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5、抱歉，但是这事真的变得太奇怪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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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样？”也许是为了缓解心中的烦闷，托尼·斯塔克又开始拉扯闲谈话题，“通话愉快？”
我没有接茬，反而向他抛了个问题：“波兹小姐呢？”
“业务繁忙。”
他的回答也和他的神情一样，略显敷衍。
或许是佩珀·波兹在离开时嘱咐了些什么，托尼看起来没有那种想要立刻离开的感觉了——即使他的神情里仍然写满了焦躁。
我不由在心中大叹，果真是术业有专攻，佩珀一如既往是对托尼特攻。
事实上，无论托尼是否留下，对我都没有任何影响。
在同斯克鲁人的会面计划被打破后，能供我选择的道路也变得模糊不清，增加一个变量也不过是将这盆浊水搅得更浑一些。
光脚的不怕穿鞋的，我深谙摆烂精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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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似乎，在这个世界存在着一种灵异，叫做“一摆烂准会出事”。
我再度坐进了审讯室，同年轻的探员面面相觑。
“姓名。”他眨巴眼睛，很抱歉我在这种不合时宜的场景下在心中滋生出想要揉捏对方那头小卷发的心思，但不得不说常年在犯罪心理这部剧里鬼打墙的我，对于斯潘塞·瑞德真的有点过渡滤镜。
也许是我盯着瑞德探员发呆的太久，一旁的巧克力探员拿起笔敲了敲桌面，试图让我把注意力集中回问题之上。
“哦……抱歉。”我毫无歉意地笑了笑，“克……克拉拉·艾尔。”
“昨天晚上十点到十二点，”巧克力探员摩根双手环胸，半眯着眼睛，将上半身微微压向桌面，“你去了哪里？”
他在试图向我施压。
但很抱歉，这点压力对我来说毫无用处，因为——
说句公道话，审讯室的软装不错，灯光亮度也非常给力，摩根锃亮的大脑瓜子给我眼睛的压力可能要远远大于他本人给我的压力。
眼睛要被亮瞎了！
但出于礼貌，我狠狠压下了这点腹诽，努力配合探员的演出。
“做了点生意，探员先生。”我努力让自己在放松之余添加些紧绷进去，看起来更像是一个受到无妄之灾的普通女孩该有的模样，“我刚丢了些机遇，总要想办法给自己找点事情做。”
“告诉我，你去了哪里。”探员紧追不舍，“去了哪里，做了什么。回答我。”
“十字路口，找点工作。”
我一副柴油不进的模样，有点轻佻地翘起腿。克劳德的本事不算小，我敢笃定就这么一会儿的功夫，他肯定把我们二人碰面的痕迹抹得一干二净，不留下一点把柄。
只是我的脚才翘了一半，一股恶寒从脊柱处腾升而起。只得僵硬地转变了态度为挑衅，脸上的笑容也变得虚假了不少。
超级视力再次帮了我一个大忙。
审讯室的单向镜外，美貌的黑发姑娘正眯着眼眸对我阴森森的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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挺诡异的，不是说好大吵一顿各奔东西吗？
才几天就找上门来了？
布鲁茜和蝙蝠侠谈情报，那不得大谜特谜上那么几天才能腾出空来，怎么一晚上不到就杀过来了？
我一边应付摩根的询问，一边又分出了些许注意力在布鲁茜身上。
只是听着外头的动静我又有些迷茫起来。
“韦恩先生”……
老妹你甭说你去了趟哥谭就直接把正主给拐出哥谭了，我心脏有些受不了。
“我看你倒是挺悠闲的。”
布鲁茜声音不大，除了我，或许也就只有布鲁斯·AKA蝙蝠侠·韦恩有听到。
多亏了这俩个布鲁西宝贝的福，FBI们再有想要问的也只得终止于程序，摩根看我的眼神不大好——估计他眼中的我仍旧和案件脱不了干系。只可惜这么一个可疑人物得到了保释，他也没有其他能够继续刑拘我的理由，只得眼睁睁看着我离去。
诶嘿，我绝对不是狐假虎威在嘚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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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扰一下。”
托尼堵在了门口，眼神不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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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凑，我忘了这个祖宗还没有被保释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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财大气粗的韦恩先生掏了一大笔保释金，从纽约警局捞了两个人出来。
一个浑身酒气，一个衣衫不整。
明日的报纸真的要卖到脱销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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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人的见面非常尴尬。
但我是什么人，我可是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的话唠大王。面对温切斯特兄弟我都能编造个经历出来，不过是一个韦恩和斯塔克罢了，交流对谈岂不是信手拈来？
这么想着，我便微微勾起了嘴角：
“不给我介绍一下吗，布鲁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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布鲁茜：“你的信手拈来就是把锅推给我吗？”
我：“啊对对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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布鲁茜脸色一僵，随即绽放出一抹灿烂到有些晃眼的笑容来——说实在这笑容配上她现在这张脸真的有些违和。
“你在说什么呀，姐姐。”
我头皮发麻。
“这位就是之前大张旗鼓找我的哥哥——布鲁斯·韦恩先生。你前几天不就是因为这件事和我生气吗？”
卧槽，现在感觉是你在和我生气啊布鲁茜。
布鲁茜这话刚刚说完，就轮到布鲁斯·韦恩脸色一僵了。
我正准备说点什么圆圆场，就只听到坐在副驾驶的托尼·斯塔克大声道：“呵。”
没过一会儿，这位斯塔克又提高了声量。
“呵！”
我发誓，用超人的视力起誓，布鲁斯的眼角刚刚一定抽搐了。
“克拉拉·艾尔小姐……”
“呵。”
“我从布鲁茜·艾尔小姐这边了解了……”
“呵呵。”
“当然，我很抱歉用这种方式……”
“呵……”
车猛地刹住了，在空寂的街道上。
韦恩先生笑得灿烂，一边开门一边侧过头对我们道：“抱歉，我想我有一点事需要和托尼谈谈。”
他笑得和几分钟前的布鲁茜一样渗人。
（160）
布鲁斯和托尼没有离开车太远，只是将将走到一个即使不压低声音交谈，也不会被车上的人听到的距离。
嗯，当然，是“人”听不到的距离。
不过我猜想布鲁斯·韦恩估计也防备着我。差不多已经认定我氪星身份的他，在面对近乎一无所知的托尼时，根本不会说出什么有意义的话来。
我聆听片刻，果不其然，只听到托尼对我与布鲁茜二人身份的怀疑，和布鲁斯漏洞百出的解释。
毫无营养，毫无意外。唯一能让我记在心中的，只有他们之间出人意料的相熟度。
于是我将注意力全部转移到了我亲爱的妹妹身上。
只见她颓然地瘫倒在座椅上，满身散发着阴沉的气息。若不是颜值撑着，和那工地上的老汉没什么区别。
她身上没有半点在布鲁斯面前端着的样子，见我看她，还用眼神向我传达了“你瞅啥”的问候来。
我：“……你在韦恩宅到底都经历了什么？”
布鲁茜：“哈！真是一场酣畅淋漓的高考。”
作者有话说
第25章 抱歉，但是这事真的变得太奇怪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