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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第八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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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于秋桐叶而言,只有永无止境的无语,“师尊,先进化也是你先进化,真不是徒儿大言不惭,属实是实话实说。”
按照目前状况,他敢赌对方目前心思恶毒,但不会贸然表达出来自己的不同。
毕竟他还是需要靠这些所为的主角攻们获取自己突破境界的材料。
谢水君闻言只是洋溢着笑。
在秋桐叶眼中极为刺眼。
这么装?我倒要看看你成神之后是打算如何实施你的复仇。
猛然想到谢水君那些污秽话语,不禁让他头大,但那又如何——人总会回头,尤其是痛失所爱。
心中浮现出异想天开的想法:拿下谢水君,利用他危害系统,随后顺利拿钱回家。
靠不住的系统,拿捏不定的谢水君,而拥有狗血想法的他。
这么一对比,他愿意和谢水君做交易。
当他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过后,继续坐在一旁看戏。
许蓁蓁自然不准备放跑这三人。免得官职人员打小报告招引一些祸端,尤其是揭发她自己。
经过许蓁蓁与许乔木两位咄咄逼人逼问,才得知三位不过是朝廷元息九品官职。
其中戴着官帽,身高最为突出之人是冠家人,姓冠名权。其左边虽戴着官帽,身高却矮小,却是大名鼎鼎刘家六少爷刘茹琛。其右边无官帽,小麦色皮肤之人正是臭名昭著的齐晏。
刘家势力庞大,与皇室平起平坐。前有“王与马,共天下。”今有“刘与魏,共天下。”实质是双方共治天下。
看似学习东晋政权特点,皇室与贵族野心勃勃,正如一山不容二虎。私底下拉帮结派,明争暗斗,设计陷害,花样老套。
秋桐叶见那两人无暇顾及这位可怜的小家伙,于是朝小姑娘方向走去。
面对弱者,他似乎有社交牛逼症的法术,使秋桐叶大胆地伸出手,微笑着对着她说:“哪家姑娘被拐来此地?”
“我们可不拐卖,她孤身一人走在这里,我们……”
冠权撇清关系解释,就被无形力量扇了一巴掌,被锁灵绳捆绑手腕接力的三人,瞬间闭起那张嘴。
沉默不语的小姑娘,在其中格格不入,或许是被问的不耐烦开始摇头拒绝。扶头无奈的秋桐叶,头都大了几圈,但不得不佩服她。
谁心中善意归善意,总要为自己人生安全警惕起来。
用净身决为小姑娘净身,随后递给小姑娘一块干净手帕,对着她粲然一笑。
随后转身欣赏这些装饰。
院中种着几棵含苞待放的桃花,地下小草迫不及待探出脑袋。眺望前方不远处有一块小水潭,里边种植莲花。虽说属于莲花季节还未降临,可荷叶它好奇心旺盛,已经生长出来。
以往围绕小水谭的是栅栏,而它与众不同,独一无二,用堆积起来的石子当作保护伞。
美不胜收,最让我有兴趣的不是小水谭,是凉亭那边的河流,清澈见底,小鱼清晰可见。若生活在此处,该当何等幸福有爱。
扭头瞥了一眼小姑娘,总觉得那脸庞似曾相识,略微有点熟悉。两种可能,一方面是某些人易容术幻化所至,一方面是前世缘分。
许蓁蓁眼睁睁盯着小姑娘血渍处的伤口,无法直视,偏过头却历历在目。凑到秋桐叶身边,深吸一口气,声音颤抖地小声窃窃:“秋公子,你携带治疗包了吗?”
人美心善,她——许蓁蓁当之无愧。
总有一种自己淋过雨,所以想要给别人撑一把伞。
原著中,许灼就是这样。
幼年时期的自己受到过那些狂傲自大的同龄人们以及封建思想的老一辈们地嘲讽,嘲讽女子无才便是德,就该处于宅院相夫教子。
但她的父母不会如此。
会遵守她的意愿,为她请先生一对一教导。且教会她,不必在意旁人的言语,过着你想要的日子。
这或许不是为别人撑伞,而是爱的延续。
不等秋桐叶开口,许乔木手中提着木盒子递向许蓁蓁面前,眼神飘忽不定,且别别扭扭地“呐”了一声。
她双手接过道了谢意,不敢怠慢去处理小姑娘的伤口以及那些权贵哥们的伤口。
秋桐叶脑海中不禁浮现出。
许乔木在闹,许蓁蓁收拾烂摊子。
就这种cp感谁懂!?
小石子往秋桐叶头顶飞去,感受到疼痛的秋桐叶东张西望。忽然听见谢水君声音,见周围人无任何动静,才反应过来是密语传递。
谢水君:“乡好如此对待另一个人,心里是否别扭?”
秋桐叶:“师尊,徒弟傻,但志向远大。树立目标是成为师尊,而师尊恰巧修得是无情道,此生注定无羁绊。”
谢水君:“无情道?看来你还不够了解为师。”
什么意思?!
谢水君目前不修无情道修什么?
秋桐叶想了会儿,还是没有想出个所以然。原著中没过多解释,按理来说无情道最适合谢水君这种冷冷清清之人。
就算脱离原著,也不可能脱离自己的道吧!?
方要询问,却止住了。
他没有好心到干不利于自己的事情。
时间白驹过隙,稍不注意就让它逃得无影无踪。许蓁蓁处理完那些人伤口,打算送小姑娘回家,然后带着三位官职继续搜查,却见小姑娘屁颠屁颠跟在后面。
“无家可归?”
许蓁蓁疑惑问道。
小姑娘依然不说话,不过是眨巴那双水汪汪的大眼睛,里面充满单纯好欺骗意味。
见此,谁都不好劝说啥。既然人家乐意跟着,那就跟随,只要不搞破坏啥的,什么都好说。
许蓁蓁走在前方领路,许乔木牵着那三位官职,而秋桐叶与谢水君这两位垫底人员,就慢吞吞地跟随着大部队。
“这处地方是我父亲书房,不知道能否找到有用之物。”许蓁蓁领着他们来到一座房屋外,朴实无华的装饰点缀,透过门缝看里面,肉眼可见书本繁多。
“一定能找得到。”
许乔木言。
他也难得没那么话唠。
秋桐叶后知后觉反应过来,许乔木此次言语少之又少,除了行为这一点。
不过他才懒得搭理,毕竟他的任务又不是攻略任何人,不过是苟活,仅此而已。
更何况因为此次世界出现bug,只要不是百分之六十的ooc,他都不会受罚。
此功劳全都是因为谢水君。
有时他人怪有用处得。
一行人蹑手蹑脚走进去,入眼满是震撼。此处直直望去竟见不到尽头,数不胜数的书柜一行两栋,书本干净整洁待在上面,规规矩矩得。
秋桐叶向左走了走,随意拿了本书翻起,一本又一本。
看着这些书籍看似整洁,排列顺序却是无任何章法可言。许乔木似乎懂得了其中含义,无情拆穿:“书中自有黄金屋,可我们就算翻遍全部都见不得黄金屋。”
此话自然得到那三位权贵赞同,冠权声音洪亮,因此奖励他解释。
“按照以往父亲教会,朝廷官员无论职位高低,一旦过世,他们住处的东西都会被那些官兵仔细搜罗出来。就连这段时间联系何人何事都要审问清楚。”
看来许乔木还是有些见识。
但一位将死之人想要你看到什么你就必须看到什么,他不想要你看到什么,你就什么都看不到。
意料之中——许蓁蓁与许乔木对吵。谢水君跟随在他身旁,静默看着那两个小学鸡在这里喋喋不休争吵不休,又转移目标炽热地盯着他。
“许灼,我们先不跟这个稚气鬼多多争吵,先忙正事。”秋桐叶摸鱼不成反倒是不必要麻烦自己装上枪口,不得不出声制止。
顺势翻了几个白眼送给谢水君,又想到些什么,愁眉苦脸。
还是消化不了自己要靠出卖美色而拿下这个屌丝……等等!拿下的意思难道只有情爱这一层意思,难道不应该还有友谊,哪怕是一份突然的善意。
他静悄悄地走到谢水君身后,手中拿着一把匕首,想要就这么直接刺下去。
可被一股无形的力量给阻止住,他顿了顿,才反应过来对方与自己的差距。
就自己这个小动作,对方怎么可能觉察不到?
谢水君:“想刺杀我?等我什么时候活腻再说。前提是,你有能力能活到那时候。”
这一声赤裸裸地警告。
立马让秋桐叶收回手,随手翻了几本书籍,佯装自己很认真的模样。
许乔木与许蓁蓁吵得正上头,压根听不到别人的声音,待双方平局后才慢慢消停下来开始搜查。
算了,认真干活!
脑海中第n+1次浮现出这种想法。
想法很美好,频频不知从何干起,不见尽头的房屋,令人后怕。
胆子本就小,不禁猜想那时候房屋有这么宽大吗?
“师尊,初次到来这房间,外部有此次宽敞吗?”若真有什么邪物,他理应不怕,但阶级面前,不得不屈服。
他问向谢水君,俨然不怕得不到回应,毕竟谢水君此时此刻就是个跟屁虫。
动用灵力探测,知晓怎么一回事,在不危急性命前提下逗人对于谢水君来说,不亦乐乎。
“嗯,有。”
秋桐叶:“……”
你别以为我看不透你那点小心思!!!?你那恶趣味算盘都打到我脸上了!!!啊!
“师尊,逗弄徒弟不是一件有趣之事,还望师尊严肃对待。”
秋桐叶正经小脸摆出严肃坚定的神情,仿佛入党眼神般坚定不移地盯着谢水君。
竟换来一句“你配使唤为师?敢质疑为师?”,吃力不讨好就算了,还白白受罪。尤其是碰上这么个阴晴不定的傻波,自认倒霉,“息怒,是徒儿愚钝,还望师尊见谅。”
对方笑意愈发浓烈,秋桐叶头上冒出六个黑点。他上辈子见过千千万万个人,人性善恶他自是知道。独独未遇见如此特殊的个体,个体独一无二是好,越不顺应时代潮流将会被ko。
或许也如‘商鞅变法’。
新法并未被阻止破坏,其中一个原因就是顺应历史潮流。
秋桐叶并未继续搭理谢水君,不过是回想原著中类似情节,而主角团们又是如何做得。
经过不懈努力,他终于想到一个故事情节。大概讲述得是谢水君与桃只忧、许乔木几人下山过除夕,热闹非凡的人世间传出圣旨昭告天下。有人野心勃勃,敢逾越权威,该死。几个孤儿寻求他们,自此靠主角光环一路披巾斩棘。
很好,看不懂,看不懂一点。
不对,这件事不还有谢水君?
更何况看他这神情,倒是心口不一。
嘴上说想要拉人下去陪葬,可如今也就抓着一个发泄物后无任何出格举动。
秋桐叶表示非常无语。
翻找书本,发觉一本名曰《入官就职》。书名点名文章主旨,吸引读者,使读者对该书产生好奇心。秋桐叶想,原著中傻波一作者描写得。
翻看几页,抱着尽量看得懂心态看下去,意外发觉此书竟真是升职当官捷径之路。
详细记载如何走捷径当官的节点,随即之后该如何做,直至到结局。结局走向开放式,一方面,书中末页记载:[人世间深水众多,无一人幸免,正如当下局势。无厘头依赖我换取得来一时风光,如今全把罪责推卸到我头上。我只能说,咎由自取的结果。]
意思明确是死局,例如一颗种子萌发,待在适宜温度下,充足空气,独独是个板结之地无任何水分。
另一方面靠资深人世险恶的谢水君所分析得出。
谢水君闭目养神背靠在书柜上,透过灵力感知,心情不知为何愉悦,为其解忧,言:“倘若借鉴此书者是位淡泊名利之人,拥有自我判断且重情重义。那么最终结局怎会跟他有牵扯,也算是逆天改命了。”
学问深厚,好好好。
这才是谢水君,饱读诗书,见过千千万万人,这样子帅爆了。
“多谢师尊指点一二。”秋桐叶客气回。
那就是说,许谦易为何落得家破人亡,其中主要因素离不开它。过度依赖,咎由自取。
“哎,你们居然找到了家父当官不久就丢失不见的书籍。不过出现的晚些,家父已经……”许蓁蓁不经意间瞧见熟悉书籍,脱口而出。
秋桐叶与谢水君猜测因素被许蓁蓁一句话给终结。
许谦易当官就职不久把书弄丢?!此话若是真得,岂不是所有判断皆重回原点。
“你家父性癖挺独特。”许乔木插嘴,像个争取引起人们注意的小丑。
许蓁蓁不甘示弱,本想直言就怼,还是收住了。这一幕恰巧尽收秋桐叶眼中,制止:“各有千秋,各有喜爱,不能随意贬低别人所喜爱之物,行为不当。”
维护老乡好的意思?
啧,他乡好那满目春光的模样令人作呕。谢水君想,脑海中产生新得法子,足够使秋桐叶深刻记一辈子。
《当官就职》此书被秋桐叶收入于腰间一小小芥子空间中,以防万一以后能派上用场,也怕一些人销毁它。
后怕小人返回确认数目,又克隆了一本外表一模一样,其中却是空壳。
许乔木不再那副开玩笑姿态,笃定道。“许小姐,府中账本早已不在了,可否讲讲家父身前事?”
“别要求她回答,指定不懂,我了解。”刘茹琛抢夺话语权,双手举起来,导致大部队也随之举起来。许乔木摆了摆手示意讲重点。
他说。
那时朝廷腐败,城墙外四处硝烟弥漫,由于经济得不到发展,国库钱财渐渐耗尽。为了钱财提高税率,从二十税一到十五税一。如此压榨百姓,而让京城贵族活在醉生梦死的花花世界中无法自拔,定会重演“陈胜、吴广起义”与“黄巾起义”。
如此,内部受到战乱而外部受到威压,雪上加霜。最终不到一月,被敌军覆没,插上旗子宣誓主权。
百姓成为俘虏,其中就有许太尉。许太尉依靠自己军事方面优势成功在新朝廷上立足脚跟,即使受刘家针锋相对,依然苟活到那日。
刘茹琛语毕。
空气中弥漫着生锈发霉的气息,气氛宁静几秒,谢水君疑惑不解问:“他如何攀上高枝成凤凰?”
他摇了摇头,表示不知道。
秋桐叶恍然大悟。
许谦易曾静看过此书,运用此生存之道,见好就收享受当下繁华。
“我父亲生前除了刘家,我隐约记得有简家。”许蓁蓁出声示意。
刘茹琛发出质疑,一副学识渊博,“那家不是早亡了?”
“我都能独活至今,简家怎会无晚辈流落在外,之后设计谋法将我们引入局中。”许蓁蓁最后那句意味深长,抬眸望向谢水君。
“不可能。”许乔木抢答。
“为什么这么笃定?”
许蓁蓁淡然一笑,强调往上。
“多年前与狐妖相爱又抛弃的简临民不就姓简。”齐晏一语,齐刷刷看向他。
这一案子似乎跟简临民有关联。简临民欺骗狐妖感情确实有,可为了复仇而那些,什么鬼!
秋桐叶懵逼了。
会不会是同名同姓不同人。
直接被齐晏那句“他后来成为了你们门派之人。”送西天。
“你是如何看出得?”许乔木剑鞘抵在其脖子上,眼神意外惊讶,低头看见捆灵锁大悟。
谢水君轻打了打哈切,眯了眯眼,淡淡朝这边看去,瞥回头。闭上眼,“如此猜测简临民,不怕遭他报复?”
“修仙之人,心系百姓,怎会。”冠权直言不讳。
“你觉得我们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