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1、木叶31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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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一章
“卡卡西的事情我听说了，未来，真的多亏你。”
波风水门在宇智波未来面前，笑得一脸灿烂。一副放下了重担的轻松样子。
天知道他这段时间又要应付村里的上层又要去宇智波一族协商，两边忙活差点搞得头都大。
哪怕是“金色闪光”也会有感觉心力憔悴的时候啊！
跟何况还事关他的两个弟子……
这下子宇智波一族这边直接被宇智波未来搞定了，别提他有多感激。
“没什么，我答应过会保下它的。”宇智波未来抿了抿嘴，其实她也没想到事情会这么顺利完结。
长老们妥协的速度快到令人不可思议。
“未来你，还在因为带土……”波风水门是一个很健谈的人，做为忍者他经历过的死别不胜可数，但是当下他还是会在年轻的后辈面前感到语塞。
他看出了眼前的少女心情不是很好。甚至于想到了什么之后变得跟低沉了。
面对前辈善意的询问，宇智波未来轻轻摇了摇头，回答道，“我没什么的，请不要在意。”
她吸了一口气后呼出，接着说道，“宇智波这边暂时告一段落了，至于村子那边……”
“就交给我吧！”波风水门单手举起成直角，另一边手掌往手臂上拍了拍。总要有师父的用武之地才是。
至于那些话里有话心里有鬼的“上层”们，未来的四代火影眸子一暗，是该让他们认清一下局势了。
“那未来，如果还有什么我可以帮上忙的一定要和我说。”宇智波总是喜欢把事情憋在心底，他不免担心这个宇智波也是。
日子过到今天，波风水门和宇智波未来的关系已经熟悉很多了。不单是木叶的后辈，弟子的姐姐这样的具象符号。
他是很关心宇智波未来的。
波风水门原以为宇智波未来会又犯“宇智波属性”，对他的真心话一听而过，不会理会的。
还想着如何去打探一下她的需要。
不管是出于愧疚还是什么，他此刻确实在心疼这个一直很欣赏的后辈。
出乎意料的是，这一次询问的对象并没有随意带过。
只见她犹豫了一下，像是不习惯直言要求，宇智波未来小小咬了一口腮帮内侧，开口道，“嗯……说到这个，其实是有一件事的。”
“嗯嗯嗯？是什么？我能做的到的你尽管提。”做不到的他也会争取做到。波风水门双眼亮晶晶，鼓励似的看着她，等待后文。
这对他来说太难得了，一向自强的后辈居然会有直白地表达对他有需求的一天。
她迎上他的目光，眸子中满是坚定。
“可不可以教我【飞雷神之术】。”
“哎？”波风水门没想到她的请求竟如此简单，看对方郑重的态度还以为是要做什么拳打团藏后挖根的大事呢。
甚至有种“什么啊，原来只是这个啊。”的感觉。
是的，本应该是自己独家的招牌秘术，被称为“金色闪光”的一大原因就是因为精通飞雷神的他能够在战场上来去自如，并且因此而衍生出的杀招数不胜数。
多少人觊觎过这门秘术。
这短暂的停顿令宇智波未来有些羞怯，毕竟一上来就要别人将家底交给自己确实是个十分失礼的行为，细想如果突然跳出个人来说能不能给他只写轮眼……她也会觉得荒谬的。
但是，宇智波未来咬了咬下唇，再一次请求道，“请您务必考虑一下，拜托了！”
“哎哎哎？当然可以的！不需要这样。”波风水门手忙脚乱的扶起她，“我可以教你。”
他看着眼前的少女，在起初瞬间的惊讶后就理解了对方的想法。
她想要学习飞雷神的原因。
宇智波未来拥有一双能复刻一切忍术的眼睛，只要是被这双【天之眼】照过的忍术本身，拥有全属性查克拉的她都能使用出来。
忍界忍术万千，她只需一眼便能收入囊中。
若是不能亲眼所见，那么【氪金】一样解锁新技能。
但她不会【飞雷神】。
直到此刻，宇智波未来都没有试图复制过波风水门的【飞雷神之术】。
这或许是对于一个前辈的尊重。
波风水门理解到了这一点。他一时间说不明白意识到之后的情绪是什么。
飞雷神实在好用，只要打上坐标，下一秒就能出现在坐标处，如果宇智波未来会用飞雷神，如果宇智波带土身上有一个飞雷神印记。
那么那一天的结局是否会有不同。
宇智波未来就静静地站在那里听着他的话语，几缕发丝垂在胸前显得过于乖巧。
哪怕到了此刻，她所请求的也不过是让他教她飞雷神，而不是询问能不能用写轮眼复制。
何等的礼貌又乖巧。
“我可以教你，未来。不过这可不是谁都能学的会的哦？”波风水门对着少女眨了眨眼。语气不变，“我的教导可是很严厉的。”
她想“学”，那他就会“教”。
不是简单的施展然后被复制，而是手把手地，一遍遍地，将自己的绝技全权教授出去。
——不是被愧疚所驱使，也不是因为可怜而妥协，这是波风水门的心甘情愿。
清透的双眸随着他的话语一点点张大，波风水门揉了揉鼻子，心里轻笑。
看带土的时候没觉得有什么，但现在他不得不承认，宇智波和猫果然很像。
木叶人诚不欺他。
宇智波止水是第三个知道宇智波未来学会了飞雷神的。
前两个分别是教导者波风水门和宇智波未来她本人。
木叶红人，同时也是大忙人的波风水门不知道发挥了什么神通，空余出了好几天时间专门来教导宇智波未来【飞雷神之术】。
然后不可避免的，如许多“前辈”般被她的天赋所震惊。
“我本来以为我已经很厉害了。”他喃喃道。
“过于夸张了，前辈。”宇智波未来从出生起就生活在无尽的夸奖声里。但是被更多人所追捧的前辈用逗小孩的语气来夸奖的时候，她还是忍不住悄悄把脸撇开。
迎接的是对方一串爽朗的笑声。
“哈哈哈哈，我可是实话实说的啊，未来。”
“所以，要不要给自己设计一个专属的飞雷神印记呢？”靠谱的成年人懂得审时夺度，在适当的时候转移了话题。免得小姑娘害羞过度。
“哎？还可以换图案吗？”果然少年人的注意力很容易被好奇心拉走。
“当然可以了，你想和我用一样的图案的话也没有问题。”
宇智波未来听罢，在对方的注视下停顿了一下，然后摇了摇头。
“所以，未来姐你就设计了这个图案吗？”
宇智波止水举起手，看着手心里的查克拉印记。
一个标准的【￥】赫然出现在手心。
宇智波止水的思绪突然就与半个小时前的波风水门同步了。
未来姐……就这么爱吗。
“咳，很好看，未来姐。”
“哎？真的吗？”
“嗯，很像你的眼睛。”宇智波止水盯着自己的手心，初看是普通的金钱标志，但其实很像宇智波未来写轮眼的纹路。
他看向宇智波未来，透过对方的黑眸，他似乎又看到了那一双瑰丽的血红色瞳孔。
神秘，强大，旋转对称的黑色巴纹。……宇智波未来的万花筒写轮眼。
这个图案就像是从眼睛旋转对称的图案里截取了其中一截。
一个宇智波最珍贵的东西，无外乎她的一双眼。
图案印在了他的手上，就像她的眼睛……被他捧在手上了一样。
宇智波止水缓缓合拢五指，紧握成拳，将印记完全包裹在了掌心里。
然后这只手搭在了他的心口处。
“我很喜欢，谢谢你，未来姐。”
“在这之前，未来姐应该尝试了不少次飞雷神吧，会感觉不舒服吗？”宇智波止水关心道。
“是跟水门前辈练习了几次，不过没什么不妥的感觉，不用担心。”
是吗，果然他手上的印记不是她打出的第一个。
虽然明知道对方肯定是要学会了才会来给他打上的，但果然还是，很想成为第一个。
“之前都没有想好到底要什么图案，最后才决定这个样子的，止水你不嫌弃就最好啦。”宇智波未来对身边人的心思浑然不觉，只是继续说道今天的练习成果。
嗯？怎么感觉止水突然变得心情很不错的样子。
此时的宇智波止水，完全没有想到宇智波未来会在确定好查克拉印记图案后再给波风水门重新打上一个最新版的可能。
看着宇智波止水傻乐的样子，宇智波未来也不免被感染到流露出笑意。
看得宇智波止水一怔。
这是她这段时间以来难得的纯粹的微笑。
外人眼里的宇智波未来很坚强的接受了弟弟的离去，或者理应这般。
忍者的世界就是这样，人死了，名字刻在慰灵碑上，偶尔有记得的人前去缅怀。再无其它。
但宇智波止水知道她的内心有多痛苦。
这段时间他一直陪在宇智波未来的身边，但却不敢多言一句。
如果是别的人，她的同伴，她的队友，他都觉得自己能有千百种话语去安慰。
但不是，她失去的是人宇智波带土。
被她永远摆在首位的，高居于她心尖上的亲弟弟。
如此他便不敢在多言一句。
他怕她听得伤心，也怕他说的她不爱听。
可他又不甘心不说。
交织的情绪令他有些不知所措，这一个笑容的出现刚好瓦解了他的一切纠结。
果然，说话也好，不说也好，只要未来姐开心就好。
从这方面来说，他也是能让她感到轻松的存在吧。
“止水，谢谢你。”
“未来姐？为什么突然……”
宇智波未来摇摇头，没再接着往下说。她轻轻给了他一个拥抱。
她感受得到他近日的心情。
宇智波止水同样悲伤于宇智波带土的离去，同时又操心牵挂着她的心情。
他的口拙，踌躇，犹豫全都是为了顾虑她的心情。
宇智波未来全都明白。
至于获得了拥抱的那个人。
他像是终于获得了允许般，说出了那句久藏在心间而不敢说之话：
“……未来姐，你还有我。”
字音吐完，宇智波止水便被自己吓得紧紧闭上双眸。等待着对方的宣判。
许久后，他听到了。
宇智波未来按住抵在自己肩膀处的脑袋，轻轻地答应了一声：“……嗯。”
还有宇智波止水。
她的另一个弟弟。
宇智波未来不是会溺弊于过往的人，今日的痛感只会在未来的每一天里都提醒她：要保护好还存在的这些人。
不要再经历一次了。
而她没能保护好的人……她便继续保护他的愿望。
“未来姐……？”
“我曾经的愿望是保护好带土……”
“带土一直说希望战争结束后的和平，那么这个意志就由我来继续替他背负。”
不过是和平。
不过是结束这场战争。
他不在了，她就替他做到。
宇智波带土想要的，宇智波未来都会给到。
从来如此，最后一次也不会例外。
*
“止水。”
“我在的，怎么了？未来姐。”宇智波止水对她的回应永远迅速。
“我会保护好你的。”绝对不要再经历一次了，失去重要之人的感觉。
她跪坐在空荡的走廊上拥抱着怀里的少年，又一次许下了保护一个人的承诺。
*
作者有话说
第31章 木叶31
，还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