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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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官婉儿的祖父上官仪，是高宗朝宰相，因起草废后诏书而得罪武后。不久卷入废太子李忠谋反案，与子上官庭芝、上官庭璋、上官庭兰、孙上官琨儿俱诛。时，上官婉儿尚在襁褓，随母郑氏配没掖廷。
圣历三年，即公元700年，武周建国整十年。
这一年上官婉儿36岁，自被册封才人，离开掖廷，已在御前伺候23年了。
除夕是夜，神州大地家家团圆喜气洋洋。东都洛阳尤其热闹，灯火辉煌，爆竹声此起彼伏。国泰民安又逢喜寿在即，女皇心情甚好，特许皇宫中不当值者皆可前往明堂观礼。
贺娄姐妹向往明堂新年舞乐已久，得到才人许可，欢喜携一宫老少同往。歌舞极好，上下同乐，只贺娄姐妹放心不下宫中烛火，提前离场。回宫路上，二人有说有笑，讨论着今晚的表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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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官婉儿宫门外
贺娄二娘：姐，你说是不是有人天生喜高啊？站那么高都不害怕！
二娘一路倒跑，每说个“高”便一跃，眼睛注视着越来越小的明堂顶。不见姐姐回答，回头找，见姐姐已经迈进院门里，忙追了进去。
二娘：我晓得了，他们属猴子的！
贺娄大娘：你呀，又长一岁了，淑女些！
二娘：唉呀老姐，你还不知道我么，这辈子跟‘淑女’是扯不上关系啦！（搂住姐姐脖子）阿娘只疼你啊，优点都传给你啦！
大娘（严肃）：别胡说。
二娘（收敛，又笑容）：托舍人的福，了了桩心愿，入宫这些年，还是头回除夕去明堂呢！歌好，舞好，哦哦，杂技最好！看他那么轻松，我也想试试了！
大娘：人家练习多年的。
二娘：是吗，不需要属猴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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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官婉儿卧室
二人说笑进了卧室，被眼前震惊。一地狼藉，地面洒满诗稿还有一些碎瓷。
大娘：怎么会这样？和舍人出门时，明明好端端的呀！
大娘不可置信貌，犹豫要不要喊人。
二娘：天杀的，有种别跑！
二娘抄起脚边的杌子，冲进房里。
大娘：我、我去叫人！阿妹危险！我……我……
大娘依旧犹豫，到底爱妹心切，也迈进房里。二娘正伏地翻找床下，大娘一把给拽了起来。
大娘：别找了！人早跑了！谁傻到会守着现场束手就擒啊！
二娘赌气，又去翻箱倒柜。
大娘独自收拾起来，捡起几片破瓷，发现地板有个坑，正是所有碎片的辐射中心。蹲下一摸，发觉不浅，因心疼才人心爱之物被毁而面露悲伤。忽然手边飘来一片羽毛。
大娘：哪儿来的鸟羽啊？
大娘环顾，先见二娘一边咒骂一边摔打柜门，再看床榻，发现榻上枕头被人剖开。赶紧跑了过去，心疼地抱在怀里。
大娘（学妹妹咒骂）：不得好死，你个挨千刀的！
一会儿，大娘内疚落泪。
大娘：如果不去看表演，也许，也许就不会……
二娘听见姐姐哭了，慌忙丢开了柜门。
二人对视，各自低了头。
大娘：还好舍人的诗稿无事，虽划破几张，不过重抄一遍就是。
大娘说着放下破枕，弯腰拾起一张。
二娘：别让……别让我抓到你……抽筋扒皮，大卸八块……
大娘瞪看，二娘不得闭嘴。但她恼怨姐姐软弱，很快气红了脸。
二娘：不能就这样算了！今后这院子岂不谁想撒野就撒野？阿姐，我们不能让舍人白白受气啊！
（见姐姐只顾拾纸，夺了来）姐你说句话呀！
大娘：你想想这是哪儿，这里深宫内院，如何就跑进贼人了？只怕这‘贼’不是你我能对付的，舍人……甚至舍人她……
二娘见姐姐望向窗外，也看向窗外。
大娘：多思无益，收拾吧。（突然后退）那是什么！
二娘走近去瞧。
大娘：血！
二娘：不可能！不可能！（抱住头）深宫内院不可能闯进强人的！这里不可能闯进强人的！
大娘（抱住妹妹）：别嚷别嚷，舍人在集仙殿！她在寝殿！陛下回宫小憩，她随驾……
大娘目光扫过床头，愣住了。二娘也看过去，也一愣。
大娘：剑……勾在那的剑不见了……
二娘：舍人！
二娘尖叫跑了出去。
大娘（原地打转）：怎么办，怎么办……别吓自己……别吓自己……找到人要紧！对对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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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官婉儿宫门
姐妹跑到院门险些撞上来人。
二娘：薛大郎？
大娘：小郡王？
二娘：大郎是来找贵主的吗？她不曾来过，此刻应该在迎仙院吧……（一瞥门外，看到了上官婉儿）您去哪了呀，吓坏我啦！
大娘也忙向外走，经过薛崇胤瞧了一眼，发觉他衣襟上有血，不由一愣。再抬眼，见他一脸怒气，彻底站住了。
二娘：手、手！您的手怎么了……
大娘见上官婉儿手上裹着纱布，忙跑过去：您受伤了？谁、是谁……
二娘：是呀，您说呀，您说话呀！
大娘回头看薛崇胤，没有问下去。二娘用力摇了摇上官婉儿。上官婉儿一直低头不答，二娘捂嘴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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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官婉儿卧室
四人进屋后，不久传出哭声，紧随争吵声传出。一会儿，薛崇胤抹泪走出房门，回望一眼，悲伤而去。屋内，上官婉儿放声大哭，抱起破枕强要缝补，被贺娄姐妹拦下。
大娘：您手上有伤，不宜动针线啊！
上官婉儿：给我！
二娘：我给您换一个吧。已经烂成这样，要不得了……
上官婉儿：我说给我！给我！给我给我给我……
三人争夺，枕中白羽飞扬。上官婉儿右手上白纱渗出红色，大娘忙撕了块净布，重新包扎。
二娘站在一旁，审视伤口，渐渐皱紧了眉。上官婉儿默默淌泪。重新包扎好，二娘趁机要人躺下。上官婉儿不得不睡下。
二娘：阿姐，我也去躺会儿。
大娘：好，这里我盯着！
上官婉儿闭目躺在榻上，大娘坐在榻前，眼神关切。趁着舍人休息，她将今夜之事反复琢磨，思索间不经意把心中疑惑说出了口。
大娘（喃喃）：舍人啊，到底发生了什么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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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子一动，上官婉儿睁眼，坐了起来。大娘紧张盯看。
上官婉儿（声音沙哑）：我要洗脸。
大娘：呃，好……（站起，又坐回榻边）【重要台词、重要情节！防被抄袭，省略200字处理】谢绝考据！谢绝考据！谢绝考据！
上官婉儿呆坐着。久久不见反应，大娘惶恐，怕舍人突然暴走，慌忙起身倒茶。倒茶时，频频张望房门。
大娘递水，小心翼翼：时辰尚早，您再躺会儿吧。
上官婉儿依旧呆坐。
大娘擎了一会儿，把碗放回，走到水盆浸湿一条手巾，又倒热水浸湿一条。
大娘把两条手巾拿回，恭敬递给上官婉儿。
上官婉儿接了，用手巾替换敷眼。
大娘低头揉捏手腕，上官婉儿站起，走向梳妆镜。大娘忙跟了过去，为她妆发，补了粉，正要画眉。
上官婉儿：粉敷厚些。还有，一会儿随我去趟寝殿。（大娘一脸不解）帮我给圣人梳妆。
大娘：寝殿，圣人……御前！
上官婉儿（看镜子说）：你可以的。
大娘看向镜子，镜中上官婉儿的表情镇定。大娘继续妆发，动作缓慢而迟疑。房门开了，大娘扭头，二娘出现在门口。
二娘：您怎么起来了！（气愤跑来，向大娘跺脚）阿姐！
上官婉儿（站起，向房门走）：蓝儿，我和姐姐要出去一下。宫里人都回来了，你就带他们先开宴，好好过节！
二娘张臂：“不行啊，您的伤，您需要休息啊！”
上官婉儿：一点儿小伤，无碍了。（拉大娘）我们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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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皇寝宫前
处处张灯结彩，春节气氛浓郁，时不时有爆竹响声。大娘、上官婉儿一前一后，大娘的目光一路盯着灯笼投在地面上摆动的光圈。走了一段距离，抬头，发现寝宫到了。
大娘（鼓足勇气貌）：您不要勉强，这样只会让自己更辛苦啊！
上官婉儿：紫儿，我能信你吗？
大娘对上官婉儿重重点头。
上官婉儿：记得发髻扎紧些！（先迈进院门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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寝殿女皇榻前
二人先后站定。上官婉儿扭身轻嗽，上前拉开了一边的帐幔。
上官婉儿：圣人，圣人？（加了声量）该起来了，时辰不早了。狄公他们……应该已经在明堂前侯着了。
女皇长长舒气，睁开了眼。上官婉儿、大娘服侍坐起，另有若干宫女忙了起来。
女皇坐好，歪头，眯眼瞧上官婉儿右手的纱布。
上官婉儿：适才跌了一跤。
女皇：怎么那么不小心！（斜眼看大娘）
上官婉儿拦在大娘身前：是我！我自己跑急了，没，没有看清脚下的路……
女皇：唉……我这年老眼花了，你才多少岁？书看多了就歇歇，用眼睛的时候还多着呢！
上官婉儿：是。（给大娘递眼色）
上官婉儿、大娘扶女皇坐在梳妆镜前。女皇闭目养神，大娘梳妆，上官婉儿站立旁边。
女皇睁开眼，向上官婉儿伸出手：伤得重不重啊？
上官婉儿：破了点儿皮。
上官婉儿递去右手，女皇察看。大娘紧张，女皇发觉异样，推开上官婉儿袖管。手臂上有大面积的淤青。
女皇：还不重！瞧，青的这一片！（气愤摔开上官婉儿的手）
上官婉儿：没有看起来那么严重……没有伤到骨头……过阵子……几日，要不了几天淤青就消了……
女皇：你说你，总不知喊疼，这叫人如何怜惜你？（扭头叹气，再看，语气柔了些）女子太要强，可不是好事啊。
上官婉儿：是……
女皇：从来嘴上说‘是’！真若听进去了，哪会受这诸多的苦？（摆手）罢了罢了，受了伤就歇着吧。
上官婉儿低头抠纱布：无碍的，只是一时不能动笔……
女皇扭头看大娘：我瞧你眼熟……叫什么来着？
大娘：回主上，贺娄水紫。
女皇：贺娄？贺娄水紫，贺娄水紫……（皱眉）不好，绕嘴！水紫也难念……
大娘慌张下跪。
女皇（沉吟）：改叫瑶池好了！
大娘谢恩，上官婉儿脸上显露不安。
女皇盯看大娘：你是不是还有个姐妹啊？
大娘：是，奴婢有一个妹妹。
女皇仔细回忆，轻轻点头。大娘起身继续妆发。上官婉儿脸上担忧更重。
梳妆完毕，女皇端详镜中，渐渐露出微笑。
女皇：嗯，做事还可以……那就留这一段时间吧。算我帮你主调|教一番，也便更好侍奉，若自己要争气呢……（镜中看上官婉儿）呵，另做尚宫也未可知啊！
上官婉儿愣住。大娘跪地谢恩，上官婉儿忙随之拜谢。
女皇（保持微笑）：才人，现在你该放心回去了吧？
上官婉儿看了一眼大娘，再次拜谢，缓缓退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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寝殿门口
上官婉儿走出，四个宫女手拿灯笼追出来。
四个宫女：上官才人，圣人要我们为您掌灯！
上官婉儿跟随她们走下了台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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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堂
傩戏盛大，锣鼓喧天；人山人海，大小官员翘首以盼。
上官婉儿宫门前
四只灯笼将上官婉儿脚下的地面照得光亮。远方锣鼓、爆竹陡然剧烈，上官婉儿托肘走着，渐渐红了眼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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历史看不见（非亲眼见），摸不着的；当下的事情就不一样了！不仅具体生动，且可参与度极高，考据一点网页即可。前文说过了师出同门的兔、鹰的思考逻辑，或者说价值观世界观，总结一下，不过三个要素：
以“我”为中心！
以“我”为标准！
立即满足“我”需求！
分析下来，我发现先前确实错误估计了兔子的年龄——这不是青春期，分明口肛期啊！
婴幼儿不具备人格，仅依靠生物本能生存。
于是，我们便成历史的见证人——目睹了一种赤裸裸的类似动物的本能欲望。
兔子：我说你是我妈，你就是我妈，我缺爱，快给我爱！
鹰子：我想统治世界，我的理想崇高，快臣服在我脚下！
作为目击者，千万不要尝试叫醒它们，请继续保持它婴儿般的睡眠。
唤醒婴儿，它会哭，哭得很大声！
但有人哄。
鹰鹰兔兔谁哄呢？
可能有人要说我阴阳怪气，错了！我在冷嘲热讽——还是那种实心实意的冷嘲热讽！鹰也说了，它要圆梦，甚至为这梦【入地狱】，所以！世上得有地狱，这样才能显出鹰酱的可贵！
想象吧，50岁的鹰子在深夜敲打着：平身——
想象吧，60岁的鹰子还在深夜敲打着：平身——
想象吧，70岁的鹰子……
任凭世界如何变化发展，兔鹰笔下朕心不改，“本殿”“女子”永远自立自强！
日更万字作头像，“学习借鉴”夜夜忙，
朕孤“本殿”都是我，女子一定要自强！
加油！
梦想的路上总充满了荆棘，但真正的勇士从不怀疑自己！
愿鹰、兔早日成佛，愿它们的梦中没有饥饿！
上官婉儿房中
炭火旁，上官婉儿检查手伤。二娘帮她解开纱布。纱布揭下，几块醒目的血痂。
二娘：别拆了，再养些日子吧！
上官婉儿尝试弯曲手掌：昨晚写了篇字，今日比昨又好了许多。蓝儿，放心吧！
二娘：您就心急！那么深的伤口，里面……
二娘回忆。
除夕四人进房后，上官婉儿触景伤情，突然大哭。薛崇胤痛苦不堪。
薛崇胤：我去禀明圣上！
二娘惊喜：啊，有望了！那贼子必诛！
上官婉儿：【防抄袭】
二娘、大娘震惊。
薛崇胤惊慌：娘，义子错了，我莽撞了……我……娘，娘！
上官婉儿表情坚决。二娘、大娘不可置信地望着大郎。
薛崇胤急出泪：您别动怒，千错万错是我的错！孩儿知道错了，但无论无何，该让母亲知道啊！
二娘上前：是啊舍人，请公主来吧！
上官婉儿推开二娘，对薛：谁要你多管闲事！我不是你娘，别喊我娘，你走！你给我走！
薛崇胤抹泪出门。上官婉儿扑到床上痛哭，缝补破枕，后与姐妹争抢。伤口崩开，重新包扎后，睡下。二娘借机出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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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馆
二娘：我们舍人的伤是谁弄的，你知不知道？
医工：这……女史放心，内舍人的手，静养时日便会恢复的。
二娘：你不说，我就不走！（坐到医工的案上，怒目而视）
医工：哎？你不能不讲理啊！
二娘：废什么话！快说我家舍人的伤谁弄的！
医工：我，我一个小医工哪里可知！（畏惧貌）好男……不跟女斗，我只能告诉你……小郡王抱她来时，手心里扎了不少碎瓷……
二娘：碎瓷？（思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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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官婉儿房中
二娘看着炭火陷入回忆。上官婉儿看二娘似有怒气，低头看手。
上官婉儿：跟我去看阿姐吧。
二娘扭开身子：有什么可看的！该带的都带了，寝宫也不会缺她什么的！
上官婉儿：今日陛下寿辰，宾客众多，我找机会带她出来，你们姐妹好好说说话。（二娘不答，又等了一会儿）你若不喜欢她在御前，我现在就叫她回来！
二娘抓住：别！我……我还不是听您安排……
上官婉儿笑：我将你也举荐给圣人吧，这样天天又能和姐姐一处了……
二娘：不要！
上官婉儿凑近：真的？那，姐姐也不要啦？
二娘：不要了。
上官婉儿久久含笑相望，二娘忍不住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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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宫一条路上
寒风萧瑟，上官婉儿与二娘依偎前行。二娘以身躯替舍人挡风。
上官婉儿：按你的资历，也该有自己的侍女了。（二娘要推却，便加重语气）迟早要的，毕竟我也要添人了！”
二娘：是，听您的安排。（抬头看明堂顶，犹豫貌）他……薛大郎他……来过几次了，您都……我见他……您真的打算这样一直瞒着公主吗？
上官婉儿站住，表情苦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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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堂内
女皇寿宴。广厦之下，灯火辉煌，儿孙们争相奉上祝寿的歌舞。女皇看得投入，眉开眼笑。上官婉儿向后移身，经过大娘，擦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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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堂外
大娘惊喜：阿妹！
二娘：舍人带我来的！
上官婉儿：你们姐妹说话吧。（转身走开）
姐妹惊望上官婉儿走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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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堂内
舞台上，李旦载歌载舞为母亲祝寿。观众大喊“相王”，李显场外跃跃欲试。
上官婉儿望着舞台上出神，自言自语：尚宫，正五品……才人，正五品……五品，五品……
太平公主悄悄走到上官婉儿身后，猛一拍她肩头：见你一面真难啊！
上官婉儿疼痛，捂住肩头，回头见是太平公主，收起眼中怒色。
太平公主拍打上官的肩膀：阿娘说你病了，要静养，可上元节你瞧见我，怎么不亲口跟我说呢！
上官婉儿：我……
太平公主猛然一拍：不会故意在躲着我吧？
上官婉儿臂疼皱眉，咳嗽，忙掏手绢掩住口鼻。
太平公主：唉，算算算算……不怪你啦！看来确实……确实未大愈啊……（拍背）你说你啊，这还硬撑着，怪不得阿娘说你“不知心疼自己”。累了就好好歇歇嘛，啊？谁又不会怪你的！（拿出手帕，给上官婉儿擦汗）
上官婉儿直起腰，望向舞台上。毯中央，李奴奴正在跳舞。上官婉儿望着快乐舞蹈的女童，流露出忧伤神情。
太平也看向李奴奴，慈母笑：奴奴，奴奴！长得惹人怜，再配上这么可爱的名字……我那侄儿守礼别的本事没有，生孩子一把好手！二三十个孩子里，就奴奴最可爱了！（李奴奴下场时，两个小抓髻一颠一颤的。太平直搓手。）呀！呀呀呀呀……瞧瞧，瞧瞧，真好呀！（忽然叹气）唉，你说，我何时得见我的曾孙哪！
上官婉儿目光寻找薛崇胤。薛崇胤专注舞台，目光持重。
上官婉儿：他、孩子们好吗？
公主紧张小儿子要上场了，未答。薛崇简登台。
薛崇简：【防抄袭】
满殿欢笑，女皇合不拢嘴。
公主关注女皇，漫不经心回答：好吧……大年节的，能有什么事啊……（扭头）哎！不是我说你！你真是但凡有点精力就想着别人，你就不能给自己费点心吗？
上官婉儿气愤：难道关心孩子也是错？（扭开脸）
太平公主：不是，我……（惊望两秒，也扭开脸）
场中，公主家的武崇敏、武崇行、薛崇简三弟兄，一起向大哥邀舞。薛崇胤摆手，指向了相王家。薛崇简立即跑去邀请李隆基。年纪小的都跳完，薛崇胤才上场，并叫上同龄未婚的兄弟一起。
青年群舞，场面热烈，鼓声咚咚，节奏铿锵。
李武两家的孩子兴奋不已。武三思起身叮嘱自家孩子。
公主拍手间歇，瞥了眼远处的武三思：你们怎么了？
鼓槌擂动。
公主停止拍手，专注等着上官婉儿回答。
上官婉儿爆发般：你我之言，能不参与他人么！
公主看回场上，缓缓放下两手，用力一抿唇：你好生休养，痊愈了我们再聊。（出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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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堂内
宴会的主持张昌宗，走到女皇案边。
张昌宗：好！好！好！诸位小娘子、小郎君的表演非常好！孙儿们的喜寿寿礼我们都看到了，现在让寿星给他们回一份礼，好不好？（带头鼓掌）
众人配合，掌声雷动。
张昌宗招手：取笔墨来！
女皇：我的生日，自己写个什么劲儿啊？
张昌宗：寿星赐福，寿星赐福！（带头喊）寿星赐福！寿星赐福！
众人配合。
女皇接笔，按纸，提笔写了下去。书毕，女皇满意点头，张昌宗忙接好。
张昌宗高高举起：鹤寿延年！好！
满堂喝彩。
上官婉儿落寞转身，离开欢乐之地。
自2021年，本文就被几只虫盯上了，其中两个十年签约：言情频道xx兔子、百合频道苍蝇长凝！对抄袭，我将追责到底！
作者有话说
第1章 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