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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抱歉，但是我知道你知道我知道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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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3）
结果最后我们还是来迟了一步。
对于康斯坦丁来说，其实结果没差，我也并不觉得没救下一个人渣是一种遗憾。
但披着超人马甲，我不应当有这种近乎幸灾乐祸的态度，于是只得在人前努力挤出一副沉重的模样来。
妹妹看了看我，也学着板起了脸。
“夜晚纽约”一片狼藉，那些价值不菲的软装全部都坏得不成样，沾染着粘稠的鲜血，扎在扭曲的躯壳上。
“几个？”迪恩看向金发男子，这个人刚才离开大厅去周遭查看情况了。
面对迪恩的询问，他比了比手指以示回应。
“四个。”他说，“吧台一个，套间两个，再加上眼前这个。”
大家的视线顺着他的指向落下，看向那个面目全非的存在，仅能从其身上的制服辨别出他应该是这家夜店的保安。
或者说，他才是真正的保安。
我低头，看向我左手抓住的那个家伙，那个长着“保安”面容的不知名存在。
它察觉到了我的视线，拧过头来，冲我咧嘴一笑。
（54）
“你在干什么？”
疑似康斯坦丁的家伙看着我，看得我有些尴尬，于是连忙抬手将被我抡在墙上已经晕厥过去的“保安”挖了出来。
“咳，没什么。”我抖了抖它身上的石屑，像老农赶集一样，继续右手女妖左手“保安”的站着，言语中满是搪塞，“你们继续。”
我不知道怎么和他们解释，或者说压根不想解释。
因为它咧嘴笑到耳根于是幻视小丑下意识就想像捏蚊子一样把他捏死这种事情说出来也太怪了吧！
（55）
妹妹：“没事，我懂你。所以你能稍微站好点挡住我，别让我看到恶心画面吗？”
（56）
身为“蝙蝠侠”的妹妹紧紧贴在我身后，就像是一抹影子，融入了我身后的阴影中去。自始至终，她都是一副冷静自持的模样，甚至还能在我“失去镇定”的时候，按住我的肩膀将我“安抚”下来。
但那与我相触却微微颤动的手却让我知道，妹妹还是那个对这种场景还有所恐惧的孩子，恐惧到麻木后，她的脸也做不出其他表情了。
我对妹妹的怜爱又多了几分，笑容柔和得仿佛能在脸上掐出水来。
（57）
萨姆：“额。你好？”
在我看向他时，他尴尬地抓了抓脸：“你能别笑的那么瘆人吗？”
他的言语真挚，充斥着一种我不答应他就罪大恶极的真挚。
狗狗眼使用者被狗狗眼萨姆攻击了。
我接受了这会心一击，收回了笑容。等萨姆向迪恩走去，离开这片区域后，我才怀揣着满心不解向妹妹看去，试图征求意见。
“我真的笑的很瘆人吗？”
妹妹思索了一下，古怪地看了我一眼：“你要听直白点的还是委婉点的。”
我：“……委婉？”
“你刚刚笑的就像是刚禁锢了蝙蝠侠的超人。”她顿了顿，补充道，“我前几天刚看完别人的实况。”
我：“你确定你委婉了吗？”
妹妹：“我刚刚甚至都没提不义的名字诶，这还不叫委婉吗？”
（58）
一些恐怖片会在画面里展现僵硬的笑容，我想我刚才的笑搭配上狼藉的背景，或许真的起到了如恐怖片一样的负面效果，只得学着妹妹板起一张脸，充做严肃。
迪恩还在和萨姆讨论怎么送这俩只鬼怪永眠，显然进展不是特别顺利。金发男子则施施然站在不远处，点着他的烟，没有半点加入讨论的意思。
随着时间的推移，我越来越确信这人就是康斯坦丁，也认为他已经察觉到我和妹妹在猎魔人马甲之下的那个“真实身份”了。只是他没有当面拆穿，我也没有同他对峙的想法，只得保持着这种尴尬的默契，上演一出“我知道你知道我知道了”的戏码。
他抽了口烟，吐出烟圈。
我不留痕迹地皱了皱眉。
（59）
拒绝吸二手烟从我做起。
感谢超人获取超能力后不用呼吸的特质，我非常上道地使用了这个技能。
（60）
康斯坦丁——既然我认定他是，那他就是——似乎一直将一部分注意力放在我们身上，我不过皱了下眉，他就将视线转向我，抬了抬那只夹着烟的手，向我示意道：“你有什么想法？”
温切斯特的目光立即转移到了我的身上。
似乎是我之前逮捕“变形怪”的样子过于凶猛，让温切斯特们对我有了过多的期待，认为我在当下这种束手无策的境地里能提出些有建设意义的方案来。
谢谢，这种信任太沉重了，我有点难以背负。
“我只是被卷入其中的无辜群众。”
我摆烂地彻彻底底：“至于你，既然之前能提供相关信息，那你知道的内容应该也不仅仅局限在那一条信息，对吧？”
康斯坦丁笑了笑：“你想要白嫖吗？”
“是啊。”
“没门。”
（61）
“这些同行是不是有点毛病。”迪恩摸了摸下巴，对着萨姆小声嘀咕道。
萨姆复杂地看了眼自己的哥哥，附和了一声。
（62）
别以为你们兄弟二人说悄悄话我就听不到了，你们俩白嫖伪造支票的样子难道不是更有毛病吗？
（63）
最后我们和康斯坦丁还是达成了交易。
温切斯特们是不能放着鬼怪不管，我是继续拎着实在手酸，我们合计共同出一份人情，卖给康斯坦丁去换取那个不知道值不值的情报——反正超人欠下的人情和我本人没有半点关系是不是。
好在他确实对这些里世界的生物有所了解，向我们介绍了一种生活在地狱深渊中的物种。
利维坦。
一种自天使与恶魔的斗争中诞生的物种。
“如果，按照你说的。”妹妹道，“他们是被上帝所封印的。”
她指了指“保安”：“那上帝是否出现了变故。”
“也许不用上帝。”康斯坦丁点了点烟头，“上帝的代行者，也是上帝的衍生。”
“天使？”萨姆问道。
我却想到了另一个人。
“也可能是幽灵。”
康斯坦丁隐晦地看了我眼。
（64）
楼主乐高真的好好玩！：
发帖求助。
我和姐姐接了个长期剧本杀玩，没想到自己接了个谜语人剧本，玩不太来，感觉还有点拖姐姐后腿怎么办。
1 楼 谜语人滚出哥谭：
楼主看起来也是玩过DC游戏的，不知道有没有玩过阿卡姆骑士。
学学本作谜语人，只要你说的话没人懂，你就是最大的BOSS。
楼主乐高真的好好玩！：
你说的有道理，我学到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