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七零知青的婚后生活》苹果的萍

46、出院后续

　　温韦情没想到会引起这样的情况，不过还好只是少部分。
　　大多数是没有布票的，家里也没有多余的布，就算想给孩子做也没有办法。
　　家里三个孩子现在在小学里可神气了，大家都羡慕她们有书包，往里头装东西可方便了。
　　大队里有的孩子回去还让父母做，他们也要背书包。
　　有些娜不过孩子的，都过来厉家看书包长啥样。
　　几个孩子也不吝啬，都拿出来给各位婶子们看，但带走那是不行的，都宝贝的很。
　　几个孩子说书包只能在厉家看，有不明白的可以请教他们二婶。
　　其实斜挎单肩书包现在外头也有的卖，只是农村家庭不会花这个冤枉钱。
　　温韦情做的也是镇上买的差不多那个款式，只是因为绣了一些图案看起来比较讨小朋友们喜欢。
　　陆陆续续有的孩子都背上斜挎书包，三位知青老师纷纷表示，看着学生们背书包上学放学特别有成就感。
　　小学简陋的课室里，有书包的同学，书包都分别是不同图案，有绣了一棵草的，一棵树的，还有绣了一颗糖果的，各色各样都有，也有绣了一样东西的，但每家绣的不同，还有些不会绣，就糊弄过去，反正孩子有个书包背就行。
　　没有斜挎书包的孩子，只有羡慕的份了。
　　有的大人觉得出门背个包方便，纷纷效仿，这也是后话了。

　　——

　　另一边。
　　谭豪宇回到公安局后才发现，后面座位上有一些东西。
　　他以为是温韦情忘记拿的，但里面有个小纸条。
　　那大概意思就是厉睿想要谢谢公安叔叔们帮他抓了坏蛋，小家伙想要好好感谢他们。
　　没办法，谭豪宇把东西拿到局长那，局长说拿去给兄弟们分了吧。
　　另外再安排多一些人手，尽快找到人贩子供出的其他窝点，看还能不能再深挖，这周内人贩子必须全部抓获，一个不留。
　　再有就是，再次提审那个代号叫红姐的人贩子，之前贩卖人口都有多少人，都在什么地方。
　　如果不够人手，那就提交申请，联合多部门联手打击犯罪分子，尽快把这个案子破了，也好给受害者家属一个交代。
　　至于那个方小翠，证据确凿。以贩卖人口罪，故意伤人罪、杀人未遂、伤害军属、破坏军婚多罪名移交司法机关处理。
　　谭豪宇离开局长办公室的时候，也从袋子里留下一些吃的给局长。
　　而他提着剩下的两大袋东西去找兄弟们了。
　　两大袋东西，一个装满了水果，另一个装了糖果饼干花生。
　　水果是温韦情从空间里拿出来的，糖果饼干花生是在县里黑市买的。
　　这次出任务的人员都收到了东西，就连公安局其他人员多多少少也有份。

　　——

　　在厉睿出院的这天晚上，温韦情就带着厉睿，去了大队长家，书记家还有村会计家。
　　这也是爷爷厉海川提议的，毕竟厉睿的事情，让这些干部忙前忙后，现在厉睿没什么事了，该去感谢感谢人家，也不能让别人觉得帮咱们理所应当，咱们该上门还是要上门一趟。
　　至于方家那边后续的事情，就交给公安局处理吧。
　　厉睿因为有她这几天细心照顾，现在看来，就算听到方小翠的名字，他也不怕了。
　　此时她们母子刚到大队长家。
　　“快进来。”大队长媳妇给她母子倆开门。
　　温韦情不算是第一次上门，那次接生来的匆忙，没有仔细看大队长家。
　　这一次也是天黑后过来，不过印象中大队长家的房子比村里的稍微好一点。
　　相对于村子里很多茅草房的人家来说，确实好很多。
　　除了村办公室，大队长家的瓦房是村子相对比较好的。
　　村里还有几户也有瓦房，书记家和村会计这些个干部，其他有的就像厉辞在部队有津贴，或者家里有在镇上和县里吃商品粮的，但那也是少数。
　　大队长家房子收拾的干干净净，中间是堂屋，宽敞的堂屋里堆了一些粮食和农具，也是饭厅，会客也是在堂屋，两边是卧室和厨房还有杂物房。
　　倒是跟厉家差不多的结构，厉家房子以前很破旧，是后来厉辞去了部队有了津贴，往家里寄钱才修修补补好的。
　　温韦情抱着厉睿在堂屋坐下后，“这个点过来打扰你们休息了。”现在是晚上七点多，但农村人休息的早。
　　她是怕白天大伙要上工，白天人多拿着东西也担心影响不好。
　　这次她专门拿了五斤肉，两斤糖果、两斤红糖感谢大队长这段时间的忙前忙后。
　　“不打扰不打扰，这个点我们也刚吃完饭，你们吃过没，要不要在这吃点？”大队长媳妇挺稀罕厉睿的，一直想逗逗他。
　　自己家也有刚出生不久的小孙子，不过厉睿长得好，很多人看着都喜欢。
　　“我们吃过了，婶子，这些是在县里买的一些吃的，您拿着。”说完把背篓里的东西拿了出来。
　　“你说说你，来就来了，还带什么东西。”大队长媳妇不赞同道。
　　“是啊，这些你拿回去。”大队长说完摆摆手，意思他们不收。
　　“大队长，你们就收下吧，也没啥东西。最近这几天，您一直为了厉睿这件事跑上跑下，我都过意不去。再说了，您要是觉得有什么，要不婶子，你家不是有酸菜和酸豆角吗？给我来一点就行。”酸菜和酸豆角在村子里很多人都会做，还会做很多放着随时可以炒来吃。
　　“这有啥，你等着，婶子这就给你拿来。”大队长媳妇风风火火的出了堂屋，顺便也把她带过来的那些收了起来了，虽然说着不要，但一个月没吃过几次肉，有油水干活才得劲儿。
　　堂屋里大队长问了厉睿的身体情况，“这孩子恢复的怎么样？”
　　“好多了，就是他现在总是想挠痒痒。”温韦情笑着说，然后轻轻把厉睿手上和脚上的皮肤露出来。
　　“哎，那就好的差不多了，这皮肤快好了就会痒，可别让他弄破咯。”大队长看着孩子说道。
　　“队长爷爷，妈妈和太爷爷都说不能挠哒，我有听话哦。”怀里的厉睿听到挠痒痒，就奶声奶气说他不挠。
　　他之前是挠的，但是后面妈妈也有给他擦药膏。
　　太爷爷和奶奶他们也会轻轻帮他摸摸，也没有很痒了，都感觉有些缓解了，他就没有再挠了。
　　太爷爷都说他很乖，是他见过最乖的宝宝了。
　　“哈哈，这孩子真乖。”大队长笑哈哈的摸了他小脑瓜一把。
　　“婶子，这也太多了。这得吃到啥时候。”温韦情看着大队长媳妇拿了一小桶过来，心里都吓住了，她是不是刚才不该说，直接放下东西就走呢。
　　其实她也不是很想拿，只不过是担心他们不收下这些东西才开的口。
　　“这些哪跟哪啊，吃完再来跟婶子要。”大队长媳妇说着就把酸菜和酸豆角从桶里拿出来放到她带来的背篓里。
　　“那就谢谢婶子了。”说完就抱着厉睿拿起背篓跟大队长一家告别回家了。
　　大队长媳妇把她送了出去，关上门回来，“这孩子，带了那么多肉。这孩子是识大体的，大城市来的周身气质看着真是不错。”
　　“嗯，说的是。”大队长说完又去屋外蹲着抽烟了。
　　大队长媳妇也懒得说他，回屋收拾去了。
　　再说温韦情这里，她拿了酸菜和酸豆角回去之后又马不停蹄去了书记和村会计家，东西都差不多，也从这两家拿回了一些鸡蛋或着是青菜。
　　等回到家已经差不多九点半后了，家里人也差不多睡了。
　　谢小梅还在等她回来，今天送出去那么多肉，她心疼的呀，不过她不敢怎么说，这事是公公厉海川决定的，肉也是温韦情拿回来的，她现在还没去睡，完全是心疼自家小孙子。
　　“水是热的，快带我小孙子去洗澡，都这么晚了，还睡不睡了。”谢小梅说完就回屋睡觉了。
　　“好，妈您先去睡。”还没到十点，不过这个年代确实睡得早起得早。
　　厉睿在回来的路上就趴她肩旁上睡着了，洗澡的时候也没醒，看来是累坏了。
　　温韦情也不敢怎么帮他洗，除了平日里给他喂灵泉，就是擦药膏。
　　洗完厉睿就把他放进被窝了，她也抓紧时间去洗，洗完回来抱娃睡觉。

　　——

　　夜晚。
　　黑暗中。
　　此时一人坐着，另一人弯腰低头正在说着什么。
　　“四爷，红姐被公安抓了。”说完又低下头几分。
　　这名叫四爷的人只是微微的瞥了他一眼，他硬着头皮往下接着说：“包括红姐在内五个人，现在公安局准备重新提审红姐。”
　　“那个孩子呢？”被称为四爷的人，声音没有起伏的开口道。
　　“已经出院，我们的人不敢靠太近，怕被发现，派出去的人都说她很敏锐，还是练家子。”说出这话的他自己都不信，怀疑自己以前是不是没调查清楚，有什么遗漏。
　　“有意思！”低沉沙哑的声音真的太好听，但也带着一股危险。
　　“不用跟了，撤回来。”
　　“还有，那五个人处理了吧。”他淡漠的说完，就好像处理什么垃圾一样。
　　“那个叫方小翠的人…”他不确定四爷怎么想。
　　“不用管。”没有利用价值的人活不了多久，何必脏了自己的手。
　　“至于那边的买卖，停了吧。告诉底下的人，我这里不养废物。”说完起身直接踹了一脚给他，然后走了出去。
　　那人被踹出老远，忍着痛起身，依旧低下头恭敬的说道：“是！”

　　——

　　第二天一早。
　　吃了早饭后，她就跟谢小梅说去一趟关大娘家。
　　之前关大娘还帮忙去找厉睿，昨天也过来看厉睿。
　　但因为当时她走的快，来不及聊上几句，所以她打算等会过去一下。
　　谢小梅说知道了，让她在那边多待会，正好几个孩子今天小学放假，让带一起去，顺便看看那边有啥忙活的帮忙收拾收拾。
　　等大人都去上工，上午九点多，温韦情就带着四个小朋友出发去关大娘家。
　　厉睿自己下来走，她没有再抱着。
　　“大姐姐，二姐姐，哥哥，你们等等我呀。”厉睿小短腿在后面追着哥哥姐姐，一边小跑一边嘴里吧啦吧啦说着。
　　而温韦情在他们身后拿着背篓跟上他们。
　　“弟弟，快点呀，我都要走到啦。”厉海催促着后面小家伙。
　　两个姐姐已经走到关大娘的门口，准备敲门。
　　但关大娘可能在院子里听到声音，所以走到门口迎接她们几个。
　　厉笑笑和厉小小等了厉睿和二婶一起进去。
　　厉海自己看关大娘走出来，他对厉睿说完那句话就跑进屋了。
　　“这小子，跑这么快做什么哩。走慢点，不着急。”关大娘前一句对厉海说，后一句看着厉睿跑那么快，有点担心说道。
　　“关大娘好。”温韦情走到关大娘面前问好。
　　“关奶奶好。”厉笑笑和厉小小跟在二婶身边异口同声。
　　“关奶奶好～”厉睿也不落后奶声奶气抬起头对关大娘认真说道。
　　“关奶奶好。”厉海在门内探出脑袋笑嘻嘻的。
　　“哎，都是乖孩子。别站在外面了，进来进来。”关大娘有些驼背的先往里面走。
　　脸上的笑容没停过，就像是自己的孙子孙女来家一样。
　　温韦情几人走进来就看到关大娘去房内好像要拿什么，此时见她从房内出来，手上拿着一个小篮子，看不见篮子有什么。
　　“坐，坐吧，站着做什么。”说完来到他们面前。
　　把小篮子放下，就招呼温韦情他们吃东西，“这瓜子还是新鲜的，前两天猴子带给我的，我吃着确实好吃。还有这个是什么，他说的动物饼干，数字饼干，我寻思着，我也没吃过，你们看看好不好吃。”关大娘慢慢的说着，还给几人倒了一碗水喝。
　　几个孩子看到吃的一开始都咽了口水，但都看了一眼温韦情。
　　见关大娘不是客气，非常期待他们尝，也不好说些什么。
　　招呼几个孩子道：“吃吧，谢谢关大娘。”
　　“谢谢关奶奶～”几个孩子跟着后面开心的道。
　　然后一一拿起自己想吃的吃了起来。
　　“谢啥，关奶奶牙口不好，你们替关奶奶吃咯。”关大娘心情很好，平时她自己一个人，都不知道多羡慕这老姐妹有孙子孙女陪着。
　　“嗯，真好吃。”厉海吃着数字饼干道。
　　“是的，太好次了。”厉睿吃的是动物饼干。
　　“嗯嗯。”两姐妹也随声附和道。
　　温韦情没吃多少，洗了手，然后回来把背篓里的东西拿出来。
　　有两斤猪肉可以炼油，还有一根砍好的猪脚，带了一些花生，可以一起煮猪脚，还拿来了十斤大米。
　　见到这些，关大娘连连拒绝，说她自己吃不完，她不用吃这么好的，让拿回家去。
　　但是也娜不过孩子们在一边劝。
　　温韦情先是帮忙打扫了一下厨房，见几个孩子也不吃了，就让他们收拾桌上的垃圾然后洗手。
　　厉笑笑作为这里最大的，过来给二婶帮忙生火炼油。
　　等炼完油装好，又把猪脚滤水，滤水之后放入花生，看着笑笑出了厨房，又从空间里拿出一些的配料，配料都没有包装，看不出来，不过还是放的少一点，味道看起来没那么浓郁，老人家身体还是吃些清淡的好。
　　让笑笑放两根大点的柴，不用一直在厨房待着。
　　之后问关大娘有没有要洗的被子衣服，一开始她说自己慢慢洗就好了，但温韦情知道她没什么力气洗，就不听她的。
　　跟着关大娘进房里，把床上的被套取出来，把垫在下面的也一起拿出来，最后在柜子里拿出另一套换上。
　　叮嘱笑笑偶尔看一下火，让几个小的陪关奶奶在这聊天别乱跑。
　　她则出去把这些洗了。
　　过了半个多小时后她回来，也闻到厨房飘出来的味道，几个孩子都说好香好香啊，都围在厨房里。
　　她把洗好的被单和衣服晾晒在院子里的一条绳子上。
　　晒完之后去看了一眼猪脚，觉得还需要在煮的软烂一些，又加了一点水下去接着煮。
　　然后她就领着几个孩子出去帮关大娘捡柴火了。
　　厉睿本来没好全，想让他留下，但是他吵着也要去，没办法，只好带上他，待会多注意就是了。
　　熊孩子有自己的想法，不好管。
　　谁带孩子谁崩溃。
　　昨晚睡到半夜又哭又闹，觉得坏人没有抓走，哄了好久才好不容易把人哄睡，现在整个人又没事了。
　　可能是刚回到村里，又是在村里出事，他害怕也正常。
　　如今有的玩，啥也不记得了。
　　记吃不记打。
　　等捡了两捆柴火，她就带着几个孩子回关大娘家了。
　　几个孩子手里也拿了一些柴火，但人小，拿的少。
　　没有捣乱就好。
　　回到跟几个孩子放好柴火，洗了手，关大娘把喝的水都准备好了。
　　猪脚也煮好了，这也中午了，他们也该回去吃饭了，就没有打算留下。
　　关大娘要留下他们，但温韦情说家里做了他们的饭菜，家里也有肉吃。
　　关大娘也知道她随军的事了，只说舍不得，在那边好好的，多多写信回来，有空就回来看她这个老婆子。
　　温韦情说会的。
　　这次来顺便收了一些鸡蛋，给了她一些钱和票，她不要，但温韦情走的时候硬塞她手里，让她放心收着，要不然改天都不好意思过来了。
　　关大娘只好收着。
　　走时温韦情还对她说道：“锅里的猪脚煮的软烂，您趁热着吃。”温韦情看到关大娘早上煮了粥没吃完，就没有再给她重新煮。
　　“好好，回去吧。”关大娘知道他们不留，也不再说什么。
　　这日蒙晓华依旧在王家懒着不出工，和王大脚睡到大中午。
　　平日里吃的多做的少，王家老太婆嘴上不饶人，但因为她怀着王家的种，也不敢对她怎么样，再说她还是知青身份。
　　“这一天天懒出病了，我怎么就摊上了这懒货。这都啥时候了还不起来，等着我端进去给你们吃啊，粪坑里出来的东西，臭气熏天。”王老太婆站在蒙晓华的门外叉着腰，脸上的肉一颤一颤的。
　　“还不快去做饭，一天天的就知道吃。”眼见大中午了，也没人过来找她拿厨房钥匙，看见老大媳妇喂完鸡就冲她吼道。
　　老大媳妇也不敢说什么，她拿了钥匙后，背后的老太婆还在那里骂人。
　　“做少点，今天让那懒货少吃点。”王老太婆对老大媳妇说道。
　　“哎，知道了。”老大媳妇拿完粮食和菜锁好就还了钥匙给回老太婆。
　　等老大媳妇做好饭菜，屋里的两人觉得差不多了，起来洗漱等着吃饭，也不帮忙洗碗端菜，蒙晓华就坐着等吃。
　　王大脚坐在她旁边两眼巴巴看着嫂子她们端菜，也不上前帮忙。
　　等一家人坐下吃饭，王老太婆给每人分了半碗粥，而蒙晓华则是碗里只有一点米和粥水。
　　王大脚没注意他老娘的动作，他拿起他那一碗呼噜呼噜的吃起来。
　　他这一碗可是满满的一碗，老太婆从小就对他好。
　　另外几个儿子也有大半碗，总之比自家媳妇多的。
　　除了蒙晓华，这个家小的都比她多，不过她目前还有大队给的知青粮食，所以日子就这样先过。
　　至于厉辞那件事后，王大脚虽然生气，但也奈何不了她。
　　蒙晓华依旧在王家我行我素。
　　饭桌上的菜很快分完，这对于大人来说只是半分饱，小孩也都没吃饱，但不敢说。
　　“娘，下次多煮点，都不够吃。”王大脚吃的最多却还说没吃饱。
　　王家其他人都在竖着耳朵听老太婆会怎么说。
　　“做死啊，你一天天不上工，家里哪里还有多余的粮食给你霍霍。你下午就给我上工去，要是下午不去，晚上别吃了。”王老太婆虽然这么说，是看在这么多人还在这，不好拿出煮好的鸡蛋给他吃。
　　等大伙吃完，老大儿媳也不洗碗，反正她做饭了。回到屋里就跟老大家的抱怨，“你那个弟弟啥事也不做，吃的比你还多，我们的孩子整天都吃不饱，这个家还不如分了。”
　　她确实想分家了。
　　这日子啥时候过到头。
　　他们夫妻倆做的最多，孩子吃的最少，老太婆还每天都骂人，偶尔还动手。
　　“说啥呢，那是我弟。”老大家其实也觉得老娘这样做不对，但是长年被老娘说孝道，他自己也没那脾气。
　　“媳妇，委屈你了。”老大家的拉着他媳妇的手说道。
　　老大媳妇拍开他的手难受道：“我不管你说啥，反正我是受不了了，下一次再有点啥，我就跟你离婚，孩子我带走，我不跟你们王家过活。”
　　“咋还离婚呢媳妇，媳妇你别难受，我再想想，你让我再想想。”他着急的去拉他媳妇道。
　　“还想什么，这日子没法过，你老娘哪一天不发脾气骂人，骂人还难听，我们做的多凭什么讨人嫌。”老大媳妇实在怒的很。
　　“行行行，媳妇，我们不离婚，孩子你也别带走，咱们有话好好说。”离婚了上哪再讨媳妇去，他老娘才没那个钱。
　　“你给个准话，下次要是她再过分些，你分不分家。”这人不逼着点，就原地踏步。
　　“好好，我听媳妇的。”先答应着，再看吧。
　　“这事别告诉你老娘，咱们就算到时候讨不到东西，分了家自己过自己的日子也好。”老大媳妇担心他没分寸提醒道。
　　“我懂媳妇。”老大也觉得媳妇说的在理，这个家估计还是得分，老弟啥事不干，他还有媳妇孩子要养，没道理要养着他。
　　而另一边老三房里，也一样商量着怎么分家，啥时候分家。
　　除了老二房里，两夫妻一有时间就抓紧睡觉，要不然上工没精神。
　　下午的时候，大家出工了，小孩子也被老太婆叫去干活。
　　王大脚还是拿了鸡蛋，给了一半蒙晓华，就跑没影了，下午上工根本没见到人。
　　老大家两夫妻和老三家两夫妻都看着对方不说话。
　　看吧，就知道不会来的。
　　蒙晓华吃了王大脚给的鸡蛋，就去知青宿舍了。
　　知青宿舍今日下午开会，她也被通知了，也过来了。
　　妇女主任潘主任早就到了，见她过来也没给她好脸色看。
　　陈开聘本来想理她远点，但是没人愿意跟她坐，她这里有了空位，蒙晓华就这样走了过去坐下。
　　陈开聘看着她嫌弃的不行，但看到她肚子就心里忍不住得意，又一个嫁给泥腿子的蠢货。
　　潘主任是过来给大家做思想工作的，连男知青和今天放假的三位小学老师也一起。
　　“人都在这呢吧，我说两句，本来也不单单只有我过来，大队长和书记有事去公社了，今天是总结经验，发现问题，解决问题。针对个别的同志，我在这里代表大队做出严厉批评，………”
　　潘主任不只是批评教育了一些犯了错的知青，还说会记过。
　　另外还表扬了三位小学老师，做的不错，继续保持。
　　思想工作的会议开到下午放工的时候，村里经过村办公室的人都纷纷往里看。
　　这里面的批评记过当然包括蒙晓华，但她现在发现更有趣的事，并没有注意。
　　陈开聘开会的时候频频回头看向后头，那个位置正好是杨庭云。
　　蒙晓华不动声色的观察着，陈开聘一脸羞涩的样子，但后头的杨庭云却没有给她一个眼神。
　　也就是说陈开聘喜欢杨庭云。
　　可是杨庭云虽然现在是小学校长，但来当知青的时间比他们长，年纪比她们大上好几岁。
　　只不过杨庭云人看起来是这个男知青宿舍里长的相对周正五官端正的，也在村里人缘极好，能力也不错。
　　蒙晓华很庆幸这次她过来开思想工作会议，记过不算什么，能让陈开聘不愉快，她多少有些开心。
　　她低着头想着陈开聘啥时候露出把柄，这样她名声就会搞臭。
　　杨庭云这几天非常烦恼，他虽然看起来没什么脾气，但是有人却使劲儿往他身上凑。
　　陈开聘最近几日又是写情书，又是偶遇还送吃的给他。
　　小学两位知青老师都知道，这让他现在感受到那炙热的眼神十分的厌恶。
　　终于坚持到开完会，杨庭云第一个走的。
　　陈开聘看着他走的那么匆忙，还有些不舍，想着在送点啥东西给他，就不信她的魅力打动不了他。
　　又过了两日。
　　这一天，公安局局长在办公室发了好大一通火。
　　事情的起因是，那五个人贩子在他们的眼皮底下，都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