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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人生如戏,一个都接不住 ...

  •   智能门静了有一会儿才被从里面打开,谢菲尔德不耐烦的脸出现在了门口。

      “老大!”安德鲁一秒收敛了笑容,立正敬了一个礼。

      谢菲尔德指着安德鲁背后的红色长条,浓密的眉毛拧在了一起:“什么东西。”

      “咳!”安德鲁咳嗽了一声,让亚雌仆人把裹成春卷的白衡调了一个方向,露出了脸。

      白衡看了一眼刹那间控制不住杀意的谢菲尔德,默默地又把头转了回去。只是他的身子止不住地在抖,看起来像一只扭动的大蛆。

      谢菲尔德嘴角抽了抽:“谁让你给他的嘴上戴那个东西的?”

      “诶呦,老大,什么‘那个东西’?”安德鲁挤了挤眼睛,“不是您让我把他嘴堵上的?”

      “总之呢,虫我是放下了,任务完成,不打扰你们啦。”安德鲁又敬了一个礼,飞速指使两个亚雌把虫抬进屋里,然后光速撤离了现场。

      沉默。

      死一样的沉默。

      谢菲尔德冷嗤一声:“死了?”

      士可杀,但是人设不能崩!

      白衡一边抖得像个蛆,一边凶狠地瞪着谢菲尔德:“呜呜呜呜呜呜!”

      “闭嘴。早知道我就不让安德鲁把你的嘴堵上,应该把你的声带抽出来。”谢菲尔德把拨弄了一下口木加,忽然按到了小球上的一个凸起。

      “呜呜呜呜......”

      这是什么新时代的口木加,这个小球居然......

      白衡被弄得有点想干呕,实在受不了了以后就开始剧烈地扭动。

      谢菲尔德被口木加和白衡突如其来的反应弄得一震,另一只手直接照着白衡身上拍了一下:“老实点!”

      然而他另一只手不知道又按到了哪里,白衡的口木加停止了晋江不能播的运动后,同时也停止了深得他心的唾液回收功能。

      嗯,或许也没有那么简单。因为白衡听到谢菲尔德低咒了一声,然后快速起身往盥洗室走去。

      白衡陷入了绝望,不是,大哥,知道您爱干净,那您能不能先把这个口木加取出来再洗手!

      盥洗室里的水声停下来以后,谢菲尔德面色阴沉地按下了通讯器:“安德鲁。”

      “是,老大!”安德鲁秒接。他在正事儿上从不含糊,在他的认知里老大这么晚了呼叫他,一定会有重要的事情。

      谢菲尔德沉默了一会儿后,把通讯器挂了。

      他重新坐在床前审视起了白衡:“把嘴张开。”

      白衡瞪眼:“呜呜呜!”你要干什么!

      “张开,别让我说第三次。”

      好的,他是一个识时务者。这个口木加兼具多重功能,个头也确实不小,因此白衡不算太大的嘴确实已经被撑到极限了。

      白衡长到下巴要脱臼了也没让谢菲尔德满意。谢菲尔德深吸了一口气,像靠近什么脏东西一样,把自己的两根手指伸了进去,握住了小球。

      白衡一瞬间感觉自己的嘴涨到快要裂开了:“呜呜呜!”

      “别叫了。”谢菲尔德额头上的青筋直跳,显然这也为他带来了不少的心理冲击。

      谢菲尔德原本是一只等级不高的雌奴,还未成年的时候就曾被他的前雄主莫里斯扔去了雌虫专门的斗虫场,靠着一路拼杀活了下来,后来又带领受压迫的雌虫起义,一路走到了现在,因此他的身体素质已经达到了可怕的高度。

      白衡一开始没有搞明白谢菲尔德到底想要干什么,但是等他伸进去两指捏住小球的时候,他就知道原来谢菲尔德搞了半天只是想把这个口木加摘下来!

      没什么,白衡悟到真相以后只想两眼一黑就地死去。口木加都不会摘,白衡看不起这个反派!

      白衡停止了他“呜呜呜”的鬼叫后,室内格外的空寂,是以金属小球“咔嚓”一下被捏断的声音格外清脆。

      白衡下意识地哆嗦了一下,感觉谢菲尔德捏爆他的狗头也只需要这么清脆的一瞬。

      谢菲尔德把断开的口木加扔进了垃圾桶,随即从旁边的桌子上抽了两张纸巾,嫌弃地盖在了白衡此刻并不太能被直视的脸上:“自己擦干净。”

      白衡咳嗽了两声,把宛如送葬布的纸巾从他脸上弄掉,哑着嗓子道:“哥们儿,你要不要看看我他妈能动吗?”

      “你要么给老子解开,要么给老子擦干净!”

      谢菲尔德还没缓和下来的脸色被白衡说的更黑了几分,他一把掀开了安德鲁特供的大红被子。

      “看不出来吧,您下属可不像您那么纯情。”白衡自己抬脖子看清楚自己的下半身以后,也要被气疯了,这是打了多少个结?啊?这是打了多少个结?看不出来谢菲尔德的手底下真是卧虎藏龙,一个个的有想法又有能力,这个打龟甲结的亚雌怎么不去星际申请个非遗啊?!

      白衡感觉自己一激动又要背过气去,在心里疯狂呼叫9420:“9420,块帮我调节一下心率!”

      谢菲尔德的眉头在看到白衡这一身均匀整齐的结绳以后狠狠抽动了一下,接着上手就把这个结三两下给撕烂了。

      白衡本来皮肉就细,加上刚刚挣扎了很久,白皙的皮肤上此刻布满了红色的痕迹。他三两下地爬起来,捡起纸巾把自己留到脖子上的口水擦干净,又不客气地多抽了几张纸,一把鼻涕一把眼泪地在那里擤。

      等擤到尽兴了,终于回头对上了谢菲尔德幽深的视线。

      白衡整个虫就像慢动作一般,把鼻涕纸扔进了纸篓里,接着飞速钻回了大红被子里,一脸戒备地盯着谢菲尔德。

      谢菲尔德看着白衡一副明明受惊了又要强撑着的模样,哼笑了一声:“你倒是挺多变。”

      “谁、谁多变了,我劝你不要乱来啊!”白衡简直想和他的红被子永远的融为一体。

      “怎么,不是你说的,让我折磨你到求死不能?现在怕了?”谢菲尔德一点一点地朝白衡靠近。

      “怕,那是不可能的。”白衡咬牙切齿地说着违心话,“你别过来,你一个雌奴也配碰我。”

      不行,他要装不下去了,他果然不能扮演这么缺德的雄虫,呜呜呜呜呜呜。之前他是为了活命才扮黑月光替身羞辱了谢菲尔德,但是现在到底要怎么做才能不被打断腿啊!要知道,现在可不能再走黑月光替身的路线了,不然原著被不停折磨到死那位就是他的下场。

      谢菲尔德听完白衡的话果然顿住了,神色晦暗不明,不过他很快就又靠近了几分:“我是个雌奴又怎么样?也不看看现在谁是阶下囚。”

      “不让我靠近,那你就是很厌恶我啊。”谢菲尔德粗糙的手毫不留情地攥住白衡的下半张脸,让他脸上的肉都挤在一起,仿佛他只是一个任虫捏圆搓扁的玩具。

      “我确实仔细思考了一下怎么能让你求死不能,怎么能让你受尽羞辱。”谢菲尔德放开了白衡的脸,又把手放到了白衡的脖颈处,反复的摩挲,细细地体味这层皮囊之下恐惧的灵魂。

      “不如——就把你的腿打断,让你日日夜夜都只能困在这里?你不是最讨厌我这种卑贱的雌奴,那我就让你做一个天底下最卑贱的虫会做的事情——在你所说的‘卑贱的雌奴’身.下.承.欢,怎么样?”谢菲尔德感受着手掌之下白衡剧烈跳动的脉搏,终于在对方惧怕的情绪中感到了扳回一城的快意。

      白衡在谢菲尔德说出“打断腿”这三个字以后,内心堪比火山喷发。

      完了完了完了完了!该来的还是来了!

      “不、不是,害,你怎么听话只听一半儿呢?”白衡的声音有点发虚,“你仔细想想,我今天逃出去是为啥?还不是因为你把我一个人关在屋子里太久了吗!我、我.......”

      我草。

      他只是一个演员,又不是一个导演,咋编啊这。

      白衡两眼一闭:“我这,我这破嘴!我这不是太在乎你了吗!我离不开你!你,你每次出门都出那么久,你要是遇到别的更像你前任的虫怎么办!”

      白衡睁眼,这次他终于读懂了这个惯常冷脸的主角的情绪,这一副“关爱智障”的表情能不能不要太明显!

      “总之,你只能有我一个虫!”

      救命啊,看看他在说什么。

      良久,谢菲尔德终于一脸复杂地开了金口,他生平第一次反思了自己:“去攻打Seita星之前,你摔破脑袋......我没有带你看医生是我不对,我没想过后果会这么严重。”

      白衡:......

      谢菲尔德重新拿起了通讯器,接通了安德鲁的电话:“喂?”

      “是,老大!”安德鲁再次秒接。

      “给我把荒星最好的医生找来,不要医疗舱,也不要治疗机器人。”

      “我没病!”白衡不想让这丢虫脸的事情闹大,在谢菲尔德一个虫面前表演已经快花光他这辈子的勇气了。

      白衡再次读懂了谢菲尔德的表情。

      只见谢菲尔德用和他那怜悯的表情一样怜悯的口吻说道:“精神病的表征之一确实是说自己没病。”

  • 作者有话要说:  01纯情小谢 首先妄图搞懂口木加构造,失败
    其次沾了一手口水,逃跑洗手
    再次妄图电话求助,嫌掉面儿,挂断
    最后物理破坏yyds!
    一个从一开始就妄图帮忙摘下口木加的好孩子而已(真诚)
    02 小白:我没病
    小谢(来自疯批的怜悯):神经病是这样的没错。
    PS.五一假期快结束啦,假期结束后隔日更,我们为爱发电人是这样的(穷鬼点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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