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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初入 ...

  •   “当风吹过心动,云层随之变动,微风轻轻吹拂过草地,激起一阵阵的涟漪……”
      一名少年半坐在学校的围墙上,看着手中那还没写完的诗,片刻后,少年叹了口气,把白纸叠成一张纸飞机,朝着飞机头吹了一口气,向远处教学楼扔了过去。
      飞机随风飞舞,向着远方,漫无目的,似迷途的旅者,似忘归的诗人。
      他偏过头,望着远处的飞鸟,自由翱翔。
      “铃”
      一声不知从何而来的清脆的风铃声传入了他的耳中,他寻觅着那声脆响,用手挡住太阳,片刻沉思后,他说出了诗最后一句。
      “阳光透过云层照耀在大地上,可自由的它,不会因眷恋哪一缕光线而停滞不前。”
      飞机与树叶一同降落在地面上,无力的瘫倒,不同的是,前者是因为没有了动力而坠落,后者是因风而舞,落叶归根。
      他沉思着…犹如…
      “高二一班景昀!”一个‘不速之客’突然打断了他的沉思。
      景昀坐在围墙上被吓了一跳,差点掉下来,还好抓得结实。
      景昀用几秒钟的时间构思出了一份检讨后缓缓的转过头,刚要庄重的道歉,看到眼前的人后,长舒了一口气。
      “靠,洛子阳,原来是你啊,我还以为是主任呢…”他长舒了一口气后看向来者的手中…
      扫帚。
      景昀恍然大悟的“哦~”了一下,尴尬的说:“原来你们这周扫室外啊,真不好意思啊。”
      “唉。”洛子阳叹了一口气,把扫帚靠在树上,双手抱胸,说:“景大少爷又要逃课?”
      景昀熟练的躺在围墙上,非常“语重心长”的说:“这怎么能算是逃课呢,这叫劳逸结合,懂吧。”
      洛子阳轻轻笑了一声,随后扔给他一个挂件,“呐,给你的谢礼,保平安的。”
      一个椭圆条状的银制挂件,一侧的平面刻着“A”与“I”两个字母结合的图案,除了比较沉以外没什么特别的地方。
      “这个上面的图案是你的吊坠吧。”景昀观赏了一下放入口袋里,说:“谢啦,未来的大心理学家。”
      “铃”
      又一声铃响。
      还没有等到墙上的人反应过来,身体不知为何突然一滑,整个便人折了下去。
      他似乎看到了一支青色的箭,在他折下去的瞬间射向了天空,随后炸裂如同盛放的烟火。
      空间静止,随后与大地一同崩坏,变成漆黑无比的深渊。
      他犹如爱丽丝一般,向下坠落。
      琐碎的空间像是玻璃上的涂鸦,不断划伤着他,在伤口处留下碎渣。
      伤口不断的在恢复,碎渣也被融合进肉里。
      景昀想抚摸胸口,可却无法动弹也无法说话,眼角似乎有一丝的湿润,又或者是错觉。
      ‘额…好疼…’
      并不是□□上的疼痛,而是直击神经的痛苦。
      嘈杂声,辱骂声,从碎片中传出,每有一块划过,杂音就会越严重一分,可每次听到的都不一样。
      随着时间的推移,杂音也发生了变化。
      哭泣声,尖叫声,雨声,警笛声,爆炸声。
      碎片也似乎有了目标一般,从掠过到直击胸膛,每一块刺的结实,滞留在了他的身体中。
      这种东西无不是在折磨着他。
      他的双眼逐渐放空,像失去了动力的纸飞机一般。
      意识逐渐模糊,反胃感也从严重到消失。
      他想,或许要死了,但他并不知道什么样的感受能称为死亡。
      死亡…
      “砰!”
      一声枪响。
      所有碎片被声音击成粉末,随后消失在虚无中。
      不知从何而来的蒲公英飘了过来,将失去意识的他包裹成一个茧,风透过茧轻轻托起他的发尾,随后钻进他的身体里,修补着他的精神。
      “睡吧,醒来就好了……”
      他听见风如此对自己说。
      听不出性别,但是很温柔。
      可带给人的感觉不是希望。
      而是空虚。
      ——
      “哥?你怎么在这里?”
      “我没逃课,这叫…劳逸结合!再说了…这节是体育课…”
      “哥~别生气啦…那!那我把饮料给你喝!”
      “哥~你最好了~”
      “╳,骗子…你这个…”
      “大骗子!”景昀突然坐起身大喊了一声,一旁的宫女被下了一跳,随后跑出去又惊喜又惊吓的说到:“太子殿下醒了!太子殿下醒了!”
      景昀懵懵的坐着,擦去不知为何而来的泪痕,开始环顾四周的景色以及自己的衣着…
      我穿了?
      景昀惊讶的铜镜中的自己,脸还是那张脸,颜值一点没变,就是头发长了不少,他又试着量了一下身高,也一样,声音也没变,那么…
      景昀看着…咳,脸一红,关好门窗钻回被子里检查了一下…
      随后下了一个定论。
      我还是我,不一样的烟火。
      “真的是一点也没变啊…那我算是肉穿还是魂穿…”景昀整理衣物,收拾了一下被子,随后抱怨道…
      “这衣服真难穿。”
      “诶?这是什么?”
      一本书藏在枕头底下,非常新。
      景昀把书放在桌子上,从茶壶里倒了一杯茶喝。
      ‘是…龙井?味道还不错…’
      或许是因为无聊,他拿起那本书翻开看看。
      第一页夹着一封信。
      “致,我最亲爱的皇侄,希望这本书在未来可以帮助到你,你最最最亲爱的,三皇叔~”
      放下了一封信后,景昀边喝茶边翻书。
      “这是什么…漫画?画的真不错啊。”
      不过…这个时代…有漫画这种东西吗?
      我记得顺序是…唐诗宋词元曲明清小说吧…但这个服饰也不像明清啊…
      还有…一般有插图的书都是…是什么来着?
      画册上的男子,有着结实的肌肉,壮阔的臂膀,还有…
      ……
      “嗯?”
      敏锐的他察觉到了一丝不对劲,犹豫片刻后继续向后翻。
      ……
      “噗!!!”
      刚刚翻到第四页,景昀噗的一下就喷了一口茶,随后把合上书扔到桌子上,面红耳赤,结巴的说:“这,这都么啊…”
      景昀怎么也没想到,这位皇叔会送自己还未成年的侄子这种东西。
      还是这种题材的!
      “昀儿!”
      此时,皇上突然敲门进来了,景昀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把书藏在了身后,站了起来,说:“父…父皇…您怎么来了?”
      奇怪…为什么我会认出这是…皇上?
      “朕听说你醒了,就过来看看你,不过昀儿…你的脸这么红?”
      景昀心头一颤,否定到:“没…没有吧…可能…热的…热的哈哈…”
      皇上看他的样子心中起疑,问到:“昀儿,你背后是什么啊?”
      “啊…一…一本书”
      “什么书啊?让父皇看看。”
      “一些没什么用的书…对,不值得父皇看,劳神。”
      “你这么一说,朕更想看了。”
      正在两人争执不休的时候,外面传来了一声“皇后娘娘驾到!”
      父子俩一惊,趁皇上分神的刹那,景昀灵机一动,把书藏进了袖子里。
      他头一次感觉到,这衣服真好用。
      不久,皇后和另一个妃子进来了。
      皇上看着景昀好像想说些什么,景昀就拱手拜道:“拜见母后,静妃娘娘。”
      景昀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知道她们叫什么,只觉得在自己醒来之后一股似乎属于又不属于他的记忆导入了他的大脑中,不过比较模糊。
      “诶,长乐,你才刚醒,别动,快坐下啊。”皇后担忧的走了过来,待四个人都落了座,皇后拿出一盒桂花糕,说:“这是静妃给你做的,快谢谢人家。”
      静妃笑着说:“谢什么,快些尝尝,看看我做的好吃吗。”
      景昀拿起一块看了看,笑着说:“您做的糕点向来精致又好吃,这一点人尽皆知不是吗。”说罢,送进嘴里咬了一口。
      一旁的皇上也想吃一块,刚伸出手就听到皇后“咳!”了一下,皇上抬头与皇后对视…
      那张“慈眉善目”的脸上又多了一丝“温柔”。
      皇后“和蔼”的问到:“陛下,你是不是也饿了?要不要吃一块垫垫肚子啊?”
      皇上咽了一下口水,发自心底的恐惧逐渐扩大。
      一旁的静妃也顺势拿起了一块,递给了皇上,用同样温柔的语气说:“是啊皇上,您批阅奏折这么辛苦,每天还有这么多事要做,这都正午了,您先吃一块吧。”
      千言万语在皇上耳中汇率成了一句话:“要点脸,奏折批完了吗?还想着吃?是给你的吗?”
      再简洁一点…
      “滚”
      “噗…”景昀正在努力憋笑。
      “罢了,都是些小孩吃的东西。”皇上无奈的起身,说:“时候不早了,朕回去了,昀儿你好好休息。”
      景昀起身行了个礼,说:“知道了,父皇慢走。”
      “啪”
      沉默…
      空气如同凝固了一般…
      或许是不怎么会穿这衣服,那本书从他袖子里掉了出来。
      景昀刚要去捡,就被皇后捡了起来,顺便翻了几页。
      然后…
      皇后看看书,又看看景昀,再看看书,再看看景昀。
      最后把书放进了她自己的袖子里。
      景昀倒吸了一口凉气,心想。
      ‘古装剧都是骗人的!’
      “额,母…母后,额…那什么,听我解释,这书不是我的,是三皇…”
      皇后一把手搭在他的肩膀上,笑着说:“没事,为娘都懂。”
      景昀长舒一口气,说:“那就好…”
      “喜欢什么不需要解释,要学会做自己,况且这种东西也不是那么的…总之,你要是喜欢,我拖人帮你买回来就是了,这本娘先替你收着哈,以后还你。”
      静妃看着皇后的表情…秒懂。
      “不是啊!娘!你听我解释!这是三皇叔给我的,我这还有信…”
      皇后推着几个人从房间里走出去,关上房门,笑着说:“儿子大了,有私人空间了,之后告诉他们,来的时候敲门,不让进就先别进了。”
      皇上问到:“额,所以那到底是什么书?”
      “咳。”静妃示意他别问。
      随后皇后仰天长笑,说到:“年轻真好啊~”
      好个头啊!!!
      景昀尴尬的坐在那里,心里无数次咒骂那个所谓的三皇叔。
      “哐”
      景昀朝着那封信锤了一下,然后疼的甩了甩手。
      在甩手的过程中,又一个东西从袖子里掉了出来。
      银制的,椭圆形长条,上面还刻着图案…
      “平安符?”
      ——
      夜色降临,少年跟随者模糊的记忆,在一条静谧又偏僻的小路缓缓的走着,不一会,就走到了一个很大的宅子。
      “嘿!”少年在一面墙上翻了进去,落到了草坪上,坐在那里庆幸的说,“呼,还好穿的是这种夜行衣,不然衣服划破了,我的翻墙之路就要大结局了。”
      记忆中,皇后非常珍惜衣服,尤其是“景昀”的衣服,前几个月的“景昀”因为写字时把墨洒在了衣服上就被皇后给骂了。
      随后起身拍了拍灰,环视着院子里的景物,心里想到:‘这里就是…记忆中的那个书房啊,这么好,怪不得喜欢在这里待着,比我住的地方都大…’
      景昀缓缓走向那棵大槐树,坐在树下的那个石凳上。
      洁白的月光透过绿叶的间隙,映射在石桌上。
      他望着那玉盘状的月亮,记忆中,他似乎对自己的一个侍卫交代了什么任务,然后试探性的叫了一下那个名字:“黎钲?”
      撒!
      一个成年男子不知从远方不知什么地方的跳了下来,打了一下身上的树叶和花,随后单膝跪在了景昀面前,说:“殿下,何事?”
      “啊…起来”景昀嗅到了一丝清香味,随后问道:“我记得宫里没有月桂,你身上是怎么回事?”
      黎钲起身,嫌弃的用手扇了扇身上的味道,说:“意外,下午去西市时,一个强盗把正在晒的花撒到了我身上,傍晚回来时也没洗掉。”
      “你们武人…”
      “嗯?”
      景昀犹豫再三,还是问了那个一直想问的问题:“你们武人是不是…都喜欢在屋顶房檐那种正常人发现不了的地方窜来窜去?”
      “并不,一般都是暗卫才像我这样。”
      “道理我都懂,可你不是暗卫啊。”
      “我觉得,暗卫和侍卫差不多,所以这样很正常。”
      “额…”
      “那我问殿下,”黎钲打断了他,“殿下您为什么要翻墙,明明旁边就有门,而且殿下你也有钥匙。”
      景昀自信的说:“因为翻墙帅啊!”
      “…”
      黎钲无语住了。
      因为他的理由再怎么不正常也不可能是这句话。
      虽然这句话他听哪位殿下说了了不下百遍。
      但他依然说不出口。
      他心里想到:你还知道我是侍卫?小说新出版抢首发,不想早起,不想熬夜,不想动,每次都是我去,外面都有人在传,说太子的贴身侍卫不务正业,所以我能不学暗卫吗!
      “对了,你去西市干什么了?”
      “殿下可是在明知故问?”
      景昀疑惑的“啊?”了一声,只见黎钲叹了口气,从袖子里拿出了一本小说,幽怨的说:“下次,这种事情就不要让我去了。”
      “嘿嘿,下次一定。对了,黎钲问你个问题。”
      “什么?新书首发还是作者签售?”
      景昀听到他嘴里说出这些现代的词有点震惊,但是‘记忆’却不知道怎么的,好像在告诉自己这些很正常。
      “不是,我想问现在西北战事如何?”
      在‘自己’模糊的记忆中,西北的战事非常激烈。
      “哦,现在西北战…啊?”黎钲没有想到太子会问这个,短暂的震惊了一下,然后平复了一下心理,说:“西北战事基本结束,幽国已经投降,我们的军队近几日他们就会回来。”
      “哦…”景昀无聊的趴在桌上,一直胳膊枕着,另一只从腰间拿出了那个平安符,在手里随便捏了几下,又放回了腰间。
      “殿下,您…”黎钲看到了那个银色长条,难得再次惊讶,“您这个是国师的信物?”
      “啊?国师?”
      “对,据说国师的信物一共有三个,至今为止也只发放了一个,您腰间的这个是我见过的第二个。”
      他心里想到。
      国师…信物…
      这个平安符是洛子阳送我的…莫非!
      不对…
      怎么可能这么巧。
      这个平安符是他送给我的…然后就出事了。
      现在这个平安符又变成了国师的信物…
      这些现在看来像是故意的引导,引导我去找所谓的国师…
      可能有问题…但我必须去。
      他是谁,是洛子阳还是…
      景昀认真的思考着,去找那个什么国师时候…
      “铃!”
      一声清脆的风铃打破了他的思绪,景昀一惊,起身四处张望,黎钲询问他怎么了,他拜了拜手,让他先退下。
      他也听不见…
      只有我能听见。

      景昀似乎又意识到一件事,风铃声,只有自己能听见的风铃声,他起初以为是睡眠不好引发的错觉,但很显然,这是和平安符一样的东西。
      为了引导什么东西或人。
      为什么…
      世界,穿越,风铃,平安符。
      果然太不现实了。
      现实…
      是啊,太不现实了。
      景昀是个理性的现实主义者,不信鬼神,同理也不相信什么所谓的穿越。
      但是现在所发生的一切都在他的认知之外,所以他觉得,要么是梦,要么就是自己从墙上摔下来时陷入了昏迷。
      可他醒不过来。
      他走到墙角,把墙上的一朵花摘了下来,在手中碾碎,板着的脸逐渐放松,随后向后一撒,缓缓走向书房,推开门。
      “罢了,来都来了,进去看看。”
      整个房间里除了一张桌子、一个椅子和蜡烛,剩下的全是装满书和卷宗的书架,书架离蜡烛很远,大概是怕失火吧。
      书架上的文书卷宗按着类别分好类,越下方的越新。
      “历史…历史…啊!找到了!”景昀找到了那本关于这个时代的书,毕竟虽说景昀是有原身的记忆,但也并不全面,而且万一记忆有误差呢。
      所以要以稳为重,以稳为重。
      景昀翻来了那本书,仔细阅读了一会。
      “嗯?”
      穿越者。
      书上提到了这三个字,虽说在“自己”记忆里有印象,但是在这个世界里看到这三个字还是感觉有点奇怪。
      而且‘记忆’里对这些东西没有什么太多的解释。
      景昀又认认真真的读了一会,再结合了一下自己模糊的记忆,最后找到一张纸,写出了一堆结论什么的。
      这本书与其说是历史,倒不如说是架空历史的小说。
      这个世界里有穿越者,虽然穿越者不太多,但是也算不上少。
      穿越者没有特权,但他们也可以以考取功名。
      其中,在众多穿越者中,离自己最近也是最亲近的人,就是…
      皇后,白芷。
      民间流传皇上似乎是为了她才让穿越者与这个世界的人平权,让人们慢慢接受,直到没有偏见。
      那些现代的词也是在这之后流传的。
      “铃!”
      又是那声清脆的铃响。
      景昀闻声抬头,他本以为又像之前一样,只是一声响。
      可下一秒,他惊讶的看着那个浮在空中的虚影。
      虚影环视了周围一下,有看了看景昀,随后似乎露出了很嫌弃的表情。
      虚影逐渐变成人形,是一位黑色短发的青年,穿着西装,目测20多岁。
      两人短暂的对视了几秒后,虚影似乎有些尴尬的说:“怎么是这里啊…”
      景昀疑惑的看着他,虚影叹了口气,随后解释到:“您好,我是你的系统,但是我没有金手指,没有空间存储器,没有时光机。”
      “哦。”景昀缓缓放下笔,问道:“你叫什么名字?”
      虚影思考了一下,遗憾的说:“我的记忆是混乱的,没有关于名字、身世的记忆,不过我知道这个世界的背景,大多数人物性格、关系,以及,你是我要带的最后一位穿越者。”
      系统调出了一个界面,随后划到了一个人物表。
      “景昀,十七岁,出生日期2129年11月14日,穿越原因未知,所属潇湘二中,身世显赫”
      “景昀,字长乐,出生日期11月14日,长明国太子,喜文不喜武,儿时为了逃避练武常常跑到先生那里看书,十岁生辰时,皇上为其建了一个风景非常很好的书房,也就是这里,百城院。”
      “这些事情其实不用我说你应该也知道。”系统又随便划了几下,就用手指一挥,消散到了空气中。
      不是梦吗…不应该是梦吗…
      现在又出来个系统…
      景昀沉思了一会,整理了一下思绪。
      “那…风铃声是怎么回事,我为什么会到这里,还有…我该怎么找你,是只要大声叫你就行了吗?”
      系统扔给了他一个翻盖怀表,花纹精致华丽,翻开后有一面镜子,不过里面没有人影,而且表也不对劲,没有数字,只有日月星三种图案,而且图案时不时会变化一下。
      “风铃声是一种信号,穿越原因刚才说了,未知,我比较虚弱,不能随时保持人影,大部分时间会在这个怀表里,如果想要找我就打开怀表,自己照一下就能和我说话了。”
      景昀点了点头。
      “还有什么问题吗?”
      他盯着那团虚影看了一会,随后问道:“我看过的小说都有目标什么的,达成后就可以回去,所以我有那种东西吗?”
      “啊,这个有。”系统打开了任务界面,看了一会后似乎皱了一下眉,“主线没发,现在应该还处在序章部分,其他和任务有关的东西看不了。”
      “什么意思?”
      “中病毒了,主神那里的主线任务发布系统和世界线信息都被黑了。”
      “哦…我其实还有个问题。”
      系统收起任务面板,看向他,道:“还有什么问题?”
      “我会死吗?”
      系统“啊?”了一下,还没反应过来就听见景昀说到:“我现在的身份是太子,万一被暗杀…而且你们这个主神…有点不靠谱啊,随随便便就被黑了,而且我才刚进来。”
      “这个不用担心,毕竟…”蓝光在他的手中闪烁,是那个怀表,“你有这个东西,只要有它在,你就死不了。不用的时候随便一抛,就会进入但你身体中,想用的时候冥想就可以了。”
      “我现在有原身的记忆,所以世界线应该没什么太大的问题,”景昀半信半疑的点了点头,把那些记录着穿越者姓名的纸单收进了怀里。“而且刚才我看了一下这个世界的历史,大概知道世界观,可…”
      “不完整?”
      “没错,那些所谓的历史添油加醋,可信和不可信参半,所以我觉得,我可能是穿书了。”
      “有可能,”系统赞同到:“不过具体的还要靠主神那边维修好,现在只能靠您拥有的记忆了。”
      正当景昀苦恼时,系统说到:“虽说主线看不了,世界线也不知道,不过序章还是可以做的。”
      “序章任务是什么?”
      “见国师。”
      ——
      那张名单里有一个拥有着两个灵魂的怪人。
      人们似乎说,那个灵魂是他自己请来的穿越者。
      还有人说,他本身就是两个灵魂一体的穿越者。
      据说他的两个灵魂,一个文雅,一个嗜血。
      文雅的那一面犹如高洁清廉的月光
      嗜血的那一面犹如残暴至极的野兽。
      不过这个人,一般情况见不到。
      就算见到了,人们也只是毕恭毕敬,不敢恭维,不敢讨好。
      这个人,就是国师。
      至今为止,也没人知道他叫什么。
      人们似乎听过他的姓,但是不知道那个字是哪个,所以就给他安上了一个符合传言的字。
      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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