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回初中【无限流】》水瓶墨

12、大洪水时代——癔症

　　“张叔，求求您了，求求您了”小六拽着老人衣袖，紧接着双手合十漏出祈求的眼神
　　烟雾在指蔓延，老人抖落烟灰，咳嗽了几声“这事儿是谁的意思”
　　小六连忙说道“我的”
　　张叔瞪了小六一眼，看向柳清岩
　　烟雾缭绕朝着柳清岩涌来，惹的他捂住口鼻，眼尾残余着泪珠，依旧挺直的站在身旁，抿了抿嘴不顾小六的眼色“我的”
　　“你知不知道入职代表什么”
　　“知道”听着柳清岩的回答老王沉默了好长一阵，叹了口气，打开一张皱巴巴的纸，纸是黄褐色的好像是上世纪的产物，甚至还有些残缺，小六看到开心极了
　　“这是？”
　　“入职申请，填了这个就行了，会有人带你入职”
　　“就这一个？”
　　“就这一个”
　　就在填完申请书小六打算出去时，老人喊住了他
　　“小六，留下来陪我这个老头子好好说说话吧”
　　“毕竟好久没见了”老人幽长的声音传来将小六定在原地，脸上的有这一瞬间的不自然，转而笑着对柳清岩说道“哥，我好久没有和张叔聊了，你先去吧，我回头再去看你”
　　“嗯”柳清岩点了点头，走了出去，走出门后，想要靠着门想听到什么，无奈还是放弃了
　　这时一个木偶人出现在身后不知道站了多久，柳清岩吓了一跳，心里揣测着它的目的
　　木偶一字一顿道“入职者，请，和我来”
　　“入职者，请，和，我来”
　　不知道重复了多少次，观察好久的柳清岩才走过去
　　房间里小六面无表情的盯着老人，老人叹了口气
　　“小六 ，几十年了没有什么要跟张叔说吗”
　　小六沉默了很久“张叔，你明白的”
　　“还不放弃吗”
　　看小六没反应自顾自的说道“自我们来到这里，张叔看着你从婴儿到少年再到青年几千次，我们永远不可能逃脱诅咒的，张叔不希望连你的手上也粘上鲜血”
　　“放弃吧”可是接下来的话让老人的血液降到冰点
　　“张叔我答应母亲替她再去看一眼这世界”
　　“张叔你说过的“一个唾沫一个钉”我只不过是履行诺言而已”
　　“张叔，我从出生到现在一直在这里，说实话我并不渴望外面的世界”
　　听到这句话的老人激动的想要从椅子上站起来，在老人的剧烈运动老人腿上触目惊心的疤痕显露出来
　　小六蹲下身子让他能碰到自己，继续说道“我本可以忍受黑暗，如果我未曾见过光明”
　　老人愕然道“什么？”
　　“我母亲的遗言，亦是我心中所想”
　　老人攥紧拳头，锤了一下墙
　　“最后一次”
　　“张叔，谢谢”
　　看着小六的背影，老人缓缓抱紧头“春娘，我错了吗”
　　与此同时世界静默了几分钟，网上留言四起，秘究局内辰东摆弄着超级计算机，刘老走到身旁“怎么样有进展吗？”
　　“只能找出几张模糊的影子，根据我们现在的技术只能到这步”
　　大佬们盯着大屏幕上几乎黢黑的照片一脸黑线，刘老拧着眉“能还原吗”
　　“每次我们只要试图还原就会受到阻止，最好的成果是将照片百倍扩大，但是即使这样，一小部分都会在半秒内还原”
　　“这已经是我们根据记忆能还原的最高程度了”
　　一张四不像被放了出来，刘峰念叨着“这一坨黑能看见什么”
　　刘老捋了捋胡须“倘若这个人本来就是黑色的”
　　辰东眼神一亮迅速拼凑起来，一张张照片新鲜出炉，披着黑袍的队伍被拼出来，哪怕很多错位也足以分别出来信息，一位位教授以极快的速度被请去分析，无数种可能被呈上
　　“陈老，结果出来了”
　　陈老激动到“快说”
　　“他们嘴里说的是“厄运已清除，审判结束””
　　“表情分析出什么了吗”
　　送电报的人愣了一瞬，随后说道 “没，没有看出来，唯一得到的信息就是他他们根本没有任何情绪波动，就像死死人”
　　“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