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第十五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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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五章
收敛战利品，打扫战场，化解战斗的余波，散去极道法则的影响和帝道级数的杀机，用了时悦大约半天的时间。
这样长的时间，已经足够有数的数位准帝级数看到帝战的结果，并且广传数十个最大的生命星球。
这段时间，成道的无缺大帝的身份和一些曾经的经历也被或主动或被动的广传天下。
曾经游历过的东荒和西漠，以及曾经交好的友人或者有过交流的大势力，同样也让不少人知道，原本很多只是小修士、小门派、偏远地方，都有很多人拜访、交好。
又有不死山禁区子携海量的资源前来瑶池道歉，为之前所犯下的错买单。
此时时悦强势证道，力毙一尊极尽升华的至尊、让另一尊极尽升华的至尊陨落，让石皇主动退避，让生命禁区失声、避其锋芒，这是超乎想象的事情。
不过，时悦又不是叶凡，没有四处树敌。此时尚未到成仙路将开的时间点。
再加上时悦确实不会钓鱼，没有钓鱼的经验，不会示敌以弱，最终就这样收尾了。
时悦在宇宙的边荒，和三尊至尊大战，当场格杀一尊极尽升华的至尊，逼迫另一尊极尽升华的至尊化道，吓的最后一尊至尊重新遁回禁区，连收割众生生命源能修补仙台都不敢。
当然，这也是石皇自衬成仙路将开，自己肯定能够活到成仙路开的时间，没有必要因为这点事情给了一尊强大的当世大帝借口。
至于趁着大帝渡劫之后的虚弱时间出手，反而好解决，因果并非不能化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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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边，某一个时间点的燕小七手中的书发光，道印出了时悦从登临人道极致再到证道成功、身合天心印记的一幕。
“锚点完成了。”燕小七右手握书于手中，左手翻开扉页，在原本的金红色光影中，倒映出了时悦的卡通图像。下一瞬间，卡通图像跳出了画面，化为了存粹场域光影。
燕小七右手【火凰焚天记】消失不见，右手抓进场域之内，一本书被抓了出来。
“时悦凡人修仙传。”莫名的唱词自书中传来，男女不辨，至高至上。
“难怪迫不及待的赶我出九天十地，原来这个时候荒天帝的进化路已经被污染了第六秘境。如果我走荒天帝的进化路，势必要走入高原的视线。”燕小七叹了口气。
“想要让自己的战力能够匹配的上祭道的位格，还是需要先成为道祖、路尽，再祭掉自己的道。”燕小七再次叹了口气。
“另一个我，你啥时候回来，第二个锚点，就靠你了。”燕小七思索着，把左手的剑驱动器按在了腰上，下一刻右手的书无风自动，落入了剑驱动器上。
“拔刀。”
“这本书记载了人族大帝时悦在九天十地的传奇经历。”
“变身。”
“假面骑士凰神-人道极致！极致！极致！”
时悦的虚影在身后一闪而逝，场域落下，把装甲骑士染上了别样的红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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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怎么回事？”一尊浑身长满红毛的始祖被另一尊莫名闯入高原的存在一巴掌拍断身体，莫名奇妙、难以想象的异力仿佛伴随着这一掌化为了类似于道痕、道伤一样的东西，阻止红毛始祖恢复自己的躯体。
“这不可能！”红毛始祖看上去颇为生气。“这个世界上，不存在我们不知道的人物，突然之间抵达我们的境界！”
齐腾一看着揭棺而起，围过来的六大始祖，背负双手而立，不为所动。“这很奇怪吗？我只不过是通过真仙、仙王、道祖、祭道的时间快了那么一点点罢了。”
“你不对劲！”什么是祭道？已经祭掉了一切的道，自身立身于宇宙、万道之上，再不受任何来自道的影响，唯有同级别的存在才能对抗、影响。
然而，现在自己和对方对碰一击，对方确有仿佛超越了法则、大道层次的难以观测的力，干扰了自己的回复，如同道伤，时刻影响。
这怎么可能？同为祭道，即便是始祖，也不过是体量更大，沾染黑暗原初物质，真要是遇到同为祭道的对手，同样会受伤，会死亡。只不过始祖会复活罢了。但是即便是荒天帝、花粉女帝，都不可能做到让红毛始祖无法驱逐道伤、无法回复的情况。
“你不是祭道！”能成仙帝的有哪个简单的，更不要说是坠入黑暗成为始祖之后了。
身体断为两节，尝试各种手段都无法回复的红毛始祖，当场选择永寂。下一刻，红毛始祖以全盛状态再次从棺材中跳了出来，揭棺而起。
“祭道之后的境界？不对，并没有跟我踏入另一层天地的感觉。踏出半步了吗？”另一尊长满黑毛的始祖，赫赫开口道。这尊始祖黑色毛发茂盛，连面部都是黑毛，形态狰狞，同时身上不断有黑色血液低下，那是精纯之极的黑暗物质。
“想不到真有奇迹产生，迈出去了一只脚，不可思议。”在祂的周围，大道不断覆盖过来，再被黑暗物质污染腐化，诸天秩序法则神链甚至在祂出世的片刻就被吓到了一样，主动避开了祂。祂身上的黑血低落，错非此地是高原，必然洞穿万物法则，污染无数大世界，让无数的大世界彻底坠落倒黑暗的一方。
“确实超出了传承记忆记载的始祖的极限，但是是不是确实迈出去了一只脚，可不一定。”又一尊始祖开口了。始祖从出生开始就有传承记忆，更继承了生者的一切，对于祭道，可以说没有任何存在比他们更了解了。
这尊始祖不止开口，还主动出手，动用了大神通。让恍惚之间，黑暗污染过的诸天万界仿佛在过去未来同时震动，给祂提供了无限的力。虽然出手看上去简简单单，不过是右手握拳打了过来，实际上无限的力加持，即便是祭道也要被一瞬间打到寂灭。
不止是祂，另外六尊始祖同步出手，各自施展手段，或是抓取时空无限的伟力，或是抓取诸天万界无限杀伐的概念，林林总总的手段，以黑暗物质驱动，展现出来了超越了祭道的杀伐手段。
不仅如此，高原意志恍惚之间似乎复苏了一般，有莫名的意志从上至下镇压下来，封锁因果、命运、岁月、时空等等一系列的手段。
天时地利人和，上有高原意志，下面是高原大界，中间七位始祖同时攻伐，这种场面，也就是花粉路女帝经历过，就连荒天帝在当前时间点都没有这样的经历。
“一个世界诞生了意志，还是被污染之后的黑暗意志，也难怪能够掀起无数大千世界的杀劫。”齐腾一终于动了。不同于祭道那种以莫名高处维度掌控曾经作为道祖时的大道，齐腾一想的时候，站在这里就占据诸天万界、无限界海、上苍之上、诡异高原，乃至更久远、更辽阔、更旷远范围的大千世界的至高位格。
诸天加持，可以让一尊仙王破王成帝，登临准仙帝。那么，复数位的诸天级数、界海级数的大域共尊呢？
仿佛是在七大诡异始祖出手的一瞬间，又是在此前无数岁月，时光、岁月、历史，在这一刻发生了偏转。诸天万界复数个大域共尊，不是此时齐腾一被共尊的，而是从一开始，从最初的源头，从一切的一切最开始的时候，齐腾一就是被共尊的，时刻占据复数位的诸天级数的大域的至高位格。
“越古老，越强大。越强大，越古老。”齐腾一动了，诸天原始天庭之下，一次次被血洗，一次次被大祭，上苍之上仿佛韭菜一般，割了一茬又一茬，界海无限、堤坝无量，众生求生的念力、世界向往光明的念力，秩序侧无量的天地万道的法则，汇聚了一尊道果，被此时的齐腾一跨越时光、逆转万古，回归高原的触手尚未触及这里数个大域之前，一掌摘下。
“多谢诸位为我背书，不然我想要占据救世主位格，说不得还有波折。”齐腾一在无数大千世界天地初开的时刻，站立在风火未定之时，如此说到。
顺流而下，齐腾一意志重新回归当前节点，有莫名的光辉在闪耀，把齐腾一衬托的如同发光的人影一般。
祭道早已超越了时光的概念，纵然七位始祖感觉到齐腾一在攻伐手段到来之前做了什么，但是为了维持杀伐手段的位格，就不可能微调。
齐腾一动了，复数个大域的位格加持，一举一动都带着无限的力，又有超越者位格，超越一切的概念，让齐腾一维持在了一个莫名的状态。
齐腾一右手成刀状，一刀劈飞一尊浑身灰雾缭绕的始祖，一脚踹飞另一尊红毛披散的始祖。
另外五尊始祖的攻击也落在了齐腾一的身上，让齐腾一晃了晃，仿佛希望的金色光辉动荡。
然而齐腾一没有任何防御的意思，右手成爪状，虚空一抓，一柄天意之刀被由虚化实抓在了掌中。数刀劈下，砍废了剩下的五尊始祖。
莫名的异力附着于攻击之上，让始祖调动黑暗原初物质也无法对冲，仿佛以卵击石一般，如同存在本质碾压差距一般。
“轰！”七位始祖没有任何犹豫，直接陷入寂灭，规避伤害对自己战力的影响，下一刻再次揭棺而起，冲向齐腾一。
“纵然迈出半步又如何，并没有形成绝对的差距。”一尊金色霞光笼罩，金色粉尘和金色血液不断低落的始祖，如此说。
“很强大的手段，但却没多大用处。”一尊白色灰质不断散落，黑暗的源头、一切不详的根源，同样不以为意。
“当年的女帝同样极端强大，杀死了我们数十次。但是那又如何，高原，是我们的主场。最终女帝浮尸高原，进化路被打断污染，大祭上苍照样进行。改变了什么吗？什么都没有改变。”一尊灰色迷雾笼罩的始祖无比冷漠的陈诉事实。
朦胧之间，高原意志复苏的更多了，超出高原外围黑暗仙帝想象的位阶压力，在高原形而上的位置镇压下来，让万道在高原禁行。
“虽然生时的记忆不存，但是根据推测，即便是掌控同化整个上苍之上也不足以堆出来一尊超越祭道的存在。虽然不知道你是如何做到现在的一步，不过成也万界，败也万界。十大黑暗仙帝，持我令，去掀起史上最大规模的大祭。”体表上长满红毛的始祖如此说着，传话高原之外，让整个黑暗源头都动了起来。
“当我是死人吗？”齐腾一光辉闪耀，绽放开来，仿佛场域一样，笼罩整个高原，对冲高原意志而上。
场域如同实质，把黑暗仙帝化为了仿佛琥珀中的小虫，无法挣脱丝毫。
齐腾一挥动手中的天意之刀，和始祖硬拼了几次，抓住对方复活的短暂间歇，劈碎了十大仙帝的躯体、元神。
“永寂吧。”莫名的异力覆盖黑暗仙帝所污染之后所修行的进化路，伴随着齐腾一的声音，黑暗仙帝陨落。
即便是黑暗侧的仙帝，也是仙帝，陨落当有异象。不过这里是高原，高原意志不让异象升起，那就没有异象了。
“没有用的，念念不忘，必有回响。归来吧。”七尊始祖诵念黑暗仙帝的名号，试图让他们归来。
“仙帝并非无敌，你们莫不是忘了，上苍之上有些地方很奇怪，如果仙帝陨落在里面，就再也无法被映照，从而陷入永寂？”齐腾一手持天意之刀，再次和七位始祖对碰。
“原来如此，你的进化路包涵了那些特殊地方的势，才使得明明同为祭道，却能够表现出超出半步的战力，更是能够让仙帝永寂。”红毛始祖说着，一边跳出战场核心，念诵剩下三位始祖的名字，让他们的念在自己体内复生，让他们重新回归高原。
“既然这样，那就没有必要再玩下去了。召回他们三个之后，我们全力出手，先格杀了眼前的存在，以黑暗物质污染进化路，我们也许还能再前进半步。”一尊灰雾缭绕的始祖再次揭棺而起，无缝衔接之前的对战，同时开始解放自己的全力。
时光长河在动荡，岁月在变迁，一切历史不断的被推倒重来。
十尊始祖从未离开过高原，荒天帝在高原内堵泉水，杀黑暗仙帝如杀鸡，一人独战三位黑暗始祖。
齐腾一不知道从何时也介入了战场，对战另外的七尊始祖。
仿佛是十道通天彻地的光，这是十尊始祖联手，结合传承记忆的战力集合的手段，以黑暗原初物质作为根本，如同一体一样，打出绝世杀伐。
不仅如此，黑暗原初物质即便是始祖也不多，然而合阵之下，每一击都附带大量的黑暗原初物质。
危机关头，荒天帝帝剑发光，化出另一尊荒天帝，以两尊祭道结合帝剑合力撑开了一片净土。
而齐腾一就不需要顾忌那样多了。超越者的位格本身就有超越一切的特质。比如永远比对手强一点。
就比如超越者银河一样，银河有多强，取决于对手有多强。如果是同为超越者的黑暗查杰作为对手，那么银河一击可以轻易的摧毁无数的大宇宙。如果对手是达达，那只能一击摧毁一架装甲。
齐腾一作为超越者，即便是他界的超越者，但是当对战的时候，有了锚点作为对比的参考系，照样可以表现出来永远比对手强一点的特质。
面对十位始祖结阵，彼此连为一体，仿佛再现了黑暗的源头一般，也终于抵达了某种极致，让齐腾一展现了作为超越者的冰山一角。
转眼之间，齐腾一的位格被推到了某个极限，不知道是几百个还是几千个亦或者数万个仿佛诸天万界、界海、上苍之上、高原这样的大域共尊齐腾一为至高位格。
就仿佛是原来的时间线上，荒天帝、叶天帝、楚天帝作为祭道之上的存在归来之后一样，摧枯拉朽摧毁了高原的一切，映照了诸天万界、界海、上苍之上的一切。
此时的齐腾一虽然不到那个级数，但是也确实超越了祭道。
超出想象的概念在这里演化出来，齐腾一如同不存在一般，高原的始祖虽然多，高原意志虽然强盛，但是仍旧可以被齐腾一看穿。
于是，在十尊仙帝把自己葬在高原，遭劫陨落，黑暗十大始祖诞生的一瞬间，齐腾一从高原外漫步而至，针对和未来无数时光之后同样强盛的十大始祖，斩出一剑。
这是来自不知道说是数万大域，还是数十万大域共尊至高位格的一剑，不要说是黑暗始祖被斩灭根源，被按压死棺材板无法复活了，就连高原意志都被一剑重伤，不得不沉入高原底下。
一切的一切，被齐腾一从最开始的时候就推翻了。
当完美-遮天-圣墟的世界观内没有了一开始的黑暗，因此产生的因果、时光、岁月、历史、命运等等的反击，超乎想象。
仿佛一切成空了一样，诸天万界也好，亦或者上苍之上、高原，以及周围的数个大域的范围，都在化虚，在由真实走入虚幻。
虚幻空灵之间，仿佛有某种冥冥中的东西在波动、在回荡，仿佛是倒流一般，一切的一切从新从头开始运行，从时间的源头开始推动。
然而，齐腾一站在这里，任凭时光动荡，岁月成空，一切的否定都被作废了。
然后，齐腾一以超越者视角，看到了更加高维的景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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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铿锵！”燕小七倒提剑，劈碎了一个拦路的黑暗仙王，顾不得彻底抹杀，沟通原始天庭的某种规则，结合轮回世界的轮回规则，瞬息之间再次隐去，让追来的另外几个黑暗仙王怒吼不断。
某一刻，燕小七走到了自己都不知道多远的地方，这里距离上苍之上、高原、诸天万界、界海都无限遥远。
虽然燕小七是借助轮回和原始天庭遗留的力量和法则才做到的，但是此时此刻已经深入到了不知道距离九天十地无限遥远的距离。
这里黑暗不存，光明永恒。这里还在高原的视线之外。
诸天万界这个合集，界海是另一个合集，高原又是一个合集，上苍之上同样是一个合集。他们不只是自身，还包含囊括了无数依附而至的无数大千世界，彼此组成一个自成一体的界域。
诸天共尊，说的就是一个界域，一个合集。界域并非真实存在的概念，而是强名曰界域。
一个界域共尊，必然成就准仙帝。
按照高原大祭的路子，此前不考虑，在上苍之上掀起大祭，是第一个时间点。
侵蚀原始天帝是第二个时间点。
但是原始天帝即便坠入了黑暗，仍旧堵住了高原形而上的道路。彼时，诸天万界是黑暗原始天帝的自留地。
黑暗原始天帝一死，上苍之上除去还在上苍之上掀起大祭之外，也把力量伸入了诸天万界。
九天十地的界域称之为界海，因为有一个界海堤坝，横断界海和界海之外。
黑暗原始天帝时期，界海面对的黑暗是诸天万界的黑暗。
荒天帝斩黑暗天帝后，借道上苍之上，入高原。界海面对的黑暗就是高原。
荒天帝一战高原，败。柳神战死，亲子战死，荒天帝几乎彻底寂灭。最终荒天帝退走高原之外，一剑横断万古，保下了九天十地。
不过，界海就保不住了。
然后，就是遮天剧情走完之后，准仙帝四人组逆流岁月前往荒天帝幼年期，对战高原黑暗四准仙帝。
最终以叶天帝登临仙帝果位，和荒天帝联手，拖住高原始祖级战力，作为一个阶段性结束。
这个阶段，狠人女帝几乎陨落、把自己葬在了时光的源头、唯有寄托了狠人女帝的小船顺着时光留下，无始大帝陨落、一念坠入天帝葬坑。
之后就是圣墟开篇，高原始祖齐出、以黑暗原初物质污染荒天帝进化路，让黑暗子民潜伏进界海、九天十地，从修行之初歪曲偏转荒天帝所传的道路。
最终界海几乎寂灭，最盛大的一次大祭开始，五大始祖族群齐出。
等到楚天帝幼年期走出九天十地残骸的时候，就看到了不少的黑暗真仙、仙王行走于界海残骸之上，体悟由生入死，死中孕育新生。
不过，这是剧情线，而非时间线。
虽然说仙王难以干涉哪怕是一个体量和九天十地一样的大世界的过去未来，干涉严重就要遭劫。
但是准仙帝是凌驾于世界之上的。就比如黑暗原始天帝被封禁在仙帝阵内，即便在堵上苍之上的入口，也可以干涉诸天万界无数的大世界，更是引导数尊准仙帝坠入黑暗之中。
直到面对同级的荒天帝，才遭到制裁。
对于道祖、准仙帝来说，不要说是干涉时光、轮回、因果了，就是把这些规则法则按在地上，来回摩擦，也没有啥大事。
道祖、祭道，和准仙帝、仙帝，是不同的路子，不同的概念。
道祖，一道之祖，没有缺憾，任何一个层面都抵达了道的极致，某种层度上来说，可以说是无缺的准仙帝。
然而准仙帝和仙帝不是这样。准仙帝是帝道光辉有缺，不完整的仙帝。
而祭道，则是祭掉了自己的道。
横向对比，不管是道祖，还是祭道，都可以是准仙帝，也可以是仙帝。
而准仙帝也可以道祖，但很难是祭道。毕竟道都不圆满，就算是祭掉，也难以实现质的突破。
这算是两条平行的线，但是又不是平行的线。因为没有同时证道仙帝和祭道的说法。
道祖，即便是高原意志也会平等以待，认为对方是和自己同一个层次的生命体，会认真了解对方的想法。
但是高原上的准仙帝，虽然也是准仙帝，但是就和遮天之后的天庭残部推出来的准仙帝一样。就是差了点什么。
高原之上，唯有黑暗仙帝、始祖，才会让高原意志认为是平等的生命体。
但是高原之外，即便是准仙帝，都会让高原投注目光，观测进化路，让高原的黑暗仙帝引对方入高原。
上苍之上，某次经历大祭之后，曾经有两位道祖想要把上苍之上最强盛的状态映照出来。
换句话说，两尊道祖想要复活无数的仙王，海量的生灵，还有几十尊同等级数的道祖。
错非高原数尊黑暗仙帝主动出手干涉，映照就成功了。
但是即便没有成功，冥冥中也发生了什么祭道都难以理解的事情。
比如上苍之上曾经有一位名为终的仙帝，比如曾经有一位名为剑的仙帝，在比如曾经有一位仙帝葬主。类似的还有卖假药的，养鸡的。他们都在上苍之上久远的过去曾经似乎有着冥冥中对应的仙帝影子。
念念不忘，必有回响。道祖存在，一念不灭，就可以在瞬息之间回复全盛姿态。所谓一念，不是说自己有一个念头，而是说世上还有人记得，不管是过去，还是未来，亦或者现在。哪怕是轮回世界之内，那些尚未被轮回大磨碾压磨碎的元神碎片内，只要有一念，对于道祖级来说，就还是活着的状态。
想要杀死一尊道祖，必然要抹杀过去未来所有时间点的念。
高原大祭，看上去是顺着时间而下，实则不然，时间对高原、对黑暗来说没有意义。
这也是上苍之上明明只有几十尊的道祖，却能够抗衡高原的原因，即便是处于下风、劣势，即便是高原始祖未曾出动。
明白了道祖这种层次的基本情况，才能理解完美、遮天、圣墟彼此之间真正的关联。
高原的黑暗仙帝出动，始祖未动，大祭上苍之上，是最开始的状态，是第一阶段。
上苍之上几乎打残，高原始祖把铜棺主的遗物在时光的源头抛出了高原，是第二阶段。
高原上一粒观赏花的种子，在上苍之上扎根，生长，直到祭道，再打上高原，试图拨乱反正，是第三阶段。
原始天帝从三世铜棺中的一具中，抠出了一点边角料，打造了帝剑，登临仙帝，再遭劫，光明元神流落界海，黑暗身躯、元神困于帝阵，是第四阶段。
上苍之上的两尊道祖想要映照最强盛的上苍之上，是第五阶段。
原始天帝所在的诸天万界碰触界海，是第六阶段。
荒天帝崛起，是第七阶段。
黑暗原始天帝灭，荒天帝借道上苍之上，走入高原，是第八阶段。
这些阶段，彼此之间的关联，不是以时间来说的。
过去的过去是无法前往的过去。但是从所能抵达的最远时间点开始，一开始或许是第一阶段。
然而，某一刻，其他的阶段也开始出现，直到圣墟的剧情线完结。
如果忽略一切过程，那就是：最开始，十尊始祖在高原揭棺而起。然后叶天帝、荒天帝、楚天帝以祭道之上的姿态强势降临到高原，轻松扫灭高原的十尊始祖，轻松扫灭了又揭棺而起的十多尊始祖，轻松磨灭了高原意志。
而那些曾经的一切成长路上的经历，实际上还没开始。
然而，这些所有的事情发生，虽然时光上可以不断的推到重来，不断映照，但是他们始终属于诸天万界、界海、上苍之上、高原这几个界域之间。
合集是无限的，不是上苍之上和高原不想更加的深入更久远的世界，而是没有必要。
就算是在诸天万界掀起无数次的大祭，也比不了在上苍之上大祭一次。
这是质量和体量的差异。诸天万界只有在最惨的时候，几乎被大祭完了，无数的世界残骸在血色中流荡，才能比得上大祭一次上苍之上的收获。
就像荒天帝一剑独断万古一样，燕小七此时在距离上跑的足够的远，自己又足够的弱，连仙道都未成，藏木于林。如此，才能短时间内避开无数大域的中心势力对战的余波。
而在更高维度，无穷高处，彼岸林阳、燕小七、长着一张荒天帝脸的未知存在，正在像凡人一样聊天。
彼岸林阳，或者说最古老者林阳。燕小七，或许是未来的某个无敌态的燕小七。长着荒天帝脸的未知存在，是荒天帝这条时间线存在的根源，是荒天帝无法追溯的过去的源头。
而，这个层面的交流，显然就不是超越者能够碰触到的层次了，也不是所谓祭道之上能够碰触到的层次。
祭道如果是层级三，那么荒天帝成就的祭道之上是层级六，那么超越者也不过是层级十几、二十几。
而这些都还距离彼岸林阳、燕小七、不知名存在有着如同天渊一般的境界差距。
作者有话说
第16章 第十五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