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第20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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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奥利弗，下一圈准备进站。”
“收到。”
在发布会之后不到一周后，F1季前测试就在澳大利亚墨尔本的阿尔伯特公园赛道拉开序幕。从测试开始到结束只有短短三天时间，因此每一分钟对车队都很重要。
尤其是这支新进围场的车队。
Aether车队首日负责Vol-01赛车测试的只有奥利弗·比尔曼一个人，在完成了一百多圈的测试之后，车队在对车辆和轮胎数据也收集得差不多了，才叫比尔曼进站换上新胎。
比尔曼在澳大利亚这里迎来了F1生涯的第二个赛季，他在首日的测试中最快圈速排在了成绩榜的的第八位，紧跟着的是红牛二队的车手角田裕毅。这可是角田的第六个赛季了，从出道开始道现在仍然在红牛二队中，不知道是一种幸运还是别的什么，别人挤不掉他的位置，他也没有办法进入红牛一队里。
Aether车队的第一天情况看起来不好不坏，大家都持着乐观的态度迎来了第二天的测试。
弗拉维奥终于在第二天的上午坐上了新赛车，这让期待已久的媒体们变得有些兴奋，比勒克莱尔引领了首日的榜首圈速还要有趣。
似乎这场豪赌的谜底终于要见分晓了，是车队的豪赌还是车手的呢？
几乎对于所有人来说，他们都认为Aether车队签下弗拉维奥是一个巨大的风险，他已经两年没开F1了，但是风险中赌赢了话也能让这支毫无经验的车队收获一个最顶级的车手。但对于弗拉维奥来说何尝不是一个巨大的风险呢，他放弃了自己的功成名就，再一次回到F1里，还有可能去了一个速度完全没有竞争力的车队。
不管是哪一种，都让外人决定足够有意思。
从车子驶上赛道那一刻起，在AetherP房里的人心态都有些纷乱繁杂，乔伊脑子里还在闪过去年年末的那一次撞墙事故，不断地在脑海里重播着，怎么也赶不走。而对于臭着一张脸的体育主管来说，他现在只想让前面那个脸色苍白的小白脸带着他的车手们滚蛋。
而工程师们一脸严肃地盯着显示屏，生怕出了什么差错。
什么都没有发生，却好似什么都发生了。
弗拉维奥在本次测试的前1小时中专注于Vol-01空气动力的系统的测试，带着“铁架子”上路跑完了十来圈收集了空气动力学数据，位于成绩榜的倒数。
在午休前，弗拉维奥终于卸下了“铁架子”，最后的时刻将最快圈速升至了第三，但是距离榜首的距离有将近0.5s的距离，而法拉利这边的勒克莱尔用着新胎刷新了最快圈速。
这两天法拉利的表现非常不错，勒克莱尔和汉密尔顿以巨大的速度优势，统治了成绩榜榜首。法拉利在速度、稳定性上都没有太大的问题，看来这一次的规则大更后的红色车队已经走对了方向。
下午的测试，Aether车队按照预期的的计划进行着长距离模拟，没有过分追求最快圈速。弗拉维奥开了两个多小时后就将车交给了奥利弗，让他完成第二天的测试的收尾工作。
比起也是新入场的奥迪车队那边的鸡飞狗跳，又是上墙又是拖车，这几天的Aether车队表现得堪称平庸，既没有烂到值得大书特书，也没有好到让人眼前一亮的情况，刚好符合了世人的预期。
毕竟也没有人指望这支车队一进来就进入争冠行列。
万众期待下的弗拉维奥没有像天神下凡一样拯救这支车队的冬测速度，在第三天换上最软胎的时候仅仅将最快圈速刷到榜上第九位，那天价合同倒像是顺带附赠了一个天大的营销流量，可实际上没有太多的东西。
一个中游车队。
一名记者根据最终得到的数据猜测着，并在笔记本上为Aether车队写下了这么一个定位。
“谢谢。”首席技术官萨曼莎倒是在看到自己想要的测试数据后松了一口气，跟进来的弗拉维奥点了点头。
“不用。”
他只是做了自己应该做的，接下来，从测试结束到新赛季的揭幕赛开始的的短短几天正是考验车队技术团队的时候了。
在得到“平庸”评判的Aether还有一个巨大的优势，他们的里程数在所有车队中排第一位。两名车手交替积累了大量的圈数，尽可能地利用机会测试了不同的项目，反馈给研发部门。
而弗拉维奥在长时间的测试中，没有对Aether的新赛车表现出什么不适应，更没有对F1的赛道表示出任何不适，仿佛他没有两年的中断时间。
这本就是不可思议的情况。
在等待第一场大奖赛开始的时间里，没有人是闲着的。
乔伊忙碌得脚不沾地，从墨尔本飞回伦敦，再飞回墨尔本，赶着回到赛场上参与他们车队的第一场比赛。赛道外面在短短几天内也渐渐热闹了起来，从全世界各地来的十几万车迷们已经陆陆续续地抵达了墨尔本。
在周五的练习赛之前，车手们从酒店乘坐交通工具到达场地时，就受到了车迷们的热烈欢迎。
这是车手们和车队本赛季的第一次公开亮相，也是Aether首次与车迷们在现场见面。
当然那都是别人家的车迷。
“让我们迎来法拉利车队的刘易斯·汉密尔顿以及夏尔·勒克莱尔，这对曾经让人永远无法想象的组合已经搭档了一年了，好期待他们在新赛季会给我们带来些什么！”
在后面慢悠悠地走着乔伊看着前面与车迷们热情合影签名的两位顶级车手——他们车队的“白月光”，一号车手首选项都在一支车队里，心情莫有些复杂。
法拉利的车迷们总是那么多，那么热情，车手们也很享受这样的支持，两位车手也给予了车迷们同样热情的回馈。
“看什么？”
“没什么，只是在想我们要多久多久才能有那么的车迷呢？”乔伊马上移开了视线，看向了不远处的广告牌，可不能让自己家车手自己自己是“替身”。
“你在看刘易斯和夏尔。”弗拉维奥很笃定地说。
这人怎么还会读心术呢？乔伊顿时像被抓包了似的有些心虚，但是还是抬起头稍微加大了一点音量显得自己非常有气势。
“那当然了，车迷都集中在那边了。”
弗拉维奥盯着他，最终没来得及说些什么。
“下一支向我们走来的是Aether车队，大家兴许有些陌生，但是大家相信对他们的车手奥利弗·比尔曼的表现仍记忆犹新，更忘不了弗拉维奥·维斯康蒂曾经的极限速度！“
场内的广播员非常会渲染气氛，“三年前就在这里，他捧起了冠军奖杯！”
情绪到这里了，不少车迷们都看向了弗拉维奥，热情地朝着他招手。
弗拉维奥不是一个有求必应的人，但通常也不会拒绝车迷们的请求，另一个车手比尔曼更是笑得有些腼腆地拿起了车迷的手机，跟他们拍摄合照。
乔伊有些欣慰地看着这两个车手，升起一股自己家车手好像也不比别人家的差的感觉。
“欢迎回来。”
弗拉维奥进去的时候碰到了围场目前最意气风发的车手，对方也很自然的上来朝着弗拉维奥握手。
几台摄像机以不用的角度拍着握手的两人，还有一台摄像机直怼着两人握了一下马上离开的手，来了一个三百六十度的环绕特写，仿佛找到了什么惊人的素材，到时候他们纪录片又有惊爆的题材了。
“麦克斯？请问你对弗拉维奥的回归有什么想说的呢？”还嫌不够的摄影师冲着越走越近的维斯塔潘喊道。
维斯塔潘只是微微一笑，作为一个深受其害、经常在纪录片里以反派形象出现的车手来说，他已经非常明白摄影师的用意，无论他说什么都会被歪曲的，所以他选择了不说话。
只是点头的招呼，没有太多的特别，弗拉维奥也没有搭理那些追问的摄影师们，回到自己家车队的P房里。
Aether在澳大利亚大奖赛的周五、周六练习赛表现得非常稳定，法拉利的火星车都要冲出地球了，Vol-01只是非常稳定地“慢”，好像跟前几天的季前测试赛速度比起来也没有什么提升，更是坐实了有些人眼中的“平庸”印象。
Aether真的是这样一支平庸的车队吗？
“弗洛，你能听到我的声音呢吗？”在排位赛进入Q2阶段时候，坐在车里等待出发的弗拉维奥，听到了这么一句问话。
无线电里不是弗拉维奥惯常听到的兰迪的声音，取而代之的是另一个非常好听的声音。
“能听到吗？”乔伊在耳机里没有听到声音，又问了一次。
“可以。”通过无线电传回来的声音莫名地有点哑，也有点蛊人。
乔伊倒是雨露均沾，问候完弗拉维奥，马上又去问他们车队的英国小车手。
“乔伊，我有一点点紧张。”
英国车手深呼吸了一口气才回应了乔伊，两个人已经非常熟悉了，比尔曼也是直接喊乔伊的名字，相差不大的年纪都不喊哥了。
“别太担心，坚持我们的PlanC。”
“PlanC是什么？”比尔曼语气里有些困惑，“我们不是只有PlanA和PlanB吗？”
“就是只要开得比别人快，你就能拿到杆位了。”
比尔曼咯咯笑了两声，透露出年轻人的活力。
乔伊自认为自己没什么幽默细胞，逗笑比尔曼是一件意外的事情，而另一边的弗拉维奥丝毫不知情。
作者有话说
第20章 第20章
，还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