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4、第 24 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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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原来还有这种选项吗？
五条樱震惊了，这是她都未曾设想过的道路。
‘猪猪，真不愧是优秀的贤内助！’
系统：【……你要不要听听自己在说什么。】
在短暂地沉默后，她凝重地开口：“看来瞒不住了啊。没错，就是这样。”
禅院直哉愣住，错愕之余又带了点洋洋得意：“果然如此。”
“一般人根本就不可能从你那些描述里猜出真相，看没看见，我才是最了解你的人。”
系统费解：【我不太明白，他在得意什么？】
五条樱：‘得意于自己最有机会成为我的正室吧，你不懂，这就是爱。’
系统：【……从目前的症状来看，懂你才是出了大问题。】
五条樱：‘你好懂我！’
等等！好像有哪里不对，但逻辑又很对的样子，难道我的精神真的出了大问题？系统开始自我质疑。
禅院猪猪在得意之余充满不解：“你为什么喜欢天元？你根本就没有机会见到他吧？”
他不认为天元是能给他造成威胁的竞争对手，与其说五条樱喜欢天元，不如说是对强者的崇拜。就像他对甚尔君那样。
肯定是这样！
五条樱缓缓吐出一口气，用一种低沉的、沙哑的、充满怀念的声音道：“这背后有一个很长的故事，首先，你相信人转世轮回时会带着记忆吗？”
禅院直哉试图理解：“？咒物受肉？”
五条樱：“不，是转世轮回。事情牵扯到一个藏匿了千年的秘密。”
禅院直哉同样渐渐严肃起来，屏住呼吸。
五条樱：“很久很久之前，有两名分别叫小明和小美的强大术师，小明的理想是优胜劣汰，促动人类进化，也就是成为咒术师。小美的理想是更加彻底的分离咒术师和普通人两方，让咒术能够更好的藏匿于普通人眼前。”
“小明爱着小美的同时又恨着小美，小美却自始至终不爱小明，于是小明不择手段地想要得到她。两人经历了种种波折，她逃、他追，她插翅难飞后，小美变异、毁容、大彻大悟，把自己关入豪华的宫殿再不见人。”
“小明不甘、悔恨，却化悲愤为实现理想的动力，机关算尽地辗转在这世间，沧海桑田，千余载匆匆而过，小明发誓终有一日要再度站在小美面前，喊出那句：莫欺少年穷。”
系统：【你这是不是串台了？】
沉默……
禅院直哉努力理解：“所以你是小美？天元是小明？不对，这说不通，被关在薨星宫中的明明是天元，但小美是女性，小明是男性，对调的话性别对不上。”
五条樱叹息：“那是该被埋葬的过去，关于当年的秘密我也只能透露这么多了，最多再提醒你一句：眼见不一定为实。好了，剩下的只能由你自己慢慢去理解吧。”
禅院直哉：虽然理解不了，但还是在努力理解。
他的心中不断涌出种种猜测，怀揣着突然得知大秘密的慎重与被五条樱信任的喜悦挂断了电话。
“不管是小美还是小明都不是主人，对吗？”真人拽掉嘴里的床单，眨了眨眼道出自己的猜测，语调欢快而活泼。
“还得是你啊，最懂我了。”
五条樱搭在他脖子的手缓缓上移，嬉笑着拍了拍他的脸颊。
【味太冲了。】
五条樱：‘？’
【渣男出轨被发现，凭借一副犀利的口舌过了妻子那关，挂了电话转头又跟床上的小三说你才是我最亲爱的宝贝。】
五条樱：‘好建议。’
系统：【？？】
它眼睁睁地看着这人拔出床头花瓶里的假花，无视门口响起的第三轮敲门声，目光灼灼第看着对被压在身下的咒灵，明显在酝酿着什么。
大门口传来钥匙转动的声音。
有人进了房子，脚步声逼近，听声音是两个人，两人停在主卧门口，其中一人刚敲了两下，房门就被另一位迫不及待地踹开。
“找人算账来竟然还要敲门，杰，你到底行不行啊？”
这声音熟悉极了，却不让人意外，因为她房子的备用钥匙就只给过悟。
与此同时，五条樱递出手里的花束，对着真人说出酝酿了许久的话：“你才是我最爱的宝贝。”
现状是这样的：
床上仰面躺着一个看不清脸的蓝色长发男人，穿着单薄睡衣的粉发少女跨坐在对方身上，两人周围满是皱巴巴的床单。
这样的时间、这样的地点、这样的场景，让人不想歪都难。
两位DK：“……”
瞳孔地震！
他们虽然看过某些资源，却从没亲眼见过这样的阵仗，其中以带着200%的怒气来算账的夏油杰尤甚，短暂地呆愣后，从脸颊到耳朵，刷地红了个彻底。
“真是不好意思，打扰了，我们现在就出去。悟！我就说了要敲门！”夏油杰迅速背过身，推搡着五条悟就要往外走。
五条悟纹丝不动。
夏油杰：“快别看了，就算是兄妹撞见这样的场面直勾勾地看着也不合适。”
五条悟完全被震撼到了，一个瞬移冲到床前：“已经到了这种程度吗？你竟然连咒灵都不放过！”
咒灵？
什么咒灵？
哪有咒灵？
床上的那是咒灵？？
夏油杰错愕地张大嘴巴，有什么乳白色的东西从嘴角缓缓溢出——是他纯洁无暇的灵魂啊！
他僵硬地走到床边，灵魂仿佛进入上帝视角，无比冷静又清晰地看见躺在床上的蓝发“人类”身上、脸上纵横交错的缝合线。
下一秒，脱离肉.体的灵魂被五条悟拍在肩膀上的巴掌给强制遣返。
“是咒灵诶，杰，真的是咒灵诶。”
真人的眉眼弯弯，笑容明媚，元气满满地抬起手朝两人挥挥：“你们好呀~”
五条悟碰了碰旁边的夏油杰：“看起来是有智慧的咒灵呢。”
夏油杰点头：“是这样，而且智慧程度还不低，像人一样。”
五条悟：“这不是由咒灵诞下的咒灵。”
夏油杰：“？”
五条悟：“意思是它不受大魔王的控制，它是自由的。”
夏油杰：“……”
自由？什么自由？你说谁自由？？
哈，哈哈，我这个耳朵，它怎么突然就坏掉了呢？
五条樱把假花塞进真人手里，非常自然地插入两人的对话：“进化程度越高的生物，智慧程度也越高，这很好理解吧？”
五条悟若有所思地在一人一咒之间扫视，片刻之后肯定点头：“好理解。”
五条樱：“就像哈利波特里面，多比是个自由的家养小精灵，真人也是个自由的咒灵。这也很好理解吧？”
五条悟捧场鼓掌：“没错。”
五条樱：“于是出现在你们面前的，就是由人与人的恶意与恐惧所化，名叫真人的咒灵，这还是很好理解吧？”
五条悟：“是这样……”
“是什么是！到底哪里好理解啊？！”夏油杰崩溃地大声喊道，又转头将炮口对准五条樱：“还有你，这到底是什么糟糕的姿势？你能不能先起来再说话？”
“不能。”五条樱叹气：“我的嘴它总是有很多想法要倾诉，想要它停下来就如同杀光全世界的人类，让咒灵得不到咒力慢慢枯萎一样残忍。”
五条悟猫猫好奇：“比起因为缺乏咒力而死掉的咒灵，难道不应该是杀掉人类更残忍吗？”
五条樱摆手：“不要在意那些细节啦，重点在枯萎，让我的嘴停下，我会枯萎的。”
五条悟一脸学到了。
夏油杰的怒火已经积累到爆发的边缘，在咒术师的视野里，他周身熊熊燃烧的咒力到了张牙五爪的程度。
“虽然我的嘴不可能停下，但我可以一边说话，一边换个姿势。”
她从真人身上爬起来，换了个正坐的姿势，看向夏油杰，继续道：“入学都大半年了吧，怎么还是这么较真呢？夏油同学，这样不好，很容易疯掉的。做咒术师嘛，最重要的是什么？是从容！”
未来的夏油杰可是和五条悟一块被硝子亲切地称作“人渣”的存在，五条樱相信他必然是存在其独特的闪光点，只是暂时没有被挖掘出来。
夏油杰微微低头，刘海无风自动，蓦地冷笑：“从容？”
下一秒，地动山摇！
清晨的阳光没了房顶的遮挡洒在几人身上，冬季的寒风无拘无束地抚摸着人的脸颊……
——夏油同学从容地掀了房盖。
五条樱抬头望天，目光久久地停留在巨型咒灵身上，末了，朝夏油杰羞涩一笑：“你这家伙，好大啊。”
夏油杰难以置信，被迫从黑化状态中抽离，踉跄着后退半步。
有一瞬间他甚至想把自己的脑子抽离，离开这个美丽的人世。
作者有话说
第24章 第 24 章
，还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