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杂七杂八的江湖往事》大官人小山

235、5.30血雨腥风——未雨绸缪

　　5.30血雨腥风——未雨绸缪
　　好像，真的，别无选择了。

　　“那，你进去之后这边怎么办呢？”我问。

　　“听天由命吧，我就是想和你商量。我进去之后，这边肯定交给小五做老大，别的人不行，镇不住，小五也不会乖乖的听话的。

　　“小五跟了我这么多年，我很了解他，他实际上心是很大的。要不是他跟了我很长时间，真的是习惯了，要不然，他早就能自立山头了，他本身也确实有做老大的能力。在某些方面，就说是在道上混这个方面，其实他比我更能放得开。我呢，受我老爸影响太深，放不开，小五就不一样了，他野心大，也敢冲敢闯，对弟兄们讲义气是一方面，做事情又是一方面，真的是个混□□的人才啊！”

　　员外一点苦笑，不知道说人是混□□的人才，是表扬呢，还是…..？

　　一点都不好笑。

　　虽然我和小五等一干员外的小兄弟一起混了这么多年，也算很熟悉，但我对他们还真的缺乏了解，因为，我们基本上不直接打交道。

　　“靠，要是这样，还真麻烦了。他一定会跟张啸林合作。”我心里一紧。

　　“是啊，我也是这个想法，所以，我想来想去，只有一个办法。”员外看着我说。

　　“你说。”我知道这肯定跟我有关。

　　“我想，能不能你来做老大，管这帮兄弟，也只有你，小五才说不出什么来。”。员外咬咬牙，终于说出他的想法。

　　我沉吟好长时间，终于开口：

　　“员外，不是我推诿啊，一是我从来没有这种经验，说实话，□□上那些拿刀弄枪的事我真得有点怵。再者说，你的很多小兄弟并不怎么认识我，难以服众。而且，我真做了老大，根本没办法管小五。你想想，他也会不舒服，抵触是肯定有的，弄不好，出了内乱，那就不仅仅是外面威胁那么简单了。到时候，外面会怎么说你？，怎么我们都不在理，我们怎么处理都不对。”

　　我是犹豫着，字斟句酌的说着，我实在不想引起误会，但我也真不愿接手。

　　“是啊，你说的也是，这样反倒是复杂了。再说，你当老大和我在外边也一样道理，在张啸林那里没有办法推脱。”

　　员外可能一开始没有想到这么多，所以，很快就接受了我的意见。

　　“那这样，我告诉小五，重要的事情要得到你的同意，你来把把关。我也会要求他，在我在里边这几年，一定不能惹是生非，让弟兄们维持个温饱就行了，千万不能有大动作。他要是做得过了，你一定要好好管教他，否则，真不知道会是什么结果。”

　　最后，还语重心长的补充道：
　　“小山哥，小五和我是发小，跟了我好多年，所以，我是真不愿看到他出。虽然是事到如今，不给他做老大他会不服，只能如此。但，千万请小山哥替我好好看住他，只要在这一轮，他只要能活着，我就别无他求了。真是谢谢小山哥了！”

　　说完，一拱手，做感谢状。

　　“别，别，”我突然想起了一个办法，没理会他，接着说：
　　“要不然，干脆你把他带进去吧，让他也在里边待几年，这边你们两个都进去了，自然而然，群龙无首，张啸林想找人谈都找不了了。剩下那些兄弟，没有你们领头的，自然也就散了。你说呢？”

　　“是啊，这倒是个好主意。”员外也高兴起来：“对啊，怎么没想到这一招呢？，不过，这样好吗？”

　　员外这是不是可以叫妇人之仁呢？此时，竟然有些瞻前顾后，茫然不知所取。

　　“没什么，以后有机会再给他解释，我们自己只要问心无愧就好了，相信以后他也会明白我们的苦心。”

　　“好，就这样办！”员外下了决心。

　　“走吧。”我准备要开门下车。

　　“先别，小山哥。”员外拦住我：
　　“待会儿进去，能不能不要说那么明白？”

　　“呵呵，我知道。”我一笑，员外不愿张华不高兴，我理解。

　　唉，心眼真够多的啊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