不想伤她,她娇娇软软的,怎么能容得下他。

      宋甄察觉到男人的犹豫,有些气恼,他当初送她走的时候可是决绝的很!越想越气,宋甄一口咬在他肩膀上。

      萧琝心知她恼他,不敢有任何动作,只得缓缓俯下身触碰她唇角,可是他刚俯身,就感受到她对他的排斥,男人心里正憋着一股气,正所谓大将军行军打仗,岂能不战而屈人之兵?当即便奋勇冲锋,立志收复失地。

      萧琝身为一方主帅,身处战场仍威风赫赫,攻城略池自是家常便饭,手到擒来。只是如今还稍有不同,易地而处,大将军不听号令,昂首挺胸,只身入敌,浑然不怕。萧琝只得叮嘱其不可急功近利,莫要功亏一篑。

      常言道‘将在外,君命有所不受’,大将军罔顾军令,只顾一通猛攻。不想敌寇奋起反攻,两面夹击,四面设伏。大将军瞬间进退不得,双方僵持许久,将军身陷囹圄,不得而出,只得请君相助。

      萧琝知将军苦楚,正琢磨破局之法。

      宋甄抬手摸了摸萧琝的脸,男人棱角分明,比以前更加成熟,更让她念念不忘了。“萧琝,你还会走么?”

      萧琝自作自受,如今正难受得紧,听到她的话,心更痛了。原来她还是在怕,和当年的他一样,怕心爱之人离开。

      “不会。”萧琝吻她,“我会永远陪着你,直到我死。”仿佛怕她不相信一般,猛烈的动作霸道地宣示着他的存在。宋甄不顾身上疼痛,紧紧禁锢着他,生怕他一眨眼就不见了。

      “那我们去登记结婚。”宋甄执拗地环着着他的脖子,盯他眼眸,仿佛一纸结婚证就能绑住他一样。

      “好。”萧琝承诺她。

      宋甄得到了自己想要的答案,终于肯再放松下来。萧琝感受到她的变化,沉默无言,放任自己沉溺于温柔乡。

      大将军不知疲惫,越战越勇,如鱼得水,肆意非常,宋甄最终昏睡过去。

      宋甄再醒来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下午了,男人一直陪着她,守在她身边。萧琝穿戴整齐,见她起身,去厨房取了鸡汤,喂她喝。宋甄还很好奇,为啥这鸡汤这么熟悉,就看到老妈坐在卧室一旁的沙发上一脸铁青地瞪着她。

      她终于知道这汤为什么这么熟悉了。

      不过也不知道男人是怎么安抚她爸妈的,居然真的主动把户口本交给男人,让他们去民政局登记结婚。宋甄原先还以为要花好大一番功夫才能偷出户口本呢。

      后来她问男人怎么回事,男人什么也不肯说,几番下来,宋甄也就没心思问了。

      其实也挺巧的,萧琝白日里食髓知味,不知餍足,纵使宋甄后来一直昏睡着,也没能幸免于难。只不过他还理智尚存,抽空打电话去公司给自己和宋甄请了一个月的假期。下午左右,他听到门铃在响,就取了睡袍去开门,原来是宋甄父母来看女儿,就把他抓了个现行。

      父母看了男人一眼,自然知道这个男人在女儿家里做了什么,顿时脸色铁青。萧琝思忖一番,便知道二人身份,当下就一副主人姿态,将人请进客厅说话。

      趁萧琝泡茶的功夫,宋母去了卧室,房间与平常没什么区别,干净整洁,也没什么奇奇怪怪四处散落的衣服,环顾一周,宋母看到了床头柜上的一对墨色玉佩,顿时心下了然。自家孩子还窝在床上呼呼大睡,被子盖得严丝合缝,只露出一个后脑勺。

      宋家父母坐在客厅,萧琝正好借此机会表明来意,又简单给二位说了他与宋甄的情况。事已至此,两位老人也无法,只能‘被迫’接受了这位三十来岁的‘女婿’。

      在宋母盘问下,萧琝也有些不好意思,只能委婉地如实说了白日种种。宋母见萧琝还算真心,觉得他是个实诚孩子,正所谓‘丈母娘看女婿,越看越欢喜。’她也就慢慢接受了。

      萧琝收拾好,又开车出去了一趟,按照岳母说的,买了许多补品,肉蛋奶新鲜蔬果。宋母亲自下厨,简单做了一顿晚饭,招待这位女婿。

      这套房很大,两间主卧一间次卧一间书房,主卧是二老和宋甄各一间,如今女儿出了这事,二老当即就住下来没走。萧琝也回了房,见宋甄还在休息,沐浴过后就抱着她一起休息了。

      宋甄歇息了几天后,身体好多了,挑了个日子,就和萧琝去民政局登记结婚。结婚证一出炉,就一直被宋甄收着,回到家父母看过之后,就又被宋甄锁了起来,一路上男人愣是没碰到过那个红本本,萧琝心道他还没看呢。

      幸福来得太突然,宋甄又觉得很不踏实。萧琝知她顾虑,什么也没说,只一心和二老商量婚事。

      宋父宋母见萧琝真心诚意,尤其是宋父,也慢慢对这个女婿有所改观,三人一一敲定婚礼的各项细节,宴请宾客等等。之后又得知萧琝幼时就丧失了父母,也没什么兄弟,二老对他更是怜爱,喜爱程度早已远远超出宋甄本人。

      晚上的时候,宋甄带男人去了衣帽间,最里侧的一间格子里放着一套红袍,是当年他们大婚的那件,宋甄一直收的好好的。凤袍挂立着,因为材质上佳,三年多也并未褪色。萧琝握着宋甄的手,怕她又陷入当年的回忆中去。“我还穿这件好不好?”

      “好。”宋甄听到男人声音,钻进他怀里。

      结婚那天,宋甄就穿着那件凤袍,带着凤冠,佩着玉。萧琝也和她一样的喜袍,佩玉。

      宋父牵着女儿的手,把她交给萧琝,泪眼婆娑,“小子,你要是敢对她不好,别怪我揍你。”宋甄听着老爸幼稚的话,不禁笑起来,他哪里打得过那个男人的。

      “不会的,我会好好待她。”萧琝握着宋甄,对岳父承诺。宋甄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萧琝,生怕他大庭广众之下突然消失了。萧琝看着宋甄傻乎乎的模样,吻在她眼上。

      流程结束后,宋甄换了常服和萧琝出去敬酒寒暄,宋父隐隐约约向他同事好友炫耀他这女婿。她老爸还真是什么都敢说,夸萧琝的话她听着都觉得脸红,太虚伪了。萧琝倒是处变不惊,不知是脸皮厚,还是怎地。

      等一切都结束了,宋甄拖着疲惫的身躯回到家,萧琝又让人把凤袍穿好,说要重新补她一次花烛夜。宋甄越发觉得男人厚颜无耻,夜色刚黑,就开始了她新一轮的折磨。不过这一次,是甜蜜的,痛并快乐着。

      宋甄迷迷糊糊间握住男人的手,她感觉到是滚烫的,有温度的,不是梦。

      那大掌回握她,将人扯进被子里。

      番外完
note作者有话说
第4章 番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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