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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第 2 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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进入网球部，在训练的众人在看到来者时，都停下动作，愤愤地盯着越前龙马，就差用目光将他生吞活剥。
“越前是新申请入网球部的一员，你去和一年级生一同训练，其余人继续训练。”
全网球部没有一个人是欢迎的，要不是手冢部长的威严在，早就当场扔拍抗议。
正选们的胆子比起其他人要大，第一个代表出声的正是菊丸英二。
“手冢，为什么让这样的人进入社团，他损害网球部的事数都数不清！”
“我同意菊丸学长，他对网球不屑一顾，到处生事，凭什么说进网球部就进！”桃城不满地附和。
国二时期，桃城曾被他口头侮辱过他的球技，越前还挥拍差点和海堂薰打起来，这些他们都还记得。
副部长大石能猜测到原因，急忙拉住菊丸，“英二，桃城，你们冷静点，任何学生都可以自由选择社团，不能因其不公。”
手冢国光知道网球部众人的不满，用不大不小的威严声音压下，“社团有社团的规定，全部人跑10圈后再继续训练。”
全员也只能压下不忿去跑圈，越前往下拉了拉帽檐，唇抿紧，承受所有的不欢迎目光去跑圈。
一整个下午，指桑骂槐，阴阳怪气，什么都有，要不是部长在，绝对直接劈头盖脸地骂。
越前独自一人做练习，他的身体急需训练，没有人打扰或许也是好事。
从正选队员那边传了谈话声，越前才知道那个和他一样跳级读高一的正选叫水野阳太，是个Omega，颇有网球天赋。
训练结束后，负责收拾网球场的越前被非正选的队员堵住，包含一二三年级，似曾相识，他在国一也被为难过，该不会也是现在带头欺压他的学长吧？
如果越前记忆力好些，确实同一个人，正是荒井。
荒井挑所有正选离开后，才和众人堵他的，这个阴沉傲慢的家伙，国中就看不顺眼，现在还敢跳级进他们的网球部，真是活得不耐烦了！
荒井扯住他的衣领，“小鬼，自己找上门来，就别怪我们不客气。”
越前龙马很淡定地看着他，“怎么，学长们要群殴我泄愤吗？”
“你以为我们是你，不良少年？”
“那学长们现在围着我要做什么。”
荒井松开他的衣领，扬起下巴，“一条丧家犬来玩网球，我们网球部嫌丢人，别以为你是越前南次郎的儿子就有多了不起，就你那网球水平，捡球都多余。”
“嘛，还真当自己是个人物，怎么，以为你是水野第二代，一年级当正选？”
“他可能忘了两年前被各所学校网球部用网球完虐到体无完肤的记忆，真凄惨。美国混不下去，又来日本混？”
所有人你一人我一语的攻击，唯一让越前有情绪波动的是，原来这里的越前龙马球技退步后，惨败给很多人，怪不得直接放弃网球，越发深沉阴郁，偷偷摸摸地把自卑藏起来。
越前走到自己的网球包，拿起球拍走到网球场，没有畏畏缩缩，反而是坦然自信地与他们直视。
“过去，我用语言侮辱过你们，你们从下午到刚刚也一直人身攻击我，我也没怼回去。在这里，我先为曾经做过的事情，向各位学长道歉，对不起。”
龙马弯腰致歉，诚心诚意，“对不起，学长们。”
没猜到他会来这一招的众人，不由一愣，对方态度有了，姿态有了，道歉也有了。
“别以为这样就可以一了百了！”
越前龙马抬起身挺直腰背，举起球拍指向他们，方才致歉的诚恳退去，涌上来的嚣张。
“剩下的不满，你们可以用网球击败我。在场全部人，只要我输给你们其中一个人，我立刻退社，相反，你们要是全输了，就别再拿过去的事情来烦我，怎么样，学长们？”
“一挑50，可以啊，嚣张的小鬼，就这么定了，就让学长教你做人！”
“那学长们要好好教我也么做人了。”
越前全程只用右手，本来还想闭眼气气他们，为了不给自己惹麻烦，就算了。
气焰猖狂的众人最后被越前龙马虐得火烬灰冷，躺在地面怀疑人生。
汗如雨下的越前强撑最后一口气俯瞰着躺在地面的学长们，笑意轻盈张扬。
“学长们，你们还madamadadane。以后有什么事，网球场见，我随时奉陪。”
躺在地面的学长们咬牙切齿，偏偏对方没用任何卑鄙手段赢了他们是事实，之前的气是出了，现在他们是又有另一口气！
越前背着网球袋离开，转弯时直接挨着墙壁滑落下来，呼吸急促，头晕眼花，体力将要耗尽，把气喘顺后走到自动售卖机买了瓶葡萄味芬达。
啪嗒。
易拉罐的拉环断了……
越前再买一瓶。
啪嗒，又断了！
渴得要命的越前暂时不想和自带的霉运较劲，这次他买瓶水，总可以扭开盖子吧。
呵，投了硬币，商品却没有掉落，这会不用扭了。
零钱用完了，越前龙马默默地将两瓶断了拉环的芬达放进书包，他还是回家喝水，总能喝到！
回到家，天色已黑，穿过庭园到客厅里，妈妈和表姐担心的目光扫视他全身，以为他又去哪里生事闹腾。
“龙马，怎么这晚回来，是有什么事耽搁了吗？妈妈不是想管束你的意思，只是担心你。”
母亲小心翼翼的语气，似是压垮越前心理防线的最后一根稻草，来到这个世界，熟悉的人，陌生糟心的事，物是人非，烦躁不安到极致。
“我没事，网球训练时间太长而已，我先回房。”
越前拖着疲惫的身体倒在床上，闭紧酸酸涩涩的双眼，独自感伤，一腔孤勇总会遇到挫折攻击，不要认输，27岁的越前龙马。
房门被敲响，不想被看见这丢脸模样，眼疾手快地擦干微湿的眼角，整理好头发衣服才开门。
是越前菜菜子端着一碗热乎乎的面条站在门外，细心的菜菜子能发现他眼尾未散去的红，心里微叹。
“龙马，南次郎叔叔说你会变得越来越好，我想再次相信你最后一回。呐，给你，青春期的男孩容易饿，别独自顾着发小脾气就饿肚子。”
“我才没有发小脾气！”越前龙马立刻反驳，但也乖乖地接过面条，“谢谢，表姐。”
“真可爱。”
菜菜子温柔一笑，伸手揉揉他的头发，双手捧着面条的越前羞得红着脸，已经很久没被菜菜子表姐摸头了。
双手被热乎乎的一碗面暖和到心坎里，似乎方才的委屈也没什么大不了。
*
翌日，不习惯早醒参加网球早训，在多个闹钟轰炸下才睡眼惺忪地起床，急急忙忙地下楼吃早餐就跑去学校。
他低估了他身上的霉运，清晨在街道上小跑，躲得过地面的时不时冒出来的障碍物，却躲不过楼梯上的老奶奶整袋柿子砸在他身上，白色的校服红得有个性。
穿成这样去学校，门口都进不了。
被迫跑回家换了身校服，还要遭到来自亲生父亲捧腹大笑，白了他一眼后又急匆匆的去学校，短短的上学距离，他跑成马拉松。
迟到了，迟得还有些离谱，早训刚结束，且还有10分钟就要打上课铃，越前龙马垂头站在面无表情的手冢国光面前，猜想要跑多少圈。
手冢国光早就做好心里准备应对他的过分行为，冷声，“下午训练前跑30圈。”
“是，部长。”以前就被罚跑圈，越前也没什么想法。
这会，换好衣服的水野阳太走到手冢身旁，阳光温柔地微笑，“手冢学长，越前第一天不适应而已，也没什么大事。学长你赶紧换衣服，该上课了。”
“嗯。”手冢的语气没有对着越前那般冰冷，降温了不少。
低头的越前紧盯着视线里粗粗的红线，这姻缘线原来要双方在场才显示出来，这厚度算不算粗？
跃跃欲试的越前龙马伸手触碰那条和尾指差不多粗的红线，碰不到，手直接穿过红线了。
这要怎么弄断？
“你在干嘛？”
头顶压迫的冷声，越前才惊觉他现在的动作有些奇怪，手伸向靠近手冢国光的右手手掌，像是要做不轨的事情。
越前收回手，想拉拉帽子才发现没戴帽子，尴尬了一瞬才不慌不忙地抬头看着手冢。
“你们关系真好，我要去上课了。”
红线这么粗，怎么拆，怎么断？
越前带着世界难题转身就走，留下眉头蹙起的手冢国光和神色奇怪的水野阳太。
在上课中走神走的光明正大的越前龙马，托着下巴眺望远处，第一条红线就这么难拆，还剩六条未知数红线。
破坏感情啊，像他爸妈，老爸看那种奇怪杂志就被会被妈妈训，偷偷从老爸那里拿杂志塞到部长或者那个水野的书包？
又或者效仿未来经纪人凯宾史密斯，每次招惹其他女生，他都会被女朋友胖揍分手。
挑衅招惹，他最擅长了。在每月正选选拔赛，他挑衅水野看看他的网球实力。
他弱，他便强。
他强，他便更强！
让对方的注意力集中在打败他的事情上，看他们怎么还有时间相处。
计策想好就差实施了，放学后他还记得早上被罚的30圈，默默去跑了30圈才开始训练。
经过昨天和荒井一众人的较量，今天的他们确实没有昨天的尖锐，还算平静。
不二摸索了下巴，眼神看向非正选队员训练的方向。菊丸喝着水站在他身旁，“不二，你在看什么？”
“奇怪，今天他们很平静。”
不二疑惑了，昨天还杀气腾腾，今天就偃旗息鼓，就连对越前龙马的眼神态度都和昨天有很大的差异，虽谈不上友好，但也没有昨天针锋相对，刻意刁难。
那个一年级越前龙马，做了什么？
菊丸没听懂不二在说什么，顺着不二的目光看过去，就看到个讨人厌的家伙，只要他不惹事，他才懒得搭理那个人。
旁边听到的桃城，喝水动作一顿，昨天下午他目睹全过程，现在的越前龙马的确让他惊讶，和之前给人的感觉焕然一新，想开口和正选们说昨天的事情，想了想，还是忍住不说。
就让他多观察一段时间。
“水野去了哪？”大石环视一周都没看到水野阳太。
不二微笑，“似乎找手冢有事，会是什么有趣的事情呢？”
菊丸英二不怀好意地跟着笑起来，“孤A寡O，确实很有趣。手冢和水野很配啊，冰山配小甜心。”
菊丸说这句话的声音不大不小，恰好传到在挥拍的越前耳里，这惊人到起鸡皮疙瘩的话，吓得他球拍都滑落在地。
对ABO世界观，他还真的madamadadane！
出了一身汗的越前龙马去洗把脸，回头走时听到隔壁校道很吵闹，缺乏八卦好奇心的越前直接忽略，和拐弯处走出来的高大银发男人擦肩而过，对方穿着其他学校的校服，脸是凶神恶煞。
有点眼熟，越前想。
“喂，戴帽子的小鬼！”
高大男人转身，声音粗犷。
戴帽子的越前回头，不冷不淡，“有事？”
“那个一年级的正选，叫什么土野的在哪？”
“不认识。”
越前冷淡地回头继续走，身后有石头破空的声音袭来，越前条件反射地往旁躲开，但还是被细小的石头刮到一条细小的血痕。
越前怒了，冷下眉眼回头和他对视，校道拐弯处又走来两人，一个是浑身被打伤的荒井，另一个就是水野阳太。
“亚久津，你要找的人是我，别波及其他人，我叫水野阳太。”水野阳太上前走到越前龙马的前方。
“来了呀，一年级正选。”
亚久津的打招呼方式，就是用石头作网球往对方的脸打出去，来不及躲避的水野阳太好看的脸蛋被破碎的石头打得满是擦伤。
越前现在知道觉得眼熟的人原来是亚久津，久远的记忆浮现，这一幕和他国一时期经历的场面重叠，这时间人物都变了，不止如此，现在想想还有很多地方不对劲，比如手冢部长根本就没有在日本读高中，而是在德国读高中并开始走职业选手的路，全乱套了。
另一边捂着肚子的荒井对着亚久津喊着：“网球选手袭击他校选手，我可以去中体联投诉你。而且你一个alpha袭击Omega，违反了ABO律例。”
是O装B的越前龙马：“......”
“我是无所谓。”亚久津捏着手里的球拍，挥拍的动作就像是在挥动刀剑，锋利外泄，随时染血，“14岁跳级的一年级正选，听说你是网球天才，下场比赛，彻底击溃你。”
“随时恭候，像你这样的网球选手，我是不可能败的。”水野阳太沉脸，面色难看。
亚久津看向另一旁的戴帽子小鬼，帽檐下的琥珀色眼眸里的光彩，让亚久津有摧毁欲，语气恶声恶气，“喂，戴帽子的小鬼，你叫什么？”
“我不是正选，赛场不见，再见。”
旁观的越前龙马挑眉，他姿态高傲地挑衅，给他们一个潇洒背影。
被人挑衅的亚久津，记住这嚣张小鬼了。
重新回到网球场继续训练的越前龙马，不到一会就能听到周围讨论水野阳太被袭击的事情，事情的风向吹着吹着就偏到犄角旮旯处，变成越前龙马招惹外校连累了水野阳太。
事件的所有当事人都没有澄清，越前龙马是旁若无人，荒井是不愿意替越前解释，最后一个水野阳太放任流言滚雪球，不知是作何想法。
到了周末，越前龙马一大早就背着网球袋出门，手里拿着昨晚查询的各大宠物店的地址，到处奔走到这些宠物店找寻卡鲁宾，但凡有一点可能，龙马都不愿意放弃找寻卡鲁宾。
划分好区域，每个假期他都可以去找一个区域，要是日本没有，他就回美国找。
从早找到下午都无果，越前走进今日最后一间宠物店，和店里所有的喜马拉雅品种的猫对视，就算再相似，龙马依旧能分辨出自家爱猫卡鲁宾，失落的龙马推门离开，就和在路上横冲直撞而来的人相撞，两人双双跌倒在地。
“抱歉抱歉啊，我不...怎么是你啊，越前龙马。”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