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北荒蛮夷：格子后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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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底三连更，进度：3/3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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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岛的妻子来自信浓之北，幼时就曾随父亲观赏过北信风光，她的嫁妆中就有北信五岳的屏风和绘轴。
北信五岳之中，斑尾山（madarao）自成一地，其余四山相邻：妙高山（myoukou）、黑姬山（kurohime）、户隐山（togakushi）、饭绳山（iizuna）。
在子女陆续降生时，田岛就以北信五岳为灵感启发，为五个子女取名：
长子冥合（Myougou），长女黑姬（Kurohime)，他们是一对双生子；
次子斑（Madara），三子户隐（Togakushi），四子泉奈（Izuna）。
古代时候，人们家中子女的排行大部分是分男女排列，男子一个序列，女子一个序列。
外嫁女和其后代，通常都被归入夫家。
北荒行情不同，他们是把男女混在一起排序的少部分。
每一个孩子都很珍贵，因此不做区分。
宇智波一族的现任族长是田岛（Tajima）。
曾经，他有一个哥哥津岛（Tsushima），一个妹妹伊予（Iyo）。
三姊妹的名字来自五畿七道的令国之名。
津岛夫妻英年早逝，生有一子一女，均早夭在战场。
田岛和妻子共有五个子女，妻子早逝，长子、长女与三子也是早夭。
伊予16岁外嫁，婚后只享受了六年好日子，24岁之后的「后半生」可谓凄苦；她膝下唯有一女，童名「莳萝」。
北荒外嫁的女子，婚后在族谱中自成一脉，家族会为她们单独立女户，作为退路，以防万一；这种情况就属于分家。
伊予在出嫁之时自动脱离宗家，成为分支的新门户。
因此，虽然泉奈在家中行五，在宗家一脉中却行七。
他的童名Nana，除了「菜菜」「奈奈」这种柔软常见的【社会性女性气质】字眼，也有「七」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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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少族长柱间定亲后，千手们迅速知道了族长家的二小子也心里有主。
柱间定亲了，原本预定去吉原花街做情报收集的千手小队立马缺人。
于是身为弟弟的扉间被抓去替补。
千手们身量高，体格大，通常是扮做贵人侍从汇入其中，或者扮做某某游女屋的打杂仆人。
不是不能用变身术把自己变成游女、色男，或者秃和侍童，只是忍术总有出其不意失效的时候。
于是干脆让合适年龄的千手扮演合适年龄的人。
成年男女就物理化妆，孩子们还是雌雄莫辨的时候就直接换装潜入。
几个糟糕的大人流里流气地并肩向花街走去，拎着羽织，提着酒坛，还有吹口哨的。
扉间一脸无语，板着脸充当侍童。一群千手往两边的格子里看。
很快就自然地凑到目标身边。
推杯换盏，抱着游女调戏。过了一个时辰，终于散了第一场。
接下来就是第二场，第三场，第四场……
月上中天。
终于结束了。
黑板高墙和外侧的齿黑渠隔开了吉原和附近的田园，为了防止游女逃跑。
吉原只有一个入口。
千手们勾肩搭背，零零散散地往外面走。
从游女屋众多的中心走到罗生门河岸的罔场所，饶是千手也开始隐隐冒冷汗。
作为切见世名声最不好的京町二丁目里通，从这里通过的客人会被游女或者色男们拉住手或衣服，强迫客人进入房间。
这份拉人进房间的气魄犹如传说中的“罗生门”，因此这里被命名为“罗生门河岸”。
扉间也有所耳闻。看着成年的千手们略显慌张的模样，他也开始紧绷起来。
无视众多伸出来的手，和投怀送抱过来的身体，千手们堪称横冲直撞、一往无前地往前突围。
“二哥哥！”
看着白发少年即将路过格子，泉奈甜甜地招呼了一声扉间。
扉间一个激灵，不可置信地猛然扭头看过去。
他旁边的千手们也猛然扭头看过去。
就像一群追着光线的向日葵，一整排齐刷刷地突然掉头，把格子内外的人都吓了一跳。
“二哥哥。”泉奈在格子后面甜甜地笑。
扉间瞳孔地震，口舌发干，结结巴巴叫了一声“Nana”。
千手都惊呆了，个顶个酸溜溜的。
——这哪里是在叫二哥哥，这他妈分明是在叫情哥哥！
偏偏扉间这小子还回应了！
真想不出来，原来你是这样的扉间！
道路两旁是隔成若干房间的长栋房子，做成半敞开的样子，格子比小见世的栅栏还要低矮。
格子后面，妖娆多姿地坐着一群衣裳颜色艳丽的女郎和男子，都擦了粉，抹了唇，头发或是盘起来或是高高束起，务必露出被赋予□□意味的后颈。
一群莺莺燕燕后面是幕布，遮挡了幕后室内混乱的嫖//娼光景。
泉奈坐在里面兼职鹤立鸡群，他年纪很小所以脸嫩又白，脸上便没有擦粉，只是在眼角和嘴唇抹了艳丽的红色胭脂。
头发乌黑，被打理成柔顺的模样。眼睛也漆黑，光彩熠熠。皮肤很白，小手抱着三味线，可爱得让扉间要昏倒过去。
扉间立在原地，保持着侧身回首的样子，僵立着。
他眼里只看到泉奈抱着三味线，乖巧端正地坐在格子后面，一时间只觉得天崩地陷。
泉奈的年纪，就算在吉原，也只是做「秃」——不不不打住，泉奈是个男孩子不会成为游女的！
——啊他妈的那不是更糟糕了吗！没看见格子后面还坐着一堆色男吗！
扉间惊呆了。
他知道泉奈家境不好，是从雷之地逃荒来的，家里一直省吃俭用——但是没想到忍者家也会出现家境不好到要卖儿子的地步！
什么，奈奈竟然被他父亲卖进吉原了！
（暴怒·田岛：□□的千手！去死！）
成年的千手也拦不住怒冲冲的扉间。
白发少年几乎是冲过去，趴在栅栏上抓起了泉奈的小手。
站在门口总揽全局的忘八（老板）拍拍扉间的肩膀。“这位小哥——”
扉间浑然不觉，红玉般的眼睛死死盯着泉奈，屋檐的灯从头顶照下来，洒进他眼里，映照得如同发光的红宝石。
站在门口总揽全局的忘八（老板）拍拍手，叫员工们挪挪屁股，“给这位小哥让让。”
泉奈旁边坐着的游女色男纷纷往旁边挪步。
后面的千手们你看看我，我看看你。
对视一眼，笑得像驴子龇大牙。
某个千手伸手一推，对面的游女们咯咯笑着，把扉间直接拉扯进去。
扉间恍恍惚惚地，呆呆地握着泉奈的手——泉奈已经把三味线摆在膝盖上，笑眯眯地回握着扉间的手。
“为什么……为什么奈奈会在这里？”
站在门口总揽全局的忘八（老板）越过栅栏，这片「切见世」的地方委实窄小，所以老板轻易地伸手拍拍扉间的肩膀。
“这位小哥——”
泉奈腼腆地笑笑：“家里让我出来先学习，年后就要来这里工作啦。”
扉间被他的笑容冲昏了头脑。
“我，我为你赎身！奈奈——”
忘八（老板）眼前一亮，他看看泉奈，泉奈笑眯眯地不说话。
忘八（老板）：“没问题，这孩子还小，算您便宜些——二十金就成。”
后面的千手们啧啧咂嘴，看着扉间掏出全身家当，又写了不菲的欠条字据，画押约定明早就带钱来赎人。
凌晨时分，收到儿子三分之一“赎身金”的宇智波田岛，发出了暴躁的声音。
——“□□的千手！”
作者有话说
第7章 北荒蛮夷：格子后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