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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碗姐不能被勾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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兀自发了会儿呆,木婉宁调整好心情,揉了揉脸,给霍昕打了电话。
还在加班的霍昕,听到木婉宁在医院,急的连职装都没来得及换,踩着5公分的高跟鞋,哐哧哐哧的小跑进来。
开门进来的时候,木婉宁还有点魂不守舍的感觉,这可把霍昕弄紧张了,因为婉婉的神情不对劲。
她的直觉告诉她,此事不简单。
当即眼神在医院转了一圈,什么也没找到。
眼尖的瞟到床头柜上的保温盒,霍昕心凉了半截,男的,女的?
她瞬间福尔摩斯上身,忍不住反问自己,如果是女的,婉婉会魂不守舍吗?
那必是不能啊!
霍昕的内心突然就炸了,夭寿啊,是哪个混球,敢觊觎她碗姐,看她打不死他!
已经调整好心态的木碗宁,看见霍昕杵门口不进来,愤愤道:“带吃的了吗!”
霍昕挑了挑眉,婉婉神色正常,尚有斗志,她就说她碗姐不能为了这么点事儿低迷,不至于。
于是慢悠悠的走过来,淡淡问:“啊”
木婉宁指着她手里提着的塑料袋,问:“你给我买了什么。”
霍昕当即摊开塑料袋里的东西,什么海鲜粥啊,海带汤啊,基围虾啊,螃蟹巴拉巴拉的。
霍昕一边摊开一边说,“你不知道为了这个,我花了多少心思,就为了让你吃上一口热乎的。”都是她最喜欢的,平时还有点舍不得买呢。
木碗宁看着面前的林林总总,也很高兴。
可肚子上的痛,提醒着她昨晚的遭遇。
木碗宁犹豫了。
正巧这时,从隔壁查房的护士路过看到,只见她抱着一块小板子,板子上夹着几张纸,手里拿着只圆珠笔,一副头疼又无语的样子。
“你在搞什么,你不知道病人才做完手术,身上有创口吗。”
被批评的霍昕,愣了半晌,这回事真的,“啊?”了。
不是说病人不能吃口味重的吗,为此她特地买的清淡来的。
霍昕不信邪的指着桌上的海鲜粥,道,“不是,这个里面就加了几只虾”额,还有一直螃蟹,“没放什么,很清淡的,而且营养健康。”
护士见霍昕完全不懂自己的意思,只觉得现在的小姑娘都是被父母教养的太好,一点尝试都不懂。
不由头疼道,“有伤口,不能吃发物。”她指了指那些螃蟹和虾,重重道,“这些,都是发物!”
一听到发物两个字,霍昕反应过来了。
对哦,海鲜是发物。
于是她惭愧的看向木碗宁,不动声色的将海鲜往自己的方向揽了揽,“不好意思啊,我不知道。”
她知道,她只是真的忘了。
木碗宁无语了,礼貌的同护士表示她一定吃,谨遵医嘱,将护士目送走。
霍昕惭愧的抱着一只热腾腾的蟹,掰了壳,露出了里面的蟹膏,满足的咬了一大口,嘴上十分惭愧的说,“对不起啊,你都不能吃。”
木碗宁望着那还在冒着热气儿的粥,肚子不自觉地咕噜了一下,内心无语。
目光自然而然落到了陶弘毅带来的保温盒上,沉思了两秒,拿过保温盒。
里面是瘦肉粥,小时候,木碗宁最爱喝的。
原来陶弘毅一直都记得。
木碗宁不自觉的感到胸口有点堵,却说不出来为什么,但直到着感受是来自陶弘毅,一时之间对着粥,有点泄愤的意思,吃下了。
一早就注意到那份保温盒的霍昕,假装不在意的问,“婉婉,这是谁送过来的啊。”
木碗宁吃着粥,不想说话。
这让霍昕不由警钟轻鸣,手里的螃蟹也变得不知味了。
她不死心到,“那他一会儿过来拿吗,我帮你洗干净送过去?”
木碗宁一听就知道霍昕要搞什么幺蛾子,不由道,“不必,还有姐的事儿,你少打听。”
霍昕不高兴了,放下螃蟹,满脸的义正言辞,“那可不行,万一是那个男人想趁虚而入怎么办,这种人多的事,碗姐你可千万别为了点儿小恩小惠,就感动到以身相许啊。”
木碗宁觉得今天的霍昕怕不是有什么大病,懒得理会她的神经。
霍昕却更焦急了,只觉得自己猜测的果然没错,当即也呆不下去了。转身就想去前台打听个清楚,昨天到底是哪个野男人把她碗姐带来的。
木碗宁见她呆不住,也不挽留,叮嘱道,“早点回去也好,不要再外面过多逗留,早点回家知道吗。”
霍昕点了点头,下楼前,还是给木碗宁吃完的保温盒洗了个干净,放回了原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