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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6、第 36 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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桂小太郎在黑衣组织的工作说不上忙碌,甚至于很清闲。
大部分的工作都是由和他搭档的安室透做完了,他这样摆不干活是有自己的原因。
他在考核。
考核安室透是否有能力有资格加入他们“攘夷”的队伍。
“才能如此出众的男人不去攘夷实在是太可惜了。”桂小太郎说。
下巴底下伸出一张小木板,上面的字非常小,需要桂小太郎使用放大镜才能看清楚。
木板上面写着:桂先生的同事波本实在太强大了,工作能力超强,还会做饭。
“大姐头让我策反他的这个决定做的非常棒。”
他抱臂,仰头笑了几声:“不愧是我愿意跟随的将领!”
由于黑衣组织的情报收集工作,桂小太郎近期的活动范围大多是在东京米花町。
他在拉面店刚刚吃完拉面把最后一口汤喝下,就听见远方传来一声:“死人了!”
他放下碗,不紧不慢踱步走过去,在案发现场发现了一个眼熟的小孩。
这已经是他来到米花町遇到的第八起凶杀案,只要他出门,就比遇到有人死亡。
他敏锐的察觉到,这些凶杀案都有一个共同点——一个带着黑框眼镜的一年级小学生在现场。
这八起凶杀案无一例外他都在。
真相只有一个——这个小学生衰透了。
……
解决完请我们吃饭的“好心人”后,我和神威继续前往绫辻行人的跑腿任务,前往位于米花町的玩偶维修保养店铺。
去米花町的途中,我收到了桂小太郎的消息。
我和他聊天对话非常的一边倒,他每次都发十几条消息过来,从他早上起床,再到他一天上了几趟厕所,巨细无遗的全部报告给我,而我通常只回他简单的一句话,内容十分脏,打出来是全部都要被马赛克的程度。
我说过他非常多次了,让他挑重点报告,可他难以取舍认为他的日常全都非常重要。
看着未读的十几条消息,我非常熟练的点开往下翻,只看最后一条,这是我摸索出来的,但有些时候他的最后一条也不是很重要。
但没关系,我反正会开骂。
这也算是缓解我压力的好方式,辱骂桂小太郎是真的很解压,但比较憋屈的是对方不太听得懂人话,你骂他一堆,他还能笑呵呵给你回一句:大姐头,太厉害了!
我:“……”
我承认我厉害,但他也不遑多让。
消息翻到了最后一条。
[肉垫:哈哈哈哈,发现了个倒霉蛋,每次凶杀案现场他都在。]
[肉垫:[图片]]
我沉默了好一会回复他。
[横滨硬汉:嘲笑别人之前能不能审视一下自己?每次都遇到凶杀现场的倒霉蛋里面是不是该加一个你?]
[肉垫:哈哈,好像也是哦。]
我无语,桂小太郎是这样的,和他说两句话就能让你不舒服一整天。
上帝给了他一张靓丽的脸就势必要废掉他这颗能够思考的脑袋。
唉,每个人有每个人的缺点。
向我这样长的好看脑袋灵光的人,这个世界上少之又少。
万事屋有我这样的副店长,真该去烧香。
[横滨硬汉:你和那个小鬼头是什么死神在世吗?真是走哪死哪。]
几分钟后,桂小太郎给我发送来了一段视频。
我点开一看,是一个中年男人坐在椅子上面,做思考者姿态。
男人不疾不徐地说出了犯人的犯罪手法,指出了凶手。
[肉垫:让人赞叹,米花町的侦探会腹语。]
我:“……”
仔细看视频,里面的中年男人的确全程没开口说话,也不知道声音是从哪里发出来的。
[横滨硬汉:应该是有枪手。]
[横滨硬汉:这年头什么都能找替身,侦探找个替身也没什么的。]
[横滨硬汉:我一点也不在乎凶杀案!让你进入黑衣组织不是去玩的!快点调查琴酒是否和委托人女儿死亡有关!还有,策反那个黑皮帅哥!]
任务要完成,男人也要,两手抓。
我和神威到了东京,准备转车去米花町。
东京是五条家的大本营,咒术高专也在东京。
我踏足东京多少是有点危险在的但好在我不是独自一人,我有个非常好用的打手,只需要一桶饭,就能让这个疯狗出击。
将装有损坏bjd玩偶的箱子给了维修人员后,神威这个饭桶又饿了,举着拳头悬在我眼前,笑眯眯说自己饿了。
我下巴微抬,手指点了点自己的右脸:“亲我一下就带你去吃东西?”
店内的维修人员看过来了,眼睛微微瞪大,没想到青天白日我会做这种“有伤风化”的事。
他越来越近,目光闪躲,用余光嫖过来,脸上写着“吃瓜”两个字。
神威不紧不慢说:“小姐,我有洁癖。”
我:“???”
满头问号。
“你用手当武器直接掏人心脏的时候怎么忘了你还有洁癖这个不存在的设定?”
神威睁眼说瞎话,狡辩的话一套又一套:“战斗是夜兔的天性,天性战胜了洁癖。”
我勉为其难说:“换我亲你也不是不行……”
他拒绝:“我洁癖!”
我怀疑他是在玩欲擒故纵这种戏码,这就能解释我这个美女对他大献殷勤他却不为所动宛如不行一样。
他一定是在忍耐,就这么想赢这场“恋爱战争”吗?
我认输,宠溺说:“好了好了,你赢,我输行了吧。”
呵,你欲擒故纵我就以退为进。
说着洁癖的人现在用手正抓饭往嘴里塞。
真是非常弹性的洁癖。
我咬了口被关东煮汤汁煮烂的萝卜,含糊说:“大白饭真的有那么好吃吗?”
“超美味!”
我的评价是:“吃点好的吧。”
他真的超爱的,为了给我省钱,只吃最便宜的大米饭。
“老板,再来一桶!”他笑着举手让老板再来一桶饭。
我默不作声地端着我的碗坐去了另一桌,他多少还是有点丢人的,先暂时假装不认识这个饭桶。
“忧学姐?”
踏进店的男人像是不太确定,看了我好几眼后才出声。
“七海?”
坐我对面的金发混血帅哥是我哥的后辈,我曾经在咒术高专在我哥的班级旁听了一段时间,所以认识他。
“我听我哥说你毕业后没选择当咒术师?”
他脸上没什么表情,平淡回我:“是的,我现在正在一家金融公司上班。工作繁忙,但稳定没危险。”
“明智的选择。”
我叹气:“要是我哥那个傻子也像你这样想的开就好了。”
他直视我,目光非常锋利:“忧小姐不愿意五条学长成为咒术师?他那么强,咒术界只要有他就……”
我打断他,笑着说:“当咒术师有什么好的,七海你不也没当咒术师吗?”
我踹了脚旁边的神威:“饭桶,走了。”
他那一桶饭剩了一半,抬头瞥了我一眼站起来,和我一起从七海建人旁边走过。
“不高兴?”
他歪头问:“杀了他?”
我:“……你能不能不要这么暴力?”
“口是心非,小姐,这会憋死自己的。”
他说的没说,我现在的确很憋得慌。
从什么时候,我那笨蛋老哥就和咒术界绑定在一起了?好像从他出生起就已经和咒术界彻底无法分割了。
他成为五条家的神子是他的命。
继承了六眼和无下限术式也是他的命。
一切就该是理所应当一样,他成为咒术师,为咒术界殚精竭虑,贡献一生。
从他生下来起,就只有这一条路,这一个选择。
营造出他自由的选择了不自由的选择,这是他该做的,他要承担。
凭什么呢。
他突然非常大力地拍了下脑袋,把我整个人都拍懵了。
“你发什么神经?!”
他笑盈盈说:“害我那半桶饭没吃完,收点利息怎么了?”
我真想撕烂他理直气壮的嘴脸。
“钱是我付的!”
他十分不屑:“那又怎样?”
手痒了,不揍他一顿,他就不知道在上的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