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综漫为了保护世界和平》天命格

33、旅祸惊魂4

　　摆脱两个队长级别的灵力感知有多难，反正日后我接受死神日报采访如果爆尿出这一条，自己在尸魂界的人气一举超过十二番队队长不是问题（那货的人气难道不是负值么！？）。
　　感到那两条穷追不舍的尾巴向着相反的方向越来越远，我终于放心的从写着“榴莲酱油招牌饭”的牌匾后面爬出来，一个翻身安全着陆。
　　“等等！我们这就要去找夜一那群人了么！？”手中的长刀发出属于某只金毛焦急的声音，“难得路过这么棒的店，如果不进去尝一尝的话！小生的后半生将生活在无尽的悔恨之中啊！”
　　【你的后半生是与垃圾堆里的腐烂蔬菜为伍么！而且“榴莲酱油招牌饭”这种连想象力都无法涉及的领域铁定就是传说中的猎奇口味没跑了啊！】
　　我面无表情的加大了手中的劲道，长刀的刀身形成了了肉眼可见的抽搐般的波浪，无力的挣扎了几下，而后彻底销声匿迹了。
　　【对不起了黄瓜，不过你要知道，高手的武器也必须是有品位的武器才行。】
　　【更何况……“榴莲酱油招牌饭”明明是一家服装店啊！】

　　“这次迹部财团为了搞出‘全球实况转播’的噱头，竟然争取到了叶氏的硬件支持。”
　　“硬件支持难道是指……”
　　“没错，叶氏出借了一颗人造卫星来支援迹部财团。”
　　“不就是一颗人造卫星，有必要这么大惊小怪么？”
　　“可是叶氏的卫星本身就很难让人放心啊，倒不是质量的问题，你也知道‘圣诞镇魂歌’事件才过去不到三年。”
　　两年前的圣诞节，叶氏又一件残暴的发明被放上了历史的舞台，‘太空对陆兵器’初次露出它狰狞的爪牙。同样借着实况转播的名义，同样是被放入国境的卫星，于午夜万家灯火亮起之时，天外猛然亮起的火光如同流星一般，贯穿了脆弱的大气层，空气被灼焦的味道直传千里之外。昙花一现的灿烂光辉，同时带走了上万条生命。
　　“胡，胡说！这种事情不可能的吧！那之后不是颁发了新版的《国际领空主权公约》吗！”
　　“嘛……我只是随便说说，不过如果是那个臭名昭著的叶氏的话，做出再疯狂的事情我也不会奇怪。”
　　“呼……不要乱吓人啊。”

　　星光，亿万光年外的光源，经过漫长的时间旅行，终于落入视网膜，然而此刻的光却已不是此刻的表象，我们看到的，可能是千年万年甚至一万年前某一时刻恒星所散发出的光彩，过于冗长的漂泊，已经磨去它的本性，映入我们眼中的，只是它被时光打磨过的样子。
　　“明明就生存在这颗行星上，却非要从外部俯视自己的落脚处，这不是很可笑吗。”
　　女子的侧脸被后方的荧幕映亮，蔚蓝的星球正执行这宇宙赋予的自转，自西向东，周而复始，蓝色的光芒微弱却刺眼，女子长长垂下的发丝被镀上清冷而孤高的轮廓。
　　这样的画面忠实的被倒映在那执事的瞳中，竟舍不得眨一眨双眼。
　　合格的执事应该给出符合此情形的32种安慰或27种附和或是108种赞美中随意一种得体的搭配，然而他没有，他只是将手中的外套披在那看似柔弱却肩负湮灭次元壁障力量的肩膀上。
　　感到温暖的靠近，她募然一抖，却没有拒绝。在这一片寂静而冰冷的灯光之中，刹那无声。
　　忽而，屏幕中的情形出现了变动，那是什么在缓缓变动，微小却不容忽视。
　　女子笑了，如同她早已知晓，如同她在此等候多时终于有了结果。
　　“那是……逐鹿十三！”

　　【请问这次的转播卫星进入我国领空是否意味着迹部财团将帮助叶氏进一步打开国内市场？】
　　【卫星跨国运作早有两国官方协议不过是有偿租借，至于国内的数码制品市场从来不曾……】
　　电视画面忽然扬起一片雪花，音响也哗啦啦的响个不停，浦原喜助使劲敲打了两下之后，整个电视机屏幕忽然暗淡下去，借着一阵电流型响起，后备箱上升起一股电焦后的黑烟，彻底没了动静。
　　“呀嘞呀嘞~真是脆弱的机器啊，人类，究竟是抱着什么理念，才会把这种看似纵观天下却又十分脆弱的东西制造出来呢……不过话说回来，小姑娘你刚才说什么来着？”
　　“……我刚才问，叶同学什么时候能回学校。”腐社长忍者爆粗的欲望，一个字一个字的往外蹦着问道，“请·问·您·终·于·忙·完·了·么？”
　　拿着叶桑留下的地址，找到了这个叫做“浦原喜助”的杂货店老板，正欲询问叶桑何时回校上课的腐社长被带着奇怪帽子的店长告知对方正忙，有事等下再说，然后……
　　然后特么的就在这里眼睁睁的看着浦原喜助那货看了两个小时的电视剧！
　　其中包括大河剧侦探剧家庭妇女电视购物还有收费成人频道啊！
　　渣渣，所谓的有着“重要到关乎一生的大事”特么的就是看电视么！
　　“啊嘞~你问叶桑……”满脸胡茬的男人用手扣住头上的灯罩，仿佛在思考昨天晚上吃了什么菜一样的发出了很长一串的“恩……唔……”的声音，就在腐社长马上就要忍不住掀翻货台的时候，终于听到了对方那如梦方醒的声音低呼。
　　“我记起来了！”无良店长认真的看着对方期待的眼神，郑重的说道“她没告诉我。”

　　“说来你打算什么时候对崩玉出手，我记得你还在上学吧，旷课这么久真的没问题吗？”趴在某人肩膀上的黑猫懒洋洋的晒着太阳，时不时的用尾巴扫一扫背上的痒处，对于某人能够找到这个隐秘地下训练场的行径表示毫不意外。
　　“连校长都知道，我体弱多病，需要假期修养。”无视黑猫抽搐的眼神，我淡淡的说道。

　　在试图将夜一从肩膀上揪下来数次未果后，我终于（暂时）放弃了被一个人丢去对付两个队长级的仇恨，在夜一的邀请下开始围观橘子头的特训。
　　那是强行具现化刀魂的卍速成称训练，明明是揠苗助长式的方式，但是从现在情况看来，却是意外的适合这个热血的橘子头。
　　在我看来，修行之道可以看做是与天地的沟通，可以看做是对法则的研究，可以看做是与世界的共鸣……但是绝对不是一口吃个胖子！无法理解却也不能干预这种训练模式，我只能默默地坐在这里……
　　坐在这里……摆阵操练某只金毛。

　　渡边晴彦是在特殊的情况下被当做祭品祭刀，祭祀的过程由于贡品杂质过多，导致本来应该成为器灵的渡边虽被束缚入刀中，却拥有一定范围的自主权，这种情况，倒是有点像鬼修。
　　还记得上个世界的历史中曾有一相似的情况，魔剑，龙葵。
　　以身殉炉，乃使金铁之水成剑。可是却在成剑过程中吸收了过多的亡国孤魂戾气，使得神兵入魔，最终被压入不周山，以烛龙之气镇守。
　　平时的渡边就像一个普通的被宅次元腐蚀的二货，但是这不代表我能忘记，第一次见面时，借用伪娘社长身体端坐于台上，那摄人心魂的眼神。
　　分明已经入魔。
　　以龙葵和红葵的关系做参比，发生在渡边身上的的情况便很好解释了，用我修真界的术语可将此情况说为“魂体分裂”，翻译成普通人能听懂的模式就是“精神分裂”。
　　但是没有了肉身的束缚，渡边分裂出的另一个人格将会自行吸收灵力，再形成一个新的灵体，直到从“灵魂分裂”完全蜕变成“灵体分裂”，那时就像龙葵与红葵一样，成为两个独立的个体。
　　龙葵修魂一千年，渡边嘛……
　　我抬手将困住金毛的阵旗收入手中，一把拎起被普通的五行阵困得眼冒金星的渡边。
　　“喂，你死了多少年了？”
　　前一刻还转满蚊香的眼睛立刻变得泫然欲泣，“好……好直白……好过分……”
　　甚至连肩膀上的黑猫都忍不住开口，“喂，直接戳人痛处不太厚道吧。”
　　对小受样的精神分裂症患者的惨状视若无睹，直接扔在脚下，从手镯中拿出本子仔细记录了起来。
　　姓名：渡边晴彦
　　性别：男
　　种族：鬼（夜一：明明是灵体！叶静苍：不好意思我们那边叫做“鬼”……那么看着我做什么？你是死神不是鬼好吧？）
　　年龄：
　　我抬脚踢了踢渡边，“问你呢，死了几年了？”
　　金毛没好气的回答，“忘了……别！别踩！十六年！十六年十一个月二十八天！”
　　我满意的收回脚，继续填写着下一栏————
　　病况：精神分裂初期（尚可挽救）。
　　处方：崩溃疗法。
　　收回病历本，我看着抖如筛糠的金毛，努力挤出我最慈祥的表情，看着对面瞬间抖得更厉害我方才和蔼的出声安抚，“放心，本尊会治好你的。”
　　“……求求你让我病入膏肓吧QAQ。”

　　接下来的日子便在“黑猫玩夜一，我玩渡边”的愉快氛围中度过，而转眼已经是放一护出笼的日子了，我不禁恨铁不成钢。
　　恨的不是一护，是渡边。
　　看着凶残的完成了卍解，一脸仿佛要将所有敌人全部撕咬拆吞入肚并追寻着主人抛出的骨头磨牙的一护，我微敛眼眸，真是杀气腾腾。
　　转身再看着依然捆在入门级别五行幻阵里傻呵呵的边笑边流淌口水还喃喃着“手办……手办……”的渡边，我顿感秋风萧瑟。
　　我拿出病历本，在“幻阵凝神”项目上打了个大大的叉子，眼神落在下一疗法，白纸上血红色的四个大字充斥着视线——“地狱突破”

　　不出我的意料，虽然因为血祭的原因，渡边拥有着不凡的刀术，但是使用起来却并不熟练，每一招每一式都要回想之后方才挥出，犹如一个刚做好的人偶，性能虽优良却因毛糙的关节使得动作生疏。一方面为了帮助一护他们吸引一部分兵力，另一方面为了操练渡边，我干脆做起了半个甩手掌柜，引了怪就放渡边，在经历了无数次生死边缘的挣扎之后，渡边这货彻放弃了向我呼救的行为，认认真真的打怪升级。
　　【一片良苦用心谁能懂！单刷经验才多啊！】
　　大概是吃准了我不会让他game over，这货渐渐放开了，没有刃的刀具耍在手里慢慢的也有了一丝游刃有余，能够简单有效地制服敌人。
　　没错，是制服而不是除掉，SPR和尸魂界的关系不是简单的敌对，当然也不能像虚和死神那样打个你死我活。
　　当最后一批闻讯而来的死神被打的满地找牙之后，灵力透支的渡边很自觉的回刀里休息去了。我抬头望着尸魂界的天空，阴霾而晴朗。双亟的解放早就的炙热的气浪在几里外的这里都能感到，很难想象如果直面双亟全力一击，该是多么庞大的力量。
　　可是面对着这样的力量，一护救下了露琪亚，我该说这是真爱的力量还是感慨主角光环定律。
　　“呵呵……”想到这里我忍不住笑出声，权当是自嘲。
　　该来的总是要来的，那么就让我来试验下，我的计划。
　　一劳永逸的办法。

　　蓝染现在很得意。
　　告别写到手断掉的公文，甩掉牛皮糖一样的副队长，丢掉压迫鼻梁的平光镜，安然使用最喜欢牌子的发胶……
　　甚至终于，终于可以把偷偷在洗手间排练了几百年的最拉轰（自认为）的poss摆了出来！
　　他现在真的很想仰天长笑三声，从今起劳资立于天空之上啦啦啦啦~~
　　所以蓝染现在是真的很得意。
　　除了忽然出现在面前的一只LOLI让自家人全体警戒了起来之外。
　　一切都是那么美好！

　　我微微颔首，向刚刚起义成功的农民起义军首领蓝染致以适当的尊重，并且发出了足够友好而体面地问好，“崩玉给我交出来。”
　　看到对面的人明显的嘴角抽了抽，“你是在开玩笑吗？”
　　回答他的是我执剑在侧的起手式。
　　“崩玉虽说被叫做玉，却根本只是一种道具罢了。”蓝染制止了身侧蠢蠢欲动的手下，“不知阁下的需求可有回寰余地。”
　　有需求的roll，没需求的衮肿么样？
　　好吧，说道需求，我倒是根本没把崩玉放在心上，不说时空管理局的宝物无数，就是修道之人的物欲也是清淡的很，可是我不需求也不代表能够让你拿到。如果蓝染不曾拿到崩玉，那么虚夜宫能否建立还是两说，更不要提尸魂界和虚圈打的天昏地暗，间或几次战斗“不小心”波及了俗世。
　　我紧了紧手中的纯钧，王某某给出的辞海厚的目录至少有一大半的页数是由崩玉惹出的祸乱，问题再次回到最初困扰我的考量——
　　【如果蓝染拿不到崩玉……】

　　明明下过几千次决心的决定，临到执行却反而犹豫了起来，并非胆怯，既然敢来打劫，那必是做好了万全的准备，完胜不敢说，带着崩玉全身而退却是没有问题。
　　我在犹豫的，是一种敬畏之心阻碍着我，只因我要做的行为，是将既定的历史改写。
　　不是狭隘的改变某人的生死，而是从根本上否认了一些人的存在，一些事物的诞生，一些命运的走向，这样大规模的变动，由我的行为将直接给出答案。
　　瞬息万念，我仿佛看到眼前流转着无数交错的命运轨迹，如同流云飞渡穿梭于其中。
　　因而我犹豫了，是因为对着命运的敬畏！
　　王某某，你真的比我自己还要了解我，我果然还是没有办法下定决心。
　　那么只有进行B计划了。
　　叹了口气，取出出发前拟好的合约展开，瞬间，空气中游离的力量如同被水泵吸走一般消失殆尽，蓝染等人脸色大变，自身的力量如同被上了一把巨大的锁头，任凭自己如何驱使，却是丝毫也无法动用。
　　“阁下好手段。”明明心中如临大敌，虚夜宫的三位高层依然维持着表面的镇定，蓝染因躁动气流而飘动的发丝充分解说了高档发胶的重要性。
　　我淡淡的扫了一眼面前三位穿着白色羽织的死神，压下心中仅有的不甘，一字一句的念出那句几年前曾宣读过的句子。
　　“谨以此身千百世，捍卫世界和平。”
　　话毕，庞大的气息如同海洋般浩瀚，自那一卷羊皮合约缓缓流出，转瞬间将我们淹没，天空渐渐被压缩，空间逐渐凝固，而时间，也如同迷恋美景的旅人，停下了脚步。
　　这一刻，次元的法则将无法将此地发生的一切进行干扰，这小小的，以羊皮卷为中心的几尺见方竟成了游离世界之外的另一个世界。
　　一个由数不清的矩阵模拟资讯形成的国中国。
　　万籁俱静之中，我微微欠身，“恳请阁下看一看这份合约。”
　　随着蓝染的目光在羊皮纸上一行一行的扫过，眉头皱起的层数足以夹死苍蝇，他抬起头，嘴角噙着怒极的冷笑，“阁下凭什么认为，刚刚摆脱尸魂界的控制的吾等，会屈服于这种统治。”
　　“也许这种完全隔绝外界的结界很麻烦，但是不只是我，尊下同样无法动用任何力量吧，难道尊下认为使用这种有着明显缺陷的东西就能让我们举手投降？叶家的‘非兵’部队在下曾有幸耳闻，威震天下的灵子震动炮亦是威力绝强的武器，但是那都是现世的威名……”蓝染眼中杀气毫不遮掩的肆虐而出，忠诚的表达着他此时的愤怒，“想揽虚圈的事情，你们的手未免伸的太长了！”
　　跟聪明人说话是件麻烦事，但是同时也是一件极其轻松地事情，麻烦在于他们的敏感发达的政治触觉，但是如果你给他们一个无法拒绝的理由，那么这将会成为一件顺水推舟的易事。
　　我摇了摇头，挂起官方外交表情，“怎么会是‘统治’呢，只是一种建立于你我双方之上的约束而已。”我顿了顿，“听说领地建设才起步？”
　　【听说你家穷的揭不开锅，先建设好经济基础再和我们叫板吧小子。】
　　蓝染对我的威胁置若罔闻，“这种谣传阁下竟然也会相信，我以为既然世纪公约能够成立，收集情报的手段应该更高明才是。”
　　“不妨说实话，虚夜宫的具体情况有两本牛津词典那么厚，本座根本没功夫细看。”我抬手看到秒针渐渐走到一个让我心旷神怡的位置，方才微笑着抬起头，“所以只要让我说的话名副其实就好了。”
　　话毕，庞大的能量聚集从头顶上方滚滚而来，一道撕开整个天空的光芒如同天罚之剑，结结实实的贯穿时空，雷霆一般重重的击打在虚圈沙砾流动的大地。纯粹能量的堆积，压缩，无数灵子在极其微观的世界中碰撞，释放出亿万倍的力量，互相叠加。

　　北京时间十二点整点整分整秒，多用气象通讯卫星逐鹿十三于日本空座正上空首次发动灵子震动太空对陆兵器，针对非物质领域生物的灵子对撞波所形成的骇人光柱普通的人类无法看见，却在穿越大气层的一瞬间，以匪夷所思的方式失去了踪迹，而在一个名为虚圈的地方，以势如破竹之势，轰碎了大半个虚夜宫。

　　【Rock！本垒打！午时三刻菜市口！】
　　我捏着拳头比出一个fight的姿势，而后收回望向虚夜宫遗迹（……）的目光，仿佛事不关己一般淡然的感叹，“听说贵方领地建设才起步，恩，是吧？”

　　“太无耻了！”蓝染心里咆哮着，脸色却越发高深莫测了起来，“阁下所闻不假。”

　　我一炮打碎了人家老巢，然后逼着人家签下了不平等条约，然后你好我好大家好的安抚了一番，再然后……就没有然后了。
　　“想要改写规则的人，通常会先试着碰触到规则。”我似笑非笑的卷起形为羊皮卷轴实则本质为人造法则具现物质的条约，“国中国”结界即刻散去，力量也涌回各自的身上，然而对方却没有半点对我进行打击报复的倾向。
　　【其实早就在心里把我剁成肉酱了吧。】
　　我直视对方的眼睛，不带任何感情如同宣读一般“欢迎诸位加入‘世纪公约’。”
　　“吾乃本世纪，公约之首座。”

　　—————————————腿好久没有变粗的小剧场———————————————

　　张风：很好，我们的决赛依然采取对对子的形式，凡对不出者，便是输了。本着友谊第一比赛第二的原则，切忌出手伤人，二位可都明白了？
　　静苍，红毛：哼。
　　张风：开始！

　　红毛：“灼灼其华。”
　　静苍：“悠悠我心。”
　　“笑里藏刀！”
　　“柔中带刚！”

　　台下：“这都什么破玩意，狗屁不通。不够劲！不够！”

　　红毛：“区区凡人，喜食九州糟粕，敢比九重霄汉，活该八十一难。”
　　静苍：“堂堂魔神，阅览五百春秋，不识廉耻二字，当得二百五十。”
　　红毛：“顶叶纸虎卧山林！”
　　静苍：“卧槽泥马勒戈壁！”
　　静苍（抢白）：“在上不是南北~”
　　红毛：“在下不是东西！”
　　红毛大怒：你狠，你狠！
　　静苍歪嘴一笑：我擦，我擦~
　　只听“噗——”的一声，魔尊重楼口吐鲜血卧倒在地，被人乱七八糟的抬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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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　　洒家成功戒网瘾，不日归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