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P从斯莱特林之耻开始》只能讨饭

55、卢修斯

　　吃过晚饭，他们从霍格莫德回来，蕾芙瑞和他们分别去校医院看哈利。可怜的男儿脸色苍白，但已经醒了，正在和罗恩还有赫敏说话。
　　哈利此刻已经被告知了自己身体有伏地魔魂器的事，也知道魂器已经被伏地魔自己杀死了。
　　“我以为自己死定了……我看到了母亲还有父亲。”他说。
　　蕾芙瑞坐在他的床边耸耸肩：“他们的爱无处不在。”
　　“你得快点好起来……”蕾芙瑞说。
　　哈利刚想谢谢她的关心，又听见她继续说：“不然你考试就得不及格了，考得太差要重考的，不然就得被退学你知道吧？”
　　哈利：“……你不能晚点再说吗？”
　　“不能，”蕾芙瑞笑嘻嘻，“因为我今天也被伤害了一次。”
　　这个时候弗雷德和乔治进来了，他们身上穿的衣服印着他们名字的首字母，蕾芙瑞并不知道他们有没有交换衣服，但是也不纠结。
　　穿着印有弗雷德名字的男孩儿气呼呼的：“你是不是要请马尔福去你家里玩儿？”
　　蕾芙瑞心说霍格沃茨的流言速度果然是名不虚传：“你怎么这么快就知道了？”
　　另一个双子也气呼呼的：“他恨不得拿个喇叭在那儿喊！像走红毯一样跟每个人握手。”
　　哈利这个时候也缓慢的坐了起来，但是赫敏提前问出了他的问题：“你不邀请我们吗？”
　　罗恩说出了关键：“你要另外要请我们才行！我可不想和马尔福坐在一张桌子上吃饭！”
　　双子了摆出呕吐的样子。
　　人在屋檐下，蕾芙瑞不得不低头：“好的好的，各位大人，小的去安排，但是得等明年我毕业的时候才行哦。”他们才稍稍顺意了。
　　离开校医院的时候有一个赫奇帕奇的高年级生拦下来她：“邓布利多校长让你去一趟他的办公室……Night，你……你真的和伏地魔对战了吗？”那个学生看起来很忐忑。
　　蕾芙瑞觉得挺有趣的看了他一眼：“小孩子别打听那么多。”
　　说完不趁他反应过来立刻快速离开了。
　　到了校长室的时候，除了邓布利多、斯内普和麦格教授外，还有两个完全陌生的面孔，看见她走进来，显得非常肃穆。
　　一般的孩子看到这样的阵仗或许会有点胆怯，但是蕾芙瑞完全不受影响，和教授们问了好，邓布利多刚要开口介绍，被两个陌生男人之一打断：“我们来自于魔法部，你是蕾芙瑞*陆？有人向魔法部举报说你杀了一个食死徒，你需要配合我们回魔法部接受调查。”
　　斯内普脸色铁青：“她还是个孩子而已，杰克逊，就算是，她也是为了自保。”
　　蕾芙瑞在脑海里把昨天晚上在场的所有人过了一遍，食死徒们大多数已经作鸟兽散，凤凰社的人更不可能举报她，一定是今天早上魔法部的人在清点尸体后，去询问了几个受伤在圣芒戈治疗的学生。孩子们大多数想的不会太复杂，更倾向于相信权威，会一五一十的说出自己看到的。
　　“所以我并没有直接说要把她关到阿兹卡班去，斯内普先生，我们只是需要她配合我们的调查。”男人显得非常冷硬。
　　斯内普也毫不退让：“那我想，如果是调查我应该也需要在场，她尚未成年，而我是她的监护人。”
　　邓布利多示意让他噤声：“我想杰克逊和特里斯没有恶意，西弗勒斯，我们一起陪Night走一趟吧，杰克逊说的没错，配合调查是我们的义务，你可以吗，Night？”
　　蕾芙瑞点头：“当然……需要收我的魔杖吗？先生。”
　　叫杰克逊的男人惊讶于她如此淡定：“需要的，小姐。”
　　蕾芙瑞将自己的魔杖递给他：“那我们现在出发吧。”她看见对方接过魔杖的手上有很多明显的伤痕，立刻判断出来他是一名傲罗。很多类似的伤她也在穆迪的手上见过。
　　邓布利多嘱咐麦格教授，让其他事等他回来再说，一行人这才浩浩荡荡的出发去魔法部。
　　蕾芙瑞被单独带到一个审讯室里，里面有两个更加冷硬的人等着她。一束光打下来，让她不由自主的眯起了眼睛，除了灯光，其他所有都变成了黑影。但是她知道，在她左手边的单向玻璃后面，邓布利多和斯内普正注视着她。
　　“拉里*沙菲克是你杀的吗？”其中一个人问，声音像是从很遥远的地方传来。
　　蕾芙瑞并不知道拉里*沙菲克是谁，但是不影响她很快就猜出来了：“我只杀过一个食死徒，我并不知道他的名字是不是叫拉里*沙菲克。”
　　“你是怎么杀他的？”
　　“用的‘四分五裂’。”她在离开的时候特地用四分五裂在那个人的尸体上补刀了。
　　“你最好不要说谎，”那个人厉声问，“举报的人说当时看到你的魔杖上有光闪过，拉里*沙菲克很快就死了，当时他的身体并没有被分开。”
　　“最开始的魔咒是昏昏倒地，”蕾芙瑞显得非常平静，她笃定小巫师是不认识阿瓦达索命的，并且她用出的阿瓦达索命并不是传统意义上的绿光，施咒的声音也很小，“之后大家都四散逃开，拉里*沙菲克忽然醒了要袭击我，我才用出四分五裂杀死他的。”
　　“有人说，你这学期几乎不在霍格沃茨，你去哪儿了？”
　　“我去找邓布利多了，你应该知道，我现在算是邓布利多最喜欢的学生，”她转头看了一眼漆黑的背景墙，似乎能看到两位家长的目光，“斯内普教授跟我说他失踪了，我非常担心他，所以决定去找他。”
　　黑影似乎被她的狂妄震惊了：“你今年甚至还没有毕业，你居然敢单枪匹马去找邓布利多？”
　　蕾芙瑞更加狂妄的说：“我的成绩很好……但是不得不承认，我非常任性大胆，这一点斯内普教授已经教训过我了。”
　　她被审问了半个多小时，后面眼睛一直不停流泪，只能先道歉，然后闭着眼睛回答他们的问题。对于审问人的所有问题，她简直是知无不言言无不尽，没有一个问题能让她纠结，甚至于她把“邓布利多军”的消息都给卖了。
　　在乌姆里奇看来，或许“邓布利多军”是邓布利多为了反抗魔法部而组建的势力，但是经过这群人的调查，这只是个学生组建的课外组织而已。
　　尤其是，对这群身经百战的傲罗而言，一群学生的组织和过家家没什么区别。
　　她被斯内普从审讯室接出来，牵着斯内普袍子的一角，闭着眼睛跟着他。
　　“我想，你们要问的也问完了，那我们就先带她回去了，麻烦把她的魔杖给我。”是邓布利多的声音。
　　另一个声音响起来，比起刚才的冷硬，柔和了很多：“算是个很勇敢的学生，邓布利多，你的眼光不错。”
　　邓布利多的语气中带了笑意：“我一直都很自豪，杰克逊。”
　　杰克逊说：“等她毕业了，或许可以考虑来当个傲罗。”
　　邓布利多&斯内普：“……”
　　通过飞路网回到霍格沃茨，蕾芙瑞的眼睛仍旧睁不开。斯内普给她敷了一点魔药，用布条缠好她的眼睛，又带她回斯莱特林的休息室。
　　索菲亚看到惊呆了。
　　马尔福口不择言：“斯内普教授把你眼睛毒瞎了吗？”
　　蕾芙瑞：“……我把斯内普教授喊回来你再说一次？”
　　马尔福：“我刚想起来，我得洗澡睡觉了。”
　　她的眼睛第二天睡醒就什么事儿都没有了，接下来就是忙碌的考试。蕾芙瑞一整个学期都没有在学校呆几天，但是好在她今年是六年级，没有什么大考，且很多课程她早就自学了，倒不至于到要挂科的程度。
　　吃早餐的时候，索菲亚气的要死：“我真是奇了怪了，你一整个学期都没有在学校呆多久，怎么考试的时候还是你慢条斯理，我们着急上火啊。”
　　蕾芙瑞看了一眼新鲜出炉的考试安排：“没办法啊，今年的考试很多都是实践……剩下的要背诵的东西等考前再背吧，你题刷了吗？”
　　索菲亚气的牙痒痒：“这不正在刷吗？”
　　蕾芙瑞想起一个问题：“今年的黑魔法防御术课要考试吗？”乌姆里奇还在接受调查呢，说不定查着查着就去阿兹卡班了。
　　马尔福说：“不知道，反正考试列表里是有的。”他看到高年级黑魔法防御术的考试是在最后一门。
　　这个时候猫头鹰过来送包裹了，马尔福收到一封信，他看完后脸色非常怪异，抬头看了看蕾芙瑞，又低头把信重新读了一遍，才对蕾芙瑞说：“你这个周末有空吗？我想约你去霍格莫德。”
　　索菲亚不敢相信：“马上就要考试了，你还要去霍格莫德？”
　　潘西很不高兴：“我也想去！”
　　“你不能去，”马尔福说，“我约Night有点事情。”
　　蕾芙瑞却微笑：“索菲亚说的没错，很快就要考试了，你还是别去了，你可以告诉我要去哪儿，几点钟，我会去的。”
　　马尔福有种被看穿了的感觉……但是已经习惯了。
　　晚上的时候他偷偷把蕾芙瑞拉到角落里：“虽然我爸爸说让我别和你说，但是我想了想还是……周末在霍格莫德，我爸爸想见你，我和你一起去吧。”
　　蕾芙瑞神色不变：“我猜到了，所以我才说不让你去的。你爸爸见我应该有事要谈，可能和食死徒还有伏地魔有关，你最好还是不要插手。”
　　马尔福震惊：“你怎么能这么淡定说出这种话？”她不怕死吗？
　　她当然不觉得有什么大不了的：“放心吧……如果到时候还有别的时间，我就去给你买点糖果回来当礼物，或者你还想要点别的什么？”
　　马尔福无语，她的脑回路果然不同寻常。
　　马尔福先生约她见面是在考试的前一周，她去找斯内普签其霍格莫德的申请的时候他也觉得很离谱：“下周就要考试了，你还有心情去闲逛？”虽然他并不太担心。
　　蕾芙瑞非常诚实：“马尔福先生约了我，你要一起去吗？”
　　斯内普把签了字的申请夺回来：“你下次能不能早点说？”
　　蕾芙瑞露出无辜的表情。
　　卢修斯*马尔福约她在尖叫棚屋里见面，斯内普在外面等她，里面铂金头发的男人已经到了。
　　“陆小姐，”蕾芙瑞一走进来他的目光就看过来，“下午好。”
　　“下午好，先生，”蕾芙瑞回以微笑，“请您不要介意，西弗勒斯和我一起来的，但是他不会进来，等我们谈完了，他会送我回去。”我外头有人，你可憋动手。
　　卢修斯抽了一下嘴角，上上下下打量了她好久：“……如果我猜的没错……那个芬里尔所说的，拥有预知未来能力的预言家……是你，对吗？”
　　“是我，”她大方的承认，“拿到伏地魔日记本的人是我，当初让西弗勒斯去找你的人，也是我。”
　　“上次的行动，是个圈套，对吗？”他回去思考了很久，总觉得上次在魔法部的行动处处透露着不对劲，“贝拉特里克斯呢？”
　　蕾芙瑞这次没有再回答他：“您这次来找我，是为了什么呢？来试探我？来打听消息？还是来寻求合作的？”
　　他的神情里带着嫌弃：“我不会和一个泥巴种合作。”
　　她露出稍许遗憾的表情，没有半分被人辱骂的不悦：“太可惜了，那我想，我们也没有必要继续谈下去了，马尔福先生，祝您好运。”说完她行了一礼，转身就要走。
　　但是正戏还没上，卢修斯怎么甘心：“等一等，我……我来，确实是有事要问。”
　　蕾芙瑞这才露出一丝微笑：“您得明白一点，马尔福先生，我根本没有必要见你，我之所以来见你，一是因为你和西弗勒斯是朋友，二是因为我和德拉科是朋友。”
　　“你不想得到我的帮助吗？”卢修斯说。
　　“我并不相信你，”她看着卢修斯的眼睛，“我怎么能相信一个食死徒呢？我来，是因为友情，先生，你现在最好想清楚，你来是为了什么。”
　　屋子里的空气似乎有点凝固，但这是对卢修斯来说。他现在看蕾芙瑞已经没有当初那样的震撼，更多的，是一种……未知的恐惧。这是一个和黑魔王很不像，但是又很像的天才。
　　“你和德拉科是朋友……那，看在朋友的份上，”他终于说出今天的来意，“我想问问你，关于马尔福家的未来。”
　　蕾芙瑞却先问他：“马尔福先生，你希望伏地魔胜利吗？”
　　这个问题让卢修斯很难回答，理智上，如果伏地魔取得胜利，他们家族或许会获得更大的荣耀，但是相应的，命运也将更加风雨飘摇。如果伏地魔失败，而他们家能保持现在的地位和财富，那无疑是最好的。怕就怕，伏地魔失败，他们因为食死徒的身份而家族没落，抑或是伏地魔胜利后，被他趴在身上吸一辈子的血。
　　“他会胜利吗？”他的嘴唇有些颤抖。
　　“我不知道……”她说，“我只知道，只有伏地魔死了，马尔福家才有机会自由。”
　　卢修斯的脸变的有些狰狞：“你懂什么？主人他……他对我们很好，对马尔福家很好……”
　　他原本以为蕾芙瑞会反驳他，但是没想到女孩儿却露出一个揶揄的笑容：“是吗？那就好，如果以后汤姆赢了，您和德拉科也能过的好，我和西弗勒斯就放心了。”
　　“……”卢修斯想拔出魔杖对她放恶咒。
　　蕾芙瑞准备走了。
　　“别伤害德拉科，”卢修斯突然说，“他非常非常信任你，从来没有想过要伤害你，我来之前，他甚至给我写了信，求我不要为难你……请你别辜负他的信任。”
　　“我不会伤害他的，”她坚定而坦诚，“他是个很好的孩子，以前被你养的有点歪了，但是现在很好，以后如果遇到麻烦，我会帮他的，也会帮马尔福家。”
　　卢修斯意识到她在承诺：“你会帮他？”
　　“当然，”蕾芙瑞露出笑容，“他每年考试我哪次没帮他，以后别的事，当然也会帮他。”
　　“那……你需要我付出什么作为回报吗？”他说，“我可以告诉你，关于你和西弗勒斯找的黑魔法的物品……”
　　万万没想到，蕾芙瑞居然摆了摆手：“我真的得走了，卢修斯先生，您什么都不用说。等以后有机会，希望能再去马尔福庄园做客……当然不是现在。”蕾芙瑞知道现在伏地魔还住他家呢。
　　“你不想知道？”
　　“您不说，我就不知道，只有汤姆以为我不知道，我才有机会找到那些东西。”她说。