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制断》掘墙挖草

35、第 35 章

　　次日早晨论译领着那一队士兵排在赌场的小巷口，那些还在呼呼大睡的汉子们被剧烈的脚步声震醒，众骂了一声便察觉不对劲。经过上次士兵不带枪械的经验，这时候二十个举枪的人撞开可以推的门，对准面面油腻的脸。
　　除了早已拿起枪的老板，其他人纷纷抓到街上。
　　好像有点莫名其妙，不过，论译觉得没关系，开心最重要嘛。
　　变身超级大bt。
　　论译到汉子队列中，在安德后方。龇牙咧嘴将脸绷紧，细密的冷汗滑入眼角也不擦拭。他后踢，转体踩着脸，要了士兵的剑。
　　“别杀我别…”
　　“所有的，徒手打一场，谁赢，奖励。”摘下戒指。
　　士兵们不由一惊，原以为来捕杀，现也是娱乐参与者。他们似没想可完全不听指令。
　　偷跑的人被子弹结束，除瘦弱的身影。
　　作弊，抢走的武器固然好用，砍人固然好使，断肢残骸，大街一条血河，杀了汉子便杀同伴，说好听点他们只想活。
　　一人胜利举起沾血的剑，那小小的刺客脱身影下，匕首划出道长痕。
　　怕没死透，论译急忙扑在少年背后，三颗子弹，其一穿膛。
　　少年回头眼闪烁兴奋，却子弹顺着耳道，不及诧异。
　　剩余的配角迎场，论译藏放适距的衣隔，同样的饰服，“少女神明”蹦蹦跳跳贴在人前，目光刹时杀意涨显，枪口捅在头盔视孔，喷出血花。
　　没想到他会放任自己活动，他都准备拼命了。没关系，开心最重要嘛。

　　Happy ending！--

　　什么嘛，不是还是有结局。

　　拔堆管子，舒展酸痛肌肉，见没人，论译打算先回楼，想象少年的面貌，论译不知哪找的纸笔，铅笔描绘浅迹，他画画从不构图，如他不愿灵魂被骨架支配。
　　该怎么把画带进现实中呢？
　　……

　　蒋诀世穿修女服默默祈祷，男人邻队直接闯修道院，叫打碎十字架底部，这般高厚的十字架倒下，绝数修女会死于之地。可怜人群团团包围她们，无法挣扎。
　　眼看十字架摇摇欲坠，她拿削尖的吊坠十字架刺向一名修女。
　　惨声引人，蒋诀世后退到最外围，割喉包围的人，一把枪抢来，毫不犹豫打在男人脑门，即退入修女群。子弹纷纷扫射，她压在修女尸体下，借空隙杀了两人。
　　“快拿枪！”
　　头脑清醒的修女们强夺反击。
　　蒋诀世站在十字架后，脚一踹，新鲜生肉肉泥出炉。

　　Happy ending！--

　　蒋诀世在训练场愣了一会神，慢步消失。
　　……

　　壬慕扯开弟弟，随手握住锅铲，侧边挥男□□前一拍打在脸，壬慕低吭，铲依旧不偏不倚。
　　男人捂头，壬慕一下下捶打，多处血洞在男人頭开放，小孩大哭，但他双眼通红，沉醉在报复的快感。
　　解决完男人，壬慕从房间托个女人出来，她快要翻窗逃了，今行不了了。
　　一手扯着头皮和发，一脚踩在她的脊背，让她哭花的脸对着小孩。
　　“果果喜不喜欢妈妈。”他没一分笑意。
　　“果果妈妈求求你，说喜欢！快说喜欢妈妈！”她双手想抓住男孩，脊背的痛感重三分。
　　男孩怯生生的挪动，鼓足勇气的大喊。
　　“我最讨厌你了！你根本不是我妈妈！你是烂人！我讨厌你！”男孩捡一块积木砸女人。
　　壬慕用劲拉女人的头，嘶心裂肺的尖吼。
　　血污的手掌拍了拍男孩的头，然后抱这瑟瑟发抖的躯体，到窗口，拽下，落。
　　黑夜盲目的汽车不小心撞飞东西，车主预下车查看，结果一人砸在车窗，玻璃破碎。

　　Bad ending --

　　壬慕揉揉僵硬的肩颈，在门口，黯淡的神色与前截然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