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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第 7 章 ...
……痛。
浑身上下没有不痛的地方。
眼睛也睁不开。
他这是全身骨折了吗?
一想到系统毫无预警蹦出的提示音,松田阵平就气得牙痒痒,他以自己5.0的视力发誓投掷过来的是杀伤力不大的微型炸弹,威力堪比烟花,出手的蒙面混蛋顶着同样乱蓬蓬的卷毛,对上他惊异的目光还颇有闲情逸致地挑了个眉。
【外援二号:你防爆服脱早了。】
你怎么不说你来晚了?松田内心腹诽。二号先生在计算好的边角预埋了炸弹,轰轰烈烈几乎毁了一整层楼,众人都在警惕被抛过来的微型炸弹,却没有注意到暗中释放的麻醉气体,所有人倒头昏迷,急救人员一窝蜂冲上来急匆匆挨个检查,真正的伤员只有松田阵平一个。
另一个自己没有丧心病狂到无差别攻击,松田队长喊趴下喊的及时,离得近的队员被他护住了脑袋,最大的损伤居然是坍塌的墙壁把松田压倒导致多处骨裂,养好了又是一条好汉,还有脑壳上被特殊照顾挨的一下,轻微脑震荡,建议醒来后好好修养。
以上,都是松田阵平听着医生在他床边耐心讲给陪床的注意事项。
老爹在老家不方便过来,他的陪床大部分时候都是颇有同事爱的同事们轮流担当,那个被他护了一下的队员甚至没憋住哇地哭出声,似乎被谁瞪了一眼后才勉强住嘴。
萩原研二也来,总是絮絮叨叨地说着今天发生的事,说遇见的小孩,路过的猫,天边的云,想到什么说什么,偶尔安静的时候,他会轻轻牵起松田的手掌,翻来覆去看那些小伤口,再偶尔的偶尔,松田阵平的手心会落下一个湿润的吻。
湿湿的……是眼泪吗。
虽然幼驯染情绪丰富,但松田阵平真正看到萩原落泪的次数屈指可数,这一原则在他受伤期间面前屡屡失效——hagi,别哭了。
意识清醒眼皮却宛如千斤重,松田阵平想要安慰自家脆弱的幼驯染,却怎么也睁不开眼,拼命挣扎感觉意识和身体重连成功,拼尽全力抬手,只颤了下指尖。
他突兀又想起了许多天前第一位外援笑吟吟地问他:你喜欢萩原研二吗?
喜欢吗?
【您的剧本已送达~请及时查收~】
……还有这该死的系统。
干完坏事就颠颠地递上甜枣,先苦后甜可是让它学通透了,和系统算账的事稍后再说,剧本最重要。意识里也能看面板,松田阵平点开新增图标,翻过已经发生的前言,二号外援出场后后续就是一大片空白,只有敷衍的寥寥几句描述。
外援进行协助,使观众误解;松田拒绝加入组织;得到情报救人。诸如此类。
哈,怪不得要临场发挥呢。这系统的创造者怕不是个摸鱼怪吧,这不是除了喊外援来什么都没写吗!
松田往后又翻了翻,大部分都是记录要喊哪个外援来,特殊编号的代称他研究了半晌没看出来什么,只能头疼地又放下了。
日子又晃过去几天,松田阵平睡睡醒醒,终于在一个阳光明媚的寻常日子睁开了双眼。他第一时间侧脸看去,果然看到了眼下一片青黑正在打瞌睡的萩原。
他不自觉地缓缓扯出一个笑容,太久没发声的嗓音沙哑低沉:“hagi,早。”
或许是迎着光,松田清晰地看到猛然清醒的萩原研二眼里亮晶晶的雀跃激动:“小阵平,你终于醒了!”
“嗯。hagi你黑眼圈好重,通宵了?”
“医生说你睡太久了有点危险,我请假来陪床。”一直担心的幼驯染醒来,心情放松之下困意姗姗来迟,萩原研二打了个哈欠,漂亮的紫眸里泛起水雾,“刚醒来感觉怎么样,想不想吐,身体有没有不舒服?”
“还行,没有不舒服,比起这个,犯人抓到了吗?”
不愧是小阵平啊,一出来就关心工作,但是情况确实不好交代。萩原研二叹了口气,有些担心松田的情绪,犯人只抓到了一个,另一个出了车祸,抢救无效当场死亡,至于那个拆弹完毕后出现的神秘人则是一点头绪没有,等松田出院还要再写一份详细的任务报告。
心知神秘人八成走出观测画面外就会原地消失,为了不让如此灵异事件粉碎萩原研二的世界观,病床上刚清醒不久的警官先生看起来早有预料,反过来安慰地捏了捏幼驯染放在床边微凉的指尖:“不用查了,那个人是组织里的人。”
“你看到他的脸了?”组织的事在四个同期这里不算什么秘密,萩原研二意识到不对,看着对方心虚不敢对视的神情,预判了松田的下一句话,笃定道,“你认识他。”
啧,果然萩还是一如既往的敏锐,短暂的停顿已经给了他答案,不认也不行了。松田阵平还是想挣扎一下,整理好思绪严肃地看向萩原研二。
“就见过一面而已,hagi,这件事继续往下查,你我都会有危险。”
外援二号确实是组织的人,但如果萩真的因为这件事调查组织而被注意到就得不偿失了,而且就算换成潜入的降谷他们去查也查不出来什么的。
因为作案的人根本就不存在于这个世界上。
除去这个消息,松田阵平也不知道更多了,喊来护士做完体检确定身体无大碍后,两个人就着日常天马行空地唠嗑,温柔的午后和亲友轻声聊天的后果是说着说着两个人都有些困倦,萩原研二打了第三个哈欠时,松田阵平干脆利落地掀开了自己的被子,就要像平时在家一样把人卷进来一起睡。
然后被看顾的护士咳嗽提醒了。
萩原研二心虚地收回差点顺着惯性摸进去的手,转而给自己不省心的幼驯染掖了掖被子,拍拍了薄被哄他快睡,看着松田阵平从逞强自己不困到沉沉睡去也不超过半小时,萩原摸了摸对方因熟睡闭合的眼睑,轻轻笑了一下。
小阵平……
能看到你好好地睁开眼真好。
当时在碎石堆里发现闭眼昏迷,浑身是血的松田时,萩原研二的心跳几乎要停摆,他无法想象更不能接受失去松田,他是他的幼驯染,搭档,兄弟,同事,怎么可以?
怎么可以!
大脑乱哄哄的,他晃了晃几乎要倒下去,还好下一秒急救员就大喊他还活着!快来个担架!萩原研二才发现自己在看到人的一瞬间屏住了呼吸,赶紧让位,看着担架把紧闭双眼、脸色惨白的松田阵平稳稳地抬上救护车,医生初步判断问题不大才真正呼出一口气。
不过果然脑震荡还是有些影响的,小阵平醒来一会就困了。
关于爆炸案,最开始听到这件事其实和组织的人有关,且松田表现出拒不配合的情况下,萩原研二很快推断出了一个结论:小阵平认识组织里的那个人。
说是只见过一次,难道和之前那个人——好像是叫麦卡伦来着——一样,是在犯罪现场见到了吗?也很合理,毕竟听现场的说法,听到脚步声时松田队长就开始警戒了,好像对这个人的作案手法非常熟悉。
这件事回去要告诉小降谷,还是得公安部介入。
萩原研二揉揉额角,比起幼驯染存活的庆幸,事件过后他的心里泛起了更大的困惑,望着昏睡过去的松田阵平,漂亮的紫眸里浮现出痛惜担忧。
还有小阵平,他的反应太不对劲了,见刚醒来的卷发青年不欲多言,萩原研二配合地转移了话题,和往日一样轻松地调笑,但仔细想来,其前几天就有了异样的预兆,松田平静的外表下掩埋着隐隐的焦虑,总是时不时地掏出手机看时间,不对,或许是在看日期?还有突然临时交换两个人要去的现场,难道是提前得知了什么消息吗?
联想到最开始松田展现出异样的时间点和发烧时的胡话……
如被暗中的捕食者锁定,萩原研二背后升起被人窥伺的恶寒感和后怕。
难道说……不管是疑似被人指示的炸弹犯还是最后坐收渔翁之利的神秘人都是冲着他来的吗?!
那小阵平岂不是代替他踏上了必死的……!
不行,他得回警视厅一趟,萩原研二脸色严峻地起身,把松田托付给查房的护士后,急匆匆地走了。
他要再去看一遍犯人的口供,他怀疑这件事背后还有隐藏的主使。
教唆犯罪……萩原研二又回想起那个面容和自己一模一样的危险人物,紫眸中的情绪深不见底。
会是他吗?
*********
“醒醒。”
刚睡下没多久就被无情晃醒,不满的鸦青色眼眸睁开却对上一双熟悉的墨镜。
【二号:下午好啊,倒霉的我。】
是另一个自己。
松田探头看了一眼门口,护士已经被打发走了,说好下午来看护的同事也不见踪影,墙上监控的红光随着他的目光无声熄灭。
他观察了一圈,探究的目光又落回穿着皮衣的自己脸上,后者咧嘴一笑,大大咧咧地坐在了床沿,墨镜倒是还戴着。
【二号:监控关了,人支走了,来聊聊?】
松田阵平第一反应就是打开系统面板确认观测未开启才懒洋洋地坐起身,一只手被夹板固定住,穿着病号服皱眉也坐出了□□老大的气质:“我还没找你算账呢,爆炸是怎么回事?”
【嘛,】对方耸了耸肩,卷毛随着动作煞有其事地晃晃,【炸弹威力特别设计过,预计里不会有人受伤的,你的伤硬要说的话,是因为你倒霉。】
“这个人性格怎么这么恶劣。”
【你确定要这么说?我就是你啊松田警官。】
“算了,”深知这个问题难以掰扯清楚,松田阵平换了个话题,“聊什么?”
外援二号侧脸直直看向他的眼睛:【你现在已经知道组织了,对吧?】
【我来系统地给你阐述一遍吧,从开端到覆灭。】
……
…………
“所以酒厂覆灭的开始就是琴酒——是这个名字对吧,敲的一闷棍?”松田阵平听完这个长又长的故事简直纳闷,好像上天都在帮助他们扫黑除恶似的,顺利得不可思议,这样无人伤亡的世界是存在的啊?
二号先生看出他失礼的想法毫不留情地给了对方一个脑崩:【我们可是有在为了霓虹的未来出生入死啊?能活下来全是运气。】
“我就这么想一下,要是我们这边也这么省心就好了。”松田揉揉额角,一头卷毛更乱了。
【我就是来帮你的。】外援二号略骄傲,哼笑一声,【hagi上次走前安排了不少东西……前一阵我去处理那些了,组织相关的情报你尽快找个理由给降谷他们,好戏快开演了。】
【你也看到剧本了吧?】
松田阵平趁机翻了翻剧本后续发展,大面积的空白代表了可操作性和改动空间,组织的部分两位外援都帮忙处理补漏洞了,但是被威胁了这么久,警官先生还是安然无恙很难说得过去,系统的建议是让他的同位体来下手,自己更了解自己,下手不心疼也更精准。
【你想伤到哪?‘我’很有分寸,不会影响到手,用伤口来做借口很划算的。】被组织残酷作风荼毒不浅的二号先生显然不觉得这样有什么问题,但没想到这个提议得到了直截了当的拒绝。
“不,起码现在不行,我不想让hagi担心。”
松田阵平没意识到自己平静地接受了相当于自残的举动,只是拒绝在这个时间段闹事。
【唉,】松田阵平听到另一个自己叹气,【怎么扭扭捏捏的,怪不得你们还没在一起。】
养伤的日子很无聊,手臂也不能大幅度动作防止影响后期恢复,松田阵平睡了许多天,正是无聊的时候,听到这个就来了兴趣,甚至被挑起了该死的好胜心,坐直:“你们是怎么在一起的?”
【很简单,】同样是卷毛墨镜,对方的气质显得更接近于长年沉浸在黑暗里见血封喉的利刃,神情更危险也更锋利,【组织里没有那么好混,我和萩是意外卷入,后来才和公安搭上线。】
【因为怕明天就死掉见不到他了,所以挑了个良辰吉日告白了。】
“hagi答应了?”松田警官不可置信。
【啊,那家伙愣了一下然后猛地抱上来哭,说暗恋了我十几年,没想到真的能等到这一天,还怪我抢先一步先开口,发展到最后差点打起来。】
“……”松田阵平沉默,“他暗恋我?”
心知肚明这句话的意思是完全没看出来,但是据二号先生复述,萩原研二的初恋是对某个背包被张贴了“杀人犯”字条的小卷毛。
正常的小孩遇到这种霸凌一般的事,不说大哭一场也会情绪低落,小卷毛在他的提醒下发现这件事后做出一个“怎么又来啊”的无奈表情,接着随手撕下来叠好丢到路边的垃圾桶里,还不忘读作礼貌写作臭脸地向萩原道谢。
年近七岁的萩原研二被一击命中红心:他好酷哦!
小朋友交朋友就是这么不讲道理,小萩原笑着追上了小松田:你叫什么名字啊?哪个班的?我来做你的好朋友吧!
“所以他从小学就……这也太早了!”
二号先生耸耸肩,对明显有部分夸大的一见钟情剧本不多做评价:【那家伙就是这样说的。你这边进行到哪一步了?】
“除了一起睡觉没别的。”
此话当真,成年人又不是黏黏糊糊上厕所要牵手的小朋友,但因为两个人的心理阴影和别人眼里对松田处境的预想偏差,萩原研二对他单独出门见人可谓是严防死守,他要出门走剧本的时候还受到对方幽怨的注视,眼里写满了“你又要出去见谁”。
就算工作了一段时日,察觉到今晚难以入眠的一个就会理直气壮地潜入另一个的房间里,而正在睡梦里畅游的那位多半也会熟练地掀开被子把对方一裹安心睡去。
但是除此之外,再无超出友情界限的动作。
“……你的意思是,你和萩两个二十多岁的成年男性,晚上抱在一起睡觉还保持着纯洁的友谊?”
另一个自己震惊到出声询问,酷哥形象摇摇欲坠,他甚至不信邪地掀开自己的被子去看人干净的脖颈,真的什么痕迹都没有。
“我骗你干嘛?”
二号捏了捏眉间,对自己的难搞程度很是了解,也知道自己没必要撒谎,所以才觉得不可思议:“不是,你们俩早上不会……有反应么?”
“有啊,”松田阵平反思了一秒,还是决定认为是另一个自己不对劲,“笑两句不就过去了。”
“而且你似乎还有心理阴影?我看了你之前的生平,现在不更应该抓紧时间在一起吗。”
松田阵平知道他说的是上辈子的事,先可有可无地应了一声,接着又因为系统前期不稳定又当谜语人导致的事咬牙切齿:“和这个也有点关系,我……重生的时候为了找那几个混蛋的死亡讯息看了几十遍hagi在大楼的回放。”
他看着二号猛然阴沉下来的脸色,冷静补充:“甚至还有现场版。”
“我看着他抱着回秒的炸弹往反方向……”
“够了。”
冷硬的音调毅然截断未尽的话语,室温急转直下,在场两人心情都算不上好。
松田自己说这些时也带着隐隐的焦躁,瞥了一眼暂无消息的手机,下意识地环住自己的手腕试图平静,一次又一次的直面痛苦并不能让伤口麻木,但是会让已经愈合的完好皮肤产生幻痛。
痛,很痛。
浑身上下都在……
“醒醒。”二号皱了皱眉,随即捏住了病床上明显状态不对同位体的肩膀,换来对方一个空茫又坚定的目光。
“……那个炸弹犯已经被逮捕归案了。”他一字一顿,像是在告诉对方,又像是在提醒自己,“那样的事再也不会重演了,也不会有人因此牺牲了。”
“嗯,挺好。”
看他还算清醒,二号也就不再多加干预,无视病房明晃晃的禁烟标识点了根烟,反正这里只有自己。
有些事不经历无法做到真正感同身受,但是总是要想好退路的,松田也无数次幻想过组织任务里萩他眼前重伤,死亡,甚至是……身份暴露后自己亲手解决他。
触及那片飘渺的血色,他就控制不住心里汹涌的,几乎要冲出胸膛的情绪。
太沉重的气氛不利于伤口恢复,聊点别的吧。
“……打个赌?”
“什么?”
“不是要伤口么?那就赌剧本走到不得不受伤之前你们能修成正果吧。”
“赌这个干嘛,我拒绝。”
二号捏着烟半笑不笑,说反正松田也没得选择,要是早点答应的话,还可以分他支烟,趁有人来之前抽完。
“……赌注是什么?”松田阵平妥协了,伸手拿了支烟给自己点上,吐出一口纯白的烟雾遮掩眉眼。
“那就赌——”
风见裕也到医院的时候接近黄昏,降谷先生——他的年轻上司要他密切关注其同期松田阵平警官,据说对方被几个穷凶极恶的组织成员盯上了,并且根据降谷先生的推断,今天松田阵平第一次醒来,哪怕是一个,他们其中的人一定会来医院。
毕竟这次把警视厅所有人吓得够呛的高楼爆炸已经证明了有九成的可能性不是意外。
所以在不是下班时间的他难得踏入了工作以外的场所,皮鞋和地板相触的清脆声响回荡于走廊,沉浸于想象恐怖组织成员模样的风见警官突然意识到了一个问题:这里过于安静了。
随处可见的医务人员和来往的小推车不知所踪,本该在病房内看护的爆破处同事躺倒在长椅上,盖头的外套下不知道是睡着了还是已经遭遇了不测。
糟了!降谷先生的同期出事了!
风见裕也一边快速拨打降谷先生的私人电话——他特地提过今天下午是空闲时间——一边快步冲向背熟号码的病房高呼:“松田警官你没事吧?”
“松田警官!!”
可恶,门被锁上了!但这也证明了里面果然有别人!
电话接通,那头只来得及问了句怎么了,风见裕也简短汇报了现在的情况,四处寻找中发现了一件顺手的木椅,拿起就要砸门,那扇坚不可摧的病房门却突兀向所有人敞开了。
一个睡眼朦胧的卷毛探出来:“干什么?”
……原来,原来在睡觉啊。
把人和证件照里的严肃脸对上号,风见尴尬地放下木椅向对方打了个招呼,一顿正经的自我介绍自己是来保护松田警官后,抬头一看对方居然还保持着刚刚开门的动作眯眼看向他。
是不信任吗?还是没睡醒?
风见于是下意识地根据观察分析起了面前的警官先生:脸色红润,脸颊有轻微压痕,确实是刚睡下没多久就被叫起来,上半身穿着防水耐磨的皮衣,下半身是帅气实用并存的工装裤——等等!
不论从出任务上还是搭配上,这身穿搭都堪称完美,但是却偏偏不该出现于一个没醒多久的病人身上!
身体快于思想,察觉到违和感的一瞬尽责的公安就紧急接连后退几步,还是被面前的“松田阵平”几招掣肘,单手摁在地上,甚至还有闲心托着下巴调笑:“你就是这么当公安的?”
“这样可不行啊,我来教教你吧。”
在□□脆利落地打昏前,风见裕也挣扎地侧头看去,正好对上了前面规规整整挂着松田阵平名字的单人床。
空无一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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