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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5、贵妃出浴图 ...

  •   无双大蛇同人,奇妙友情组,曹丕穿越日本战国改变石田三成命运的if线,考据稀烂,虽说是无双大蛇同人,但写到这里已经变成各种缝合怪了……原创部分的脑洞真的挺难,还能挤出来真的要感谢君君太太和我一起脑……本集有狗血,慎入。

      “清正,正则,你们都先冷静下来!这样只会让宁宁夫人的处境更加尴尬!”
      “什么叫秀赖公不是她的孩子……这么说也未免太过分了!三成你别拦我,今天说什么我也要为宁宁夫人讨个说法……难不成你为了讨好淀殿连宁宁夫人受了委屈都可以不管吗!?”
      虽然天下已再无战事,文治派与武断派的矛盾也在表面上得到了平息,然而……清正与三成的争吵却并未因此结束。
      得知宁宁被淀殿以自己不是秀赖生母的事奚落一番后,暴躁的正则拉着清正一道要去讨个说法,谁知还没踏进天守阁就被三成一顿骂。
      本就因为今天的事已是身心俱疲的石田三成在两位不省心的幼儿园同学面前好劝歹劝,劝不动后索性直接爆出了优美的国骂。
      “马鹿!你们可有想清楚自己这么闹腾的后果?人们不会觉得你们是在为宁宁夫人抱不平,只会觉得宁宁夫人鼓动丰臣的谱代众与淀殿过不去……”
      “你才马鹿!咱妈是为了谁才留在这里受气的?你这家伙如果再让她受委屈……我就——”
      “就怎么样?像你们当年那样聚众在大阪闹事吗?”
      两位语文本来就不太好的幼儿园同学被三成说得哑口无言,想起自己当年被德川当枪使的事,福岛正则几度欲言又止,阿巴阿巴了好半天硬是说不出一句反驳的话,
      “早知道还不如把宁宁夫人接到备中去……也好过在这地方受这种鸟气!”
      清正捏着拳头,气恼地甩下一句狠话便转身离开,俨然一副要收拾行李回领内的架势。然而见惯了离家出走的三成竟无动于衷,目送着清正朝港口走去。
      “要回备中了吗?那么本州岛的普请就拜托你了。”
      这家伙怎么这种时候都还在想着使唤自己工作?清正深吸了一口气,差点没当场被他气晕过去。他没搭理三成,加快步子走向了港口。
      然而今天注定是个让他持续高血压的日子。
      当他走到港口时,一大群活蹦乱跳的孩子不知为啥挤在码头,朝着一支刚刚驶入港湾的船队招手。在孩子们的欢声笑语中,他反复听见一个名字……
      奥古斯都老师。
      当清正看见那艘旗舰上的旗帜,他确信了一件事——自己今天可真是撞了鬼了。
      那个夺走了熊本城的娘娘腔穿着一身南蛮服从船上走了下来,精致的小脸蛋上一如既往地挂着令人作呕的假笑,虚以委蛇地取悦着那些在码头迎接他的大人物们……
      直到他看见了那群叽叽喳喳的孩子。
      “奥古斯都老师!你终于回来看我们啦!”
      或许是因为孩子们不知道他的真实身份,他们竟以老师称呼行长,而行长似乎也对此毫不介意,他走向了领头的那个男孩,俯下身,温柔地摸了摸孩子光滑的脑袋瓜,
      “你最近怎么样,翔太,我离开这段时间有好好读书吗?”
      “嗯!这段时间我们不仅有好好跟玉子老师学写字,还和贾斯托(右近的洗礼名Justo)老师学了葡萄牙语!Sinto……sua,falta!”
      男孩努力拼凑出了几个单词,吐词听上去像是一堆乱七八糟的日文,但行长依旧听出了是哪句话。他莞尔一笑,
      “傻孩子,你知道这是什么意思嘛?”
      “我非常想念你!”
      行长愣了一下,脸上的笑容似乎变得更加柔和了。
      “我也非常想念你们。”
      这样的笑和他在权贵们面前展现的笑容截然不同。
      那个被清正视作母亲的人,也曾对身为孤儿的虎之助露出过这样真诚而温暖的笑。
      察觉到这点的清正一时间有些出神。回过神来的时候,他为自己刚刚的想法感到膈应又反胃。
      这个厚颜无耻的奸商可是他最厌恶的家伙……而宁宁夫人则是他心中最不可亵渎的存在。
      回忆中最美的笑容……竟和眼前这张他最为厌恶的脸蛋子重叠在了一起。
      这种可恶的想法萦绕在他脑海中嗡嗡作响,又挥之不去……本就已经相当上火的清正感觉烦躁到了极点,像是驱赶蚊子一样摆了摆手。
      或许是因为自己的动作太过夸张,刚刚还在和孩子们谈笑的行长忽然收敛了笑容。一肚子火没地发的清正本打算趁机去挑衅几句,然而行长所注视的却并非自己的方向……
      来港口接他的人……还有当今关白——宇喜多秀家。
      “哎?那不是教我们画画的八郎老师嘛?”
      “八郎……老师?”
      秀家的出现让那帮像苍蝇一样围着行长打转的大名和权贵们纷纷让出了道路,谄媚的目光也齐刷刷转移到了这位关白殿下身上。
      穿着一身白色官服的秀家在家臣的护卫下走向了港口,海港的风吹拂着他的衣袂,他的步履轻盈,仿佛所有的烦恼与琐事都已被抛诸脑后。
      人们瞻仰着这位关白的尊容,阿谀奉承之词不绝于耳,一如那高朋满座的能乐堂……而秀家的眼中却唯有一人。
      在这天地间……仿佛都唯有他朝思暮想的那一人。
      斜阳的光影中,他看不清九郎脸上的表情,他开口,想要唤出那人的名字,却先听见了一个恭敬却格外生疏的称谓……
      “关白殿下。”
      这个毫无温度的称呼让秀家停下了步伐,回过神来的时候,行长正微笑地看着他,然而……挂在那张脸上的笑容却和海港的夕阳一样,让他感觉凉飕飕的。
      “太傅,我已经等你很久了……就用今日的茶会来为你接风洗尘吧。”
      此时,在那场精心准备的茶会上,另位两位友人已经提前到场。
      “佐吉啊,你今天一进来就一直盯着这幅画,这幅画上到底有什么?”
      自升任关白以后,秀家一改往日奢靡的作风,会客厅内并未添置什么新的家具。然而,大厅中央一幅水墨画却极为瞩目。
      和吉继一同入座后,三成便被那副水墨画深深吸引……
      整幅画面以温泉为背景,一位披着轻盈丝衣的贵妇正端坐在云雾缭绕的温泉边,她的手轻轻扶着浴池边缘,飘落池中的花瓣紧贴在她透亮的肌肤上,点点滴滴,犹如雪中的落梅。
      她的身姿挺拔而优雅,体态丰腴,宛若出水的莲花,香远益清,亭亭净植。被水浸湿的长发好似诗人的笔划,勾勒着她修长而白皙的脖颈。
      比她端庄典雅的容颜更为瞩目的是她那摄人心魄的双眸,明媚又毫不轻佻,仿佛在被观赏的同时也注视着观画之人……
      “我见过秀家画的松与鹰,画人倒还是头一次……想必画中之人便是他最喜欢扮演的杨贵妃吧?”
      “哦?何以见得?”
      吉继的眼睛不太好,并不能看清画中人的模样,只能隐约看出一个朦胧的轮廓……仅凭轮廓甚至不足以让他判断画中之人是否是一名女子。
      “那幅画上提着两行诗:
      春寒赐浴华清池,温泉水滑洗凝脂。
      侍儿扶起娇无力,始是新承恩泽时。
      这两句诗……正是来自白乐天的《长恨歌》。”
      两人正在赏画之时,秀家和行长也前后脚来到了茶会上。三成一见面就情不自禁地赞叹起秀家的画技,夸他不仅懂汉诗,书法和绘画也登峰造极。
      然而,或许是因为感受到了画中强烈的情感,三成仍不免有些疑虑。
      “不过……如此露骨的画……挂在会客厅里是否有些不太合适?”
      刚踏进屋内就在发愣的行长神情似乎也有些腼腆,他清了清嗓子,一脸严肃地附和道:
      “是啊……也不怕被人传出去,说关白殿下是个好色之徒……”
      或许是真的因为看不清那幅图,吉继和两位友人的看法截然不同。
      “我倒觉得此乃雅趣。白乐天的诗不论是在大名之中还是京都的皇亲国戚之间都流传甚广,在会客厅挂一幅贵妃出浴图也未尝不可。”
      “纪之介说得也有道理。我国的文人雅士向来极为推崇唐风,最新渡来的南蛮画师也从不忌讳对人体之美的展现。话虽如此……为何背景中会有一棵樱花树?华清池哪来的樱花呢?贵妃最喜欢的花应该是牡丹吧?”
      察觉到这一点的行长脸色变得更加复杂了。看不清那幅画的吉继似乎全然没有察觉到气氛已经变得有些不对劲,平静地答道:
      “秀家又没去过大唐……从生活中寻找灵感也是无可厚非的事。这华清池的温泉想必也是在冈山取的景吧?”
      “这么说……这位贵妃的形象……”
      三成正纳闷着秀家是从哪找到了创作灵感,回头看见板着脸的行长和脸颊微红的秀家时,就连对人情世故相当迟钝的三成也察觉到了一丝异样,他赶紧打住了这个话题。
      大战结束后,秀家回了一趟冈山,而行长在回九州前也顺便从冈山路过……那时正值樱花盛开的季节。
      想起这茬的吉继低头喝起了茶,会客厅内一时间安静得有些尴尬。在这股氛围变得更微妙前,脸色已经白里透着红,红里透着黑的行长率先打破了沉默:
      “如今三成的新政才刚刚有些起色,关白殿下就开始整天沉迷于这些与政务无关的玩意,成何体统。”
      秀家低着头,被训得一脸羞红,却并没有反驳他的话。
      “行长,也别对秀家这么严厉嘛……要不是秀家一直在帮忙说服秀赖公,许多政策甚至无法推行下去。”
      “不仅如此……这位关白殿下一改往日大手大脚的作风,现在除了疏通关系必要的礼节和宴会,已经一切从简了。备前的领地也开始逐渐恢复民生,欣欣向荣。”
      两位友人一唱一和地为秀家帮腔,让行长一时间有些哭笑不得,他注视着少主,欣慰地说道:“看样子你现在已经是个成熟的领袖了。不仅会治理自己的领地,还成了三成和秀赖公之间的桥梁。”
      “我不过就是借用身份之便做些分内之事……比起太傅这些年为九州百姓所做的实事还是差远了。”
      被夸奖的秀家有些喜出望外,但他随即又如数家珍地讲起了九郎的政绩,
      “我已经听秀包说过,现在的九州不仅与南蛮进行贸易,还从南蛮商人那里学习了许多先进的技术,不论是造船,医学还是手工艺都呈现出前所未有的繁荣景象。不仅如此……由于新政在整个九州都推行得十分顺利,让大家都意识到了新政的好处,一开始还倾向于保守的安艺毛利家,四国的长宗我部家也纷纷开始效仿。
      九州本就是远离王都的偏远之地,人们都说那里的百姓顽固不化,没人想到,三成对外开放贸易,对内轻徭薄赋的新政居然能在九州最先推行开来。更难得的是,一向不喜切支丹的萨摩岛津家居然也会全力响应。这一切都要归功于太傅的外交手腕,让整个九州都团结到了一起。
      相比之下……我连秀赖的婚事都处理不好……”
      提起大阪城内最近发生的这件糟心事,所有人都叹了一口气。
      “早在秀次公升任关白之时,佐吉就建议过,让秀次的女儿与秀赖结亲,以确保权力能顺利交接到秀赖手中。只可惜秀次公那时已经陷入惶恐,完全听不进劝……”
      “三成的办法确实可行。少主与豪姬夫人是太阁最宠爱的养子与养女,贞姬是丰臣家最为纯正的一门众,这样的联姻有利于丰臣本家的稳定。”
      行长在谈及秀赖的婚事时就像是在算一笔明白的帐一样,这让秀家心中五味杂陈。他饮罢桌上的热茶,似乎下定了决心……
      “此次茶会,我也想和诸位商议一件事……关于秀赖的婚事,我希望让他自己选择。如果强行干预秀赖的婚事……只会让秀赖对我们心生芥蒂。”
      几位友人都被他的提议惊呆了。行长看着他,不解地问道:
      “什么叫自己选择?秀赖公这种身份的人……他的婚事就是国家大事,从不是什么个人感情的私事,你到底有没有意识到这次联姻的意义?”
      面对太傅的质问,秀家并未退缩,他注视着九郎,语气格外坚决,
      “让秀赖公自己选择妻子,也是为了表示我们真心只是为国为民,并未觊觎更多的权力。况且……这也是彰显秀赖公已经长大,完全有能力自己做决策的机会。”
      行长似乎被秀家的想法逗笑了,他挑了挑眉毛,略带戏谑地说道:“真的是秀赖公自己选择,而不是淀殿替他选择吗……?在座的各位一直在大阪,应该比我更清楚,秀赖公对自己的母亲有多么言听计从吧?”
      秀家被他驳得哑口无言……他向来说不过自己的太傅。像是为了彻底打消他幼稚的想法,行长补充道:“这场联姻是把秀赖公从对母亲的依赖中摆脱出来的最好机会,所以这个人选必须是愿意站在我们这边的人……你到底懂不懂这件事的本质?”
      “行长,你误会了……秀家不是这个意思。”
      两人间的氛围有些异常……虽然还不太明白原因,但在两人吵起来之前,三成赶忙说道:“前段时间因为秀赖的婚事,宁宁夫人和淀殿闹得相当不愉快,秀家应该是想找个折中的法子……”
      “行长也是关心则乱……现在的丰臣家本就处于权力的过渡中,如果秀赖选择了其他外样大名,若是整出什么外戚势力干政,只会给根基已经动摇的丰臣家增添新的麻烦。说句不好听的话……”
      吉继斟酌了片刻,似乎还在犹豫是否要说出接下来的话,他最终放下了茶碗,在几位友人面前坦白道:
      “淀殿任人唯亲,秀赖公身边现在还是大野治长,织田有乐那群亲戚。比起丰臣家的谱代,她更愿意相信那些和她有亲缘关系的人。因此,这场联姻才更为重要。与其向淀证明我们没有野心,倒不如用这场联姻带来的利益绑定让她安心。”
      “如果仅仅是考虑我们和淀殿的关系,不把秀赖本身放进讨论中的话……你们说的都对。可你们忘了,虽然现在把持朝政的是淀殿,但秀赖公才是丰臣家未来的领袖。我不仅仅是代理关白,我也是秀赖的哥哥。我不能完全不顾及秀赖的感受。”
      秀家自知无法在道理上驳倒太傅。然而……与太傅不同的是,秀家从来就不是个只讲道理的人。
      “不顾秀赖的感受?”
      行长快被他这番话整懵了。
      “在你看来,这种事是可以凭感觉决定的吗?”
      “你都可以让自己的女儿茱莉亚自由选择她的夫婿……我为什么不能给自己的弟弟这点自由?”
      秀家的话让行长又气又笑,连语气也变了味,
      “自由?照你这么说,我让大女儿玛丽亚嫁给对马岛的宗义智就是不顾她的感受?刑部将女儿许配给信繁,太阁殿下当年将豪姬夫人许配给你,都是剥夺自由?你能走到今天这一步,难道没有豪姬夫人的助力吗?你们当年可是整个丰臣家最为瞩目的金童玉女,现在你捞完了好处倒惦记起自由选择了吗?”
      他看着两眼微红的秀家,以一种近乎尖刻的语调说道:“是啊,你现在身居高位了,全天下的女人你都可以随便选。秀赖也一样,想选谁都没人敢说个不字,那些大名的女儿只有被选的份。这就是你说的自由选择吧?”
      “我不是这个意思……你根本不明白……”
      秀家似乎想要解释什么,却被行长一声冷笑打断了。
      “什么始是新承恩泽时……唐明皇的恩泽,贵妃真的会喜欢吗?仗着自己的权势抢走儿子的女人,葬送了国家,又在马嵬驿将她无情抛弃,最后还自我感动地装什么情圣,马鹿才会相信这种鬼东西。如果你真的为了秀赖公好,我奉劝你别把这些幼稚的想法也教给他。”
      “所以这次觉得自己一定会落得个宛转蛾眉马前死的贵妃……干脆先抛弃了她的唐明皇,对吗?”
      意识到他们之间不太对劲的三成和吉继一时间都感觉插不上话,像是为了缓解眼下的气氛,刚刚还在与秀家争吵的行长忽然眯起了眼睛,微笑对几位友人说道:“看样子少主已经喝醉了,正好我也有些不胜酒力……今日就失陪了。”
      他向友人们行了个礼,随后不紧不慢地向屋外走去。
      秀家顾不得礼节,在三成和吉继默许后大步追出了府邸,在门前抓住了行长的手腕。
      “等等!”
      “关白殿下,您果然醉了。”
      行长轻轻拍了拍他的手背,堆满笑意的脸仿佛是一张事先画好的能面。秀家恨不得抬起手,将那张面具撕下来。
      “你答应过我……从九州回来以后,要告诉我那个答案。”
      “我不记得我说过这种话,您一定记错了吧。”
      温柔却又毫无温度的回答让秀家的心一下子掉进了冰窖。他控制着愈发沉重的呼吸,仿佛快要窒息了。
      “为什么要这样对我?九郎……你不愿意相信吗?等秀赖亲政后,我就和你一起归隐山林……我是认真的。”
      这个久违的名字让行长的神情有些飘忽,但转瞬之后,他又恢复了刚刚的笑容。
      “别说笑了,八郎殿。”
      他的声音无比温柔,但每一字每一句都像一把尖刀一样,剜在秀家心头。
      “就算你真的可以放下关白之位,但我……”
      他轻叹一声,自嘲地说道:“我说到底还是个商人。商人重利啊,八郎殿。为了走到现在这一步,我已经付出了太多东西。要我抛弃现有的一切,我做不到。所以……我根本就不值得你对我这么好。”
      他捏着秀家的手背,不着痕迹地抽走了自己的手,“众人皆战于己身之战场,好自为之吧,八郎殿……告辞了。”
      被丢在身后的秀家沮丧地低垂着头,望着行长渐行渐远的背影,他低声说道:
      “等我啊,九郎……”
      行长并没有停下脚步,秀家抬高嗓音,又大声说了一句:“等秀赖公亲政的那天,我一定会来找你!”
      寂静的接到上四下无人,此时的秀家并不知道,他失态的模样已经被一个意想不到的人看在眼里。
      那人便是奥州笔头——伊达政宗。
      九州的盛况让东国的大名们羡艳不已,东国的南蛮贸易自然成了众多势力争夺的关键。为此,伊达政宗本想以其子秀宗与秀家的关系为自己争取一下。谁又能料到,登门拜访之时竟撞见了这样的场面。
      从小就对小十郎心生爱慕的梵天丸不难猜出眼前这两人的关系。
      这件事,在搞事一时爽,一直搞事一直爽的独眼龙心中埋下了意想不到的种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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